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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重生之谋情 作者:四时木(晋江2014-07-29完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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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秋青见清芙不哭时一副淡漠至极的模样,又想起方才那副小女儿家的姿态,觉得好笑,于是不由地又摆出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说道:“我确实是谢大将军的儿子,清芙姑娘认得在下,实在叫我受宠若惊。倒是谁惹的姑娘如此伤心,不如说于在下,让在下为你报仇?”
  清芙不答他,淡淡道:“你是谢大将军的儿子,我见过你的样子。但是你帮不了我,妈妈说他被抓进了钦事府,怕是没命出来了。”她说的十分平淡自然,要不是方才还哭的凄惨,谢秋青都要觉得她在说着事不关己的事一样。他突然觉得眼前的少女,明明是很好看透,却又深不可测,很奇怪的人。
  谢秋青暗自摇摇头,这传说中的清芙姑娘的确是闻名不如见面的美人,当然一个美人之所以被认同,并不仅仅是皮相,还有那自然流露的风华,可见这清芙姑娘将来也必有倾国倾城的姿色,但她的性子,却是古怪的很。
  清芙又转头去看阮妗华,说道:“他不会杀人,我帮不上忙,但我觉得你能帮我。我没有证据证明他没杀人,但是他被诬杀人的那个时候他明明跟我在一起,胭红阁的人都可以证明他那日跟我一起。死的是那个姓刘的坏人,他轻薄过我,韩栋教训了他,所以人家认定是他杀的人。”说到后面,语气开始急促加重起来,好像是为了让阮妗华一定要相信她。
  阮妗华心思转了一转,考虑到清芙可能是实在不知所措,所以才会将希望放在了自己身上,即使自己对她而言不过是个刚认识的陌生人。但她却不知道,清芙极少接触人,是因为她天性敏感,见不得俗世许多人龌龊自私的心思,所以不愿意见人,她这方面的天赋让她一见了阮妗华,就知道她是个可靠的人,她直觉上阮妗华能帮她,所以才会将什么都和盘托出。
  并不是她感觉到的阮妗华是和善平易乐于助人之人,她感觉到的,不过是阮妗华身上那种深深的违和感,仿佛不存于这世间,所以看待一切都带了一种审视的味道,但是阮妗华看自己时,却多了一丝惺惺相惜,哪怕只是微弱的一丝,也让她觉得是契机,不可丢掉。
  阮妗华想起阮相跟她说的消息,觉得这件事略略棘手起来,且不说她能否拿到并不严谨的证据去劝服李谦渊,光是如今李谦渊要成亲的事,就让她无从下手。总不能不管不顾人家办喜事新娶美娇娘,就这么冲上那大红灯笼高高挂的府上去直吼吼嚷着要他放人?何况就算是李谦渊主管着钦事府,也不是他一人说了算,大魏律法白纸黑字,谁也不能妄自胡来。
  何况,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与她无关。若不是今日谢秋青非要拉她来见清芙,她根本不会再记起这件事,无论是清芙还是韩栋,于她来说,都是个全然无关的路人,哪怕清芙再天姿国色,哪怕韩栋再富可敌国,都不是她——这么个才及笄不久的小姑娘需要操心的。
  现在的阮妗华,没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官家小姐,唯一可以仰仗的是做丞相的爹爹。但有许多事,她都不能告诉他。
  她心中如有千斤重担,进退难行。
  自从人生轨迹改了方向,她就不知道该去做什么,难知对错,所以被自己缚住手脚,叫她如何再去帮人?到底不过萍水相逢一场,何做纠结?
