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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阴阳食谱-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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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的眼神不好,不过碍于董事长的体面,我们也就不再乎那样的眼光。
  毕竟……大家还是得挣钱的。
  迎接完董事长,我们便四散干活去了,不过期间我做工休息,拿着罐头和一瓶矿泉水路过人家的豪车美妇时,却被那女人叫住了。
  女人把豪车窗子摇开一个小缝,小声而冷傲的对我说道:“搬砖的,你过来!”
  俏夫人叫我,这可有够新鲜的。
  我好奇之中,便蹲下去,微微回应道:“夫人有事?”
  “嗯”,那女人眼皮都没台,便吩咐我道:“厕所在哪儿?你带我去!”
  人这东西,什么都可以装,唯独撒尿放屁装不了,什么都可以忍,唯有大便小便不能忍。这董事长的女人有需求,我自然也的帮人家解决。
  本以为举手之劳,于是我点了点头,当即便表示我能带她去,随后为了表示尊重,我还主动把她的车门拉开,把人家送出来。
  董事长夫人从车里钻出来,冲我拉开车的手皱了下眉头,但什么也没说。
  那是一个很高冷的女人,我带她去如厕的过程中,她除了因为道路不好而了几声“哼哼”之外,在没和我多说过一句话。
  大概五分钟之后,我把她领到了最近的工地厕所,指着上边用白油漆写下的“厕所”两个字,对她说道:“就这里,您去吧?”
  工地的厕所,我估计全国都是那样,四块瓦楞板加八根无缝管便是全部,从外表看灰蒙蒙的,绝不高雅讨巧。
  那女人看着这简易厕所,当时便皱眉道:“哪个是男的,哪个是女的?”
  工地厕所还分男女,这我可真是头一次听说,因为一般工地上几乎全是大老爷们,弄一女厕所不是浪费资源么?
  于是,我尴尬的笑了笑,回应董事长夫人道:“这地方厕所不分男女,您去,我在外边看着。”
  我热忱的话,却只换来人家夫人的一声冷哼,她说了一句“没素质”,便走了进去。
  这女人的话,换谁谁也挺不爱听,我甚至想问问她,啥是个有素质呢?有素质就不用去厕所?还是说我们为她一个人单盖间茅房就叫有素质?
  我内心的抱怨还未平静,但没想到这位阔太太……继续给我添堵。
  阔太太穿着小皮裙,刚刚进去不到十秒,就跑出来抱怨着和我吼道:“这是厕所么?纸抽和烘干机呢?连马桶都没有!你们这些野蛮人拿手扣么?什么素质?”
  素质……她在工地上讲素质?脑袋进屎了么?
  我想骂他,不过幸亏我这个人比较含蓄,知道骂也不能太过分,太没素质。
  对此,我忍着怒火,回身伸手指着我们正在为他男人盖的高楼大厦道:“你说的那种厕所我昨天刚磊出来,不过没电梯,要是不嫌累,我带你上去。”
  我说完这话,那女人的脸色有多难看也就不需要我复述了,当时她便甩脸子走人,一边走还一边嘟嘟着。
  我这个人耳朵尖,所以就在她走向那豪车的当间,我似乎听见她气愤而毫无遮掩的嘟囔了一句道:“天天吃过期食品的,也就配用垃圾厕所……”
  说完这话,人家走到了豪车跟前,掏出张湿巾来擦了擦我为她打开过的门把手,才开车门,一头钻进车里。
  场面上,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吧咋着她刚才的话……


第十二章 :猪
  “天天吃过期食品的,也就配用垃圾厕所……”
  这句话,大有深意。天籁『小说
  我吧咋着其中的味道,急忙低头,望向自己手中的栗子鸡与矿泉水,随后愕然了。
  董事长提供给我们这些小工的吃食,都是过期的东西……
  当时,我心中就不淡定了。
  因为我恍然明白,这些玩意都是懂事长家罐头厂卖不掉或者回收回来的过期食品,我们则成了为他处理这些的……
  什么呢?我当初没想出这个词来,不过过了一阵我想明白了,在农村,为家里处理剩菜剩饭的,不就是……猪么?
