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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二闹东京都-第13章

小说: 二闹东京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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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展昭对上韩彰、徐庆二人,交手之间,见他们神情呆滞,舞动手中兵刃疯狂攻击,完全没有半分自保招式,不顾自身一昧蛮打,犹如当日天书教屠城教众。 

      展昭惊觉这三人必已中了迷术,连忙高声喝过白玉堂那方:“白兄小心!他们中了李继安的迷术!” 



      “可恶!!大哥!!你醒醒啊!”白玉堂怒喝一声,面前对手是自己兄长,纵然成敌,他亦不可能痛下杀手,更况此刻他们神智已失,受人操控。 

      但任他怎样叫喝,卢方等依旧如疯狂猛兽,拼命扑杀二人,展昭与白玉堂碍于不能伤害对手,出招之时处处留情酌力,纵然二人武功再高,却只能守不能攻,始终处于下势,被卢方等三人逼得步步后退。 






      蒋平在旁看得情势危急,却又一时想不到办法,急得是搔耳挠腮。 

      正身在热锅之时,忽然注意到西厢有一房内亮起烛光,不禁转目看了过去。光影晃动,透过窗户但见一名妙龄女子坐在桌旁,用纤细手指拨弄着烛上豆光。 

      大概是太师府内的丫鬟,蒋平并无在意,看了她一眼便移开了视线,可转念一想,一个普通丫鬟看到打斗居然如此平静亦未免太过奇怪,蒋平心中有疑,便又转过头去多看了一眼。 


      此刻见那双青葱柔荑,正轻慢地撩拨着烛火,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要移开视线,又想再看一眼,看了一眼,却还想再看。不过是那点晃动烛光,竟然将牵视线完全牵引。 

      蒋平心知着道,但此时神智已难自制,根本无从摆脱那烛光的吸引,连身旁激烈打斗声亦渐渐消失,浑然陷入混沌之中…… 





      “四哥!!” 

      撕斗之中,白玉堂并未忽略旁边的蒋平,见他死死瞪了另一方向,入魔一般定立不动,吼叫之下未有回应,已知他亦如其他兄弟一般陷入迷术。 

      方知展昭所说不错,自己确实太过鲁莽大意,本意拨草寻蛇,怎料却将巴蛇惊起。之前又未及提醒自家兄弟,务必小心李继安的摄魂迷术,至令卢方等人不及提防被其控制,变成最难对付的敌人。 




      那厢,展昭以一敌二绝不轻松,听了白玉堂一声乍呼,亦同注意到蒋平异常反应。顺那蒋平目光所视,察觉那房间烛光有诈。他手中巨阙横崩一式,震开二人,趁其未及抢攻之隙,脚踢地上小石,射打房内烛火。 


      只听“啊呀——”一声女子惊呼,火光突熄,迷术瞬破。 



      蒋平已陷入半昏状态,烛火在关键一刻被展昭打熄,令其不致受人控制,可惜一时亦难以恢复清明。 

      烛光灭后,只见那房门缓缓从内推开,一名华服男子走了出来,他身后同随一名女子,她捂了手背,适才惊呼应是她所发出,展昭那一记石打,想必不仅熄了烛火,也打中了施术之人。 


      借廊道灯笼光亮,男子赫然是那李继安。而他身旁女子,便是曾助其以迷术陷害包龙图的师妹李青。 



      二闹东京都 



      14 



      “李继安!果然是你!!” 

      赫见仇敌现身,白玉堂大喝一声,荡开近身金刀,身形离地,剑诀直指李继安。 

      那李继安却是不慌不忙,眼见剑势汹汹,居然背手而立不闪不避。本与展昭撕斗的韩、徐二人竟同时撒手,突然转身飞扑过来,抢挡李继安身前。 

      白玉堂不料他二人竟然替李继安挡剑,手中画影剑势去尽,哪里还能撤得。 

      “喝!!”危机之中,只见他向左凭空打出一掌,生生使力将在空中的身体硬是旋了半身,借势翻侧,画影剑挑廊道凭栏,瞬听“嘣——”的一声巨响,雕花木栏立下粉碎,屑散满地。白玉堂勉强变招,虽解得杀兄之危,却无法收势,整个人“噼啪!”飞跌地上。 




