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食谱-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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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汪师爷计划中先的问题,就是他给贤特派员吃的菜中,下的药量太大,太狠了,像霍海龙这样的五脏庙大方丈,只要随口尝一下,便应该能觉察出个与众不同来。
但是说起来也巧,即便如此,这霍海龙也还是到很晚的时候才现这汪师爷的诡计和端倪,原因无他,只因为那晚军队给贤特派员做的荤菜,霍海龙霍海腾兄弟,根本就没有吃。
为什么没吃呢?霍海龙霍海鹏这两个个人,那是五脏庙五岭殿里的老人,对江湖规矩非常讲究,在加上他加入中统局前受过三个月的系统训练,故而都明白许多当时那个年代的官僚规则和官场陋习。
而在这些陋习中,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要孝敬长官,既所谓的“礼节为治事之本,服从为负责之本”。
这两条,乃是当年委员长定下的“行规”,更是充斥在官场中,无处不在的条款,无论人的性格如何,都也会或多或少,不由自主的遵循,否则别说升迁,就连能否生存下去,恐怕也是个问题。
也因为这个不成文规定的存在,虽然在葛二蛋家的晚餐上,霍海龙和贤特派员虽说是坐在一张桌子上称兄道弟,和和气气,共享餐食的,但是吃起饭来依旧有三六九等,吴团长孝敬的那一盘子荤菜,他和弟弟霍海鹏是自始至终都没动任何一筷子。
也因此,那放了巨量**药的吃食,霍海龙一筷子都没动,没动,自然也尝不出什么端倪来。
就这样,因为种种阴错阳差的原因,大家错过了于第一时间现保安团阴谋的可能,一直到下半夜即将天明前,那执勤的霍海龙才察觉了一些端倪。
其实说起来也挺搞笑,霍海之所以能现事情不太对,竟然是拜被麻药迷晕了的贤特派员所赐,因为贤特派员在平日里实在闲的蛋疼,竟然养成了天不亮就起来跑步的好习惯。
这个习惯,霍海龙其实是完全没法理解的,因为他不懂这位爷又不炒菜又不练功的,跑那么一圈是怎么个意思,而且这位特派员跑完了之后,往往还爱回去睡个回笼觉,方才能起来动身继续工作。
虽然对于特派员的古怪作风不解,但作为他的随身护卫,霍海龙兄弟自认贴身保护,责无旁贷,所以自跟着他北上巡视以来,两兄弟也只能天天轮流陪着,搞健身锻炼。
这种锻炼久了,自然也就成了习惯,因此这今天猛不丁的没见到特派员起床,霍海龙立刻就起了疑问。
在院子里值班的霍海龙推了推弟弟后,立刻问话道:“三儿?几点了?”
见问,霍海腾举起手中的表,看过一眼之后,回答哥哥道:“五点半,怎么了?我的哥?”
闻言,霍海龙皱着眉毛回答他道:“特派员平日里五点就起来跑操了呀?不对,不对……”
说着话,霍海龙站起身体,冲特派员的住处走了过去,先捅破了窗户纸,往里边看了一眼。
令霍海龙奇怪的是,在那里边的特派员此刻鼾声如雷,全然没有过去的生龙活虎不说,还简直睡的和头死猪一样。
眼看着种种的怪异,霍海龙心中起了疑,他直接推开了特派员的门,叫了几声特派员的名字,见无人应答,随后就伸出手,往特派员脑门上摸索去。
立刻,霍海龙现在这位特派员的脑袋上,竟然起了一层细密的毛汗。
摸着那些汗液,霍海龙又凑到鼻子边闻了闻,现那汗液泛着一股古怪的骚臭味道,随后他迟疑了一下,打开了随身带着的打火机,仔细的端详了起来。
