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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阴阳食谱-第96章

小说: 阴阳食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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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便,赶紧给我来一个!急用!”我不耐烦道。
  “哎呦!霍老板,这话可不能乱说!”佟掌柜一边伸手往柜台里拿牌子,一边“教育”我道:“这牌位那儿有给自己买的呀!赶紧吐吐沫。。。。。。”
  在之后,佟掌柜牌位在手,也就挂着他那副永远的心痛不行,似乎谁要割他肉的脸色,抱着他的玩意和我哭着还价。
  丫恬不知耻的摇头道:“我这牌位是越南黄花梨的呀!我买来车珠子的呀!上面还写着咱们市馒头山山神爷的名字……”
  看着哭哭啼啼的佟掌柜,我懒得和他废话,一把抢过那牌位的同时,拍给他二百块钱。
  我冲他吼道:“少和我扯淡,你们家黄花梨的牌子和我店里‘面案板’的花纹一样?丫就一松木的。至于馒头山,前年就让开商炸掉盖小区了!山早就没了!”
  被我拆穿了画皮的佟掌柜目瞪口呆,我以为丫已经理屈词穷了,可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话说。
  谁料,这个老财迷话锋一转,居然接茬道:“原来霍老板家的‘面案板’也是黄花梨的呀!那你更知道我这牌位的价值了,在给加五十成不成?”
  哎!我誓,这辈子最佩服的,就是蔡秋葵的嘴,和佟掌柜的脸!
  一个极欠,一个极厚。
  虽然愤怒,但我真没时间计较,也不想和他废话,于是索性多给了他五十,一共二百五了事。
  拿起牌子,我跑回了店里,把牌位交给赵海鹏,到要看看他想在那牌位上写点什么东西。
  赵海鹏拿在手里,并没有因为上边写着山神的名字而迟疑,他拿起刀搓,把那神神鬼鬼的阳刻名字全部涂抹去,随后在我和赵水荷的注视下,用毛笔沾着“牛头血”,写下了一个大字。


第五十二章 :勾魂字
  赵海鹏在牌位上写的独字是。。。。。。“家”。
  “家?”赵水荷与我同时诧异,随后问赵海鹏道:“这怎么个讲究?”
  闻言,老赵收笔,冲我解释道:“人这一辈子,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但有三样东西,是最放不下的。第一是‘吃’,第二是‘我’,第三就是‘家’。”
  所以。。。。。。家,能唤醒一个人内心最深处的某种东西。
  赵海鹏的这个“勾魂牌”,其实就是要唤起被油狼儿附身的王锐峰内心最深处的。。。。。。念想。
  而家,也一定是一个十岁的孩子,最依赖的东西。
  “家!”老赵又重复道。
  说完话,海鹏看了一眼表,随后告诉我道:“招魂牌其实就是一个‘诱饵’,咱们利用这牌子,贡品,祭祀和王锐峰的衣物体毛,便能做成一个假的‘家’,唤起那孩子迷失的本性,让他回来。”
  我略微明白,于是开口问赵海鹏道:“可。。。。。。那这个牌位供奉在什么地方呢?”
  老赵想了想道:“咱们市的人民公园吧,晚上咱们去那里,几乎没人,在那儿治鬼病,应该没人会被误伤。”
  我点了点头,随后靠在店面的门边,等待着夕阳的降临和蔡秋葵的回来。
  大概在晚上七点左右,蔡秋葵拿着从王家得到的孩子衣物和一小丢头,回到了店里。
  海鹏拿着那东西,冲我对视了一眼后,说话道:“成败在此一举。”
  我点头,随后尽量放松略带些微笑。
  那天晚上,在我的千万请求之下,蔡记者这个爱找事的女人终于没有跟着我们去,要不然她跟着,来个记者最擅长的偷拍什么的,岂不成了我心中永远的痛?
