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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阴阳食谱-第95章

小说: 阴阳食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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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他不得不放开了我的手臂,左右摇摆着撞开厕所的玻璃窗,跳出了住院大楼。
  窗户外月夜的影子中,我兴奋却不敢迟疑,急忙跑到赵海鹏处拿起枪,回到窗前,冲窗户下那个渐行渐远的黑影连续射击了两枪。
  两声枪响后,不管我是否击中,那油狼儿都怪叫了两声,随后消失在了医院楼下的一片花坛灌木间。


第五十章 :文胸
  赶走油狼儿后,我神经依旧绷紧的如弓弦一般。身体的劫后余生和头脑的担惊受怕交织在一起,形成奇怪的感触,混混沌沌。
  等到我听见背后赵海鹏艰难的咳喘时,我才回过神来。
  扭头,我看着厕所隔间大门处,勉强站起来的老赵,问他道:“怎么样?”
  赵海鹏摇了摇头,说:“我还好,你帮我看看蔡记者。”
  闻言,我心中一窃,难道他果然对她有感觉……了吗?
  眼看着俩人走的近了,我很乐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走到仰躺于地,一动不动的蔡记者身边,俯身去看。
  此时的蔡秋葵,于月光的照耀下展展的躺着,她满面是半干涸的血液,双目紧锁。脖子以下不能描述的部位被油狼儿撕扯了个七零八落,透过碎衣,我甚至能看见她飞机场上的文胸和紫青色的皮肤……
  反正,她挺受伤,我挺尴尬的。
  可即便场面如此,咱在这该看该摸的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伸出手……去摸索她的鼻息,又伸手探了探她额头的伤。
  “还……有气,额头有个顿伤口子,死不了。”我感受着蔡记者不太均匀的呼吸,释然道。
  听了我的话,赵海鹏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随后如瘫痪一般做在水泥地面上,颤抖着手,抽出他的北戴河,开始抽烟。
  厕所里,再一次安静了下来,不过这一次的气氛放松了许多。
  在大家喘息的时间中,我在月光和手机的帮助下,眼睛不住往蔡秋葵身上;衣物破碎的地方看去。
  看她,到并不是因为我有多好色,或者对她的飞机场好奇,主要是我实在想不通……
  我想不通为什么油狼儿偏偏掳掠她,而且不是别人。
  还记得,当我们第一次去特护病房处,看王锐锋的时候,那个被养魂罐俯身的家伙就特别盯着过蔡秋葵,我们临走时,还甚至听他说过什么“好吃的就要来了……”
  可……他也没有吃蔡秋葵吧?我们进来之后,只看见那油狼儿一直在……撕扯蔡秋葵的衣服?
  我始终感觉……他在找什么东西。
  什么呢?我很好奇,因此便更加仔细的盯着蔡记者那被撕扯烂的衣物,盯着蔡记者那飞机场一般外漏的胸口。
  在月光下,我很快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咱看见,在蔡记者黑色的文胸间,有一条红色的绳子挂在脖颈,细红绳突出****很多,而且拽的很直,明显是被巨大的外力牵扯过的。
  我诧异,进而忍不住去想,难道那油狼儿……要的是这红绳子上的东西么?
  我诧异,于是拖着疲惫的身体站立起来,伸出手,轻轻拽住那根绳子,往出拉了拉。
  果然……揪不动。
  想想也是,油狼儿那么大的力量都没能把红绳下的东西揪拽出来,我也自然也不能。
  可那绳子上拴着什么呢?
  好奇下,我暂时停止了拖拽绳子的举动,只仔细低头看着,想先知道为啥那绳子拽不出来。
  通过我略微细致的观察现,这菜记者的红绳……好像和文胸带子搅捆在了一起。
  顺绳看去,那绳子和文胸缠缠绕绕的,最后歪向蔡秋葵衣服的一侧,拴着一个椭圆形轮廓的玩意,藏在她锁骨处的碎衣物下。
  盯着那椭圆,我略一踌躇,随后伸手,冒着被别人骂色狼的危险,把那椭圆形的东西,从蔡记者近胸的地方拽了出来。
  在月光下,我看见那是一个椭圆形,拇指肚大小的……贝壳?
