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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殡仪馆的临时工-第258章

小说: 殡仪馆的临时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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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了让他安静,索性从床上坐起来,蹲在他身边,硬着头皮给他讲故事。

我耐着性子,说了一个愚公移山的故事,那傻子越听越精神,故事一讲完,非闹着再讲一个。

我仅有的一丝耐心荡然无存,扬手对着他的脑瓜就是一巴掌,吼:“你吗的,说话不说算!给老子睡觉,老子在听见你他吗的哭,你把你扔出去。

那男人哇的一声就开始大哭,望着他那委屈的脸,我又有些于心不忍,耐着性子哄他说:“好了,别哭了,爸爸累了,明天在给你讲好吗?

那男人象孩子似的,揉了揉脸上的泪水说:

“那爸爸你保证,别把明明扔了。

我点了点头说:“只要你听话,爸爸保证不扔你。

我话一说完,那男人拉着我的手,闭上眼。

我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拉着手,说实话心里还真有些犯恶心,但是没办法,谁让我碰见这个一个傻子呢?

我等那男人睡着后,把他的手推开,躺在自己床铺上闭上眼,心里五味杂粮,我累的全身跟散架似的。是那种心累虽然很困,但是却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满脑子都是陈妮娜影子。

我试着去反思我的人生,反思我的性格。那一刻我开始剖析我的灵魂,人最怕的是,真真正正的认识自己。

我在心里问自己,韩冰,你凭什么那么自以为是,如果当初不是自己冲动,你会打伤二叔,进监狱吗?

如果不是自己的盲目自信,陈妮娜会死吗?

我到底该相信谁。如果不是邢睿的出卖,会落到这个地步吗?邢睿tmd难道不知道陈妮娜在雨龙手上。如果她能提前告诉我,能会出这事?

我越想越认为心里越恨,想到陈妮娜死在我怀里的那一瞬间,我猛坐起对着自己的脸打了一巴掌,用头拼命对墙上撞。

没过几分钟,房间开了。

小马和小王急冲冲的走了进来,进来后二话不说将把按在床上。

小王盯着我说:“你小子干什么?自残是不是出来。

随后我们小王,和小马拉出了房间。被带进一个办公室。

好家伙,整个值班一排电视显示器,我住的那个房间几乎360度无死角监控,小马一边在本子上记录。一边说:

“为什么自残?

我抹了一把眼角说:“我想我妻子?

小王显然在记录我发病的时间,随后站起来从抽屉拿出一个药瓶,掏出几个乳白色药丸洒落在桌子上说:

“捡起来吃了它。

我一愣说:“我不是精神病?

小马嘿嘿的笑了起来说:“但凡今天进来的。没有一个说自己是有病的。

我装了一夜的精神病人,确实有些累。从进这医院的那一刻,我已经开始后悔了。因为我没有想到精神病医院是这个情况。

这里面关的都是真正的精神病人,就刚才那个喊我爸爸的那个男人,还好他睡早了,如果他醒来,一天到晚缠着我我该怎么办!

我才二十岁,弄这么大一个儿子不疯才怪,还有那白色药丸,如果长期服用,我就算不是精神病,早晚非变成真的精神病人。

在说陈妮娜的遗体现在还子殡仪馆躺着呢?让她一个人孤独躺在冰冷的冰柜里,我心里怎么能不难受。

小马见我发呆,走过来一把将我按在桌子上吼:

“把药丸给老子吃喽,别给自己找不自在。

小王盯着我说:“你听话吃了吧!别让我们动手,这是糖豆对你的病有好处。

我又不是真正得傻子,握紧拳头,那一刻我感觉全身的血液在沸腾,这两个人压根就不是我的对手,只要我动动拳头这两个人一定不在话下。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忍住,如果当初不是自己由着性子胡来,也许我的人生道路就不会这个样子。

