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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半路擒君(再续前缘二)-第5章

小说: 半路擒君(再续前缘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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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振玉将门开了一个缝,并不把门打开,这也正合西宁的心意,他们本来就不要进去屋内。 



  他将止咳药递到左振玉的手中,动作虽然恭敬,却十分小心的不让自己的手跟他的手相触,以免被传 



染。 



  “表少爷,上次我家少爷对你有些失礼,心里挂意不去,因此买了止咳药,特地来此致歉,希望你能 



接受。” 



  两包药粉沉甸甸的置在掌中,左振玉心中有些感动,他小声的道:“谢谢你家少爷,我收下了。” 



  “那我们离开了。” 



  易云斋站在西宁的身后,左振玉的目光凝视着他,好像情不自禁的开口道:“不知你们渴了吗?要不 



要喝茶?” 



  一说出口,他就满面羞赧,想也知道易云斋不可能在这里喝茶,别人都避他唯恐不及,他怎肯留下来 



喝茶?自己的盛意邀请,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西宁正待回绝,易云斋却出声道:“那么劳烦你了,我也正好渴了。” 



  “少爷……”西宁气得跺脚,这怪病表少爷不识相的邀请也就罢了,少爷竟又像当日被鬼迷住一样的 



应答,甚至还推开门步入室内。 



  左振玉端来两杯茶,西宁喝了一口就想吐出来,想不到少爷还一口喝下,仿佛那茶有多好一样,易家 



比这更好的好茶成干上百,少爷还不爱喝,怎会到了这里竟变了性,爱喝这种烂茶? 



  只有“被鬼迷了”这一句话可以形容现在的少爷之外,西宁不知道少爷为何会变成这样。 



  左振玉也知自己的茶是下等货,他羞怯的说:“易少爷一定喝惯好茶,我前些年出外,将娘亲遗留给 



我的余银用了不少,现下又得了怪病,花了不少银子,因此……因此……”他说明自己阮囊羞涩,喝不起 



好茶。 



  易云斋则询问道:“我们这次见面已经是第三次,我还未问过你的名字。” 



  左振玉有些紧张的看着他,“我姓左,名振玉。易少爷来提亲,是地方的盛事,我早已听闻易少爷的 



姓名跟模样,所以当日在花园里才会知晓贵客就是易少爷。” 



  两人又安静了一会儿,西宁恨不得赶快离开此处,又想到刚才自己喝了茶,不知有没有被传染;自己 



笨已喝一口,少爷却是喝了一杯,回去厢房后,得赶快催吐才行。 





第四章 



“少爷,天色要暗了,我们走吧!” 



  西宁不断的催促,易云斋身子却是动也不动,好像根本就不想动。 



  “少爷,天色真的晚了,我们快回去吧!” 



  西宁故意提高声音,左振玉也知道西宁是故意的,谁爱待在这样破烂的地方,更何况易家是富豪之家 



,自然更看不起这样的地方。他低下头,拨弄着药包,小声道:“那我不送了。” 



  “少爷,走吧!”西宁又说了一遍。 



  “你会弹琴吗?”易云斋忽然指着架上的琴问左振玉。 



  西宁简直快要昏倒,少爷怎么还不快走,为什么还要有一句没一句的与怪病表少爷说着话。 



  左振玉摇摇头,“我不会。” 



  “我教你好吗?” 



  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也就罢了,但是讲到后头,少爷竟然要教他琴?少爷一定是被鬼迷住了,除了被 



鬼迷住之外,绝对不会有人做出这样愚蠢的举动! 



  左振玉拨弄药包的手收紧,他抬头面对着易云斋。“对不起,我刚才说谎,其实我会弹琴,只是琴艺 



不佳。易少爷,你不用教我,我本来就会。” 



  “可否弹给我听?” 



  左振玉断然拒绝,“不,我琴艺不佳,弹得不好,只是自个儿乱弹而已,不能在贵客面前献丑。” 



  “少爷,天真的暗了,走吧!” 



  西宁再三催促,易云斋只好站起来准备离开。 



  他弯身对左振玉说:“那日对你真是失礼,我不知怎么了,竟会做出那样的行为。” 



  左振玉偏过头,对他当日失礼的事并不回应。 



  “天暗了,回去小心。”左振玉淡淡的说。 



   



  才走回厢房,西宁急忙倒茶给易云斋,要冲淡刚才左振玉倒给他们喝的劣质茶水味,易云斋接过茶杯 



,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他为什么要说自己不会弹琴?” 



  “啊?”西宁一时间不明白易云斋在说什么,细思之下,才知他挂意着刚才左振玉的话。 



  “琴上都没有灰尘,他一定每日都在弹,我们在这里听到的琴声都是他弹的,他为什么要说自己弹得 



不好?他明明弹得那么好……” 



  “少爷,我们怎知他在想什么。”而且他也不想知道那个人在想什么。 



  易云斋细思之下,发现很多事情都不对劲。 



  “不对、不对,一切都不对!” 



  西宁实在感觉不出哪里不对,也许是左振玉不爱别人听他的琴声,这种事也是时有耳闻,并不算什么 



。 



  “少爷,并没有什么不对,你只要一到那里,就整个人都失了魂!少爷,他那里我看真的不干净。” 



  不理会西宁的说法,易云斋觉得有太多事不合常理了。 



  “他为何不肯弹琴给我听?为什么巴不得我赶快走?他原本说不会弹琴,一听到我要教他,他又立刻 



改变说法……这一切都不对劲!人人都想趋炎附势,为什么他连弹一曲琴来巴结我都不肯?他明明家徒四 



壁,连茶水都淡而无味,更何况他看病也需要银两,若是巴结我,说不定我会替他寻访良医医治他,他为 



什么不肯?” 



