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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青丝+醉钓金龟-第45章

小说: 青丝+醉钓金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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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着他的唇,手却移在下方套弄,软软的分身让钟离醉心情好了许多。 

  「一点儿反应没有,看来那两个女人不合你胃口,还是让我来吧。」 

  就算他有反应,被这么折腾,也早软了,不过……好像刚才跟那两个女人共浴时,他并没有太兴奋,照他以往的个性,早该跟女人亲热了,而不是单纯在这里鸳鸯戏水。 

  喷着热气的亲吻落在耳垂上,钟离醉环抱住他,手在他腹下很有技巧的搓揉。 

  酥麻涌上,聂琼不自禁哼了一声。 

  刚才还软趴趴的分身在套弄下立刻精神了起来,和心房一样,一下下有节律的跳动着。 

  钟离醉轻吻着他的面颊,舌尖打着滑的逡巡,坠在上面的水珠被挑逗的吻抹去,欲火点热,焚烧着浴盆里的水波,波声缠绵,溶汇在呻吟燃烧的躯体之间。 

  热情很快到达顶峰,发泄过后,聂琼喘息着沉下水,却被钟离醉架住,手继续在他股间游动,不一会儿,分身又被他折腾得坚硬如刃。 

  钟离醉的下巴蹭着他耳垂,用鼻音道:「贪吃的小狐狸,不如再到床上继续享用吧。」 

  被抱上床,进行第二轮进攻,聂琼腿软脚乏,不舍推开那煽情的爱抚,又对钟离醉的执着莫可奈何。「我们不可能的。」 

  钟离醉啮咬着他的耳垂,嘶哑嗓音中充满了诱惑:「对你而言,身份就真的那么重要?」 

  「当然,要不这世上怎么会有各种身份的人?」 

  「对我来说,世上只有两种人。」 

  「两种?」 

  腿被叉开,肉刃猛地贯穿他的体内,钟离醉笑着看他,「男人和女人。而你,是我喜欢的男人。」 

  聂琼眼前一阵发黑,一半是疼痛的刺激,一半是给气的。 

  烛光燃尽,火花一阵跳跃后,归于黑暗。 

  钟离醉压在他身上轻柔地耕耘律动,继续诱惑:「说,你也喜欢我。」 

  「嗯……」被伺候的舒舒服服,聂琼用喘息做回应。 

  「乖乖听话,说哦。」 

  「混蛋,你没吃饱饭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快点,再快点……」 

  喘息变成忘情呻吟,掩住了钟离醉在他胸前的呓语。 

  「其实我想说,那两种人是活人和死人,而我,是生与死的主宰。」 

  喜欢他,所以保护他,不让任何人动他,即便他是只无情又别扭的小狐狸。 

  一阵急促敲门声把聂琼惊醒,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将横搭在腰间的手推开。 

  昨晚又被吃得干干净净,始作俑者此刻还大模大样靠在他身上,把他当抱枕,想踹他下床,不过腰间传来的抽痛让聂琼打消了这个念头。 

  「主子,你醒了吗?属下有要事禀告!」 

  霍青的大嗓门将聂琼的怒火成功地引到了自己身上,他套上外衣,匆匆跑出去,心想,要是没有要事,他立刻将这个糊涂侍卫发配去边关。 

  霍青带来的不仅是要事,还是大事——昨日刑部收到密函说,聂璎是陷害东宫的主使,刑部不敢私闯,于是求来皇上手谕,这才去聂璎王府拜见。 

  谁料差人竟在他府上搜出了玉版宣和金徽墨,证据确凿,聂璎便爽快交待了自己伪造书简,陷害东宫之事,皇上钦点来审案的官员半点儿力气没费,就把案子结了。 

  听了这番话,聂琼把发配下属的事早抛去了九霄云外,匆匆换了朝服,直奔皇宫。 

  父王没能见着,内侍告诉他昨天皇上看了聂璎的供词后,便回了寝宫,任何人不召见,几位来请安的皇子都被斥退回去,五皇子聂珞在殿前跪了一个多时辰,最后晕倒在地,也没能得以觐见。 

