0335 青山水泠(新生训练之温裕篇)-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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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挑逗,熟练的手法加上残忍的力道,温禄被轻易的推上残酷的高潮,不料在要释放的前一刻竟被用力捏住,温禄只觉得全身一阵痉挛。
“好爽,操,妈的你要夹断老子。”后庭那根粗长的凶器再也忍耐不了似的在里面横冲直撞起来,最初的痛苦过后是温禄熟悉而恐惧的巨大快感,宛似潮水一般将他淹没,在前端被束缚的悲惨境地下温禄疯狂的扭动起来,意想不到的宣赫被他提前带上意外的高潮。温禄只觉得下身压力一轻,一股浓浊的白液模糊了镜中两人纠缠的身影。
良久良久,宣赫从背后轻轻抬起温禄的下巴,温禄模糊的泪眼对上身后激|情未褪的黑色双眸,又羞愤地低下头去。
宣赫从他体内缓缓退出,温禄忍不住轻轻呻吟一声。
“不要勾引我啦。”宣赫笑道,同时已迅速穿回衣裤,温禄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正要拿出湿淋淋的衣服,不提防被宣赫一把抱起,一脚踢开大门,赤身裸体被抱到卧室,温禄开始还用力挣扎,到最后只能羞得把头埋在宣赫的胸前,只听起哄声、惊呼声、口哨声不绝于耳。
最后宣赫把他放在一张床上,并为他温柔地拉好床单,然后站起来大声宣布:“从今天起,他是我的人了,那个兔崽子都不许再动他。”温禄只气得用被单蒙住头暗自饮泣,气愤中却又凭添了一丝奇怪的感觉,竟仿佛有些安心。
可惜平静的日子只过了几个星期。
第四章
事情起源于温禄的一次感冒,温禄在一天傍晚冲凉的时候,被宣赫抱住,两人在冰冷阴暗的浴室里纠缠了两个小时,次日宣赫神清气爽,精神大振,温禄却发起烧来,满心歉疚的宣赫将他抱入医疗室还赖着不走,最后被两个狱警架了回去。
温禄没想到,那是他和宣赫在最后一次见面。
当时温禄只觉得一阵清凉,是医生将他的衣裤褪了下去。只听两声低呼,温禄费力的挣开眼睛,羞愧地看着狱警和医生正注视着他身上重重叠叠的情爱痕迹,二人理解地相视点头。医生开始为温禄擦酒精降温。温禄疲惫地闭上眼睛。
冰凉的酒精擦过敏感的||||乳头,两颗红润的蓓蕾变硬挺立了起来,医生又擦了两下:“敏感度真不错。”
“随时被上的缘故吧。”两人一起笑了起来,没想到那个看来清秀的狱警出言如此粗俗,
“我来帮你。”狱警拿过一团酒精棉球,温禄只觉胸口一阵冰凉。
“酒精蘸太多了。”狱警就势用手在温禄胸口抚弄起来。
“你哪是帮忙啊,来玩还差不多。”医生笑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狱警的花招一被挑破,索性直接捏住温禄的两只||||乳首,玩弄起来。
“嗯……”温禄呻吟着扭动起来,想从那双恶劣的手中逃脱。
“男人这里也有感觉啊?”
“废话!”
狱警更恶劣地探索着他身上每一处敏感地带,耳朵、脖子、锁骨、肩膀、腋窝、肋骨、胸口、||||乳珠、侧腹、小腹,还有浑圆可爱的肚脐,逼得温禄在床上扭来扭去,辗转呻吟。
那个狱警正一手揉着他的胸脯一手捅着肚脐时,医生发话了:“帮我把他翻过来。”
狱警不甘心地放手,把温禄翻了个身。
“你让他上半身抬起来,我还想玩他的奶头。”
“你今年几岁了?我说大爷你不帮忙别添乱行不行。”医生怒斥道。
狱警嘟着嘴在一边坐下,忽然灵机一动,将温禄上半身侧推了起来,坐在床上将他抱在怀里,一手得意的揉捻着那颗得来不易的玩具。
那孩子似乎还不尽兴,蹲下去舔了几下,然后将整颗||||乳珠吸进嘴里轻轻咬了一下。
“啊……”温禄又羞又气还是叫了出来。
“我说你别干这么变态的事儿行吗?看得我心里凉飕飕的。”
“这人真好玩,哥,我都这样了……”
医生惊讶地看着狱警撑起的小帐篷,怒吼一声:“你自己去解决!……”
“别这样吗,哥,现成的食放在口边不吃不成傻瓜了吗?太浪费了吧。”狱警说着解开裤子,医生顿时瞠目结舌:“你玩真的?”
