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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巫门传人-怨灵-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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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的目光也死死的钉在了床上!!!
  
  第二百零三章 大自在和尚
  
  这是张双人床,本来给我和铜锤两个月预备的,可因为泡澡的缘故,我一次都没睡过。
  这张床很普通,估计是十年前的家具了,有一条床腿断了,用三块砖头垫着。
  床上铺着凉席,凉席下是一层很薄的床单,然就是床板了。
  我把凉席和床单都掀了起来,发现床板严丝合缝,没什么问题,铜锤跪在地上,低头观察床底,同样没有任何发现。
  他说你想多了,床怎么会有问题?
  真的没有问题吗?
  我反复的询问自己,然后看向了床头。
  双人床的床头,都有一个翻盖的床箱,里面放一些被褥,枕头什么的,我当时也没多想,抬头就翻开了,发现里面没有多余的东西,只有一个四四方方的纸箱子,箱子口被封着,上面还贴着很宽的胶带。
  铜锤傻了,说这是什么玩意儿,之前还真没注意。
  我心里一动,直接把箱子抱了出来,感觉分量不大,我们两人三下五除二就撕掉了胶带,发现箱子里是一团丝质的黄布。
  可是伸手一抹,黄布里有东西,很硬,看高度,应该是一件工艺品。
  我俩对视一眼,都非常迷惑,这里面到底是啥啊,跟铜锤背后的佛经刺身没有没有关联?
  铜锤来了脾气,说拿出来看看就知道了,说着就把这个东西搬了出来,等抽掉黄布,一道金光就射了出来,我们都呆若木鸡!
  这是一尊金光灿灿的佛爷,整体端坐,敞心露怀,大肚能容,显得非常滑稽,可肩膀上却立着三个脑袋,并且每个脑袋上都是不同的表情,有极悲,有狂笑,还有平静似水。
  我惊叫起来:“这特么不是度空头陀吗?”
  这东西原先在天地银行,是专门遏制阴阳虚冢的,东家说这是古西天雷音寺,我佛如来的第三个弟子,他三个表情,正是大悲无泪,大笑无声,大悟无言。
  可后来被人偷走了,当然,偷走的人就是度空头陀的主人,山魈说他叫大自在,葫芦爷声称,大自在是自己的拜把子兄弟,九华山出家的。
  但说来说去,大自在的度空头陀,怎么会出现在水伯的家里呢?难道送给水伯的?
  铜锤说这事儿不对啊,认识水伯的和尚,貌似只有一个,就是那个娘炮。
  我脑袋嗡了一下,莫非他就是大自在?!
  一时间,我有些混乱,坐在床头仔细寻思,还点了一根烟,后来我眼珠一转,说葫芦爷有些不地道啊。
  铜锤说你喝多了吧,水伯的事儿,怎么又扯上葫芦爷了。
  我说你消停会儿,听我慢慢讲,那天李老嘎回来,说碰上脏东西,回不了村子,多亏被一个和尚救走了,通过对和尚的描述,就是那个娘炮,葫芦爷也不是聋子,他听的真真切,也就是说,从那时候起,他就知道和尚是大自在了,可他装作没事人一样。
  铜锤虎着脸,说你的意思是,他故意瞒着咱们。难怪他当时的是那个德行。
  我说哪个德行,真没注意他。
  铜锤说那张老脸都挤到一起了,又惊又喜,就跟看见亲人似的。
  我一拍大腿,那就对了,葫芦爷之前交代过,他跟大自在和尚很多年没见了,现在听说了对方的消息,肯定会高兴的。
  不过联想到那个和尚的岁数,不像是玄门的前辈啊,看着跟我差不多。怎么就成了葫芦爷的三弟呢,他们得差三十岁。
  铜锤说别管这么多了,反正大自在,水伯,葫芦爷,三个人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一会儿找他们当面对质去。现在先研究一下度空头陀吧。
  我看着这尊佛爷,半天说不出话来,这东西跟铜锤背后的佛经刺身,真的有关联吗?!
