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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二闹东京都-第5章

小说: 二闹东京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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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啊你这包黑子!居然算计老夫?!” 

      “本府不敢。本府只是遵照皇命行事。” 

      庞太师纵再气恼,却一时也是无可奈何,立下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待庞太师离去,那包拯方才大大松了口气,挥手斥退衙役,亲自下来扶起展昭。 

      “大人,您这是……” 

      “皇上今日召见本府,本是商议钦差被杀一案。忽有人来报,说展护卫及白少侠在西城门不服拒捕,更与太师府侍卫大打出手,闹至沸沸扬扬。皇上闻言大为震怒,加之庞太师在旁怂恿一番,皇上立下旨要本府务必给太师一个满意结果。本府亦是无奈,只好出此下策。” 


      展昭明白过来,连忙拱手道:“大人,适才属下一时莽撞,险些误了大人的计策。” 

      包拯微笑摇头:“无妨。若非你挨了几板,只怕庞太师亦不会轻易中计。” 

      白玉堂在一旁边是低头整理衣物,边是小声嘀咕:“还道猫儿奸诈,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累他在公堂众目之下袒胸露肩的,幸非女子,否则此刻还不得找棵槐树上吊去。 


      展昭闻他语出无状,连忙轻叱:“不可对大人无礼。” 

      包拯亦无计较,转头看向白玉堂:“白少侠,现下你仍是杀人重犯,本府还须将你暂押监牢之中。” 

      “白某明白。” 

      “庞太师绝不会就此罢休,展护卫,你速速将前因后果详尽道来。” 

      “是。” 



      二闹东京都 

      5 



      开封府牢狱,囚的皆是些重罪之人,而今日,在死牢内却关进一个英俊潇洒的白衣男子。 

      与那些鬃须蓬乱,满面横肉的罪犯相比,显得绝对奇特突兀。 

      他前脚入了牢房,后脚便跟进来一名红衣官差。 

      但凡牢内武功有段数之人,皆认得这个将他们擒捕入狱的御猫展昭,无不揣测那白衣死囚到底是何人物,居然也劳南侠亲访死牢。 

      更让他们觉得不解的是,展昭并非空手而来,他捧了……捧了一大叠的被褥,送进了囚牢之内。 

      着实教人难猜用意为何。 





      白玉堂正翘了二郎腿躺在硬邦邦床铺上,忽闻牢门声响,眼角瞄到半片红色,已是知道来者何人。 

      他也不起身,只懒洋洋地说道:“怎么?猫大人,此来该不是要严刑逼供吧?好好,白某一定从实招来!” 

      “……” 

      身陷囚牢,他居然还有说笑心思,展昭亦不知是该佩服他还是该叱责他。 

      白玉堂眯了眼睛,倒还真老实招供起来:“某年某月某日,白某窃了公孙先生房中珍藏汾酒一壶,不过第二天有将空壶还回原位!” 

      难怪壶在酒空,公孙先生以为这酒积久年深,蒸发掉了…… 

      “同年某月某日,因诗兴大发,在开封府后墙题诗一首,只可惜当日下午风雨大作,将难得墨宝给冲掉了。” 

      墨宝……王朝马汉等还道是哪家顽童敢在开封府涂鸦,气得直跳脚…… 

      “同日,打烂某一房间里的墨砚,顺手就丢了……” 

      “啪!” 

      未待他全数交代,突然大叠重物兜头罩了下来,准确无误地堵住那张讨打的碎嘴。 



      “呜嗯嗯嗯?!”白老鼠挣扎着从堆里扒出头来,瞪着那罪魁之人,“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啊!想不到堂堂开封府,居然也用刑讯逼供的低鄙手段!” 

      展昭冷笑:“对于长年累月到开封府捣乱的某只老鼠,没必要手下留情。” 

      “臭猫,你公报私仇啊?!” 