  当时没想通,但我好歹念过大学,知道吃别人不吃的过期食品,喝别人不喝的过期瓶水,还不明着告诉,本身就是对人人格的一种侮辱,只可惜我们这些小工每天朝五晚九,累的和三孙子一样,吃了半个月的过期食品,到现在才现。
  是可忍孰不可忍中,那天晚上我便把真相一股脑告诉了工友们,并提议大家一起去找包工头,让他给大家讨个说法。
  但我的提议……却只换来令人胆寒的沉默。
  原来,这件事早就有工友现了,但处于种种不自觉或者得过的心理,所有人选择了忍耐。
  甚至还有朋友告诉我说,忍忍算了,这过期罐头比别的食品“禁造”,绝吃不死人,大家乐的口福之余,谁还在乎这些呢?
  总之,没人响应。
  也因为没人响应……当天晚上,我一夜没闭住眼。
  可能我念的书比别人多一点的原因,又或者是我这莫名其妙的霍姓带来的敏感,我认为一个人,应该活的有尊严,这一个过期罐头,根本就不是吃不吃死人的问题,而是尊严!是尊重!
  ……后来,这件事成了我下海经商的主要诱因之一,而且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对那无良董事长和他女人的报复,很快就来了。
  在我开饭店刚缓过来的第一年,我带着初尝甜头的兴奋,于年底邀请员工和交好的工友吃饭。
  当晚,我带着兄弟们一起吃饭,临了感觉还不助兴,便叫了一个ktv的订单,带着大家去唱歌。
  酒后高歌,正在兴头,我却看见一个老女人走了进来,问我们要不要“公主”。
  这种事,男人都懂得,我本人不太感冒,不过看着伙计员工们火辣辣的眼神,我还是决定送佛送到西。
  拍下了一千块钱,我吩咐了那老女人一句“好好招待我这帮弟兄”,便自己出去抽烟了。
  为什么这事,我不找呢?说实话,这并不是因为我有多高尚,而是因为我这帮伙计嘴够碎,回头有点暧昧,他们再给我传到阴五甲耳朵里,那就真亏大了。
  毕竟,我可是一直在琢磨着他孙女的。
  但伙计们瞎闹,我一个人坐着装高洁也不可能,于是我很明智的选择了退却,跑到过道里透了几口气,便准备先期走人了。
  出来,抽烟,但就在我披上衣服,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在过道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形。
  我工地董事长的……那个老婆。
  此时的那个女人,和先前的高冷判若两人,她穿着艳俗的衣服和劣质的丝袜,脸上涂抹着厚重的护肤品与廉价的唇膏,一看就是在干那种说不出口的行当。
  女人走过我身边时,刺鼻的劣质香水味道扑面而来,不过显然她没有认出我。
  可能因为我盯了她许久的原因,那女人误以为我对她有兴趣。
  故而,女人在走到我身边之后,居然驻足了脚,随后她伸出手,轻轻勾搭着我的衣领道:“玩玩么?唱歌一百,包夜六百,还有你没见过的特殊服务哦!”
  说完话,这女人似乎还感觉诱惑力度不够,她看了看四下无人,竟然又把嘴凑过来,轻轻咬了咬我的耳垂。
  女人是很漂亮的女人,甚至惹得我浑身一麻,但是看着昔日董事长御用的金丝雀混到今天这个地步,我心里总感觉怪怪的。
  而且,她最漂亮的时候给我的印象就不好,现在这个样子,我更是鄙视中带着好奇。
  本能的,我扭头过去,问那女人道:“这不是x董事长的夫人么?您还记得我吧?”