  铜锤也点了一根烟,说这东西也是佛家的,我后背的佛经也是佛家的,肯定有关联,只是咱们找不到诀窍。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等水伯和葫芦爷回来。
  不过对我最大的困扰就是,水伯为什么要这么做?
  铜锤有了纹身,他的道行会水涨船高,我入了玄门,就更别说了。水伯这是在帮我们。但是没有缘故的善意,总叫人心里没底。
  时间一晃,就到了中午,我俩抽了一包烟,急的铜锤直跺脚,说这俩人怎么还不回来?
  我的大脑在急速转动,说他们俩不会是串通一气,去县城跟大自在汇合去了吧?
  铜锤一瞪眼,说极有这个可能,咱俩咋办,追他们去?
  我说追个屁啊,今晚还得埋伏刀疤脸,他们肯定会按时到家,放心吧,大自在这个谜团,会解开的,现在先去搞点吃的,我早上就没吃。
  吃了中午饭,我俩睡了会,必须要养足精神才行,等睡醒了,天色昏沉,已经六点多了,溜溜过了一天,可是水伯他们依旧没有人影。本来我很淡定的,现在也急了。
  就在这个当口,院子里出现了一个人,慌里慌张的大喊大叫,我透过玻璃一瞧,正是大长脸,李老嘎。
  这老东西面色苍白,连比划带嚷嚷:“水伯,葫芦爷,赶紧出来,出大事儿了。”
  我心里一哆嗦,有种不祥的预感,拉着铜锤就跑出去了。
  李老嘎看到我们,说水伯和葫芦爷呢,怎么就你们俩小子?
  我说他们出门了,暂时不在家,到底咋了,你看你上气不接下气的。
  李老嘎说他们俩不在家,你们也不顶用啊,北山沟子附近有人昏倒了,撒癔症,嘴歪眼斜,口吐白沫,说不行就不行了。
  我瞳孔骤然缩紧,这是中邪了啊。
  铜锤说北山沟子附近本来就不太平,怎么还有不开眼的过去,肯定被脏东西给附身了,那啥,俺们俩跟你走一趟,我懂一些驱邪的招儿。
  李老嘎很失望,但也没有办法了,说走走走,救命要紧。说着就往外跑,可没跑两步,就转身问铜锤,还需要准备啥东西不,鸡血,狗血,朱砂什么的?
  铜锤一咧嘴,说这些都不是佛家的手段,俺也不太懂,还是过去念几句驱邪的咒语吧。
  可我灵机一动,说屋里有度空头陀,这玩意儿连阴阳虚冢都能遏制,对付中邪更不在话下吧?
  铜锤惊喜,说对对对,怎么把它忘了,说完一溜烟跑进了屋子。
  而我猛地发觉,李老嘎的神色怪怪的……
  
  第二百零四章 又一个僵尸(一)
  
  这个当口,铜锤从屋子里抱出了度空头陀,鸡头白脸的,说别愣着走吧,救人要紧。
  反观李老嘎,看了度空头陀一眼,有些诧异,说这个东西能辟邪?
  我一直盯着他呢,感觉他很奇怪,说这是佛家的宝贝,对付脏东西应该没问题,赶紧带路吧。
  李老嘎迟疑了片刻,说行吧,咱们先走,不过你们一定留神,我看着挺邪乎的。
  说完就往外跑。
  铜锤还嘀咕,这老头子阴气缠身,还没好利索,怎么会跑到北山沟子呢。
  他的意思很简单,不去北山沟子,怎么会发现有人中邪呢?
  我说这事儿不太对,咱们小心点儿。
  说完,我们也追了出去,村子就这么大,闭着眼也走不错,大约十几分钟,就来到了北山沟子。
  远远看去,一片低矮的山包,附近都是树林,现在天色昏暗,雾气朝朝,根本看不清楚。
  铜锤说撒癔症的乡亲在哪儿呢,俺咋看不见?
  李老嘎指着北山沟子外围的一片树林,说就在林子里。
  我说这里的凶险,人人尽知,怎么还有人来这里折腾,嫌自己命长吗?