  阮妗华轻叹了一口气道:“我帮不了你。”她不帮她,韩栋也不会死。
  她下了狠心,就站了起来,对谢秋青道:“我们走吧。”转身离去,不再看清芙一眼。
  清芙没有挽留。
  谢秋青在一旁虽然插话不多,但也隐约地明白清芙是太无助,求不了任何人,所以才会把心思放在了阮妗华身上,但阮妗华却好似下定了决心不去帮她。他并不觉得她不近人情,换做是他,也没有必要为了陌路人去做这么一件棘手的事,但是阮妗华不过是个才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却没有感情用事,倒是出乎他的意外。
  似乎一段日子不见,这个自家妹子的闺中好友,的确不同了许多。
  走出胭红阁的一路上,阮妗华未发一言,一直低头沉思着,似乎有点神不守舍,其间若不是谢秋青拉了她几把,不知得撞上多少人。谢秋青这才觉得阮妗华毕竟还是个小姑娘,才会因为拒绝了清芙而感到自责。
  当然,阮妗华此刻想的并不是这个。
  胭红阁让她不由就想起昨日的情形,包括叶君垣。而方才她从清芙房里出来的时候,的的确确是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即使那人长相不清,但那身衣服却正是那日跟在叶君垣身边的两个人的。
  看来……叶君垣若不是太穷,怕就是人手不够了……怎么就派了身边连衣服都没得换的人来跟踪她呢?
  阮妗华心中其实乱成一团,韩栋的事看似只是个小插曲,可她始终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毕竟不认识,她姑且可以不去管。而叶君垣不同,他的出现让她忐忑至今。本来她在暗处,还可以暗中查探打听,但现下的状况来看,恐怕是那日行径出了什么差错引起了他的注意,才会让他盯上自己。
  即使那日真的不过是个巧合而已,可只要他发现了她的身份,那么再单纯的事也不会单纯的解决,甚至她都怀疑此刻叶君垣已经在盘算着什么了。
  阮妗华正出神想着,忽觉腰上一紧,转头去看却是谢秋青揽着她跃到了旁处,身后灰尘乍起,原是一辆马车失控呼啸而过。谢秋青刚扶她站稳,就见一黑衣男子自旁边酒楼一跃而下,身形翩然若飞,而且速度极快,几乎是落地一瞬就抬脚冲着马头踢去,只听失控的烈马长长一声嘶鸣,哄得栽倒在地,连着车厢一块儿拖行了几丈远。
  谢秋青本是将门世家,虽自身武艺不精,却很懂看,此刻也不由大惊:这人好俊的功夫!这时恰好那男子转过身来,眉目间神色虽冷淡至极,但因相貌英气逼人、气质卓然,俨然不是俗人,此刻生生叫他生了结交的心思。
  阮妗华却是如梦方醒,看见那黑衣男子时目光一下顿住。
  叶、君、垣!
  还真是阴魂不散了!
  叶君垣似乎是感觉到了阮妗华的目光,又或者他本就是冲着她而来,他几乎不做停顿的,就朝她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阮妗华下意识地扭头就走。
  旁边的谢秋青显然是不知情的,他只是单纯地想认识一个朋友,于是他也极单纯地拉住了欲走的阮妗华。他上下打量了叶君垣一眼,见他气度不凡身手了得,穿的也是极好的料子,便拱手道:“公子好厉害的功夫,在下佩服。”
  叶君垣不甚热络的笑了一笑,道:“过奖。”
  然后就慢条斯理地迈着步子站到了阮妗华的面前,看她似乎不愿见他的模样,反倒是真心地笑了那么一笑:“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阮妗华没他那么好风度,明知自己骗了他还作出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粉饰的一手好太平。她更是看不惯他这副坦然自在的模样,于是冷冷讥诮道:“相见不如不见。”然后就真的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
  谢秋青被她弄得一头雾水,却还是追了上去,走前却不忘跟叶君垣客套地赔了个罪。
  叶君垣大大方方地受了,口上说着无碍。
  他自然不会在意,他若在意,就不会轻易地放过她,让她这么正大光明地离开。