“这还有假的吗?”狱警指指高昂的粗大分身,“帮个忙吧,哥。”
医生默默地将无力反抗的温禄的臀部抬起,然后用一块手绢堵在了他的嘴里,温禄上半身还瘫在床上,臀部却高高隆起,狱警掰开他的臀瓣,用力刺入。
“呜……”被堵住的哭叫混着温禄的口水眼泪自他的下颌缓缓流下,医生看着他痛苦而渐渐沉迷的表情,只觉一股热力缓缓向小腹延伸而去。
第一次只刺入一半,狱警已经舒服得叫出声来:“啊……哈哈哈……,妈的这小子又热又紧,比女人还热……还紧……”他猛力一冲,温禄又一次发出破碎的哀鸣声。
“发烧病人的直肠温度本来就高,便宜你了。”
狱警忽然将温禄用力拉起,将他抱在怀中,两只手摸索到两只已被肆虐成紫红色的||||乳尖,用力捏住扯动。在他强劲的挺身按摩下,温禄的分身也昂然挺起,医生怔怔地盯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仿佛着魔一样的伸出手去,握住那疯狂招摇的分身,技巧性的按揉着,还不时地拉下包皮用拇指捅着顶端紫红色小口,前后夹击的刺激使虚弱的温禄一泻如注后昏了过去,没能亲眼目睹那场随之而来的巨大混乱。
后面发生的事是一场真实而迷乱的噩梦,宣赫在下午放风时听到医务室奇怪的声音强行撞门,看到昏厥在床上被两人肆意玩弄的温禄,怒吼一声抄起一把止血钳子插入医生的眼中,一场几乎引起监狱暴动的混乱之后,宣赫因为重伤害被加刑6年,挪到鬼见愁的省第四监狱服刑,狱医及狱警因为对犯人进行性侵犯被开除并拘留起诉。温禄则因过度折磨并发肺炎,保外就医7个月后回到监狱,物是人非,真正的地狱才刚刚开始。
监狱里群龙无首,宣赫的下场使得一时无人出头,宣赫的旧部自然而然迁怒于温禄,出于某人的指示,他被派了一堆杂役,洗衣服、刷饭盆、擦厕所都落到他头上,连地位极低的人都通过欺负他得到平衡,情况愈演愈烈。
一天晚上温禄被身上窒息般的重负压醒,黑云中透出的昏暗夜色使他看不清身上喘息的男人是谁,男人粗糙的手掌压住双腕,魔魇般的噩梦使温禄张大了口,惊恐的尖叫却被塞入口中的一团破布压抑在喉咙深处。不是一个人,身上有几只灼热的大手顺着他的体线胡乱地抚摸揉捏着,温禄绝望地瞪大了美丽而失神的双眼,不再反抗。
次日清晨,温禄在擦洗厕所地板的时候,昏倒在地,使他清醒的是体内狂猛出入的凶器,温禄迷蒙的眼睛竭力对准焦距,看清了伏在身上一脸沉迷的刘岩——一个18岁的小鬼,因为两次抢劫被判了10年。
刘岩才进来时一脸的凶像,被大哥们整得饿了两顿,温禄趁宣赫不注意给他带了两个馒头,那时这个小鬼一边啃着馒头,一边狠狠地说:“别以为我会领你的情!”
是啊,别以为他会领你的情。
恩将仇报古来有之,温禄冷笑,任那个小鬼在他身上疯狂的律动,闭上了眼睛。
两瓣干裂而温暖的嘴唇覆上了他的唇瓣,那个小鬼霸道的撬开他的牙关,用力舔吮着他的唇齿,双手顺着他的脊线缓缓安抚。很有经验的样子。
那仿佛温柔的爱抚却温暖不了温禄冰冷的心——连他昏倒在地时都不放过,这小鬼的心狠已让他心下一片冰凉。
“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人了!”耳边狂妄的宣告是温禄听过不知多少次的陈词滥调,“我会保护你的”刘岩大言炎炎地许诺,温禄冷笑着把脸扭到一边。
“啪!”不甘被忽视的小鬼在他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你等着瞧!”