  李老嘎很急,说我也不知道啊,小树林里有老坟,估计是来烧纸的,祭拜先人,哪有这么多规矩呀。
  铜锤没想太多,抬步就要走。我赶紧拦住他,说这里静悄悄的,不像有人的样子,撒癔症会抽风的。
  铜锤一愣,说不会昏迷了吧。撒够了,力气也就没了,这时候的人最危险。
  李老嘎说你们还嘀咕什么,要不是我年纪大了,还用你们?
  说完也不管不顾了,自己朝着小树林跑去,没有任何演戏的成分。
  我擦,难道是我多疑了?
  我随手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砖头,说跟上他,真要是撒癔症,那就六亲不认了,危急时刻,也得自保。
  我们闷头就冲进了小树林。
  唔——
  一阵阴风扑面而来,空气中萦绕着一股腐烂的气息,也不知怎么的,我就想起昨天下午,我在小树林看到的那个人影了。
  一股不安笼罩在我的心口。
  而李老嘎还在向前跑着,脚下的土地凹凸不平,杂草丛生,还有蛐蛐的叫声。
  铜锤说这家伙跑的够快的啊,咱俩大小伙子都没追上。
  可是话音刚落,就看到不远处的树林里,猛地窜出一道人影,饿虎扑食一样,把李老嘎砸翻在地,双手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嘴里叽里咕噜的叫唤,就跟疯子一样。
  我天,这就是那个撒癔症的村民,李老嘎没骗人。
  当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再耽误下去,李老嘎的命就没了。
  铜锤说这个王八羔子,看俺怎么收拾你,说完,我来一前一后的冲到跟前,发现这个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正骑在李老嘎的身上,两只手就跟铁钳子一样,卡住对方的脖子。
  李老嘎可遭殃了,双腿乱蹬,嘴里求救,脸色煞白的一塌糊涂。
  不过离得近了,就感觉那股恶臭更刺鼻了,弄的人都想吐。
  铜锤大吼一声:“狗日的,给我松开!”
  那个人仰起头,是个瘦小枯干的老头,嘴唇是青的,牙齿很尖,两个眼睛猩红似血,就跟地狱里的恶鬼差不多。
  我强忍着没哆嗦,说这个家伙已经没有人性了,要来就来狠的。
  我扬起了手中的板砖,直接拍在了对方肩膀上,不敢冲脑袋招呼,万一砸死人,我的罪过就大了。
  可谁能想到,如此坚硬的砖头,拍在对方身上,就跟豆腐似的,当时就崩裂了,还把我的虎口震了一下。
  铜锤急了,说还是硬茬子,俺来会会你。
  说完把度空头陀放在地上,双手合十,对着它念诵了一段经文,然后把食指插进了嘴巴,伸出来,又弹了一下,就跟藏族人民喝酒前祭拜神灵一样。
  我心说这也太复杂了,折腾完了,李老嘎就死了。
  刚想到这里,他猛击对方的脑门,啪的一声脆响,这个鬼上身的家伙哀嚎一声,所有的头发都竖起来了,身子向后一仰,摔的七荤八素。
  而我的耳边,又传来了佛经吟诵的声音,庄严,肃穆,好似西天雷音寺的八百罗汉,同时下凡了。
  没想到铜锤的手段这么刚猛,不知是度空头陀焕发了威能,还是他背后佛经刺身彰显了实力。
  我趁此机会,赶紧把李老嘎拽起来,这位都翻白眼了,上气不接下气,浑身一点劲儿都没了。
  不过令我骇然的是,他身上真够凉的,我抱着他,就跟抱着一块冰坨子似的。
  即便是阴气缠身,也不能这样啊。
  我惊疑不定的时候,鬼上身的那个老头一骨碌站起来,血红的双眼中,写满了狂暴和残忍,他看待我们,恐怕就跟看待一群绵羊差不多。
  我晃着李老嘎,说这是谁啊,我在村里也没见过他?
  李老嘎抬着胳膊指向对方,好像要说些什么,可没等张嘴,那个人就冲了过来,吼声阵阵,宛如一只开闸的野兽。
  铜锤眼睛放光,一下撕裂了自己的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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