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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完美的不在场证明-第1章

小说: 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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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巷子两侧都是高高的木篱,浓雾弥漫。

  有个人在昏暗中蹑手蹑脚地行走,偶尔回头看一眼,尤其是他的左后方,那里的篱笆有个缺口,属于一排气势宏伟的棕色砖房的后院。

  最后他停下脚步,试着推开一扇门,门无声无息地开了,他走进去。

  过了一会儿,有个人从门内走出来,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走出巷子,朝街口光亮耀眼的弧光灯走去。

  吉利斯警员正百无聊赖地站在弧光街灯旁边的一个角落里,忽然听到一阵快速、响亮的脚步声从一个街区之外传来。

  他抬起头,看到有个人在朦胧的大雾中向他走来。

  那个人走近时,警员看到他的右手捂着自己的脸。

  “晚上好,警官,”陌生人焦急地说,“请告诉我,哪里可以找到牙医?”“牙疼?”警员问。

  “是啊,痛死我了,”对方回答,“如果不把它拔掉,我就要发疯了。”

  警员露出同情的微笑。

  “我也得过牙痛,了解你的感觉,”他说,“隔壁街上就有位牙医,你已经走过头了。

  不过,对面街上也有一位牙医,”他指着一排棕色砖砌的房屋,“保罗·希格温斯医生。

  他会狠狠地敲你一大笔诊金。

  ”“谢谢你。”

  对方说。

  吉利斯警员站着看对方穿过街道,踏上一栋房前的石阶,按下门铃。

  几分钟后,门开了,陌生人走入屋子。

  他这才继续自己的巡逻工作。

  “希格温斯医生在吗?”陌生人对应门的仆人说。

  “在。”

  “请问他是否愿意帮我拔一颗牙。

  我痛得受不了了——”“在这个时间,医生很少会起床给人看病。”

  仆人打断陌生人的话。

  “拿着这个,”陌生人说,放了一张钞票在仆人手中,“请叫醒他好吗?告诉他这是急诊。”

  仆人收下钞票,打开房门,让病人走入接待室。

  五分钟后,希格温斯医生边打呵欠边走进来,对来人点点头。

  “很抱歉来麻烦你,医生,”陌生人解释,“我整晚痛得无法入睡。”

  陌生人四处张望,最后目光落在一个座钟上。

  希格温斯医生也扭过头去看。

  钟面上的针指着一点五十三分。

  “啊!”希格温斯医生说,“快凌晨两点了。

  我一定是睡得太沉了。

  我还以为只睡了一个钟头呢。”

  他停顿了一下,又打了一个呵欠,伸伸懒腰。

  “哪颗牙齿?”他问。

  “臼齿,这里的。”

  陌生人说,张开嘴巴。

  希格温斯医生专业地探看来者的口腔,用手指拨弄那个折磨人的坏东西。



  “这颗牙齿看起来还好,拔掉太可惜了,”他检查之后说,“只是个小蛀洞而已。”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方不耐烦地说,“只是疼得要命。

  我实在受不了。”

  希格温斯医生以专业的目光审视对方扭曲的脸、抽动的手以及格外苍白的脸色。

  “找到了,”

  最后他说,“痛点无疑就在这里。

  可是出毛病的不是牙齿,这是牙神经痛。”

  “不管怎么样,请拔掉吧,”陌生人恳求,“每次疼的都是这颗牙,我早就想把它拔掉了。”

  “这样做不太妥当,”牙医反对,“只要装个套子套上,就不用拔牙。”

  他转身在一个玻璃杯中搅拌一些冒泡的药粉,“喝下这杯药水,看看能否止痛。

  ”陌生人接过玻璃杯,喝下整杯药水。

  “坐下等五分钟,”牙医说,“如果届时牙痛还不消失,而你仍然坚持要将牙齿拔掉,我当然……”他坐下来,抬头望了座钟一眼,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将手表放回睡袍的口袋。

  他的访客也静坐着,但可以明显看出对方正在竭力控制自己。

  “这种天气最容易患神经痛,”牙医看到对方的表情,不经意地说,“有雾的潮湿天气。”

  “我想是吧,”对方说,“牙痛大约在十二点钟发作,当时我正要上床睡觉,越来越厉害,实在受不了了,我穿上衣服到外面走一走,希望疼痛能减轻些,可是一点儿效果都没有。

  一位警员介绍我到这里来的。

  ”两人沉默了几分钟。

  “好些了吗?”最后,牙医开口问。

  “没有,”对方回答,“我想你最好把它拔掉。”

  “就照你所说的吧。”

  引起问题的牙齿拔掉了,陌生人轻松地叹了口气,付了诊金,一分钟之后开始往外走。

  走到门口,他回过头来。

  “请问现在几点了?”他问。

  “两点十七分。”

  牙医回答。

  “谢谢你,”陌生人说,“我还有时间搭车回家。”

  “晚安。”

  牙医说。

  “晚安。”

  巷子两侧都是高高的木篱,浓雾弥漫。

  有个人在昏暗中蹑手蹑脚地行走,偶尔回头看一眼,尤其是他的左后方,那里的篱笆有个缺口,属于一排气势宏伟的棕色砖房的后院。

  最后他停下脚步,试着推开一扇门,门无声无息地开了,他走进去。

  过了一会儿,有个人从门内走出来,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走出巷子,朝街口光亮耀眼的弧光灯走去。