  想到聂珞那虚弱身子,竟会为了聂璎在宫前跪上一个时辰,聂琼大为愕然。 

  他出了皇宫,直奔聂珞府上,聂珞正卧床昏睡,听说他来,忙请他进去。 

  几个月不见,聂珞消瘦了许多,说话间咳声不断,却一直坚持聂璎无辜,托他帮忙向父王求情,聂琼本想询问那晚夜宴之事,见聂珞这副模样,只好把话咽了回去。 

  出了府,聂琼又拨转马头奔向天牢。 

  聂璎被独拘在一间阴森监房里,镣铐加身,靠墙而坐,对他的到来视而不见。 

  讨了个没趣,聂琼也不介意,在牢外踱步,没话找话地闲聊,谁知折腾了半天,只换来一个字。「滚!」 

  聂琼耸耸肩,「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其实我也不想来见你,要不是五哥拜托我……」 

  「五皇弟怎么样了?」铁链一阵乱响,聂璎窜到牢房前。 

  没防备,聂琼吓得忙向后躲,钟离醉扶住他,笑:「你怕什么?」 

  怕那铁炼不够坚固,自己会倒霉的成为人质。 

  聂琼没好气地甩开那块狗皮膏药,脑子里飞快转动。 

  这两人有问题,绝对有问题!一个一脚踏进棺材了,还不忘帮对方伸冤,一个对未婚妻不闻不问,却如此紧张一个名义上的兄弟,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两人如此手足情深? 

  他悠悠道:「不太好,就靠着皇叔送的百年老参吊着呢,即便如此,还不忘手书为你伸冤,把那墨狼毫都写起毛了,我还打算回头去笔铺帮他买管新的呢,也不知道常去哪家。」 

  聂璎立刻道:「他最喜欢福韵轩的,那是百年老铺,货最齐全。」 

  「呵呵,二皇兄好像很了解五哥啊,连他喜欢哪家的笔墨都知道。」 

  聂璎静下来,半晌,心情似乎静了下来,道:「告诉他,那件事是我做的,让他别多费心思了。」 

  聂琼的手有些发颤,忙掩在衣袖下,见聂璎转身回角落里坐下,又道:「父王病了。」 

  暗牢里传来一声叹息,却无回应。 

  「你有什么要我转达给父王吗?」 

  一阵沉默后,聂璎道:「转告父王,孩儿去日不多,请他保重龙体,勿思勿念……也替我照顾好五皇弟。」话语冷漠疏远,却也淡然,似乎已勘破生死。 

  默默走出天牢,聂琼的手颤的更厉害,钟离醉上前拉他,被他一把推开。 

  「离我远一些!」喝骂让钟离醉的笑意僵在了脸上,见他落寞神色,聂琼心猛地一抽。 

  抱歉,他不想这样的,可是,现在他必须这么做。 

  冷着脸,道:「我还有事要做,你先回去吧。」 

  钟离醉没答话,眼神掠到聂琼身后,聂琼回过头,见长街尽头,立了位红衣女子,相貌娇媚,英姿窈窕。 

  是聂璎的未婚妻,羌月族的公主赫连。 

  赫连慢慢走近,大红披风随风起舞,披风下的肩头却在轻轻颤抖。 

  「二皇子下狱的事,可是真的?」声线发着轻颤,眸里闪着盈盈光芒,让人怜惜。 

  「是的。」 

  「坏蛋,他就要做我们族的驸马了,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赫连低头抽泣起来,聂琼忙掏出手帕递过去,不料她哭得更凶,靠在他肩上,泪如雨下。聂琼有些尴尬,心念一转,反而伸手搂住她的纤腰,替她拭泪,不断柔声安抚。 

  钟离醉在一旁看他,他知道;他的不快,他也感受到了,却故作不知,直到对方默默转身离开。 

  当晚,赫连来聂琼府上拜访,并送来一件狐袍以表谢意,聂琼收了,又顺水推舟设宴款待,并叫来歌伎作陪。 

  赫连个性豪爽,白天痛哭了一场,心境已然平复,席间和聂琼谈笑对饮,再不提那件伤心事。室内炉火正旺,春意融融,酒过三巡,聂琼故态复萌,拉着歌伎猜拳行令,饮酒如灌水,那些女子也曲意奉承,不多时,他便觉醉意涌上。 

