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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阴阳食谱-第446章

小说: 阴阳食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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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大的事情,警察自然是不会闲着的,而为了破获这一系列连环犯罪,据说城东的警察全部出动搜捕,还从省里调了刑侦专家,但即便如此,也依旧没有什么大的进展。
  警察们紧张,那么我们这些小市民也跟着无奈揣测,在加上传闻满天飞,所以大家也都诚惶诚恐,谨小慎微,只苦了家里有女孩子的家长们,一个个空前紧张,就连我,也不敢让赵水荷,陈石榴他们独自上街了。
  如此闹的满城风雨的大案要案,蔡记者又跟着全程参与录制,那自然也是很调人胃口的。
  由此,我便好奇的问蔡记者有没有什么内部消息可供透漏,满足一下大家的好奇心,让大家消除一下传言危机也好。
  听着我的问话,蔡记者遗憾的摇了摇头讲道:“这个刑侦的事情,我们不参与,也不好透漏,我只是去现场看了看而已,对于案件侦破没什么可说的。”
  “现场?”我闲着无聊,便又惊奇着问道:“那你就和咱们说说现场的样子呗?那里是不是和传闻中一样,血腥残忍,受害的都是女人。”
  听了我的问话,蔡记者看了看同样闲着无聊的赵海鹏,而后摇头讲道:“你们说的那些传闻我都听过,现场不是那个样子的……”
  “看!”我一拍桌子,而后指着蔡记者说道:“我就说谣言不可信吧!就是死了几个人而已,哪里会像传闻中那么邪乎,都是吓小孩的。”
  听了我的话,赵海鹏也恍然的点了点头,不过蔡记者接下来的话,却让我俩又陷入了一种空前的紧张。
  停顿过后,蔡记者又说道:“……这真正的案发现场,比起那些传闻来……更残忍,更离奇。”
  “我去!”我和赵海鹏同时咋舌。
  见过大喘气的,但没见过这么大喘气的。
  待蔡记者说完这些之后,她微微抬起头,一脸茫然的看着赵海鹏说道:“赵哥,按理说这么大的连环案,又没有破获,我是不能与你们说的,但是我觉得这个案子你能帮警方指点一二,所以我今天才急匆匆来找你,让你听听案情。”
  “哦?”我和赵海鹏同时好奇,我更是接茬道:“我们开饭店的,还能帮警察破案子?你说出来听听呗?”
  对着问话,蔡记者点头,略微做过一些停顿之后,又告诉我们说道:“我把案情详细的告诉二位,不过我说话之前,再次提醒大家,你们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这个案子的血腥程度,不是一般刑事犯罪所能比拟的!如果不想晚上做噩梦……那最好还是不要听的。”
  蔡记者的提醒本是一句好心,不过听在我耳朵中,却还是激起了我心中更大的好奇。
  于是,我对于她的提醒不以为意,依旧伸长了脖子,等着蔡记者详细的讲讲案情,看这案件到底是怎么一个“残忍”法,又怎么个“离奇”法。
  后来我回想了一下,我这个要求,很可能是我有史以来做的最错误的决定,因为它直接导致我在接下来的三天中……一度没什么胃口吃东西。