  哥们装羊,可是要光屁股的呀。
  在之后,我和赵海鹏两个人于凌晨一点出的门,大晚上驱车,拉着各种东西,用荷叶包裹着刀灵竹诗,径直跑到人民公园“招鬼”去了。
  人民公园那破地方,我并不想多待,因为据说那里以前是古京杭运河的河道,建国初的时候,雨季还能走船,但后来******,不知道为啥就给挖断弄公园了。
  之所以不想来,是因为运河河道地势低冷,平日里大白天都感觉脖颈子灌凉风,更何况这凌晨一点多,正是“人困鬼来逛”的时辰。
  不过,我的不乐意,并不能扭过赵海鹏的固执,而且他说的也的确有点道理。
  “。。。。。。估计这点儿,除了火葬场,就数这儿没人了,你要是不想走光,那咱就奔着公园去呗。”
  赵海鹏的话,让我无语。
  在后来,我们偷偷摸摸到了公园的一片松树林子里,期间赵海鹏忙着把他的“招魂牌”摆放出来,而我则忙着脱衣服,往身上唾沫羊油,还在脖子上挂“海蜊巴”。
  整完之后,我整个人都被自己身上的羊腥气熏的不轻,而且还由衷的郁闷,为啥我总碰见这种尴尬的事情,为啥每次都得我出头才能摆平一切?
  而且这五脏庙里治鬼的“食咒”法子,也太阴损了一点儿吧?
  上次,赵海鹏就往我脸上抹锅底灰,搞得咱和个东非黑鬼一样,这次可好,又是贝壳又是“防晒霜”的,还不让穿衣服,直接就给我扔到毛里求斯去了,真不知道下次再遇见这种事,赵海鹏会不会把我整成南极企鹅,或者泰国人妖。
  反正,我感觉这辈子是出不了第三世界的。
  心中抱怨之余,我也由衷长叹,这个不省心的王策划上辈子到底造的什么孽,又积了什么福,有我这样和他没啥交集的人来擦屁股,简直是烧了高香。
  等这事儿了解了,他要是不给我做专题宣传片,这次我拿竹诗砍完油狼儿,下一个就砍他!
  就在我心升抱怨之时,赵海鹏也已然把那个写着“家”字的牌位摆设了出去。
  我只见老赵将水荷做的烫面包子放进小瓷盘,码放的和小山一样。
  搁置完顶端最后一个包子,老赵又把他从赵水荷处拿来的淮南熏香插一根在上边,给自己点烟的时候,顺带燎着了那一只短香。
  在之后,赵海鹏把那个牌位摆好,将王锐锋的头,衣物码放好,轻轻压在牌位下,并让牌位冲南。
  一切完毕,老赵迈着急促的小碎布,跑回到我藏身的背风松树窝子底下,眼见我浑身精光的样子,眼神中笑意满满。
  “不许笑!”我愤怒低沉道:“笑就你来!”
  赵海鹏强行捂住嘴,点了点头。
  片刻后,他吞回自己的笑,随后冲我说道:“等三年阴灾过了,兄弟我请你旅游。咱们去毛里求斯,看大鲨鱼……”
  毛里求斯……他是在拐着弯讽刺我么?
  老赵这样,我便拉下脸来,指着那牌位道:“行了,三年之后的事情三年之后在讨论,现在咱们怎么办,我可不想在人民公园过夜……”
  赵海鹏点了点头,又回身望着那写着“家”字的牌位道:“咱在下风口等等,等那东西来了,你再出去办羊……”
  随后,我和赵海鹏陷入了间隙的静默。
  夜里的阴冷自不必言,而最可怕的是我真不明白为啥赵海鹏要找片松树林子来干这种事情。
  本来我就已经不穿衣服了,在被这松树林子中左右枝杈一局限,左右都不敢动,简直和塞进笼子没什么区别。
  这种环境下,度秒如年。
  被困在松树枝杈间,我冻的哆哆嗦嗦,虽然后来披上了衣物,但也没有穿着保暖。
  闲极无聊,我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便碰了碰赵海鹏的肩膀道:“老赵,我八卦一下哈,这个蔡记者……是不是对你求爱了?”
