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第39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对方来者不善,郭浩就会立马倒车,往上安康路逃离。
我们大约僵持的有一分钟左右,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黑色越野车上来,那人穿着一件长款风衣。
个子不高,但是步伐稳健,一副悠闲的样子走了过来。
也许是远光灯的车灯太亮,我开始的时候并没有看清楚,那人的长相,但是从他走路的形态,和身姿我感觉那人像刚毅。
等那人进过来的时候,我一见是刚毅。
心想,这孙子在我家小区门口,堵我什么个意思,难道他想对老子动手吗?
我望着倒车镜,漆黑一片吗,安康路上也没有其他的汽车。
如果他真要对我下手,估计隐藏的车,应该现身了吧?
刚毅这厮到底想什么?现在已经是凌晨将近2点。
这小子到底葫芦的卖的什么药?
我刚要拉开车门下车。
狗头,一把拽住我说:
“这么晚了,如果刚毅有事找你,一定会事先给你打电话,这小子估计肚子里没什么好屎!
你还是别下车。看看他什么意思再说?
我回头笑着对狗头说:
“人家都过来了,如果我不下车迎接。他一定会笑我胆小。呵呵,再说是在咱家门口。这个脸我丢不起。
刚毅,如果真想动手,在南坪镇他的地盘上,就已经动手了,何必要在我们家门口动手呢?我说完。
我拉开车,迎了上去。
我见刚毅就他自己,摆了摆对郭浩,富贵,狗头说:
“你们在车上等我?
刚毅见我慢悠悠的走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根。
刚毅按动打火机,光束升起的那一瞬间,我看他脸色有些沉重便说
“刚哥,有事怎么不打个电话。这大老远的跑过来,有事?
刚毅直截了当的问:
“明天去源河沙场,你的胜算有多少?
我瞅着他说:“这东西,没有办法说,也说不清楚,没有见到宋舜之之前。一切都不好说。
但是事在人为,我既然收你们的钱,我尽力。
对了,刚哥。宋舜子就算拿下,也是和平得利,这好像和你刚哥没有一分钱关系吧!
按理说。睡不早的应该是和平?
刚哥,你这个点过来找我。我真有些搞不明白。
刚毅一听我说这话,笑着说:
“冰冰。是和平出钱找你办事,不是我。你不要把我和跟和混论为一谈。
我迎风吐了一烟雾说:
“和平出钱,这跟你你刚哥,不都是一个意思吗?
如果这里面没有你的股份,你能这么晚来,来找兄弟我?呵呵
刚哥出来混,都不是傻子。
如果没有你的好处,三十个人,不少了,你能把自己手上的兄弟调给我支配吗?
刚毅听我说完,低头苦笑说:
“冰冰,你是个聪明人,没有必要在我面前冷嘲热讽的,今天和平做的确实有些过分。
我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对你。
我嘿嘿的笑了起来,对着刚毅吐了一口烟雾说:
“刚哥,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
你这是猫哭耗子,没有必要,打我一巴掌给我一个糖豆吃?我不是三岁的小孩。
酒席上,你和和平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这出双簧我还没有蠢的看不出来?
你们现在有权有势,我韩冰自知不是你们的对手。
人在屋檐,形势所逼,我怎能不低头。
这个道理你我彼此心里跟明镜似的。话说透了,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如果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是为了让自己吃颗定心丸是吧?
来给和平充当说客的,其实刚哥,你大可不必,我拿人钱财,替人办事。道上的规矩,我懂。你就把心放宽了吧!
我韩冰做事,向来直爽,既然答应你们的事,我一定给你们办。
刚毅冷笑,深邃的眼眸一直盯着我的脸说,:
“冰冰,我想你是真的误会我了。
我从你们走后,就来到这,等了几个小时。
我只所以不打电话,就是表明我的诚意。
我知道在武海这件事上,我刚毅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这事既然出了,说什么都是枉然。
在和平和宋舜场子,这件事上,我完全可以保持中立。
我刚毅在社会上混了那么多年,一直没有踏出南坪镇半步。
我从不惹别人,别人也不敢惹我。
但是为什么,你让我帮你对付宋舜,我啥话不说,就一口答应你。
我完全可以敷衍你,或者和你踢皮球。
我告诉你,我刚毅和和平不一样,也不是一类人。
我同样也没有想过,从五里营场子分一杯羹,我完完全全,是看着你的面子。
就因为武海的死,我有责任。
你做事风格我清楚,向来有仇必报,兄弟情义大过一切,
我更看的出,你是委曲求全,心里憋着一肚子火。
我知道,我和和平早晚都要还这笔血债,我和你推心置腹的说这么多,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求你。明天我把手上的过命的兄弟,交给你。你不要拿他们当炮灰,有事冲我刚毅来。
刚毅说完。深深的向我鞠了一躬。
我愕然的望着刚毅,别的不说,就凭他为了自己的兄弟,先软后硬这一点,我佩服他。
但是此时我更清楚的知道,武海的死,我不可能就因为他一句肺腑之言就原谅他。
在没有搞清楚,刚毅真实目的之前。
我必须要以冷静的心态,去衡量整件事的利弊。
我面无表情的望着他。伸手把他扶起说:
“刚毅就凭这句话,我韩冰佩服你,我懂你的意思。
我知道我韩冰此时说什么,也无法消除你对我的顾虑,我们之间缺少的事信任。
今天既然你刚哥说这话,那我就给你吃个定心丸。
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
明天你的兄弟,我会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兄弟看待。
但是拳脚无眼,我没有办法保证,所有兄弟的安全。
但是我韩冰会。尽力不让南平镇来的兄弟吃亏。
我话一说完,刚毅,笑着说:
“韩冰,我要的就你这句话。你果然够义气。
好了。时间不早了,明天你是主场,我就不和你闲聊了。我等你凯旋而归。
随后我殷勤的把刚毅送上车。
另我我没有想到的是,刚毅的车上。只有他自己。
我想这小子,一定不想让所以人知道。他来找我。
毕竟他也是南平镇有头有脸的大哥。
刚毅离开后,狗头,和郭浩,下车走过来,狗头望着刚毅汽车远去的背景问:
“冰冰,这孙子,来干什么,是不是在套你的话,试探你有没有反水之心。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
“不像,他过来是希望我,不要对他的兄弟下手。
我此话一出,狗头和郭浩笑了起来。
狗头歪着头揉着下巴说:
“这孙子,原来心里也虚啊!现在知道怕了,早tmd干什么去了。
冰冰,既然刚毅看出咱们有想法,那咱也不用和他们在虚套了。
现在,咱们有房辰这颗大树扛事,房辰不方便出面办的事,我们完全可以不按套路出牌。
呵呵!我相信,从明天源河沙场一战,我们就不在是别人任由欺负的街头瘪三了,整个阳北都是我们的。
郭浩视乎没有理解狗头这话意思?
