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门传人-怨灵-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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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咋瞧出是中了蛊?
东家说最明显的特征,还是那撮白头发,别的就眼皮了。
白头发我懂,的确很蹊跷,但眼睑有什么古怪?
东家说刚才查看眼皮的时候,发现里面藏着很多小黑点,这是中蛊的一个征兆,所以我才断定不是五毒咒。不过要说中的什么蛊,这就比较复杂了。
林平之也经过受过,知道蛊毒的厉害,急的脑门子蹦起了青筋,说先生你这么大本事,难道也没有头绪吗?
东家说蛊毒千变万化,能结合道术,也能结合巫术,五花八门非常混乱,所以想要破解,必须搞清楚状况,不能胡来。
林平之口干舌燥的,稳了稳情绪,说先生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就直接告诉我好不好?
其实我也快受不了了,东家的尿性的确能把人逼疯。
东家苦笑,说没有把握的事情,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不过我理解你身为人父的心情,所以我感觉这俩孩子,是中了双生白头蛊了!
双生白头蛊?
这对于我来说,又是一个新鲜词儿。
铜锤抓了抓头发,说俺貌似听过,但具体的想不起来了。
东家说双生白头蛊算是情蛊的一种,蛊的分类很多,但情蛊如果运用不当,会是最下作的一种。
我对这个有些了解,因为我看过一些电影,像什么南洋十大邪术,片子里就演绎过情蛊的危害。
打个比方来说,你看上一姑娘,想跟人家搞对象,但人家不愿意,如果你叫她中了情蛊,那她会突然转性,对你死心塌地的,这辈子都没有二话。
在苗疆一带,也流传着很多关于情蛊的传说,其中最出名的就是一个苗女,对离家的丈夫不放心,下了情蛊,如果一年之内不回家,情蛊会发作,可她的丈夫不知情,在外面有了外遇,一年后蛊毒发作,他害怕了,紧赶慢赶想要找到妻子解毒,但还是晚了一步,在半路上就肠穿肚烂了。
所以我现在非常紧张,你说给俩孩子下情蛊算哪门子高招?
林平之出了一身的冷汗,说既然找到了根源,那就着手破解吧,死马当成活马医。
东家不以为然,说双生白头咒跟一般的情蛊貌似没什么区别,从表面意思看,中了蛊会双生双死,白头到老。可幕后主人有这么仁慈吗?我可以毫不客气的讲,现在孩子的脑袋上,只有一撮白头发,但用不了多久就会满头白发的,到那时必死无疑。
他的意思很明显,幕后主人根本没打算放过俩孩子。
林平之都快把手攥折了,咬着牙一句话说不出。
铜锤也急了,说既然没多长时间了,那东家你赶紧想个办法,双生白头蛊俺听都没听说过。
东家说办法是有的,但我现在搞不清楚一件事。
林平之猛地抬头,说什么事?
东家幽幽道:“我不知道幕后主人是在害人,还是养蛊。”
这话叫人听不懂,什么叫养蛊?
铜锤倒吸了一口凉气,说养蛊就是用人体培育蛊虫,等人死了,蛊虫也就从幼体长到了成熟体,这种东西非常恐怖,用活人养蛊算是苗疆一带的大忌了,会遭天谴的。
我惊讶的合不拢嘴,天底下还有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东家冷笑,说你的见识太少了,玄门中的事情没法说,有的比养蛊还恶心。
我真是被吓到了,玄门中人都有手段,如果都去做坏事,这个世界就完蛋了。
铜锤跟我嘀咕,说你没事儿就找东家,跟他拜师学艺吧,玄门里缺德的太多了,咱哥俩必须要替天行道才行。
我诧异的看着他,说我行吗?
铜锤重重点头,说你真的可以,起码你有良心!
可林平之崩溃了一样,猛地大吼:“都他妈别吵了,谁能告诉我,这个狗日的蛊毒到底怎么破解?”
这动静能把人吓死,可东家眼皮都没抬,轻描淡写的说:“蛊虫跟主人心脉相通,最好的办法就是干掉幕后主人。”
他看向林平之,说你跟幕后主人接触了五年,肯定有所调查,你知不知道她住在哪里?
林平之气喘吁吁的,显得十分懊恼:“我的确调查过她,但她的行踪太诡秘了,一般人根本无从下手,我怕引起对方的察觉,所以…”
大家都很失望,不过铜锤还是问道:“那你总知道她叫什么吧?”
林平之回忆了片刻,后来眼睛一亮,说道:“她的称呼只出现过一次,就是刚开始给孩子做法的时候,她念了一连串的咒语,最后说了句‘七娘向天借法’!
第六十三章 就是她
七娘向天借法?
看来这女人叫七娘。
但这个名字非常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
我正寻思着呢,铜锤瞪圆了眼珠子,说你在说一次,那女的叫啥?
林平之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说你怎么了,难道这个名字有问题?
铜锤嘴唇都在哆嗦,像是委屈,又像是怒到了极点。
我心说这犊子一惊一乍的到底咋了?
可下一秒,一道闪电就划过了我漆黑的脑海,我想起了,害死铜锤父母的凶手,也叫七娘!
昨天夜里,铜锤跟我讲了半宿往事,说他父母是玄门中人,被仇家害死,那个肇事女司机就叫七娘,并且此人非常邪乎,在火葬场的小房子里,利用邪术叫几个人抠掉了自己的眼珠子。
奶奶的,这两个七娘不会是同一个人吧?(我们老家的县城,并不是这个县城,火葬场也是另一个地方,跟本地没有关联,两者相差了三四百里呢。)
我怕铜锤失控,赶紧说:“你先别激动,有很多人的名字都重复,这个七娘不见得是你想的那样。”
铜锤没理我这个茬儿,几乎在瞬间,就绷紧了浑身的肌肉,似乎随时都会爆发,他低沉的对林平之说:“这个七娘长什么样子?”