  眼睛凑近了蔡秋葵的胸口一些,我又仔细确定那是贝壳无疑,而且这贝壳白中透着淡淡的玉色光泽,上下壳蚌合璧,除了后期镶嵌的一圈银箍之外,没有任何裂痕瑕疵。
  一个很……完美的小物件,但油狼儿要它或者想吃它干什么,里边又有什么?
  看着那小东西,咱不明白之余,刚想进一步研究,但就在这个时候,那蔡记者的漂亮小眼睛……却不合时宜的睁开了。
  “你干嘛?”蔡秋葵怒睁着眼睛质问我道。
  我的正手放在丫的胸上,想不误会都难。
  也因此,虽然这蔡记者血流满面,但在肾上腺素的刺激下,还是“腾”的一声站起来,抬手便打了我脸一下。
  完全……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她打的我七荤八素之余,还气哄哄的骂道:“霍三思,你个王八蛋,流氓!”
  面对既成事实的暴力,我捂着眼冒金星的脸,什么都说不出来。
  局势尴尬崩坏如此,赵海鹏便赶紧替我解围。
  他掐了烟头,忙对蔡秋葵说道:“秋葵,这霍老板是想……给你做心肺复苏呢,你别误会。”
  “对!”我点了点头,赶紧顺茬吐字道。
  闻言,满脸鲜血的蔡秋葵这才感觉自己有些失态,而且她额头的伤口又因为剧烈的运动而有些渗血。
  身心俱疲下,老蔡不得不捂住胸,再次坐了下来。
  然后,这个漂亮的“极品女士”伸出手,冲赵海鹏道:“大鹏哥!我头又晕了!你来给我做心肺复苏吧……”
  蔡秋葵,这个女人我真佩服的五体投地。
  ……当大队警察赶过来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又少不了那一番例行公事的盘问和记录。
  不过,这一次“精神病”袭击人的事件见证者多,又有警察受伤,在加上蔡秋葵于警务圈子里有点人脉,所以我们并没有收到过分的盘问,第二天凌晨便被放了出来。
  但即便如此,第二天饭店的生意也是彻底黄了,整天大家都没有开张,躲在店里恢复身体之余,我们也在密切关注着王锐锋出逃之后的事情。
  不得不说,这破事展到这一步,根本就不是管不管的问题了,因为就算是我们不找事,我感觉那“油狼儿”也会主动来找我们的。
  因为,油狼儿已经盯上了蔡秋葵或者她的贝壳。
  对此事,目前只有我心知肚明,我并没有把蔡秋葵身上贝壳的事情告诉赵海鹏,也没急着问蔡秋葵那贝壳的来历。
  因为我现在没有精力深究这些旁的,也知道,这个节骨眼上,这种事情说出来,也只能给身陷伤痛的两个人徒增烦恼而已。
  而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用赵海鹏的“夏羊法”赶紧把那个被油狼儿俯身的王锐锋吸引出来,然后彻底解决掉这个闹腾的阴灵。


第五十一章 :抢牌位
  休息到中午的时候,赵海鹏递给我手机,那里边是一个简短的新闻。
  新闻里说,最近有“神经病”人从市医院中逃了出来,并且已经打伤了一个警察,一个记者和多名医护,让市民注意防范,尤其是市医院附近的居民……
  新闻内容,其实就是我们昨天晚上经历的事情,而且图片也恰巧是我与蔡秋葵赵海鹏一起,捂着脸和伤口走出医院时的血腥画面……
  “又上新闻了……”我略一摇头,然后对赵海鹏淡然道:“咱……得给这个油狼儿一丁点教训……教训!”