  翠笛从袖间悄声滑落,一名歌姬忙帮他拾起,道:「王爷音赋精妙,不如也吹上一曲,让我们一聆雅韵。」 

  聂琼摆摆手,笑道:「好久不习,生疏了,还是你来吧。」 

  「好是好,不过王爷要把这笛子送我。」 

  「自然可以。」 

  得了奖赏,那歌姬很是开心,横笛轻奏,却是一曲凤求凰,笛音缭绕,眉间含笑,尽是风情。聂琼闭眼打着拍子,正陶醉着,忽觉周围寂静下来。 

  睁开眼,顺众人视线看向门口,见有人缓步走了进来。 

  一身月白长衫,腰束青带,长发随意束起,神情淡然沉静,不似平时懒散模样。 

  头一次见钟离醉清雅装扮,聂琼微微失神,随即心猛跳起来。 

  站起身迎上前,尽量让自己平静。 

  「你来做什么?」略带嘶哑的嗓音暴露了他的心情,不过,没人注意到,钟离醉极冷淡地扫了他一眼,没回话,只转身来到那歌伎面前,将她手中笛子取了过来。 

  「抱歉,这是我的东西。」 

  他将翠笛插到腰间,又转向聂琼,道:「刚才我在管家那里受教非浅,他还替我把王爷打赏的东西都装上了马车,问我还需要什么,我想起有件事物忘在了这里,所以来取。」 

  轻淡淡的声音,在他听来,却是那么沉重,仿佛有记无形重锤,在他心口,一下下狠厉敲打。这是钟离醉第一次叫他王爷,叫得那么疏离,他知道,在对方心中,他再也不是小富贵了。 

  管家跟钟离醉说的那番话,是他教的,那些凉薄无情的言辞,但凡有血性的人,都不可能忍受得了,他知道钟离醉一定会来找他,也一定会看到这幕香艳春情。 

  死了心,就拿着东西快些走,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 

  「等等!」聂琼唤住要举步离开的人,来到他面前,伸出手来,冷声道:「既然你拿回了自己的东西,那就该把我的东西还我,那枚青龙玉,不该属于你!」 

  钟离醉定定看他,沉默半晌,将玉取出,递上前。 

  「拿回了它,便算是断了我们之间的情分。」 

  聂琼劈手把玉夺去,冷冷道:「我们之间的情分根本就一钱不值!」 

  小狐狸在害怕,话虽说得冷厉,却底气不足,甚至不敢直视他,垂在袖间的手发着轻颤,别人也许觉察不出,但他却在袖袂轻微摇动中看出了他的动摇。 

  这让钟离醉忍下了把他再按在水里狠灌的冲动。 

  「草民告辞。」嘴角勾出一缕清笑,钟离醉转身出去,再也没回头。 

  手握玉佩,感受着留在玉上的暖暖体温,可给他温暖的那个人,却不会再回来。 

  不回来没关系,如果,在这次宫变中,他能侥幸活下来,一定会去找他,因为梅花渡深处,那个不起眼的小酒馆里,有他喜欢的人。 

  聂琼转过身,冲歌姬们大笑:「发什么愣?来,架琴奏乐,别为意外败了兴致。」 

  众人回过神来,丝竹琴声顿时缠绵响起,聂琼跟歌姬们饮酒猜拳,极尽酣畅,连赫连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 

  预感没错,次日一早聂琼刚起来,就接到太子手谕,命他火速进宫。 

  寝室里,聂潇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太医们正在为他诊病,聂瑶,金荷夫妇都在,连重病在身的聂珞也赶了过来。 

  聂琼忙问:「父王怎么会突然晕倒?」 

  聂琦忧心忡忡,低声道:「太医刚刚查出,父王中了毒。」 

  原来这段日子里聂潇身子一直时好时坏,皆是中毒所致,有人将慢性毒药涂在食器边缘,少服无害,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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