他瞅着狗头,见他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说:
“狗头,你日你吗,脑子被风催坏了吧!
还是魔怔了?什么从明天开始整个阳北都是我们。
狗头望着他,也没有说话,其实我明白狗头豪言壮语里面的意思。
说句不好听的,我现在手上是,要人有人。视乎老天怜悯我,走背运走了一年,终于让我拨开乌云见天日。
房辰虽然空有其名,没有其实,但是他毕竟是房氏集团公认的少东家,阳北市五区四县,旗下产业遍布阳北市城镇。
虽然阳北城区密集,但是县镇却不可小窥。
不说别的,房辰在酒吧里,既然答应我们,明天一早,会把县镇的人调给我们用。
而且,他这说话的时候,也没有说具体多少人,只让我放心去干。
我在他话音里听得出,一种胸有成竹声音。
这就说明,县城的兄弟,还是比较听他的,而且人数一定不会少。
因为房辰知道,我现在手上,也就是二十几个源河的老兄弟。
这样算来,刚毅给我三十人,和平给我三十。
不管是真是假,这一个萝卜一个坑,这些人一旦到我手上,就是我说的算了。
光这么看,这些人少说,至少有百十口子人。
武道镇的二豹,和大眼,我没有通知他们,毕竟路程太远,远水救不了近火。
也有一个原因,这次和上次不同,毕竟这次我是为钱而战,其意义就不同于上次,我也没有好意思给二豹打电话。
宋舜我亮他再牛气冲天,撑死也就三四十个兄弟,敢帮他亮刀子,而且这场仗,我出师有名。
五里营场子,毕竟以前就是房氏集团的,我现在只不过,是为替房氏集团拿回来,于情于理,我都是必胜无疑。(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六章真实的存在
到家后,简单的洗漱,我们就上床休息了。
自从陈妮娜死后,我就养成了一个坏习惯,那就是开着灯睡觉。
漆黑的深夜,给人莫名的恐惧,每次闭上眼。
我总会莫名的想起,陈妮娜出事的那个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
每当回想到,那个令我一生无法释怀的深夜,我就忍不住心痛,那种痛就像刀子在心口上凌迟似的。
我可以在外人面前,伪装的视乎可以忘记一切,但是人骗不了自己。
人最怕的就孤独。
夜深人静,窗外零星的灯光璀璨而明亮,站在窗边,望着漆黑的夜空,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是别人无法体会的。
我握拳咬着牙,陷入了罪孽深重的自责里,无法自拔。
突然一丝冰冷的寒气,在我身后汇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的主人,选择遗忘比选择回忆更痛苦,无论多么绚丽的火花,都会有逝去的那一刻,人不能总活在过去。
我收回思绪,长一口气,问:
“今天为什么不给小慧,一次赎罪醒悟的机会?
李莉娜语气冰冷的说:
“她不配。
我回头望着,眼睛像透明湖水一样平静的李莉娜。
她依然是穿着殡仪馆,裹服亚麻布。
我无奈的摇了摇说:
“我曾经也干过,许多错事,同样也害了很多人。如果当初不是我的意气用事,我妻子和她肚子的孩子。也就不会死。
我比你更痛恨亡魂,更看不起它们。因为它们没有道德底线的约束,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只为了报仇,而报仇。
李莉娜嘤嘤的笑着说:
“希望在你心里,把我和它们区分。
冤屈的灵魂,存在着就是一种痛苦,我们唯一复仇。有时候死也是一种解脱。痛并快乐着。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我也后悔自己,当初一时想不开。用一种极端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现在想起,也不值。
但是人一步走错,步步错,后悔没有用。
我相信你的妻子也不愿意看着你,那么难受。我的主人,原谅我今天的任性,人都是自私的。我是你的奴仆,我不希望,恶臭爬满蛆虫的灵魂,去玷污你善良的灵魂。
小慧的死是它自己。咎由自取,她已经复仇了。
按理说,它应该顺应。万物的生存法则,早日轮回。
但是它还不放手。她灵魂已经被罪恶所侵蚀,这种灵魂无论多么强大。我就算拼了命也要毁灭它。
你的精神和意志,已经不代表你自己。
从你和煞气之尊灵魂绑定的那一刻开始,也就注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