  赵海鹏自然听的出我话语中的意思,随后他笑了笑,忍着伤口的痛,跑后厨整油爆……海螺壳去了。
  赵海鹏制作的菜,其实只是借用海螺的壳,来盛放一些恶阳的吃食,那海螺壳坚硬光滑,油狼儿很容易整个吞进肚子,到时候,海螺壳中的恶阳便会削弱油狼儿身上的阴气,进而降低他的能力。
  故而,他要海螺肉没有用,也必须留下海螺整壳作为“容器”。
  为此,赵海鹏特地向料人张订购了三斤多,螺旋成纺锥状的“香螺”,来制作这道“夏羊”。
  做时,为了取出里边的螺肉,老赵找了一个铜锅,将螺放在清水中煮,待几分钟后,一只只取出,用钳子在螺锥的尾部插了一个小眼,将螺的“尾巴”弄断,随后用镊子和勾刀把失去尾巴的螺肉一下子全取出来,如此反复,便搞出了十几个小孩手掌大小的完整螺壳。
  清水冲洗后,赵海鹏把螺壳用滚羊油里外里滚过,才把准备好的“五辛”如葱,姜,蒜,韭菜,以及香菜等,全满满的塞进螺体内。
  老赵说,这五辛是世间“恶阳”之最,在往上数阳气重的动植物,就要找人参,雄黄,锁阳,血狗子或者麝香这类的药材了。
  赵海鹏非常自信的对我道:“……五脏庙中,但凡想治鬼病又不想伤人的,便往往都用五辛压邪,只要那些阴邪中招,便没有不完蛋的。”
  说着话,赵海鹏已经将那五辛等量称重,分别塞满进海螺壳内,一切妥当,又以牙签和蜂蜡封堵住前螺口和后屁股,再以白棉线绳捆绑一起。
  最后,他又以白膏状的羊油厚厚的糊住螺体。做成了一个“羊油海螺串”。
  拎着那螺串,赵海鹏交给我道:“好了,这便是咱们的‘夏羊’,今天晚上只要那畜生吃了这个,天下就彻底太平了,不过……”
  “我知道!”虽然尴尬,我还是很有觉悟道:“不就是让我脱‖光了屁溜子装羊么?我同意,再怎么说,也总比装鸭强。”
  我的话,让在场的赵水荷和蔡秋葵哑然一笑。
  万事俱备,剩下的,便是找到那脱了缰的“油狼儿”,然后骗他吃我们的“螺壳”。
  对于怎么从市区中找到“油狼儿”,赵海鹏告诉我们也不必担心,他会用他哥哥指点的“勾魂牌”把那个混蛋吸引过来。
  说着话,赵海鹏开始准备那个据说能勾引阴邪的“食咒”。
  先,老赵先要赵水荷做一些牛羊肉馅料的烫面包子,然后让蔡记者通过关系去问王家人要一些王锐锋的衣物鞋袜,最好能搞到头。
  最后,赵又单独吩咐我道:“老三,还得麻烦你一趟,给兄弟找个长生牌位去。”
  “牌位?”我愕然道:“谁都没死,你要那玩意干嘛?”
  赵海鹏故作神秘的摇头道:“我要在牌位上写一个字,有了那个字,我才能把王锐峰引回来,你找来便好,成吧?”
  闻言,我点了点头,便有些不情愿的走了出去。
  赵海鹏说要找个牌位,谈何容易呢。
  牌位那东西,太有中国特色了,不是旅游纪念品,又不是生活必需品,所以十分不好办,我驱车去市郊问了几个寿衣店,人家却说那种“高档货”,的至少提前一天定做,没有现成的货品。
  实在没辙中,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就住在我隔壁里的人。
  佟掌柜!
  那个老财迷,人品虽然差,但店里东西还真是多,说不定他有长生牌位一类的玩意,先去看看在说。
  马不停蹄,我又赶回了黑虎街,进到那老财迷的“吉祥三宝阁”里。
  近晚的点儿里,佟掌柜带着套袖眼睛,正眯着眼,在收拾柜子里的古钱儿。
  见面,咱不废话,径直对佟掌柜道:“掌柜的,有牌位没有?拿一个?”
  佟掌柜凝眉抬头,对我的要求明显有点意外,不过人家放着钱不争,也不可能。
  故而,他开口道:“霍老板,要什么牌位?佛教,道教还是天主教的?”
  “随便,赶紧给我来一个!急用!”我不耐烦道。
  “哎呦!霍老板,这话可不能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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