      李继安侧目看着身边碎落一地的木屑,嘴边泛过一丝冷笑。 

      “好狠的剑。” 

      “嘶——”他身边李青亦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此招若刺在人身,只怕大罗金刚,亦要粉身碎骨。 

      反观那韩彰、徐庆却视若无睹,屹立李继安身前动亦不动,全不在乎适才险送性命之危。 





      “白兄!”展昭抢身上前扶起白玉堂。 

      确实好险,若非硬出一掌错己剑势,只怕现下韩徐二人就要横尸当场。 

      “可恶!”白玉堂怎肯罢休,挽出剑花又欲冲前。 

      展昭忧他身上毒伤,连忙将他揣住,沉声道:“不可冲动。难道你看不出来,他们是挡箭牌吗?” 

      李继安闻言,竟抬掌轻拍数声,赞道:“不愧是南侠,行事果然精明过人。不错,他们已成本王手下傀儡,便是拼了性命也会保护本王。” 

      害了张柔一家,又绑架董毡的罪魁死敌就在眼前,偏面前挡了自家拜把兄弟,白玉堂是欲攻不得,心火大盛。 

      画影直指,意尽挑韧。 

      “李继安!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的就跟白五爷单打独斗!决一生死!!” 

      “自古成王败寇,英雄好汉又有何用?” 

      “你——” 

      白玉堂还要再骂,却觉握在臂上的手掌稍稍一紧,便闻展昭言道:“李继安,你将河湟特使藏于何处?” 

      李继安看了二人一眼,蔑笑道:“难道你以为,本王会留他性命?” 

      言下之意,董毡已是惨遭毒手,这话顿让白玉堂浑身一绷,掌紧剑柄。 

      展昭闻言未有半分动摇,沉静答曰:“你会。” 

      “哦?何以见得?” 

      “绑架特使,意在挑起两国争端,西夏便可坐收渔人之利。但此次来宋特使却非普通官员,而是河湟蕃主之子,如此有利筹码,相信六王爷决不会轻易弃之。” 

      “哈哈……”李继安突然开怀大笑,笑声一停,“展昭,你很聪明,竟能猜透本王心思。可惜……”他眼中尽是森意,“又能耐我何?” 

      展昭微微一笑:“李继安,你便是机关算尽,亦断料不到我等今夜来探太师府,想必,亦未及将人质转移他地吧?” 

      闻此言,那李青不禁下意识地眼帘下垂,眸子瞟向身后房间,不过是一个细微动作,却足以告知二人,董毡便在那房间之内。 

      “青青!”李继安察觉他言语试探,意欲阻止亦已不及。 





      白玉堂嘻笑着以肘角顶顶展昭,戏谑言道:“猫儿,真看不出来,原来你比这巨奸还诈啊!” 

      “展某愧不敢当。”展昭煞有介事地拱了拱手,眼神未曾稍离李继安,“只是对付险恶之徒,也是需要费些心思手段。” 

      他们这一唱一和,明嘲暗讽,教那本来一脸闲适的李继安额凸青筋。 

      但李继安亦非寻常人物,很快镇定下来。 

      他冷然看着二人,眼中渐渐现出一种似乎堆积了许久的杀意:“本王与你二人交手数次,今日终得一论。白玉堂绝难为友,只能是敌。展昭若不为友,必为顽敌。” 

      “王爷抬举。展某何德?” 

      展昭立如傲松,对那骇人眼神毫不生惧,“王爷志在逐鹿中原,涂炭生灵,展某亦宁愿当敌,无意为友。” 

      “猫儿说得好!”白玉堂哈哈一笑,指弹剑身,画影铿发清吟,“咱们江湖莽人,是友,把酒言欢,是敌,剑决生死。”锐眸中闪过犀利冷光,“李继安,既然你我为敌,今夜便只有一人能迈出这太师府!” 






