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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殡仪馆的临时工-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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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bd的租金是年付的,租金需要到明年。

还好房辰的酒吧苦苦支撑着,我银行卡里钱,狗头一分没动又还给了我,因为那三个月我不在,这么大的事,他不敢拍板,也没有主心骨。

现在地狱天使可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已经到强弩之末,如果不打开局面的话,地狱天使随时可能倒下去,这是我们所有人最不愿意看到的。

那是我们所有人的心血,路要一步一个脚印,真tmd艰难。

我显然沉思在自己的世界历无法自拔,在吃饭的过程中,邢睿凄楚的说其实曹局,和王局并不是我韩冰你想的那么自私,为了阳北市安定,他们也很无奈,我们又算得了什么呢?韩冰,我希望你,无论以后我做什么事,你不要恨我,我绝没有害你之心。

我愣愣的望着邢睿,我以为她又在说一些感慨的话,我压根就没有细细品味她话的意思,其实邢睿在有意提示我,但是我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如果我当时能细细思考邢睿的话,还有在茶社曹局,王局在看她的表情,就会提前准备,也就不会出现那无法换回的局面。(这是后话)(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九章准备会面

等我们回到玉田修配厂的时候,已经下午15点。

我劝邢睿回去,她也说没地方去,不想回家,就呆在玉田的办公室发呆。

整个玉田修配厂大院内,几十号人如临大敌,守在大院内。

因为时间还早,我便回家换了套衣服,自从和万心伊经历那三个月,我从她那里学会了,男人最基本的装饰。

也许长期受她的影响,我开始注重外表,毕竟现在的社会是一个靠身份的时代,我不想在雨龙面前丢尊严,不管今天晚上怎么样,就算死我也会昂着头,高傲的闭上眼。

我刻意在家里把自己内外倒腾了一遍,把万心伊送给我的那套量身定做的西服拿了出来,因为我实在找不到可以拿出手的衣服,来展示的身价。

我对着镜子打完领带,用发蜡整了整头发,望着镜子那张消瘦的脸,不由得感慨,我似乎又回到刚出狱的自己,瘦的一阵风就能刮走似的,180的身高,体重不到130斤,那时候的我,心里只有一个梦想,就是永远不要再犯罪,不要再进监狱,不要在失去自由。

一股幽然的扑鼻而来,那种香味清淡,有种淡淡的薰衣草味,那是陈妮娜身上的气息,不知不觉我竟泪流满面。

我长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义无反顾的出了家门。

一回到玉田修配厂,所有人望着愣了半天,那表情仿佛不认识我似的。齐浪盯着我瞅了半天说,这是我们的冰哥吗?哈哈!这身板这西服。我靠,牛逼坏了。敢情这是去拍电影吗?

我揉了揉他的头说:“别拿我开唰了?狗头呢?

齐浪说:“你和邢睿刚走,狗哥就开车出去了。

我眉心一邹问:“知道他和一起出去的吗?

齐浪笑着说:“好像一个人。

正在这时,房辰走了过来,笑着说:“真看不出来,还怪是那么一回事呢?不错,不错,这身西服一穿就变的高,大,上了。

我把房辰拉到一边小声说:“我有些怀疑狗头。

房辰一愣说:“什么意思?

我说:“你有没有觉的狗头最近有些反常?

房辰想了想说:“没有啊!怎么了?

我沉思地说:“狗头一直是雨龙身边的人。我们几乎没费多大力气就把他拉了回来,这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上午你有没有发现他对缅甸那边局势分析的头头是道,狗头是雨龙的军师,雨龙在房氏集团内,压根就没有和缅甸那边接触过,他怎么知道缅甸那边的局势。

对了,上次我们三个和烧鸡的事,你有没有和狗头说?

房辰想了想说:“说了一些。但是没有说烧鸡不愿意对雨龙下手的事,因为我不想让所有兄弟那么悲观。

房辰点燃一根烟接续说:“当初狗头进我们地狱天使的时候,我们就不怎么相信他,但是这人虽然胆小。确实有两把刷子。

现在整个地狱天使,你不再的时候,都是他说的算。如果狗头真是雨龙的人,那这个玩笑开的有些大。我们怎么对手下的兄弟交代。

我说:“没有十足的证据,我不会和他翻脸。就算他是雨龙的人,我也不会动他,因为我答应过他,无论怎么样,我韩冰绝不会对他下手。

房辰猛地把烟头摔在地上说:“那是你答应他的事,我们可没有答应他什么,他娘的x如果他真是雨龙的人,我绝不会放过他。

我盯着房辰那张发狠的脸说:

“我也只是怀疑,没有足够的证据,动他就是打我们自己的脸,手下的兄弟会怎么看我们?

房辰说:“那你什么意思呢?

我口气坚决的说:“你马上和郭浩把那些东西藏起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们去哪了。

你和郭浩带几个可靠的兄弟,去大骨堆金二洗浴中心。没有我的电话,不要露面。

房辰点了点头,走到时候,把他那把左轮手枪别在我的后腰上说:

“那你晚上小心点,注意安全。

随后和郭浩开车商务车离开的玉田修配厂。

等我上了二楼玉田的办公室,邢睿坐在角落里发呆,富贵戴着一幅黑边眼镜,手里倒腾着计算器,正在那算账,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扶了扶眼镜说:“冰哥,这个月咱们支出的有些超额,我压根就没有心情听他说着些,手一摆说:

“我现在不想听这些。

富贵苦笑着又埋头对账。

我揉了揉太阳穴闭目养神,这段时间我几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趴在桌子上竟有些困意,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月亮之上的手机铃声把我惊醒,我怒气冲冲的望着富贵说:“贵哥,你能换首好听的铃声吗?