  虽然黑夜里我看不清楚,但我还是确定,在我说出这个问题之后,赵海鹏耳朵根子一定“蹭”的一下红了。
  随后,我这位一本正经的赵哥回过头来,惊慌道:“没,没有的事。”
  “行了!”我调侃道:“少和我人五人六的,为了你,那蔡记者都快变春天里的一只猫了,咱饭店里的苍蝇都知道。”
  我的话,让赵海鹏略低头下去,非常尴尬道:“蔡记者……是好人。”
  “那自然,法制独眼的正义天使呗。靠近了都容易**……”说着,我直奔主题道:“老赵,你和我透漏句实话,想不想搞到她?想的话直接说,兄弟给你……”
  其实,我这话是假话,因为现实情况是蔡记者想搞搞赵海鹏,而我……则是一个内鬼加帮凶,用火工语说,就是那碗里的米虫。
  咱的话,让赵海鹏陷入了极度尴尬的境地,我也从来没见老赵回答一个问题如此纠结过,简直像个大姑娘一样,说不出来的扭捏。
  “这个……蔡记者是好人,但是……”赵海鹏微微摇头道:“我有喜欢的人,我不能对不住她,要不然……”
  我去!赵海鹏有……心上人?
  说实话,虽然我以前从老蔡那里略微听起过这件事,但今日再次听赵海鹏亲口说起来,我才相信这不是假的,更不是搪塞人的话。
  都逼到了这个地步,不可能搪塞。
  可老赵心里的那个人是谁呢?我很好奇。
  刚想问,赵海鹏突然对我一挥手道:“别说了,那油狼儿,来了!”
  赵海鹏说话间,燃烧着熏香的招魂牌子处,缓慢浮现出了一个灰黑色的影子。


第五十三章 :中套
  赵海鹏指点处,我看见一个浑身冒散着灰白色气息的“影子”,从松树间的昏暗角落里浮现了出来。
  那东西从各方面看,就是一个大个的没尾巴老鼠,黑色附着于体表的气息似毛,白色外漏于手指的指甲为爪牙。
  影子的具体形象,一开始我并看不十分分明。直到他在写着“家”字的招魂牌处停下,我才从依稀的月光下,辨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十岁的……王锐锋?!
  豪不夸张的说,被油狼儿彻底占据的王锐锋,已经没了一点儿人的样子。但显是如此,我也从他那迷茫的眼神中,看见了些许残留的……人性?!
  就在王锐锋游走到距离那牌位极近的地方时,那“油狼儿”脸上的黑色丝状气息减弱了不少,脸也终于从那混混沌沌的黑暗中浮现出来。
  那是一张苍白,扭曲,外漏着獠牙的;孩子的脸。
  我看的出,那脸的主人很迷茫,他明显在那写着“家”字的牌位前闻到了一些熟悉的味道,但却又想不起来那味道是什么。
  闻了一会儿之后,那孩子的脸色突然弱了下去,狰狞中透出了丝丝迷茫。
  在那迷茫中,被油狼儿控制的王锐锋围绕牌位爬行着,徘徊着,时而眼泪纵横,时而歇斯底里,时而口吐白沫,时而满面阴狠。
  他在那样的状态中徘徊了片刻之后,突然似乎……识破了我们的诡计!
  油狼人的眼神突然转狠恼怒,随后伸出白指黑手的爪,一把将那写着“家”字的牌位打飞去老远,又拿起王锐锋的旧衣物来,撕扯的稀巴烂。
  真正的……稀巴烂。
  在那癫狂中,油狼儿展示了强大的愤怒和能力,同时更让我明白,必须解决掉这个畜生,而且机会就这一回。
  否则,蔡秋葵,我或者任何一个人的下场,很可能就和那衣服一样。
  总之,这已经不是靠逃避便能保命的时刻了。
  在满天飞舞的碎片中,油狼儿泄完,扭头就走,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六七米外蛰伏的我们。
  而这个时候的赵海鹏,则轻轻拍打了我的肩膀几下。
  我明白,该咱出场了。
  于是,我十分尴尬的学着羊的样子,一面四肢朝地,一面忍受着松树林子里松针满地的扎虐痛苦,往油狼儿的方向走去。
  大晚上,一大肥男人光溜子学羊扭屁股,这画面太美我自己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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