  我一句话,让这女人陷入了极端难堪的地步,随后她后退几步,又仔细的审视着我的脸。
  “你,你是……”女人哽咽着,不知道是说不出口还是没认出来。
  “我是没素质的那个!”我淡然提醒,随后又补充道:“一个吃过期食品的猪……”
  最后的话,似乎触碰到了这女人最敏感的神经,随后她连连说我认错人了,然后带着哭腔,远远跑开。
  看着她的身形,我只能摇头。
  后来,我从工友那里打听道,她的董事长老公因为修改食品出厂日期和偷税漏税的事情进去了,估计这辈子没希望出来。原本留下的一点儿遗产,也因为这女人的大手大脚而败光。
  这种人,懒散惯了便不可能再苦起来,为了维持自己的开销,她又开始了勾搭男人的过程。
  不过,吃青春饭,总也有到头的时候,而且现在的富二代花花公子不缺女人甚至不缺男人,她一个半老徐娘,又能活跃多久呢?
  而且我一直感觉,青春饭这种东西,其实和赌博没什么区别,或许有人盆满钵满,但更多的人却倾家荡产,甚至急流勇退下,干越来越卑贱的勾当。
  而这个曾经冷傲的女人,显然便是赌输的那个。
  昔日,她嫌弃我们去的厕所脏,而现在,她变成了有钱就能上的公共厕所,这样的转变……只因为钱!
  也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真正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一个人的素质,并不一定是一成不变的,有些人是拿钱装出来的,而有些人,则是实实在在的。
  可……不管怎么样,一个人在社会里,最重要的是看清自己。
  而真正看清自己的人,我相信绝不会来“笑渔舸”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纵横泄!
  因为,这种地方只会让自己迷失、彷徨。
  看清……自己!我突然想通了!
  一念贯通间,我不在紧张恐惧,进而抬起头,再次望向笑渔舸这艘三层楼高,金碧辉煌的食船。
  我……知道这船里等待我的会是什么,又该怎么应对了。


第十三章 :入门
  金碧辉煌的笑渔舸,就停靠在启明湖的南口码头上。
  我带着徽嗣杺,赵海鹏,径直奔南口码头登船的位置去了,但还没进门,便看见两位熟人,耷拉着脸从里边走了出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徽家三少爷徽嗣檀和他的女助手丝兰。
  这二位,自从一只猴饭店一别后再没见过,不过我听说,因为一只猴饭店里我的报复,这徽三少爷非常不爽,只是又听说我和徽二丫头有关系,赵海鹏又救了他爹徽唯本的命,才没敢进一步报复。
  这一回,请坐头三虎中的灰白二虎出山,我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他徽嗣檀。
  三少爷为人聪明,不过太年轻,说白了就是太张牙舞爪,缺乏调教。
  看着他从笑渔舸出来,我立刻明了,这是亲自赔上了脸面和时间,来笑渔舸找瑞木钧的。
  徽三少爷亲自来,也一定是下着血本的,不过我却不担心,因为从他不悦的脸色上来看,丫肯定没成功。
  总之,徽嗣檀的行动是快,但无疑失败了。
  看见动过手的熟人照面,徽嗣檀的恼怒又舔旧堵,心情自然又坏到不能再坏。
  于是乎,他抬起头,理都没有理我们,而仅仅是问徽嗣杺道:“二姐,不在德州鲁壁阁坐镇,来这里干嘛?好像这黄河以南的事儿不归你管吧?还带了两头蒜!成何体统。”
  蒜头,在火工语里就是臭而难闻的意思。这句话可是深深的充满了鄙视。
  徽嗣杺性子沉,她听老三数落,为了不在外人面前难堪,因此估计不会说什么,不过我受不了这刺激。
  徽三少爷再有势力,我们也不是用来撒气的,而且他还说我和赵海鹏是两头蒜,这算啥?
  就算我们是蒜,他给剥皮么?!到时候流眼泪的,还不是他自己?!
  心有不爽,故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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