有些东西,我必须承受,我是时候该打磨自己身上的菱角了。

想到这我缓缓松开拳头,流着泪去舔桌子上的药丸,那药丸很苦,苦得让我忍不住泪流满面。

小马得意的望着我说:“这就对了?老老实实的当孙子,我不难为你。随后我被送回房间,我躺在床上没过多久,就感觉眼睛睁不开了,浑浑噩噩的睡早了。

在梦里我梦见陈妮娜在海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下身蓝色牛仔裤,高高马尾辫翘在头上,一蹦三跳拉着我的手,在金黄的沙滩上漫步,湿润的海风吹打在我们脸上,象少女的手细腻而温柔。

柔软的沙滩软绵绵,一潮海浪袭来,冲刷在陈妮娜的小脚丫上,陈妮娜捡起一只海星拿给我看:

“哥,你看它好可爱哦。

突然我看见雨龙不知什么时候竟站在陈妮娜身后,举枪对着陈妮娜。

我惊恐的喊:“不要,求你了。

砰的一枪,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鲜红的血浆溅了我一脸,陈妮娜身体一软,倒了下去。

我一把抱住她撕心裂肺的吼:“妮子,,妮子。

我猛然间从梦里惊醒坐了起来,咚的一声,一头磕在一个男人头上。

我顿时眼前金星四溅,捂着额头痛得直咧嘴,刚想发火。见那个叫我爸爸的男人蹲在地上,他显然和我一样痛的直吸嘴。

我吼:“你tmd脑子有病是吧!趴我床上干什么?

那男人一边揉着脑壳。一边用哭腔说

“爸爸你在睡觉,我不忍心打扰你。就在旁边等你醒,带我去公园看金鱼!呜呜,,,

我tmd是彻底的醉了。

如果换成以前的脾气,我一定二话不说冲上前打这傻子,但是自从昨天我想明白后,我在心里暗暗做了一个决定,我一定要改变。不能在象以前那些活着了,要学会着忍受和收敛自己的脾气。

我低头揉了揉额头,哄那傻子说:“对不起儿子,爸爸不小心弄疼你了,是爸爸的错。

那傻子咧嘴笑着说:“爸爸,我不疼,一会吃过饭带我公园哦!

我点了点头,坐直身子扫了一眼我床铺里面那张床。

那老头和昨天夜里一样,依然在闭着眼睛在打坐。跟练太极似的,双手

手在胸前,时而一高一低在胸前画了一个圈,长吸一口气。跟街头练胸口碎大石似的。

这时候,一个男人走过来尊敬对他说:

“太上老君,今个咱去哪溜达溜达啊!

那老头气定神闲的睁开眼。瞅了我一眼说:

“白衣,什么人在凡间哭哭啼啼你去看看。

这尼玛我和那老头床挨床。搭眼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我tmd真心的醉了,又一个大仙。

那男人双手半俯身。双手作揖说:“是,遵命。

那男人话一说完,象飞机似的,双手背在身后,在房间里跑了两圈,趴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站起来后,走过来说:

“尔等有何冤屈,速速道来,我是太上老君的贴身童子白衣。

我捂着脑门心想,日你吗张胖成这个比样子,还tmd是童子白衣呢?

那个喊爸爸的男人,显然听他这一套,立马止住哭声说:

“谢谢童子下凡,我找到我爸爸了。

那傻子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拉着我的手。

胖男人笑着说:“明明终于找到爸爸了,可喜可贺。是你的孝心打动了天庭,你爸爸终于回来了。

明明跪在地上,对那胖子又是磕头又是作揖。

正在这时,一个长相壮实的妇女走了进来,整个上身跟肉团似的,胳膊比我腰还粗,那妇女穿着一件白大褂,一脸的横肉,也许脸上的横肉太多,把眼睛挤成了一条缝,看不见她到底有没有眼珠。

那妇女走进来,一脚踹在明明身上吼:

“大清早的就听见你个比样的,哭哭啼啼,你咋不死呢?