  “少爷,你别想了,吃完饭后就休息吧。”西宁开口劝他。 



  西宁实在不愿他多想那怪病表少爷的事,他那病已经够怪了,偏偏他家少爷见了他,还挂记着他,真 



是有够莫名其妙。 



   



  休息一夜,天才刚亮,易云斋已经自行着好衣装,西宁揉揉眼睛,爱困得很,可是易云斋已经起床, 



他也不得不起来。 



  “少爷,今儿个起这么早做什么?要带兰薰小姐去玩吗?” 



  易云斋道:“你睡吧,我要去后院小屋。” 



  后院小屋?不就是那个怪病表少爷住的地方吗?西宁目瞪口呆的问:“少爷,你……你要去那里做什 



么?” 



  “我要去听他弹琴。” 



  少爷莫非是疯了?但是看他神清气爽的模样,并不像疯了,可是怎会做出这种疯狂的事情来?西宁吃 



惊的看着易云斋。 



  “如果兰薰小姐找你呢?你知道她每日醒了后就会找你的。”西宁急着提醒他,想要打醒他的疯病。 



  易云斋淡淡的道:“就说我出去了,别让她来扰我。” 



  少爷真的疯了,要不然就是被鬼迷住了!西宁愣愣的张大嘴巴。少爷舍弃心爱的兰薰小姐,却要去听 



一个怪病男人的琴音,这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不行、不行,他今日得去附近的灵庙,帮少爷求灵符 



戴在身上趋吉避凶。 



   



  一开门,便看见易云斋就站在面前,让左振玉饱受惊吓的退后两步,像是怎么也无法想像他怎会出现 



在这里。 



  外面风冷,左振玉有些犹豫的在屋内对他说:“易少爷,外头风冷,你进来坐吧!” 



  易云斋点点头,走进屋内。 



  左振玉抱着琴,有些艰难的开口,“我每日早上都会弹琴给亡母的神位听,易少爷若不嫌吵的话,就 



坐着吧!” 



  易云斋住进萧家好几日,早就知道这个时候必定会有琴音响起,却不知他是用琴音祭拜自己的亡母。 



  琴音铮铮,宛如行云流水,不知是太紧张,还是有旁人在的关系,左振玉弹错了不少地方,等他弹完 



琴之后,额头上已经冒出汗水。 



  他拿着布巾拭去汗水,只见易云斋还是坐在屋内不走,他只好倒上一杯茶,放在易云斋的面前。 



  “你弹得真好听,自从兰薰离开我之后,我就再也没听过这么好听的琴声了。” 



  他的赞美让左振玉不安的一动。 



  易云斋接着又问:“你吃过止咳药了吗?” 



  “多谢易少爷的美意,我吃过了,昨晚就不怎么咳了。” 



  “有效就好。” 



  他们就这样坐着,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大部分时候两人都是沉默的。 



  接下来的日子,易云斋几乎每天都会来找左振玉,而且是同一时辰过来,有时候西宁也会不甘不愿的 



跟过来,但是大部分他都是一个人来。 



  也许是因为比较熟识了,易云斋请他弹琴,他就会弹,话也比以前多了一点,只是若提到他的怪病, 



他就沉默不语,直到今日,他的话才比较多了些。 



  “这病也许是一种报应,报应我负心无信。” 



  听到他这样说,让易云斋有些困惑。 



  “你为何这样说?” 



  左振玉抬起头,当他那双美眸盯着易云斋时,易云斋情不自禁的很想去碰碰他的脸,只不过他的脸被 



层层的纱覆住,所以他才没做出这种无礼的举动。 



  “我曾经有个心爱的人,我对他撒了一个谎,忽然之间,不撒第二个谎就圆不了第一个谎,不撒第三 



个谎就圆不了前两个谎……等我撒上一百个谎时,我已经不能说出实话,因为我知道若我一说出实话,就 



是我失去他的时候。”左振玉面露哀伤的说着。 



  “为什么不对她实话实说?若是她也同样倾心于你的话……” 



  左振玉咬紧下唇,悲伤不已的垂下头,“因为若是说出实话,我就不是他想要的人,他也会一辈子恨 



我让他坠入这么难堪的情况之中。” 



  “我不懂。”易云斋摇摇头,实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左振玉抚着琴轻声问:“易少爷,兰薰这几年来不见踪影,难道你心里不怪她、不恨她吗?” 



  “我不怪她,我知道她一定是有苦衷才会离开我。我们心心相许,她知晓我的心,我也知晓她的心。 



” 



  听见易云斋如此深情的回答,左振玉一个失神竟弄断琴弦,琴弦啪的一声划过他的手掌,血丝瞬间渗 



出。 



  易云斋急忙拿着布巾包住他的手,为他止血。 



  “疼吗?”易云斋担忧的问。 



  没有回答易云斋的话,左振玉反倒提出问题,“若是你跟红儿成亲之后,我可以到你家去看你吗?” 



  因为疼痛而流出泪水的明眸露出哀痛的神色,好像得要透过肉体的痛苦,才能让他把深埋在心里的话 



问出来似的。 



  易云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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