  第二天早上八点,一位年轻的富翁保罗·兰多尔夫·德福里斯特先生被发现死在亚冯地区一栋高级公寓的起居室中。

  他坐在桌旁,脸朝下趴在桌上,显然已经死了好几个小时了。

  凶器就是他挂在墙壁上做装饰品的几把奇形怪状的短剑之一。

  剑刃从他心脏旁边约四分之一英寸的地方插入,不出几分钟他就死了。

  马洛里探员和法医一起到达凶杀现场。

  他们俩一起将死者的头部抬起来,原先被死者头部遮住的桌子上有一张纸,纸上有一些潦草的字,死者的右手紧握着一支铅笔。

  马洛里探员只是随意瞟了一眼,纸上的字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死者潦草、颤抖、无条理的笔迹写的似乎是一些断断续续的字句:谋杀……弗兰克林 ·蔡斯……争吵……刺杀我……我快死了……上帝救救我——座钟响了两下……再见。

  马洛里探员嘴唇紧闭默念着。

  这里写的是有关罪案的动机和时间。

  他详细检查过房间后,走下楼梯去公寓办公室询问相关人士。

  第一个接受询问的是电梯管理员莫兰,他昨晚当班。

  认识弗兰克林·蔡斯先生吗?认识。

  昨晚弗兰克林·蔡斯先生来拜访过德福里斯特先生吗?有。

  “他是什么时候来到此地的?”

  “我想是大约十一点半。

  他和德福里斯特先生一起从剧院回来的。”

  “弗兰克林·蔡斯先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我不知道,先生,我没看到。”

  “会不会是在凌晨两点左右?”

  “我不知道,先生,”莫兰重复一遍,“我所知道的全部都会告诉

  你。

  我整晚都在值班。

  两点钟前,送来一封电报,上面注明给三楼的托马斯先生。

  我记下收到的时间,那是差六分两点。

  我从这里上了两层楼,到三楼将电报交给托马斯先生。

  当我经过德福里斯特先生的门前时,我听到里面传出很大的声音,显然是两个人在争吵的声音。

  我没去理会,继续往前走。

  我在托马斯先生的房间里停了大约五六分钟。

  我走下楼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也就没再注意了。

  ”“你几点第一次经过德福里斯特先生的门前,大约是差五分两点吗?”马洛里探员问。

  “是的,先生,前后也就相差不到一分钟。”

  “第二次经过是大约两点钟?”“是的。”

  “啊,”警探叫出声来,“这和其他的证据正好吻合。

  无疑,这就是谋杀案发生的时间。”

  他心中想到死者写的“座钟响了两下”这个断断续续的句子,“你听得出是谁的声音吗?”“不,先生,我听不出。

  声音不是很清楚。”

  以上就是莫兰的证词。

  接下来,马洛里探员打电话到电报局,确认了他们在一点五十四分时,的确送过一份电报给托马斯先生。

  马洛里探员满意地点点头。

  不到一个钟头,警方就逮捕了弗兰克林·蔡斯。

  他住在离豪华公寓不到一条街的一栋普通公寓里,马洛里探员找到他时,他正在房内呼呼大睡。

  当警探对他说他因犯了谋杀罪要被逮捕时,他显得有点惊讶,不过仍然相当镇定。

  “大概什么地方弄错了吧。”

  他抗议地说。

  “我从不会弄错。”

  警探回答。

  他的记性不太好。

  接下来,警方调查时陆续找到许多对嫌疑犯不利的证据。

  比如,在他的手上找到一些血迹,而且他前一天晚上穿的衣服袖口上也有一滴血迹;同一住宿地点的三位房客作证,他们在早上两点钟时到他的房间来找他,他并不在房间里。

  当天下午,蔡斯被提上法庭接受初步审讯。

  马洛里探员说明案件发生的经过以及相关的证据。

  首先他证实了死者笔迹的真实性;其次他证实了弗兰克林·蔡斯先生的确在十一点半时和德福里斯特先生在一起;凌晨两点钟前,两人的确在德福里斯特的房间内发生过争执;最后,他用炫耀的口气宣称在嫌疑犯的手上及袖口上找到了血迹。

  威严的主审官坐在台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嫌疑犯,拿起笔准备在文件上签名。

  “在审讯继续下去之前,能让我说几句话吗?”蔡斯先生问。

  主审官咕哝着说些“嫌疑犯说的话可能被用来当作对他不利的证据”之类的话。

  “我明白,”被告点点头,“我要说的是:警方弄错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错误。

  我承认那张纸是德福里斯特先生写的,我十一点半时是在他的房间里,而且我手上和袖口上的确有血迹。”

  主审官睁大眼睛瞪着他。

  “我和德福里斯特先生相识已有很多年了,”嫌疑犯平静地说,“昨晚我们在剧院碰面,一起走路回家。

  我们约在十一点半时回到亚冯公寓,我在他的房间里停留了十到十五分钟后就离开了。

  我在十二点五分回到自己住处,立刻上床睡觉。

  一点钟时我起床了,原因稍后你们会明白。

  我起床后,穿上衣服走到街上,当时是一点十分左右。

  我在凌晨三点零几分时回到自己住处。”

  马洛里探员面带讥讽地微笑着。

  “今天早上我被逮捕后,我通知了三个人,”嫌疑犯从容地继续说,“其中两位正好是公务人员。

  有一位是市政府的工程师,请到庭上来好吗?”法庭内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主审官严肃地挠挠耳朵。

  市政府工程师马尔科姆先生好奇地站上证人席。



  “马尔科姆先生,”嫌疑犯说,“这里有一张你的办公室绘制并发行的地图。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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