马上,霍海龙愕然了。
因为此刻,霍海龙现,这位特派那头上的汗水……竟然是奶白色的。
这霍大方丈一生行走江湖,对世面上的各种门道都可谓是轻车熟路。
因此看着那奶白色的汗液,霍海龙很快就辨识出了这意味着什么。
八成,这位贤特派员是种了一种被称人作“孩儿草,娘儿泪”的迷幻药。
这种药是用孩儿草和洋金花配合出的慢性迷药,那是过去时妖黑店的主顾们用来拍花子,拐带人口,骗财骗色的不二选择,这种迷药邪性味道不大,而且药效长久,多半被拌在饭菜中实用,是杀人越货,绑票贱‖淫的不二利器。
虽说此药神通,但它唯一不好的地方,就在于人吞噬之后会随着汗液析出,从而在皮肤上大量泛出奶白色的毛汗,而汗液又有与众不同的刺激味道。
也因为这些,霍海龙大梦初醒了,他大声又唤了几句贤义熏的名字无果之后,便赶紧把枪扒出来,冲出门和弟弟汇合去了。
一见到弟弟,霍海龙简单说明了情况,随后便与霍海腾一起往葛二蛋家的门缝外看去。
而这一看之下,他们兄弟二人也立刻傻了。
因为此时在房门之外,月夜之下,正有七八个士兵在吴团长的带领下,架起机关枪,说话便要吐吐他们。
霍海龙在厉害也不可能是机枪的对手,否则冲出去非得变成马蜂窝不可,而且眼下他的那位特派员又睡的和死猪无异,更不可能背着他左突右冲。
情急下,霍海龙与霍海腾对视了一个眼色,做了一些手势,随后便兵分两路而去。
这其中,霍海腾转身进了贤特派员的屋子,把他背出来,又放进了葛二蛋一家的门房内,简单冲葛二蛋一家人说明了情况之后,便拿身体堵住门,仔细的分辨着外界的动静。
而与此同时,霍海龙则凭借着自己过硬的腿功,翻身而上了贤特派员房间的屋瓦顶部,随后如燕子般栖身下来,举着枪,瞄准向葛二蛋家的正门。
一场死斗,一触即!
第一百五十七章 :绝战
就在霍海龙刚刚跃上房瓦,冲葛二蛋家正门埋伏好的时候,那吴团长的手下也带着兵器,疯狂的冲锋了进来。
瞅准机会,霍海龙立刻举起手枪,冲门口一阵点射,随后那些冲进来的兵丁便如割稻草一般见一个倒一个,没多时便有五六个人的胸脑全开了花。
一阵阵枪声中,保安团的兵丁被霍海龙打的找不到北,但是又因为霍海龙埋伏的巧妙,所以他们也看不见射击之人的位置。故而除了胡乱开枪和不停死人之外,竟什么也办不到。
就这样,再次被霍海龙放倒了一波韭菜之后,吴团长和他的手下们完全惊破了胆子,处了疯狂叫骂,那里还敢再冲。
急切中,吴团长只好命令门口的机枪冲大院内疯狂扫射,想用密集的火力压制住霍海龙的反击。
一声令下之后,那保安团的马克沁机枪便如咆哮的怪兽一般倾泻出了子弹,不但将葛二蛋家的门板打的稀烂倒塌,更把特派员住的房间打成了马蜂窝。
机枪倾吐的火舌纵然厉害,但却伤不到特派员和霍家兄弟分毫,因为除了霍海龙埋伏在房顶高枕无忧之外,他弟弟霍海腾也早把贤义熏和葛家人转移到了偏小的厨房,还全都爬在地面上,绝不敢抬头。
就这样,马克沁机枪的火舌虽然猛烈,但基本上白喷了,后来保安团的人又往大院和贤特派员的住处扔了几个手榴弹,但除了溅射起一大片烟雾之外,也没能对霍海龙他们造成多大的影响。
在之后,吴团长的机枪因为供弹完毕而暂时哑火了,面对着迅安静下来的场面,吴团长一面令一个小兵进葛二蛋家去探探虚实,另一边又抓紧了时间让士兵换弹链。
枪声停下,又放进来一个探查的士兵,对于霍海龙来说,这可是绝佳的机会。
眼瞅着稍纵即逝的专机,霍海龙当机立断,他在那举枪的探路兵走到自己隐蔽的屋檐下的时候,猛然越身,施展轻功,正落在那士兵的背后。
