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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金棺噬魂-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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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挡在面前的那个民兵明显一愣,说道:“我们是没问题,可以放你们过去,不过往上走不远,还有一道军队的岗哨,能不能过去,那得看你们怎么沟通了。”
  “那你们不用担心,我们自然有办法!”刘云龙自信满满地说完,就领着我俩往山上走去。
  真是不走不知道,一走心乱跳。这下了雪的山路,那可不是一般的难走!坡陡弯大,即使走路,都是三步一滑、五步一跤,还有几次滑倒后瞬间又溜下去好远,要不是这里还在山脚下,早就摔死了。
  结果从镇子转到山背后,三五里的山路,平时一二十分钟就走到了,我们竟用了一个多小时。
  隔着老远,就看到前方一处较宽敞的地方,被设了栅栏,几个扛枪的军人裹着军大衣,在后面来回地走着。
  很快,他们也瞧见了我们,顿时警惕起来。
  走到离岗哨二十多米的地方,士兵们已经把枪都上了膛,其中一个冲我们喊道:“停!不准再前进了,前方暂时被列为军事管理区,任何闲杂人等严禁入内!”
  “我们隶属于国家总参九处,这是我们的工作证!”刘云龙早有准备,把我的工作证高举起来,朝对面喊着。
  “……你,拿着证件过来,双手高举过头!”几个当兵的在短暂交头接耳后,同意刘云龙过去沟通。
  “给你!你过去吧!这是你的证件。”刘云龙把工作证塞给我,接着道:“听他们的,把手举起来,不要有突然动作啊!”
  “……你这家伙,出门证件也不带,就跟着我俩瞎胡混!”我嘴里嘟囔着,把双手举起来,慢慢朝他们走去。
  走到近前,把证件递给一个貌似班长的士兵,我就打算把胳膊放下。
  “举着!不要动!”他们见我缩胳膊,马上吆喝道。
  “至于嘛~!”我无奈地苦笑一下,虽然发着牢骚,但还是听话地把胳膊又抬了起来。
  “……这是你的证件?”那个班长看了半天,合上本子,一边递给我一边说道:“好了,胳膊先放下吧!”
  “上面不有照片嘛!还看不出来?”我接过来,没好气地道。
  “印章是总参九处没错,但是‘郑州城隍庙管理委员会’这个单位我们不太清楚,所以不好意思,还不能放你们过去!”班长说得虽然客气,但办的事儿却一点儿也不给面子。
  “保调局,听说过么?保密事件调查局!”我提醒他道。
  班长接着摇了摇头。
  “……那要怎样,你才能放我们过去?”我没招了,只得向他询问办法。
  “只要我们上级下令,指名你们三个可以进入,就可以了。”班长说的条件倒不是很难。
  “没问题,告诉我你们上级的联系方式。”我掏出手机,接着道:“最好是团级以上啊,往下的怕他们也……”
  话到一半儿,我不说了,因为手机没信号!
  “呵呵,军事管理区,普通的手机是没有信号的,所以你们要想别的办法。”班长乐呵呵地看着我。
  “……唉?你们那不是有对讲机么?借我用用不就行了!”我看到其中一个士兵的外套肩膀上别着一个对讲机,赶忙说道。
  “对不起,我们只能接受命令,没有向上汇报的权力。”班长果断地拒绝了我的要求。
  “……那你这不是难为我么!明知道没有信号,你让我联系个哪门子人?你们有工具,又不借我!”我有点儿怒了,花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走到这儿,竟然过不去。
  “所以,三位请先回去。等你们联系到我的上级,再来!”班长终于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你……”我被气得没话说。
  “师叔,不行就走吧!”张山见我交涉半天也没有结果,在后面喊道。
  “那上面发生了什么事,你总能给我说说吧?”无奈之下,我只得顺便打听打听。
  “对不起,无可奉告!”
  “雪崩?”
  “对不起,机密!”
  “……大案要案?”
  “对不起,机密!”
  “和板岩村有没有关系,总能说吧?”
  “对不起,都是机密!”
  “……得,拜拜了您嘞!”我彻底没了脾气,冲他们翻了个白眼,转身走回来。
  “什么情况?”刘云龙他俩没能听清我说什么,赶忙问道。
  “没用,好话说尽,人家说了,没有上级通知,天王老子来了都不准过!”我憋了一肚子气,咬着牙说道。
  “那就联系他们领导呗!”刘云龙说着也要拿手机。
  “没用,军事管理区没信号!”我感觉自己这会儿倒有点儿像那个班长,开始让刘云龙无奈。
  “……靠!”刘云龙不甘心,又拨了个号码,才知道真的是打不出去。
  “那就回去呗!等联系到人,或者等他们撤了,咱们再上。”张山是一门心思打算去柳芽儿呆的那个老头儿家,能不能上去,对他来说根本无所谓。
  “唉?你们看这样行不行?”刘云龙正摆弄着手机,突然把我俩拽倒路边的悬崖旁说道:“咱们从下面绕到他们背后,然后爬上去,不就能接着上了?”

