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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异度荒村-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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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名字上的红叉
  罗亚森感到异常的烦躁。刚才是宋琴玉,现在又是苏釉,她们好像害怕他们会完成任务似的,总是在干扰他们的思考。
  这些女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说刚才的宋琴玉是因为不了解这个任务的可怕之处才乱叫还算可以理解的话,这个苏釉在亲眼见到朋友惨死后居然还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可理喻?从刘潋的表现来看,宋琴玉似乎平时不是这样的,那么她到底是为什么性情大变?苏釉拼命让我们快些写名字,她的表现并不像是确实找到了证据,而纯粹像是在捣乱,这是为什么?她不怕死吗?
  罗亚森想了一会儿,没有想出什么名堂,也不再多想。
  事实上,罗亚森并不是唯一一个烦躁不安的人。自从到舞台左边查看小枝的踪迹之后,徐春辉就一直感到心脏好像在震颤一样,这种感觉非常难受,让他一直处于一种类似害怕的状态。他心里清楚,他并不是真的害怕,只是心脏总是在不由自主地发颤,与害怕十分相似罢了。不过,相比之下,真正折磨他的,是他想到了家中的妻子和儿子。他刚才收到的短信上写着,他永远也无法回到碎石镇,这让他感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哀。
  永远无法回去,这意味着什么?
  徐春辉没有天真地以为这表示他会在暗鸦岭村终老。
  永远也回不去,只有一种可能。
  死亡。
  他不知道尝试过多少次给妻子打电话,发短信,发邮件,但都毫无反应,就像他与这个世界的联系被完全切断了一样。他突然回忆起和陈蔚杰一起向村外走的经历,他们两人无论怎么走,都无法走出去。从东村口走出去,会从西村口再进来。暗鸦岭村,就像一个悬浮在某个空间里的球体一样,独立于外界而存在。那么最一开始,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想到这里,他突然感到不寒而栗。他猛地晃了晃脑袋,这才回过神来,看向了身边的人。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陷入思考中有多长时间,他觉得自己似乎很久没说话了。他张开嘴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刚才周围的人也许说话了,但他一个字也没听见。
  “不对,不对,”徐春辉见师远摇着头说,“思考的方向还是有问题。如果还是照着普通的方式去寻找,我们岂不是还在原地踏步?刚才的短信明确说明了,我还完全没有找到方向,也就是说,这个任务的答案,绝对不能从常规的角度去思考。我们现在还在想什么怀孕反应,这显然只是常规思维,我觉得这不大可能会帮我们找到最终的线索。”
  “那要怎么办?”罗亚森问。
  “必须跳出思维的框架。我刚才的那个问题,大家还没有回答我。你们觉得,我们有没有漏掉什么细节?”
  “其实刚才我就思考了很久,但始终没有想出什么来。”罗亚森说。
  “我也是。”陈蔚杰说。
  “看来,我们的确要把这酒吧里所有人都考虑进去,包括男人。我知道这很荒唐,但是,现在情况特殊,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一种可能。”师远说。
  “可是,你要如何判断一个男人是否怀孕呢?这个问题实在太荒谬了!”罗亚森说。
  “再观察一下吧。现在还不到十一点,我们还有时间。总之,绝对不能轻易写下名字。”师远说。
  大胃王比赛结束后,安吉琳的表演很快又开始了。这次的乐曲有些迷幻色彩,听得客人们有些神魂颠倒,舞蹈都改换了风格,如同僵尸一般在舞池中诡异地蠕动着。
  小枝到底去哪了呢?
  师远又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他有一个原则,做一件事时就专心地做这件事,做好了再做另一件事。刚才他一直在观察大胃王比赛的情况,因此暂时将小枝失踪的事情放到了一边。如今比赛结束,他才继续思考这个问题。
  师远看了看吧台,突然想起他们入场时签名的那个本子。他想,进来时要签名,出去时呢?是否也要做个标记呢?
  这样想着,他来到了吧台,查看起那个本子来。
  表格中小枝的名字和号码不知被什么人用笔划掉了,红色的笔划了个巨大的叉,看上去令人有些不舒服。同样划了红叉的还有宋琴玉的名字。
  “你好,”师远拿着本子走向那个叫灰的服务生,“请问小枝的名字上为什么有个红叉?”
  “哦,这个是由于她离开了的缘故。”灰回答道。
  “是谁划的红叉?她自己吗?”
  “这怎么可能呢?这位客人,您是在说笑吗?这是我划掉的。”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她去了哪里?”师远又问。
  “这位客人,这个我是不能透露的。您是聪明人,应该明白这个道理。”灰面无表情地说。事实上整个谈话过程他一直是面无表情,即使是在说师远在说笑的时候,他也是一张扑克脸,就像假人一样。
  师远没有得到太多信息,也没再继续问下去。他又看了看小枝名字上的红叉,回到了几人所在的休息区。
  “打听到什么了?”罗亚森问。
  “服务生说,小枝已经离开了。她的名字上,划了一个红叉。”
  “红叉?怎么听起来像死了一样。”罗亚森立刻说道。
  听到这句话,刚刚坐下的师远猛地又站了起来。
  “对,宋琴玉的名字也划了红叉,应该都是服务生划掉的。”师远说。
  “这么说,小枝死了?和所有异常死亡的人一样,尸体消失了?”罗亚森说。
  宋琴玉死去后不久,她的尸体就消失了。当时刘潋疯狂地扑到地上,师远解释了之后她仍然无法理解,但最终还是没再纠结这件事。比起尸体消失,死亡本身才是更令她痛苦的。
  “她是怎么死的呢?”师远自言自语地说,又开始回忆刚刚看到的场景。
  鲁铭的搭讪,小枝的不屑;小枝在前面跑,鲁铭在后面追……难道,是鲁铭杀死了她?就因为这么点事情,他就要杀死她吗?这实在是太疯狂了!