轰然落稳之后,霍海龙反手抽刀,从背后一下子插进了那个探路兵的喉管之内,随后又迅疾伸手,一把把那人拖进了手榴弹造成的浓浓烟雾中。
霍海龙一击得手之后,吴团长看傻眼了,他急忙命令士兵赶紧继续用机枪射击,但无奈这时候的子弹还没能完全挂机,吴团长只好掏出手枪,和几个手下胡乱射击,疲于应付。
在这个空挡,霍海龙瞅准了机会,扛着他刚刚结果的敌人尸体,顶着敌人的枪火,猛然前进助跑。
借着浓雾和尸体,冲突出手榴弹制造的烟雾之后,霍海龙猛然力,把手中的尸体当做流星锤一般硬扔了出去,随后那尸体在半空中划出了半个弧线,砸中吴团长之后,又带着吴团长猛然砸向他身后的马克沁机枪。
一连串动作下来,吴团长和他的保安团吃了大亏,而保安团的重机枪,也终究没能挂上子弹。
没有子弹,吴团长又被尸体压着,“挂”在机枪口上,士兵不可能再继续射击,而也就在这千钧一的时间里,霍海龙借着尸体打开的道路,又迅跑出了葛二蛋家的住院,先是一飞刀干掉了门边的一个士兵,又举起枪杀了吴团长身边的两个欲扶起他来的亲信。
扫清最后的障碍,霍海龙急忙扔掉了空仓的手枪,一个“滚地爬”接出“鲤鱼打挺”,便如条游龙戏凤一样来到了吴团长的身边。
此刻,吴团长身旁以没了一个亲信,就连刚才的机枪兵也已经抱头鼠窜,故而霍很从容的扒开了尸体,把浑身冷颤的吴团长扥了起来,先缴获了他手里的盒子炮,又狠狠地赏赐了两个大嘴巴子,以示惩戒。
其实,霍海龙对吴团长的气愤以达极点,如果不是怕打死他之后会造成保安团溃散成匪,霍海龙早就把他的脑袋削下来当球踢了。
故而泄了一通怒气之后,霍海龙没在打吴团长,而是揪住吴团长的领口,气喘吁吁的质问吴团长道:“偷袭葛家村,陷害朝廷钦差!你活腻歪了吧?!”
听着霍海龙的话,这早以吓破胆子的吴团长连连摆手,推脱说这些事情都是他随军的汪师爷教导他干的,要说罪,那他汪师爷才是主谋,吴团长只能算是代办胁从。
这一番话,听的霍海龙又是一阵心恼,随后他把自己的弟弟霍海腾叫了出来,让他压着吴团长去找汪师爷,自己则带着葛二蛋的家属去葛家村统计村民的伤亡情况。
点查中,霍海龙很快现,经过这一番折腾之后,葛家村的伤亡是触目惊心的,也因为汪师爷的毒计,葛家村光人就死了一百二三十口,几占整个村民的三分之一,其中不乏老幼,甚至有很多人死在了床地睡梦之间,丝毫没有抵抗的痕迹。
面对着如此的种种恶劣,霍海龙对于那个狗皮师爷的愤怒是越强大了起来。因此当霍海腾带着吴团长回来之后,他第一时间便问他要汪师爷的命。
然而对此,霍海腾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回答霍海龙道:“哥,我们晚了一步,让那个姓汪的畜生跑了!”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霍海龙一脸茫然。
后来,他从保安团的兵丁那里得知,就在吴团长派人进攻的时候,那汪师爷也同时做了两手准备。
一方面,汪师爷让吴团长派人杀特派员,另一方面,这位汪师爷又偷偷给自己备下了一匹快马,早早的收拾起了金银细软准备跑路。
因为早有准备,故而当他远远吴团长被中统特务擒拿之后,便立刻冲出了葛家村,骑着马跑路了,霍海腾奉命去找这个家伙的时候,也只是在村口土地上看见了一排延伸向启明星的马蹄印迹。
就这样,堪比癞皮狗草莽蛇的汪师爷逃了。
闻此遗憾,霍海龙自然恼羞成怒之,故而便把一切的怒火,都泄在了吴团长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