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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新房客 by 嫣子危-第12章

小说: 新房客 by 嫣子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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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里给我时间。姚曦点头同意,但每天下课或是中段休息时间,他一样跑来骚扰我,根本没有听见我说什么。 

 

我转移阵地,避开姚曦,但他消息灵通,无论我在哪里,姚曦总有办法把我找出来。我很佩服,我问他:姚曦你身赋异品,能人所不能,有没有兴趣投身国家特种行业? 

 

“小帆你为什么避开我呢?我不会防碍你读书的。” 

 

“姚曦为什么你会这么闲呢?”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也应该要考试才对。 

 

但我说什么都没有用,姚曦听时会摆出我明白我明白的表情,过后一样重施故技,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继续不断转移阵地,姚曦照样追踪而来,我们象是地下游击战,玩得不亦乐乎。 

 

全校女生都是姚曦的线眼,我后来才发现,除非我离开学校,否则休想摆脱这个人。 

 

那天我坐在学校的小径上看书,姚曦出奇地没有出现。我合上课本离开的时候,刚好听见课间的铃声响起。校园的小径开始热闹起来,来来往往都是匆忙的学生们。 

 

我心不在焉,一路走过去,突然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 

 

一抬起头,就看见姚曦在那边对我招手,站在他身边的那几个女生应该是他的同学,正亲昵地不知与姚曦攀谈着什么。我呆站了一会儿,姚曦似乎是被缠住了,我不想再等,于是又继续走开去。 

 

姚曦见我就要走,于是匆匆对那几个女生交待了几句,马上脱身。我不经意地回过头去看,眼见姚曦向我这个方向跑过来,不知为什么,我想也没想,突然转身就跑。 

 

姚曦不知我为什么会逃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逃跑。情况有点莫名其妙,但姚曦一直追过来,并没有停止。我转过头去,看见他紧追不放,吓了一跳,更加恐慌。如果我一旦被姚曦抓住,就一定会被追问逃跑的理由,而我不知应如何解释。 

 

我改变方向,跑进旧实验大楼。姚曦魄力惊人,陪我上演校园趣剧,已经有不少学生用奇怪地目光看我们。 

 

平时并不对外开放的旧实验大楼,静静地响着零乱的跑步声,跑到三楼,姚曦几乎气绝,他停在那里,我也几乎气绝,见他停下来,我也停下来。 

 

姚曦在底下一层的楼梯看着我,他气喘地说: 

 

“小帆,你不要再跑了,我已经没气追你。” 

 

“姚曦,你不要再追过来,我也没气再跑了。” 

 

“小帆,你为什么要跑?” 

 

“姚曦,你为什么要追?” 

 

姚曦又好气又好笑,他说:“你不跑,我就不会追啊。” 

 

我也一副受不了的表情:“你不追,我也不会跑啊。” 

 

“小帆,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我不是与平时一样吗。” 

 

“小帆,你是不是干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所以避开我?” 

 

我笑了起来:“姚曦,我会干什么会对不起你的事情呢?” 

 

“那为什么你一见我就逃?” 

 

“姚曦,我不知道原来你这样会缠人。” 

 

姚曦似乎恢复了一些,开始一步一步走上来,我见他有所行动,马上跳起,向更高的地方走上去。姚曦见我又想逃,于是加快速度,三步并两步地追上来,我一惊,吓得转身飞跑上去。于是战况继续,宁静的旧实验大楼又响起乱七八糟的脚步声。 

 

走廊的尽头是储物室,因为沿途过来,只有那一间的门是大打开的,我想也没想,跑进里面,但立即就后悔了,把自己赶进密室,不就等于自掘坟墓?但紧逼的时间已经容不得我细想了,我反过身去,还未来得及把门关上,姚曦已经杀到,他一手就推开刚欲关上的大门。 

 

我被他的气势唬住,下意识地后退几步,但姚曦拦在门边一边瞪着我一边气喘连连。 

 

姚曦顺了顺气,开始一步一步进逼而来,我盯着他一步一步向后退,情况可笑至极。我学戏中良家妇女的柔软声调说: 

 

“姚少爷,你想要干什么?” 

 

难得姚曦没有笑出来,他说:“小帆,我们今天就在这里说个清楚。” 

 

说个清楚?我们之间可是有什么不清不楚的瓜葛? 

 

“我不要。”我撤赖地说。 

 

“小帆,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了就说出来。” 

 

“这么多,我怎么记得了。” 

 

“小帆,问题不能不解决,你今天这种反应,可见情况之坏,不能再拖。” 

 

姚曦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倘若我现在无法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岂非要负全责?我支支吾吾,不知如何是好。总不能对他说,我逃跑只是为了一时兴起。 

 

我敢这样说,他一定会就地结果了我。 

 

“这个……还有那个……”我们僵持在原地,姚曦目光凛凛,正气异常,我变成大反派。 

 

走廊上传来脚步声,我们同时吓一跳,这栋旧实验楼,平时鬼影也不多个,今天怎么这样热闹。 

 

我与姚曦有所默契地对望一眼,姚曦指了指我身后,那里刚好有个医院用的挂帘,于是我们想也没想,躲进后面。 

 

门被推开了,传来熟悉的对话声,是主任和新进教师的声音。 

 

我在想,为什么我们要藏起来?我们又没有做什么亏心的事,要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发现,才真变成百口莫辩,欲盖弥彰。今天我尽作出奇怪的选择,后悔过不下数十次。 

 

姚曦不知我在想什么,但他不介意这种奇遇。他对我微笑,向**过来。因为只有一帘之隔,外面的人还未离去,我也不敢作出太大的反抗,只能用眼神警告他:姚曦,你别乱来。 

 

姚曦觉得很有趣,在我身上嗅来嗅去,还伸出手来抱着我,我十分敏感,身体僵直。他的手在我的背上摸来摸去,我生平最怕痒,快要笑出声来。 

 

外面的主任还在对新老师介绍着什么,我在心里哀求:无论什么都好,赶快离开吧! 