  第三十五章 小镇集合
  “开什么玩笑?!你找死呢!”我瞅了瞅,这里虽然不高,离地只有二三十米,但要摔死个人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再说了,你要往上爬,总得有绳子吧?你指望谁从上面扔绳子下来给你?”我不等刘云龙接话,继续否定道。
  “呵呵,走吧!就算有人从这里扔绳子,你当下面就好走啊?”张山也往下瞅了瞅,说道:“别看下面平坦,你要从镇上走到这儿,没一天别想!下面可是没有路的。”
  没办法,我们只得转身离去,如果目光能把人打昏,这几个当兵的早就倒了。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三人又跌跌撞撞地走回镇上。敢情这下山比上山还危险,要不是怕飞出去,我们干脆就坐在地上一路滑下来了。
  快到镇子的时候,手机终于有了信号,我赶忙联系宋东风,想让他帮助协调一下,确保我们能够尽快上山。
  可这家伙的手机居然破天荒地无法接通,这让我们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眼瞅着再过一个多小时,天又要黑了,我们有些不知所措。到现在为止,已经在这个镇子上停留三天了,不但没有丝毫进展,局面反而越来越复杂。从那个“柳上人”到儿童绑架案,再到军队封山,似乎这个偏远的小镇并没有因一场降雪而安静下来。各色人等,各种突发情况层出不穷。
  还真是应了刘云龙的一句玩笑话——哪里有我们,哪里就不太平!
  警局那边在突审绑架案嫌疑人,我们不想掺和,所以并不打算过去。
  可这大冷的天,总不能一直在街上溜达。
  正商量着是否要找个地方先暖和暖和,身后却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三位大哥,你们可是打算上山?”
  回过头来,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当街站着,身上穿的衣服虽然有些老成,但年纪绝对超不过我和刘云龙。
  “……你有什么事儿么?”张山一脸疑惑地瞧着他,说话间颇有些警惕的成分在里面。
  “呵呵,我知道条小路,可以带你们上去。不知道几位大哥可有意思?”年轻人朝我们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
  “哦?难不成咱们碰上热心肠了?说说吧,什么条件?”刘云龙才不相信他有这么乐于助人。
  “嘿嘿,您看这大冷的天儿,还刚下过雪,我适当的收点儿领路钱儿,不过分吧?”年轻人见被柳云龙看破,一点儿也不尴尬,干脆大大方方地承认道。
  “说吧,多少?”张山一向不喜欢废话。
  “还是这位大哥爽快!不多,这个数!”年轻人伸出右手,把手掌展开,比了个五。
  “五十?行!走!”刘云龙一看价钱合适,价也不还了,立刻答应下来。
  敢情花的不是他的钱!
  “嘿嘿,大哥,说哪儿去了?这天,这路,这时候,五十会够啊?”年轻人动也没动,对刘云龙说道:“你们一看就是大方人,这点儿钱还在乎啊?给加个零就行了!”
  “五百?!”刘云龙刚迈了一步,就瞪大了眼睛瞧着他,说道:“你怎么不去抢啊?!带个路就五百!钱要这么好挣,我天天带路得了!”
  “呵呵,您别急啊!买卖不成仁义在。”年轻人依然乐呵呵地说着:“大路,人常走的路,自然不值这个价,要是走盘山公路,我给您带上去,找您要一块都跟讹人似的。可这条路不一样,不但没人知道,而且绝对不会有军人看守,包您想去哪儿都能……”
  “好了好了,别逗他俩了!”我不等他说话,突然打断了年轻人的发言。
  年轻人明显一愣,面带惊讶地瞧着我道:“这你都能看出来?!”
  “我其实也没看出来。”我实话实说,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是闻出来的!”
  “……你鼻子快赶上我的灵了……真服了你了!”年轻人神情明显暗淡下来,无奈地说道。
  刘云龙瞅着我俩你一句,他一句,却压根听不懂,忍不住问道:“老王,什么情况?你们认识?”
  “玩也玩够了,咱说正事儿吧!行不行,‘柳上人’?”我看着他,把最后三个字加重说了出来。
  这个年轻人,正是柳芽儿。
  其实他这次画的妆,起初我也没能认出来。
  但不知为什么,最近几天来,我的嗅觉、听觉、视觉都有明显的加强。这应该是那些瞳玺的功劳。
  所以,当他一出现,我就感觉到一股淡淡的味道在四周缠绕。这个味儿说不上好闻或不好闻。但有一点儿,正常的人类身上,像刘云龙,张山,他们没这个味儿。当然,你要让我现在蒙上眼睛,靠鼻子来判断面前站的是张山还是刘云龙?我还没到那个高层次。
  最先我以为他是魂或魇,但随即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张山刘云龙看不到不说,这会儿还是下午呢,大白天,魂和魇不可能在这时候就出来乱跑。
  随即我就联想到了柳芽儿,因为昨晚说好的,今天在镇子上碰面。
  不过一时无法肯定,我就不吭声,继续观察。
  看了一会儿,终于发现,这个年轻人无论是从说话的神态和小动作,到表情,都和柳芽儿极为相似。
  要知道一个人易容成另一个人不难,难的是把自己原本的下意识动作和姿态都关掉。这些动作,都是常年习惯养成的,可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就好像一个人,他习惯了跷二郎腿,即便是换了个身子和面容,他可能一坐下来,首先还是要把腿给翘起来。
  这就属于下意识的习惯。
  所以,在发现并且确定了这些小动作后,我立刻就判断出来,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正是柳芽儿!
  “你……你这个老家伙还真有一套!说变什么就变什么!我能学不?你回来教教我呗!”刘云龙走过去上下左右观察了一圈,感叹道。
  “说什么呢?我可是只有四岁!”柳芽儿笑着道:“这就是很普通的易容术,只不过现在没人学了。你想学可以教你啊!三天包会,一天收费一千!”
  哦,我也明白过来,昨天他虽然用的是高级障眼法,但毕竟是法术,反而能被我看穿。今天这家伙就在脸上画,改变样貌,我再火眼金睛,那也看不出来。
  “……靠,你掉钱眼儿里了?”刘云龙一听还要收费,顿时郁闷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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