      “白兄言重了。” 

      “哧——”白玉堂这才注意到将自己掩埋之物乃是一堆柔软棉被,不禁愣了,“猫儿,你拿那么多棉被来干嘛?” 

      展昭神色转缓,过去拿回被褥铺在床上:“死牢阴冷,入夜之后此处更加森寒。” 

      白玉堂瞬是理解过来,心中顿溢丝丝暖意,当下有点不好意思:“喔,想不到你这只僵硬猫脑袋还多少有点人情味啊!” 

      “展某是怕冻死了你这只小白鼠,不好跟大人交代。”展昭低着头将被褥铺垫整齐,阴淡牢内看不清他的神情。 

      “嘴硬了不是?” 

      “——” 

      为免气得掀被褥再丢他一回,展昭决定闭目塞听,继续忙活整理被褥。 





      见他不理,白玉堂托了下巴坐在一旁,侧着头凝视那忙碌的背影。 

      只怕说出去,亦无人相信吧?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南侠御猫展昭,居然在替他整理床铺诶…… 

      那件官袍应已换过了,忽然想到什么,出声问道:“猫儿,屁股疼么?” 

      “?!” 

      展昭赫然立直身体,猛转脸去盯住白玉堂。 

      被他那双带刺般的目光瞪得浑身不自在,白玉堂心有戚戚地道:“你瞪什么啊?我是问你刚才被包大人打了,可有伤到……” 

      “没有。” 

      “怎可能没有?我明明看到他们下手颇重。” 

      展昭微微一笑,摇头道:“不妨事。几下板子,不过是搔痒一般。” 

      “啊呀,你这猫儿,近来口气可是越来越大了啊!” 

      “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臭猫!你这话什么意思?” 

      对被惹毛的小白老鼠,猫儿向来是好整以暇:“好了,今夜就请白兄多加忍耐,展某先走了。” 

      “你要去哪?” 

      “随包大人一同入宫面圣。” 

      白玉堂皱了眉头,道:“可要小心,皇帝老儿比包大人难伺候多了!” 

      “休要胡说。”展昭拍拍他肩膀,“此事就交由展某去办,相信皇上听过事情始末,定会酌情处理。” 

      白玉堂双手作枕,很是舒服地躺倒在厚暖的被褥上,懒懒笑道:“呵呵,不是我说你啊!你这猫脑袋,有时候啊就是太天真了!” 





      傍晚时分,皇宫御花园内,皇帝已听了庞太师一堆的控诉,而后又闻得包拯求见,心中已有些不耐。 

      但二者皆是朝中股肱重臣,却又不得不见。 

      宣了包拯觐见,庞太师一看到包拯登时嚷嚷起来:“万岁要替老臣作主啊!这包拯根本就是在坑老臣!” 

      “好了,太师且少安毋躁。”仁宗以指摁揉眉间,转头向包拯问道:“包卿,此事你可有辩解?” 

      包拯迈前一步,拱手奏曰:“臣启万岁,臣已在开封府堂上给了太师一个满意结果,没有可须辩解之处。” 

      “喔?可朕听太师所言,包卿只不过是将白玉堂收押大牢,并未当场处斩,这是何故?” 

      “万岁,此事尚有隐情。” 

      “纵有隐情,但白玉堂杀死钦差之事却亦属实。不管是何原因,杀死钦差,蔑视朝廷之举断不能姑纵!” 

      庞太师马上附和:“万岁英明!万岁英明!” 

      包拯又道:“请万岁听臣一言。” 

      “万岁别听他的,这包拯定是诡辩!” 

      仁宗挥手止了庞太师,看向包拯:“包卿且说来朕听听,朕亦确实想知道到底有什么不得已的隐情!” 