  师远的眼睛不自觉地瞪大了。
  


第27章 阴暗的角落
  师远心里想,很有可能鲁铭在黑暗的角落里杀死了小枝,之后自己走了出来。小枝死后,尸体很快就消失了,因此他们才没有找到。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鲁铭这个人就太可怕了。除此之外,这个女DJ也值得注意。安吉琳……安吉琳?
  师远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感觉那个快要将自己闷死的袋子的袋口出现了一道缝隙,宛如一个埋在土里的种子开始发芽,正在拱头顶上的土,眼看就要破土而出了。
  “喂,你们注意过一个细节没有?”师远转头问其他人,“那个安吉琳,是从哪儿出来的?”
  “安吉琳从哪儿出来的?”余下几人听到这个问题,都愣了愣,但随即都摇了摇头,“没注意。”
  舞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迷幻风格的乐曲渐入佳境,安吉琳表情格外陶醉,这让舞池中的客人们也是如醉如痴。他们情不自禁地举起了酒杯,狂饮不止。喝干了杯中酒的客人们纷纷快步走向吧台点了新的酒,之后快速回到舞池中继续像僵尸一样晃动。
  这时,鲁铭又有了新的动作。他从怀中掏出了两张百元钞,一个箭步冲上舞台,有些紧张又有些激动地讪笑着,将那两张钞票塞到了安吉琳的衣兜里。然而,还没等他下台,安吉琳手一扬,就把那两张钱甩了出来,鲁铭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整个人也如同石雕一般一动不动。在其他客人的嘲笑声中,鲁铭脸色铁青地跳下了舞台,极度的愤怒仿佛吞噬了他的心智,他走向了休息区,狂暴地掀翻了一张桌子。
  付雷见鲁铭塞了两张钱被甩了出来,知道安吉琳是嫌少。他拿出钱包,掏出了十张百元钞,数了数,又抬头看了看,咧了咧嘴,最终还是把钱放回去了。
  邢戈环顾四周,鲁铭和付雷的动作他是全数看在眼里,他忍不住得意地哈哈大笑,从怀里拿出一沓钱,也不上台,随手一抛,扔到了舞台上。安吉琳立刻眉开眼笑,将那沓钱捡了起来,塞进了衣服里。这一切鲁铭都看到了,阴暗的角落里,他的面容变得愈加狰狞。
  迷幻舞曲也终于进入了尾声,跳累了的众人纷纷回到休息区坐下。付雷所坐的位置距离师远等人是最近的,他说的话也清晰地传入了师远的耳中。
  “哎呀,还是不应该跳太多舞啊,也许会有影响的。”
  师远看向了付雷,见他微笑着拿出了手机,于是偷偷站到了他的身后进行观察。
  付雷的手机屏幕上是他和另一个男人的合照。他微笑着欣赏那张照片,又自言自语道:“这是最后一次喝酒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养身体。现在科技真是发达,终于可以完成夙愿了。”
  师远呆若木鸡。他的头脑中产生了一个非常荒谬的想法。他突然觉得脚下有些不稳,于是踉跄着向其他人走去。
  “我……我觉得,付雷,说不定真的是正确答案。”师远说道。
  “什么?”除了苏釉以外,所有人都十分震惊地看向了师远。
  “我刚刚听到……”
  “我知道!就是他!他说的话我也听见了!他的手机上有一张他和另外一个男人的合照,还说现在科技发达,这说明什么?你们都是聪明人,不用我说得太详细吧?”苏釉又激动起来。刚刚她也偷偷跟着师远走到了付雷身后,师远听到看到的,她也都听到看到了。
  “这太荒诞了。”罗亚森说。
  “荒诞什么呀!我刚才就说肯定是他,你们还不信。怎么样?现在师远也听到证据了,这下可以写名字了吧?”苏釉恨不得欢呼雀跃。
  是一个男人,真的是一个男人?从一开始,我们就错了,我们以为是一个女人。这是个陷阱,这样的答案,如果真的是从常规角度考虑,怎么可能猜得到?
  师远感觉自己的大脑有些不够用了。他很少有这种感觉。
  然而,当他拿起笔来,却再次犹豫了。
  所谓推理,就是从充足的证据推出无可辩驳的结论,任何不确定的推理,都是不可信的。从付雷的话,真的能推出那个结论吗?既然我现在产生了怀疑,是否说明这个推理是错误的?刚才明明已经感觉到了一丝光亮,现在这个结论,似乎和那微弱的光亮并没有什么联系。
  师远想着,笔迟迟没有落下。
  “快呀!师远,时间不等人啊!已经十一点多了!”苏釉催促道。
  “不,我觉得,证据还不够充分。”师远收起了笔。
  “如果他真的说了刚才那样的话,我觉得这已经足够证明他是答案了。”徐春辉突然说。
  师远看向他,诧异地发现他的脸上竟然显出了十分烦躁的表情。这种表情,在徐春辉脸上极为罕见。
  “徐队,难道你也同意苏釉的话吗?”陈蔚杰也十分惊讶地说。
  “没错,这就是确凿无疑的证据。难道我们还需要什么更多的证据吗?”徐春辉更加烦躁地说。
  徐春辉正在说话,师远却注意到一旁的刘潋似乎非常痛苦地一手扶着头坐在椅子上。
  “刘潋,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有些头痛……我感觉,刚才詹嘉影和我说了什么重要的话,可是我一时想不起来了。我努力地回忆,但是只要我一思考她说的话,我的头就会痛。”
  “你确定她的话很重要?”
  “嗯,很重要,我有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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