那自称白衣的童子的胖男人,双手抱拳恭敬的说:

“拜见王母娘娘大人。

那妇女双手掐腰上,斜瞅了他一眼,伸手象揪小鸡似的,一把揪住白衣的领子,按着他的头,一边往墙上撞,一边怒吼:

“王你吗娘娘,你们这些子篮子,闲的蛋疼,一天到晚就知道吃饱等饿。

咚,,,咚,,,咚,,撞几下后,白衣晕头晃脑的抱着头蹲在墙角。

那老头眼皮特活,也不装太上老君了,麻利跳下床,老实的坐在床上。整个屋子的人显然很怕她,乖的跟小学生似的,坐成一排。

胖女人很满意所有人的表现,随后把目光停在我的身上问:

“你什么时候来的。

明明有些紧张的拽着我的衣角,我知道他在提醒我。

我说:“昨天夜里进来的。

那胖医生一愣,仔细打量我一翻,用粗大的嗓门喊:

“这里面的规矩知道吗?

我昂着头坐直身子说:

“我知道。

那妇女见我还算老实说:

“我是你寝室的管理员,我叫马蓝,我看你也怪清醒的,应该知道这里面住的是什么人,既来之者安之把这当成自己的家,别惹事,如果你敢惹事,别怪我不留情面。

每天早上7点起床,7点30分吃早饭,8点钟在门口的广场集合,中午12点吃午饭,17点吃晚饭,10时休息,不准打架,不准骂人,听见没。

我说:“听见了。

随后马蓝对所有人吼:“一个二个都给老娘整精神点,听我口号,一,二,三,北京的金山上光茫照四方,,,唱,,,,(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章真正的精神鉴定师

她话一落音,整个屋子病人自觉的排着队,唱着北京的金山上光茫照四方。

门口大广场站满人,那场面跟菜市场似的乱糟糟的,那些病人有男有女,搭眼一看就能看出,这些人没一个是正常的。

他们有个共同点就是,目光呆滞看人的时候,双眼无神眼眸不聚光。他们一个二个懒洋洋的站在广场,摆着各种正常人做不出来的动作,见到马蓝,和小马,小王,不是嘿嘿的傻笑,就是跟未断奶的似的嚼手指头。

那些人清一色穿着白色病号服,胸口印着一串四位号码。

整个广场因为空气不流通,人比较密集。

我一从寝室出来,一股恶臭扑鼻而来,我急忙捂着鼻子,那种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腥臭味,说实话我真顶不住。

也许我是心面孔,那些人立马把目光投向我。

我扫了一眼我身上的号码,4957。这个号码难道是代表我是进这医院的第四千九百五十七个吗?

我一时走神,在经过一个女精神病人身边时,猛然间我感觉屁股一阵酸疼,我回头一瞅。

tmd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嚼着小手指,色迷迷的盯着我,嘴里分泌的的唾液跟小溪似的,缓缓下流。

我瞪了她一眼吼:“滚,,,,,,

那女人不仅没有害怕反而冲过来,抱着我就亲。

一时间所有病人开始起哄,哈哈大笑。马蓝回头一瞅,立马火冒三丈。快步走过了,一把拽住那女的头发。将她从我身上拉开朝脸就是几巴掌。

我一边用袖口抹着脸,一边干呕。

马蓝那几巴掌。显然把所有人震住了,他们象碰见瘟神似的开始散开。马蓝扫了一眼所有人骂:“你们点子比样的,都老实谁敢欺负他新来的,看老娘不剥了她的皮。随后我冲进入食堂,对着水龙头,把脸洗了不下于十几遍。

随后我跟着大队伍排队,领早餐。

早餐简直就是猪食,每人一碗稀饭一个馒头,那稀饭跟清水似的。见不到一颗米粒,馒头是那种有些黄,离多远都能闻到一股馊味的那种硬度跟石头似的。

说实话那饭跟我在监狱的饭没法比。

我硬着头皮喝了一口稀饭,馒头我真心吃不下去。

那个叫我爸爸的男人,几口就把自己馒头吃个精光,盯着我手上的馒头直流口水。

我一见他那样酸溜溜的样子,就把馒头递给他说:

“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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