林平之本来挺急躁的,但是看到铜锤的神色,他就感觉不对了,如实的说:“那个女人很漂亮,也就是三十多岁的样子,平常穿一身黑色风衣,脚下穿着皮靴,要说最大的特点,是她的怀里,总抱着一个青铜鼎,也不知道是真东西还是工艺品,反正挺奇怪的。”
青铜鼎一出现,别说铜锤了,连我都信了,十年前,那几个人把抠掉的眼珠子,都丢进了青铜鼎里。当时我就猜测,这应该是炼制某种邪术呢,现在几乎不用想了,七娘整出这么多事儿,那个青铜鼎也不是好东西。
我赶紧攥住了铜锤的胳膊,说哥,亲哥,你得冷静,既然仇人出现了,那咱们不能乱了方寸,干掉她就是。
谁知铜锤紧绷的肌肉在一点点松弛,身上的气焰也消散不少,唯独眼睛红红的。
他说你别攥着我,我好着呢,没事。
我擦,这不是他性格啊,这犊子要是火了,能拆了房子。可现在气定神闲的,不是精神出问题了吧。
我说哥,你可别吓我,你这样儿不对头。
铜锤把即将涌出来的泪水,又强行咽了回去,说仇恨这个东西,最能叫人铭记,可是俺也得活着不是,总想着报仇,人会变质的,那才是精神出了问题,七娘不是又现身了吗,就听你的,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就算没有爹妈那档子事儿,咱们跟她也是不共戴天。
我是真服了,挑着大指说:“哥,你能这么想,说明你是爷们儿,纯的。”
铜锤惨笑,可眼中光芒如电!
林平之都傻了,说你们到底在讲什么东西?
东家也不做声的看着,但脸色有些异常,似乎在寻思某些事情……
事到如今,有些话要讲透,我也没藏着掖着,说七娘在十年前害死了铜锤的父母,铜锤一直在找她,没想到赶在这个节骨眼了。
林平之和东家全都惊讶了。尤其是东家,脸色更加精彩。
铜锤的腮边鼓起了一条肌肉,说既然已经确定了目标,下一步就好办了,等她现身,我们就干掉他。
说完看向林平之,说你们混社会的,都有一些热武器,如果能搞到,就能万无一失,我不信七娘刀枪不入。
林平之眼睛闪烁了一下,毕竟热武器可不是随便提的,但他最后还是坚定的点头,说只要能破解双生白头蛊,我什么都能搞来。
可就在这时,东家突然说话了:“事情没这么简单,孔子眼被我灭了,七娘会有所察觉,等她现身那就太难了。除非能找到她的居住地点。并且最重要的是,她的手段太强,谁也摸不透她,即便有冲锋枪过去突突,都不见得能成。”
林平之怒声道:“她是神仙不成?!”
东家说你们太小看这个七娘了,说完,眼中出现了若有若无的思绪,好像他认识七娘一样。
我跟铜锤嘀咕,说东家不定又想什么呢,现在事情发展的太被动了,必须要想个法子。
急的林平之在客厅里转圈儿,说七娘察觉这里的情况后,肯定会操纵蛊虫对孩子不利的,如果不能尽快的干掉她,我根本承受不了这个后果。
说完,他身上起了一层浓重的杀机,言外之意,你们能帮到我,那我必有重谢,但是搞砸了,我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这是一个社团老大的本来面目,狡猾,虚伪,并且心狠手辣。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犊子是急糊涂了,都这个节骨眼儿还跟我们较劲?
东家低头一笑,说事情还没那么糟糕,我既然说帮你,就一定尽全力,当然,她也是我们的仇人,就算没有你,我们也不可能放过她。你记住,咱们是一条船上的,要互相团结才是。
林平之绷不住了,大声叫唤:“我他妈恨不得活剥了她,她对谁下手不好,非得对我的孩子,我就两个孩子呀!”
后来他抓住了东家的手,说先生你无论如何跟我交个底,你到底咋想的,你一个人憋着,大伙儿跟着着急啊。
他也看出东家的脾气了。
东家说今天是五月二十一号,距离下次月中还有二十五天,我们要在这二十五天内找到她,至于怎么着,只能施展一些玄术了。
提到玄术,林平之的眼睛都亮了,说先生大才,你的玄术我刚才见识过了,一等一,如果你还需要什么材料,立马跟我讲,我派人去张罗,咱们要抓紧时间才行。
谁知东家道:“这个材料你搞不来,只能我自己去找,后天吧,后天就差不多了,到时候我们来这里找你,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动身。”
林平之赶紧答应下来,说先生舟车劳顿,我这里有张卡,你先拿着用,省的到时候不方便。
说着,从唐装的内侧口袋里,掏出一张金卡。
东家摆摆手,说钱财不用你费心,这玩意儿关键时刻倒没用。
说完就走出了客厅,我赶紧拉着铜锤追他。
一路穿过跨院,我们又来到了公元大道上,出来后,空气都是清新的,那个爽。
林平之跟头把式的碾在后面,说先生费心了,后天我派人去接你。
东家身子一僵,缓缓的转过身子,说了一句奇怪的话:“林老大,你有没有一种感觉,好像我们很早之前就认识似的。”
第六十四章 密陀僧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叫林平之目瞪口呆,愣在了当场。
别说他了,我和铜锤也是半天没缓过神。
不过东家有个特点,他不说废话,一张嘴必有含义,只是大家一时半会儿明白不过来。
铜锤跟我嘀咕,说东家到底啥意思,他俩之前就是朋友吗?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