      “哼,好嚣张的嘴!”李继安三击手掌,卢方等人闻得暗示,立举兵刃再度围攻二人。 

      金刀呼啸,钢爪割风,铁锤裂石。 

      展昭与白玉堂不敢怠慢,连忙举剑相迎,又再战成一团。 

      终是兄弟情重,白玉堂手中宝剑再是厉害,亦断不可能对卢方等人下得杀手,展昭更不会无故伤人。 

      二人抑压剑招,非但无法反击,反而始终压于劣势。 

      李继安早是料到他们不忍狠下杀手,生死相决,若处处受制于己,必败无疑,卢方、徐庆这几颗就是对付他二人最有用的棋子。 





      卢方三人拼死攻击虽然厉害,但他二人联手一时亦未露败迹,却非长久之记。展昭奋力御敌,亦未有忽略身旁同肩之人。白玉堂身有毒伤,若持续烈斗,时久难撑,万一毒发,只怕到时也不需李继安亲自动手。 


      猛然记起以前他亦曾中此迷术,其破解方法,乃以痛醒之。 

      虽是不愿,但情况已尽危机,容不得他再有犹豫。 



      巨阙斜截金刀来势,胸口卖了个破绽,卢方神智浑然不疑有诈,运足功力一掌打向展昭。展昭侧身避开,右手剑压金刀,左手搭他手腕顺势往后一带,卢方掌力收不及,“噔噔!”朝前撞走两步。 


      展昭等的就是这刻,左臂冲拳轰在卢方胸膛。 

      只听“砰!!”的一声,卢方受此一击,登时倒推三步,金刀砸地发出脆响。 



      白玉堂闻声回头,见展昭竟然出手伤了卢方,又见他持剑上前,立是以为他要至人于死。 

      “展昭!你干什么?!”画影荡开韩徐二人,抢剑截拦展昭。 

      他这一侧身,肩膀空门大露,韩彰钢爪瞬即已至,拍抓白玉堂后肩。展昭见状,亦顾不得闪避,向白玉堂反刺一剑。 

      双剑错身,画影割破昭左臂衣裳,巨阙掠过白玉堂肩畔顶住要命钢爪。 

      白玉堂错愕之间,展昭已使出连环剑式,搅粘韩彰手中钢爪,巧劲一剥,将利器挑飞,顺势脚踢乾坤,只听“噼啪!!”一声,令韩彰重重摔在地上。 

      仓猝之间,那徐庆大锤亦至,兜头击来。 

      展昭未及回招,眼看要被打中。 

      “展昭!” 

      骤见画影斜出,剑走锤身,以四两之巧拨移千钧开山力度。 

      趁那徐庆精神一晃,展昭剑柄反凿,打在那粗汉肩上||||穴道,劲力不致人伤,但痛是难免。 

      “哎呀!!”徐庆惨叫一声,捂着肩膀麻痛部位跌坐地上。 

      “三哥!”白玉堂连忙上前将他扶住,转头瞪向展昭,“臭猫,你——”责喝之言未出,却见那破损的衣袖已然濡湿。 

      画影锋利,怎止破衣,那一剑,乃舔血方离。 

      展昭挽剑,伸手自点左臂||||穴道,所幸白玉堂无意伤人,创口在表,血流不多很快止了。抬头对上白玉堂愣忡眼神,不禁抬眉一笑,以示无事。 





      “疼死了……”徐庆哼了一声,如梦方醒般睁大两眼看了看白玉堂跟展昭,“老五、展昭,你们来了啊!” 

      白玉堂惊喜唤道:“三哥!你醒了啊!” 

      “啊?醒什么啊?我打瞌睡了吗?” 

      跌倒地上的韩彰也爬了起来,但腿上挨了展昭一踢现下发麻难站,只得坐在地上看了众人,奇问道:“你们是何时来的?” 

      “咳咳……”卢方似乎也清醒过来,捂了胸口剧痛之处,“五弟?展昭?” 

      见他们终于恢复神智,白玉堂方才醒悟展昭适才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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