富贵见我脸色难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着我双手作揖。

随后对着电话说:“喂,你好,哪位?,,,,对,我们是天使追债公司,我是齐总,你好,,,你好,,,,,,,对,,我们主营就是要账,,呵呵!,,,有欠条合同吗?有那就行,,我们这收费可不低啊!民间要账百分之十的费用,我们合法经营,有工商局的登记,我的公司坐落在石峰cba6层,好,那你什么时候过来呢?

呵呵,我们这最近业务忙,需要提前预约,没问题,明天早上9点我等你,好!再见!

富贵挂上电话,激动的猛拍了一下大腿。

我又一次从迷迷糊糊中清醒过来,我瞪着他吼:

“齐总,你tmd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你就不能安静些吗?

富贵显然兴奋过了头,嘴咧的有水瓢那么大。激动地说:

“冰哥,等了四个多月终于tmd有生意上门了。真他娘的不容易啊。

我没和气的白了他一眼说:“人家不是咨询吗?明天来不来还不一定,你穷乐和什么?

我的打击显然对富贵这后脸皮的鸟人。不起作用,他依然兴奋的说:“刚才一个老娘们说,阳赐县有一煤矿主,欠了她三千多万。

如果这笔生意我们能搞定,那可是百分之十的收费,你想想能赚多少。我猛的来了精神问:

“多少?

富贵得意的说:“三千多万的声音,百分之十的辛苦费。

我盯着富贵,那张猴子脸问:

“别jb明天了,现在给那娘们打电话。你现在过去。

富贵笑着说:“做生意你不懂,这欲擒故纵的招数还是要用的,越大的生意难度越高,我们如果太急的话,那娘们一定不会信不过我们,我当初在红花路推销保险套的时候,,我,。,,。

我急忙喊停:“得,得。你别和我提你在红花路的腌臜事,这事你全全做主,需要人我给你调配。需要豪车摆架子,我给你安排。

富贵笑着说:“我就等你这句话呢?

随后富贵站起身。高兴的走路都不知道先迈那条腿,一步三跳的出了办公室。

此时的我睡意全无。望着目光呆滞坐在角落的邢睿,她双肩紧缩不停用右手扣左手的食指,望着她伤心的样子,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时间一秒一分的流逝,渐渐夜幕降临,我和邢睿彼此望着对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正在这时,狗头和武海走来进来,望着我说:

“冰冰时间不早,我们过去吧!

狗头说完这话时,目光在屋子里转了一圈问:“房辰,和耗子呢?

我说:“他们有事去了。

狗头有些生气的说:“在这接骨眼上,能有什么事比这事重要,这两个瘪犊子。

我笑着说:“他们两个今天晚上不参加我和雨龙的交易。

狗头一愣,瞪大眼睛望着我说:“这是你的意思?

我点了点头。狗头用一种近似暴躁的口气说:

“韩冰,你知道不知道,咱这次去九死一生,能不能把陈妮娜活着换回来,还是未知数,你难道就这么自信?

我淡淡笑着说:“狗头不用担心,我和武海富贵去,你们和所有兄弟在门口等我。

狗头足足愣了十几秒,一咬牙说:“韩冰,你,,,,,

我摆了摆手说:“什么都别说了,我有自己的打算。

我说完随后转身出了办公室,紧接着邢睿跟了出来,我望着她说:

“你就别去了,等我电话吧!

邢睿紧咬牙关,仿佛在内心做了一个艰难的据决定似的,抬头仰望天空说:“我和你一起去。

我有些生气的说:“邢睿,别让我为难,你知道的。你去我有所顾忌,放不开。

邢睿口气冰冷的说:“我的性格你也知道的,这次不带我都不行。

我苦笑,邢睿的性格我太了解,一旦认定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我不想和她吵架,毕竟楼下的兄弟都看着我们呢?

随后我开车带着邢睿,富强,武海,齐浪,赶到一线天,我们一共去了十七辆车,进大厅的只有我们五个。

我让所有人在一线天大门口待命,随后进一线天大厅,一见大厅我就觉的有些不对劲,六点钟这个点正事吃饭的时候,ktv一般都是八点以后才上人,整个大厅坐着十几个身材魁伟的中年人,那些人一看就不是道上混的,虽然他们刻意的放松表现的象地痞似的,但是一个个从我进入大厅后,余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我。

我心想他们不是雨龙的人就是七爷的人,反正我都来,就让你们看个够。(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章七爷才是真正的大佬

经过一线天大厅,我直接带着邢睿,武海,富强,齐浪进了电梯。

狗头安排的包厢,在三楼,名字叫空军一号。

到三楼后,整条走廊昏暗寂静,所有包厢门全部打开,只有一个穿着红色马甲的女服务员站在电梯口,她似乎在等我们。

很显然雨龙非常重视,今天晚上的这场交易,他一定是把整个三楼全部停售,来确保这次交易的顺利进行。

随后我们在女服务员的引领下进了,在空军一号包厢。

我刚坐下便分别给雨龙,七爷打了一个电话。

大约十几分钟,七爷就到了。

他比我们约定的八点,早到了一个多小时,显然他对这次会面,比较注重。

七爷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大圆脸满脸的横肉,留着一头光滑发亮的头发,穿着一件棕色中山装,拄着一根龙头金属拐棍,腿好像有些残疾,走路一摇一摆的。

七爷进门后扫了我们一眼微笑着说:

“老弟,来的真够早的?

我起身相迎说:“七爷里面请。

七爷身后一个中年人警惕的盯着我,把七爷扶进屋。

七爷双手托着拐杖,仔细打量我,语气清幽的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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