 

姚曦越来越过份,他根本不怕被发现,我气得不得了,又不能出手阻止,因为他靠得很近,我低下头来,狠狠地在他的脖子上咬下去。姚曦缩了缩身体,但我却几乎大叫出声,因为姚曦受到刺激,抱在我身后的手突然紧紧地抓了一把。 

 

我痛得皱紧眉头,又不敢哼出半点声音,我和姚曦躲在小小的空间里面,互相撕扯,精彩绝伦。 

 

姚曦伏在我的身上,拼命地忍着笑意,他觉得很好玩。 

 

实在可恶。 

 

 

 

 

 

第九章 

 

我在花园里见到姚老先生,他正在培植新品种的花。 

 

看见我站在一旁看,他招我过去。 

 

“小帆,你看这花如何?” 

 

我左看右看,也不过是一朵花,并没有如何。 

 

“这花的花期极短,每月只盛放一次,每次为时半个时辰。” 

 

有这么怪的花?真不讨人喜欢。 

 

可能是我的反应太明显,姚老先生笑了笑:“小帆,我知道你对花没有兴趣。” 

 

“也不全是,”我说:“起码我喜欢塑胶花,千年不衰,生命无限。” 

 

“小帆,你在姚家可住得开心?” 

 

“自然,处处享受贵宾式待遇,神仙生活也不过如此。” 

 

“小帆,你离家已有一段时日,家里的人会挂心吧。” 

 

咦,姚老先生的话听起来似有弦外之音。 

 

“先生不必担心,小帆月尾便会离去。”我说。 

 

姚老先生抬起头来:“小帆,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不足为奇,大部份有意思的人也总说他其实没有意思。 

 

“小帆,你并不与家人同住吧。”姚老先生说。 

 

“是。”我回答。 

 

“你一个人流落在外,没有人照顾,家人不担心?” 

 

这姚老先生还真有点奇怪,他似乎知道我许多事。 

 

“婆婆已经过世,我现在不过是住在婆婆留给我唯一的屋子里。” 

 

“你父母呢?” 

 

我沉默。姚老先生见我不想说,也不勉强。 

 

“小帆,希望你不要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你喜欢在姚家住到何时都可以。”想了想,觉得自己说服力不够,于是又补了一句:“曦需要象你样的朋友。” 

 

姚老先生象有事隐瞒,言不由衷。他总是有意无意之间提及我的家人,每到紧要的地方,欲言又止。 

 

我又开始失眠。在每个夜里辗转反侧,神志清醒。 

 

由于夜里睡不好,日间的我显得有点萎靡。 

 

我精神不振,回到学校。坐在旁边人看见我大惊失色,他问: 

 

“小帆,你搞什么,样子这么吓人。” 

 

我淡淡地看他一眼,说:“如果你试过鬼压床,你的样子保管不会比我好看得到哪里去。” 

 

那人一听,连忙跳开三步远,他很害怕。 

 

我黑着一张脸,在校园里游来荡去,似一只孤魂野鬼。姚曦跟在我的身边,他百无禁忌,不管我面色如何,心情如何,他都装作看不见。 

 

但我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应酬他,那一天的下午,我逃掉两堂课,随便上了一辆不知开往何处的公车,离开这个尘嚣之地。 

 

我对自己的作法有点失笑,我觉得自己好象在逃避。 

 

但是逃避什么呢?我茫然地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阳光从车窗外投射进来,车子慢慢地载着我,开向某一个不知名的目的地。 

 

下车的时候,我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但我没有丝毫惧意,每一个地方都刻有一种熟悉感,只要不离开这个城市,你的历史不会改变。 

 

阳光下的大街十分繁忙,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有不为人知的故事。我坐在街头露天的茶座上,细心地观察每个人,每个表情,每个心灵底下的秘密。 

 

我讨厌热闹的街道,没有原因地讨厌,因为在来来去去的人群之中,你永远不会知道何时会碰上自己不愿见到的人。 

 

就象现在,我不想看到的人正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面前的男孩年轻而沉稳,他问:“我可以坐下吗?” 

 

我不作声,看住他。他对我浅浅一笑:“希望你不会对我说,请问阁下是谁。” 

 

我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对于这个人,我一向没有太多表情。 

 

他知道我不喜欢他,他清楚得很。他说: 

 

“你还好吗?” 

 

我不回答,依然淡淡地笑着,他觉得无奈。他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令我不快的事,但缘份是一种奇妙的东西,能否相处,本能在第一眼的时候便已清楚地告诉你。 

 

“你会回去吗?”他问。 

 

“我有属于自己的地方。”我回答。 

 

“这么多年,你还是无法原谅,为什么?”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从来没有恨过任何人,也没有什么人需要我原谅。 

 

“京,我习惯于这种生活方式,我不想改变。” 

 

“没有人要你改变,你回来,依然可以做自己想做的,有什么不同?” 

 

这不同的地方可是大得很,但京从小生活得美满,铜墙铁壁的保护,他自然觉得没有不同。 

 

“为什么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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