温禄于是当真冷眼旁观,只发现刘岩比以前更加谄媚狡诈,和莫疑一伙打得火热。
莫疑现在接替了宣赫的地位,如果说宣赫凭借的是他天生狂热的领导气质,莫疑则是因为他的阴险冷酷压服了众人。莫疑对温禄并没有特别的兴趣,他略带洁癖的个性使他宁愿选择自蔚来抒发欲望,温禄现在的悲惨处境主要也是出于他的授意。
温裕来看他的时候,温禄已将被男人们无穷无尽的欺凌玩弄逼至绝境。在他想要自我了结时,温裕的到来却让他再也放不下心,以温裕冲动的个性,若是知道自己的死讯,一定会不管不顾把什么都说出来,这么多年的苦涩梦想毁于一旦,叫他怎么甘心。
当晚男人们一如既往地围了过来,却听到莫疑冰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放开他。”
莫疑缓缓地走近温禄,盯着他的双眼鄙夷地端详着:“从今以后,他是刘岩的人了。”
温禄斜睨着莫疑身后的刘岩,顿时有一种狂笑的冲动。
于是监狱里每个荒唐淫乱的晚上,温禄成了那个小鬼的禁臠。
那一次,是莫疑和温禄第一次正面相对。
莫疑为人傲慢阴毒,有轻微的洁癖,在刘岩向他要求之前,确切地说他不曾正眼看过那个卑微的男人。第一天偷偷溜到床铺上的一道灰影,被宣赫赤身裸体抱到人群中的男人,都是唯暴力是图的莫疑最为不屑的类型。相对来说,他更欣赏刘岩这种霸气十足的个性,虽然只有十八岁,但值得好好塑造。
莫疑不喜欢温禄,因为塑造一个偶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宣赫是他的一个成功作品,却被温禄给毁了,这种计划之外的变动,使得莫疑只得暂时现身前台,这令他十分不痛快。好在刘岩出现了,这小子够狠、够狂,也够狡猾,现在再为他塑造义气、骨气和热情的形象,很快的,刘岩会是第二个宣赫。
莫疑相当有自知之明,自己的气质和形象不适合当大众领袖,所以他热衷于塑造偶像,并控制首脑。宣赫行事太过冲动,居然阴沟里翻船,莫疑放不下已接近成功的半成品,跟进来继续“辅佐”,毕竟人算不如天算,只得从头再来,好在现在就有刘岩送上门来,交换条件只有一个,给他那个在自己授意下被任意侮辱的男人。
于是和这个男人第一次正面相对,莫疑满眼的鄙夷,只想问他:“这么脏的人怎么还不去死。”
但他的注意力却并不在自己身上,莫疑看见他冷笑的眼神,斜睨着身后的刘岩,自己竟不被他放在眼里。
虽然习惯于幕后的活动,但莫疑从未被人如此彻底忽视。
莫疑记得自己小的时候,有一个梳了两只小辫的小女孩,好像很好看,他一直在偷偷看她,她却从来不注意,终于有一天,两人视线相对,他冲她笑了一下,她却冲他翻了个白眼,扭过头去。从此之后,他还是一直盯着她看,第二次视线相对,他冲她翻了个白眼,还作了一个很恐怖的鬼脸。她被气哭了,莫疑觉得十分的痛快。他看了她三个星期,只是为了把这个白眼还给他,还要加上利息。
莫疑很清楚,自己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他极富耐心和计谋,使得他的报复,残酷而富于讽刺性。
所以莫疑开始长时间地盯着温禄,无法抗拒地重温小时候偏执的心态:他会付出漠视我的代价,那会是我给他的致命一击。
然后他变得越来越是迷惑。
他还记得,温禄被赤裸裸的抱进寝室的时候,把头埋在宣赫的胸口,羞赧的红色一直延伸到洁白的背部,修长的双腿微微颤抖,浑圆的臀瓣间不断滴落着夹杂着血丝的白液,显得说不出的淫荡。就连自己,看了也忍不住胸口一窒。
然后宣赫完了,自己一怒之下,授意手下对他:“想上就上。”那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