  魏城是大魏的都城,他并不能对堂堂丞相的女儿做些什么。
  但她既然闯了进来,就别想轻而易举地抽身离去。
  他想的、要的,就一定可以掌控在手。
  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他不怕等再久,来日方长,他有的是耐心。
作者有话要说:  好累好困……
  今天小红手,感觉码字也顺畅了起来~

☆、谭氏妈妈

  阮妗华走的很快,谢秋青不得不跑着跟上,本来心中奇怪得很,但一看到阮妗华那张脸的时候他却什么也不想问了。她的表情十分凝重,步速虽快,但却只是毫无目的地走着,也不管前方有多少人、有怎样的路,就只是一言不发地快步走着。
  他就这么跟着她,绕过了街市,走过了巷角,甚至眼睁睁地过了阮府大门而不入,城墙在前,她也是一刻不停,径直着要出城的模样。
  谢秋青不得不强行拉住她,她脚步一停,就立刻转过身来,看着他的目光里不带一丝的感情,不对,又或者说是有感情的,但像是看着一个很远很远的人,目中带着冷冷的审视,还有一丝怨怼,仿佛自己对她做了什么不能原谅的事。
  她的目光远远不像一个少女,竟让他心中发憷。
  阮妗华就这么抬头看着他。方才他拉她时是用了劲的,因而此刻两人靠的极近,少女身上清雅怡人的体香随着呼吸的缓舒不断地侵入,如此的霸道,毫无征兆的,就这么闯了进来,他一下子无措起来。
  两人对视良久,她忽然间神情一松,像是什么悬着的东西一下子放下来一样,说话时声音却带了疲意:“我们回去吧。”
  她什么也不说就是不想解释,谢秋青再随性也不会直接问个明白,所以也没有多言,只是一路默默跟着她回了阮府。
  阮妗华一别了他,就立刻回了自己的屋里,也不顾喜兮问长问短,径自就把自己蒙在了被子里,好像这样就可以与世隔绝,外面的事和人都不用再管了一样。
  其实她心里的不安,实在是膨胀到了极点,却没有办法对任何人说。
  叶君垣的出现对她而言就是个变故,如今这个变故又发生在重生之后。如果说魏尘奕是她肉里的一根刺的话,那叶君垣这根刺就是扎在了内脏里。因为魏尘奕她太熟悉太了解,左右都不会再出事,而叶君垣……她完全掌控不了,他会给她带来什么,是好是坏,是转机还是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完全不知道。
  却恰恰是无知,才可怕。
  无知而不能掌控,不能掌握的东西就是变数,变数会造成的后果难以预料,所以可怕。
  阮妗华想着想着,困意上涌,就这般睡了过去,梦中又是难以摆脱的梦魇,让她头痛欲裂,乍一惊醒,已是天色微暝。
  喜兮见阮妗华要醒了,赶忙凑上去:“姑娘可要准备晚膳?时辰都不早了,方才相爷派人过来请姑娘用膳,见姑娘睡着,就没打搅了。”
  阮妗华头痛得很,可是肚子也在不争气的叫唤,估摸着想睡怕也是睡不着了,便叫喜兮服侍着起了身,并交代厨房弄点稀粥来安慰安慰这辘辘的鸡肠。趁着粥还没来的功夫,她也去换了身舒坦居家的衣服。
  吃完她才想起方才喜兮说的话,便顺口问道:“我爹可用过晚膳了?”
  “自是用过了,听说今天宫里的谭御史来了。”喜兮一面收拾着碗筷一面说道,“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我看着谭大人怕是要在这里歇着了。”说着说着,喜兮就语气欢快起来,“我听说那谭御史不仅英俊,而且年纪轻轻就掌了鉴史殿,是个栋梁之才,必成大气的。说来,往年鉴史殿的都是一些个老头子,现在这个却真是好极了,若是有女子能嫁给这样的,想必也是不错的!”
  阮妗华根本没有听她后头的话,只是“谭御史”这么个名字一入耳,心就扑通地跳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僵住,停了一会儿,就一下子站起来往外跑去,也不顾身上穿的单薄。
  喜兮忙跑步跟上,给阮妗华套了件朱红的披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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