第四十六章 :连环凶杀案(1)
  据蔡记者自己说,那个连环杀人案,最早发生在我们市区文成路东的一座六层写字楼顶。
  这个写字楼,因为消防设施不到位和市区规划的原因,很早就准备拆除,所以里边的租住企业并不多,最高的六层楼顶,更是一年多没有人租住,就连楼梯上都落着锁头,除了晚上保安偶尔巡视一圈,平常连个猫都没有。
  也因此,案件发现的时间是在晚上,发现第一具女尸体的人是个保安。
  蔡秋葵说,她在做采访时,见过那个保安,当时那保安的精神状态很不好,神神叨叨的,还总说自己听见了什么歌。
  后来,为了稳定他的情绪,市公安局请来了催眠专家,在他们的帮助下,这才稳定了保安的情绪,并从那里知道了他发现案件的匪夷经过。
  那保安告诉警察,说那晚上他正常巡夜时,有两次进入六楼,每一次都听见六楼的走廊里有女孩子唱歌的声音。
  女人唱歌的声音时断时续,唱的应该是茉莉花或者金包银之类的方言民歌,总之听不太清楚。
  起初,那保安并没有当回事,一度以为是别的什么楼层传来的回声或者共振,但是当第二次上楼时,那声音听在耳朵里,保安却感觉没那么简单了。
  这第二次,因为入午夜周边变寂静了的原因,保安听的特别清楚,这歌声就来自于六楼栅栏门后,左手边的一个房间。
  遵循着这奇怪的歌声,保安打开了六楼的铁门,而后又打开左手边的一个房子,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说起来奇怪,就在保安走进房门之后,他耳朵边的歌声也戛然而止了,面前的房间中又恢复了往日的死寂,只留下一片灰黑色的房间。
  突起又突灭的歌声,另保安异常无解,于是他提起自己巡夜照明用的手电,向屋子里边看去。
  可谁知道,这一看之下,保安顿时吓的连魂魄都丢了过去!
  因为他发现,就在距离自己七八米远的地方,摆着一张铺着白色单布的圆桌子,那桌子上摆放着十几个碗碟,还有十几张白色的椅子点缀期间。
  此时,桌子和椅子基本都是空的,只有一个椅子上……安静的坐着一具无头的女人尸体。
  ……
  发现女尸之后不到三小时,蔡记者便跟着第一批法医同时进去“参观”了。
  而随着专业人士的到来,现场有更多细节,又逐渐被警方发掘了出来。
  在第一次对女尸勘验之后,警方和法医发现女尸面前的餐桌盘子上放着许多残羹剩饭,这些饭菜全部霉变不可辨认,存在的时间很可能超过了七十二个小时。
  而与之相对的却是,虽然女尸的状况很惨,但是她的身体却非常新鲜,从发现,到死亡,基本不超过十二小时。
  后来,法医对尸体进行了解剖,又有更多令人惊愕的发现呈现在了大家的眼前。
  彼时,法医陆续发现,这女人尸体的内脏被人掏空了,以腹部以下,有一条用利器割开的伤痕,直达耻骨,在其中所有的内脏除去胃部之外,全部被人切走,而且……灌入了巨量的糯米。
  “……糯米?!”听到这里赵海鹏禁不住愕然皱眉说道。
  “糯米!那女尸腹部全部是糯米,肿胀的就像怀了孕!”蔡记者一边冷面形容,一边又向赵海鹏问道:“赵哥,我看你精神不太好,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听着蔡记者的问话,赵海鹏凝着眉毛摇了摇头,而后又说道:“我……暂时没有什么想法,你接着说!最好尽量讲详细一些。”
  听着她古怪的叙述,蔡记者点了下头,而后又继续说道:“后来,法医把女尸肚子里的糯米清空之后,发现竟然有十二点五公斤,而他们把那女尸唯一存在的脏器胃部打开的时候,又有了进一步的发现。”
  据法医们说,他们在女人的胃里发现了割裂的痕迹,通过痕迹判断,还有大量腐败的物质,通过时间和食管的痕迹判断,这种物质应该是在那女人活着的时候被强行灌进胃口里去的。
  而在最初的检查之后,这个无头女人的死亡真相也就被渐渐的拼凑了出来。
  综合来说,这女人不知道被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骗到了这一个六楼的封闭房间,房间里没有人,但是却有腐败到不可辨认的食物。
  那女人“赴宴”之后,被人强行灌入了那些腐败的东西,而后又被人活生生的用刀挑开了肚子,紧跟着把脏器取了出来,又重新灌入了糯米。
  一切妥当之后,女子的头颅被人取走,而后施暴者收敛了所有作恶的痕迹,拿走了那把刀具,又带走了女人的头颅。
  这一切,天衣无缝,甚至没有在现场留下一丝多余的证据,更没有在现场留下哪怕一个指纹。
  ……说到这里,蔡记者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而后告诉我们,剩下的两起谋杀,也都和这两次事故一样,尸体被人发现的地点位于我们市区东侧的废弃,半废弃楼房中,房间全部上着锁,没有打开的痕迹。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在每一个被人砍掉头颅的女人面前,同样也都放着一些腐败的餐饮食材,她们的胃馕里也都充满了那些不可判别的东西,真仿佛……这些人是来参加完一次盛大的宴会后,才被人弄死的。
  叙述完这些,连见惯了“大场面”的蔡记者也有些怕了,她双手紧紧环绕着赵海鹏的胳膊,向老赵问道:“赵……赵哥!我感觉这种在餐桌上死人的方式,和你们五脏庙中用食咒害人有点像呀!”
  听着蔡记者的揣测,不知道老赵怎么想的,反正我当时就有点怕了。
  于是乎,我告诉蔡记者说道:“蔡记者!你可别乱猜呀!这省里督办的案子,和我们可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这样乱猜,会给我们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的!”
  “我知道!”蔡秋葵依旧不依不饶的向赵海鹏问道:“我就是想问问赵哥,他以前有没有听说过这种把人害死在筵席上的法门?”


第四十七章 :连环凶杀案(2)
  随着蔡记者挑起来的话头,我俩再一次将目光聚集向了赵海鹏的方向。
  这个时候,我也有点明白蔡记者为什么会如此详细的和我们讲这个案子了。
  毕竟,这些女人的死法都是同样,又有桌子,又有宴席,又有糯米,又是无头尸,很像是某种阴邪的食咒法,而且在这些事件之间,有着某种非常仪式化的联系,更像是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为了实现某种目的而进行的“鬼宴”。
  对于我来说,这些突如其来的阴邪事件,我第一个想到的便一定是阴十九这个名字了,不过在蔡记者面前,我并没有提。
  毕竟,依照目前我的状态和处境,那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如果因为这莫须有的猜测而介入警方的调查的话,我便很可能会陷入无休止的配合与案情分析中去。
  况且,仅仅因为这件事情的雷同便怀疑是阴十九干的,也确实有些荒唐。
  综合上所述,面对着诡异的案情,我首先选择了沉默,而在这种沉默里,我与蔡记者一样,将期待的眼光投向了旁边的赵海鹏。
  我的心情很矛盾,面对着诡异的案情,我希望老赵能说出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来,但是从经营者和小市民的角度看,我又希望他不要继续过分的介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物。
  而此时的老赵,在听完那离奇的凶杀案后也与我一样紧锁着眉头,虽然老赵并没有表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感觉他的样子是若有所思和谨慎思考的状态。
  似乎……他对于那种害人的宴席……是有一些了解或者深入思索的。
  遵循着这个想法,我有点忐忑的向老赵问道:“赵哥,这个砍头塞糯米害人的把戏您知道么?!有什么线索能提供给蔡记者么?!”
  听了我的问话,赵海鹏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紧锁眉头盯了半天天花板之后,才蹉跎着告诉我和蔡记者说道:“这个……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蔡记者闻言,一阵失落的表情写在脸上。
  “不知道!”赵海鹏面色沉重但坚决的回答道:“这些人的死法的确奇怪,但是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所以帮不上忙了。”
  “哦!”蔡记者有些失落的点了点头,而后我们陷入了一阵集体的沉默。
  在这沉默中,我的心情倒是放松了一些,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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