      “万岁容禀。……” 





      御花园前,展昭立在御苑院门外静静等待。 

      包大人进去已有一段时间,亦不知情况如何了。若皇上肯听得解释,加上宁远将军的亲笔书函,想必能替白玉堂开脱死罪。 



      这时从御苑里缓缓走出一名小宫女,手里捧了一个比她高出大半的花瓶,摇摇晃晃地朝展昭这边走来。 

      苑道刚浇了水,甚是湿滑难行,小宫女刚经过湖边,突然脚下一滑,失足掉落水中。眼看她在水里挣扎,附近又无人经过,展昭哪里顾得上许多,立下跃身落水救那宫女。 


      他的水性虽不及那翻江鼠蒋平厉害,但救一女子尚绰绰有余,不消片刻,已将小宫女拉上岸来。 

      小宫女险死还生,对展昭连连磕头答谢。 

      展昭见她衣衫尽湿,便吩咐她快些回去换衣,宫女千恩万谢匆匆离去。 

      他看着小宫女离去的背影,宽慰一笑。 

      突然笑容凝滞面上,连忙从怀中掏出那封信函,却见信函已然被湖水泡湿。 



      便在此时,内侍来传,皇上召见。 

      展昭只得将信函收回怀中,急步随那内侍进了御花园。 





      仁宗帝与那包拯、庞太师已在凉亭等待。 

      见展昭衣衫尽湿,仁宗不禁奇问道:“展护卫,你怎么浑身湿透?适才并无下雨啊!” 

      “呵呵……”庞太师诡异地笑着,调侃般说道,“展护卫莫不是想说是为了下水救人吧?” 

      “——” 

      展昭闻言,心中打了个突兀,瞬是明白过来,那宫女,分明是庞太师的安排! 

      仁宗笑道:“太师,你就莫要取笑展护卫了。对了,展护卫。” 

      “微臣在。” 

      “包卿已将前因后果给朕说了一遍。只是这都是展护卫一人说辞,难以服众。听包卿说,你尚带有宁远将军的亲笔书函,可替那白玉堂作证。当年宁远将军遣使来访,归顺大宋朝,朕对他亦是颇为想念。展护卫,你快将他的书函呈上来,让朕看看!” 




      展昭无奈,只好将怀中湿透的信函取出,呈交仁宗。 

      包拯一见已是皱了眉头。 

      仁宗翻开那信函,纸张尽是湿透,上面墨迹早已融化,哪里还看得清楚写些什么。 

      “这是什么?” 

      “请万岁恕罪!微臣适才为救一名落水宫女,不慎将信函弄湿。” 

      “这分明是狡辩!”庞太师大声呵责,“大胆展昭!宁远将军根本就不曾写过任何书函托你带回,你为了替白玉堂开脱,竟然伪造信函,又编造落湖救人的谎话,企图蒙骗万岁!可知罪犯欺君?!” 


      展昭屈膝跪在泥地之上,昂声禀道:“万岁明察!微臣并无欺君,此封信函确实是宁远大将军亲自托付。” 

      “好了,”仁宗放下书函,“朕相信展护卫没有欺骗朕。不过,信函内容已失,无法证明展护卫所言是否属实。而现下却有五名官员亲眼目睹白玉堂杀死钦差。此案铁证如山,已无容置疑。” 


      仁宗看向包拯:“包卿,朕命你明日午时之前处死白玉堂。” 

      “万岁,此事万万不可!” 

      “不必再说。”仁宗又与那庞太师吩咐道:“太师乃是苦主,便由你亲自监斩!” 

      庞太师登时喜上眉梢:“老臣领旨!” 

      展昭连忙阻止:“请万岁三思!确实是因庞大人无故杀人予前,白玉堂乃为报亲仇,虽重罪难逃,但事后自动投案,亦坦诚罪行!望万岁开恩,免他死罪!” 

      “庞奇是否有错,现下只有展护卫你一人执言,而其他官员一致指称庞奇所杀的三人乃是天书教恶徒。好了,此事不必再议。” 

      展昭并未放弃,又道:“万岁,微臣所言句句属实!!” 

      “展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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