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洞妖棺-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发现左边是山,右边是河,前后都有棺材,怀疑自己是不是梦游了,左边是上不去的,右边的河里不知道还有没有那种黑片,前后均无路可走,莫非这出口就在这棺材里面?
我走到其中的一口棺材前,打开棺盖,里面空无一物,里面不会有什么机关吧?棺身较高,我只得爬到棺材里面去,低下身来,在里面仔细寻找有没有出口。突然,咔嚓一声,头顶上面传来一声响。棺材里顿时黑了下来,我往头顶一看,原来是棺材板盖了下来。
我赶紧站起身,想把这棺材板顶开,发现根本推不动。朝外喊了几声,没有人过来救我。
莫非今天晚上得在棺材里面过夜了吗?我使劲敲棺材板的四壁,发出咚咚的声响。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我有点绝望了。那棺材板好像有千钧之重,朝我头顶压过来,我却无能为力,这时只得斜着身体了。过了一会儿,棺材板越来越低,我不得不平躺在里面,难道今天要被这棺材板给压在里面了吗?
照这个速度下来,要不了多长的时间,就会被压成肉饼。当盗墓贼打开这口棺材的时候,可能会说,棺材里掉下馅饼了。一想到这里,我就感到非常绝望,棺材板往下压的时候,与四壁相互摩擦发出的声响,就像死亡的号角,我听了非常难受。
棺材板离我鼻尖只有一公分距离时,突然就停住了,我想去找这棺材里是不是有什么机关,可是能活动的空间已经不多了,只能稍微挪动身体,空气也越来越稀薄。
我想起一个民间传说,说人最痛苦的死法,不是烧死,不是疼死,而是被活生生地憋死。
春秋时期,在一个小村落里,有这样一种风俗习惯,大户人家要是死了,就会有另外的奴隶给他殉葬。他们不是把这个奴隶活埋,而是准备两口棺材,一口棺材用于存放那名大户人家的尸体,另一口棺材里面则放着那个奴隶。
在地上挖一个大土坑,把两口棺材同时埋进去,上面铺上泥土。为了防止有的奴隶力气很大,把棺材板掀开,就在棺材的四个角落用多根铁钉钉进去,无论里面的奴隶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打开。
棺材里面的空间是很讲究的,人可以在里面活动,可活动的范围非常有限,奴隶只能仰面躺着,棺材板离开鼻尖只有一公分的距离,手可以稍微活动,可就是无法将棺材板打开。随着里面的空气越来越少,奴隶在里面的呼吸也会越来越困难,这个时候,他会拼命地用脚踢棺材,用手去推棺材板,实在没有办法了,用手指甲去抓棺材板。
奴隶非常难受,心想长痛不如短痛,想一头撞死,但棺材板离自己的额头距离有限,根本无法用力。于是想其它方法,要说可以咬舌自尽,那不过是传统的说书人口中的段子,不可尽信,要说真的是咬舌自尽,那也只是活活疼死,是需要等很长时间的。
奴隶在这样的情况下,生活在绝望与希望的中间。
后来,有些盗墓贼盗取棺中明器,拔掉铁钉,掀开棺盖,看到的往往是这样一幅情景:死者的眼睛和嘴巴都瞪得老大,就是为了吸取更多的空气。他们的指甲往往都没了,那是在抓棺材板时抠掉的,无法想象这些奴隶临死前承受了多么大的痛苦。
现在轮到我了,我使劲用手指抠棺材,就像奴隶在棺材里用手指去抠木板一样,那是一种求生的本能,虽然这种做法不一定有用。
指甲缝隙里开始冒血,却一点也不感觉到疼痛,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像一张从塔顶上飘落下来的白纸。
正当我绝望透顶时,突然听到咔擦一声,我开始怀疑是自己的心跳声,可是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点光亮,原来是棺材板出现了一条缝隙。我逐渐丧失的意识渐渐变得清新,呼吸了几口空气,从棺材中爬起来,发现自己原来还在刚才的草坪上。山还是那座山,四周寂静无声,没有人烟,星月当空,往西边又偏移了不少,只是不知道陈少爷和小六子去哪里了?
我看看自己的手指甲,还残留着血迹,确定刚才不是在做梦。我沿着山壁来回走动,终于在石碑后面看到了一道被凿开了的石门,碑上有一只九头神鸟。莫非是这九头神鸟搞的鬼?要说刚才是幻觉,那为什么我的手指甲有了伤痕?不是幻觉,一定不是。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6章 老了二十岁(求推荐求收藏)
陈少爷和小六子是不是已经进到山洞里去了?我等了几个小时,月亮完全落山了,实在是等不了,就打算回去。
我是被强行逼过来的,不知道山洞里有什么,也不想知道,不知道他俩是死是活,要是陈少爷死了,我一点都不觉得同情,要是小六子死了,我还是非常难过的。
收拾行李,准备妥当,就沿路返回。
走了十几步远,前方传来有人叫救命的声音,很沙哑。我点起火把,看见前方有两口棺材,那声音就是从棺材里发出来的。我听了心里发毛,来的时候不记得这里有棺材,怎么就突然多出了几口棺材?难道是我们来的时候疏忽了,没有发现?
越靠近那口棺材,那声音越清晰,我走到棺材旁边,发现里面躺着一个人。他满脸的胡须,看上去非常沧桑。他看到我来了,睁了睁眼睛,看那个人,应该是小六子。
我把小六子从棺材中扶起来,让他躺到外面的草坪上来。接着,我又听到隔壁的棺材里也有一阵轻微的喊声。管不了这么多了,让小六子恢复精力,我和他一起回去吧。
一阵虚弱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小金爷,别走。”我吃了一惊,回头一看,见旁边的棺材中爬出来一个人,头发花白,蓬头垢面,正是这老头在跟我说话。
我问:“你叫谁金爷?”那名头发花白的老头说:“小金爷,救我,给我点水喝。”
老头身边背着杆汉阳造,我听那声音有点耳熟,问道:“你是陈少爷?”陈少爷说:“是我。”
我擦擦眼睛,仔细看陈少爷,他脸上起了皱纹,两只眼睛深陷了下去,浑浊不堪,流出一道道浑浊的眼泪,手上长满了沧桑的老茧,看上去像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
我说:“你们俩先休息一下,我去弄点吃的过来。”我去弄了一些水,又打了一只野兔子回来烤,三人吃了些,休息了两个小时,渐渐恢复了精神。
我们的遭遇差不多,陈少爷和小六子在凿石门的时候,突然刮过来一阵阴风,就昏迷过去,醒来的时候找不到其余的人,碰到了两口棺材,被压在了棺材里面。
瓢里面有些水,我把脸凑过去喝的时候,看到那水中的倒影,自己也老了几岁。
这时,春艳醒了过来,见到我们几个人,问:“陈少爷呢?他到哪里去了?”
我刚准备说面前的这位就是陈少爷,陈少爷眼神示意我别说话,他开口道:“陈少爷?他到山洞里去了。”
春艳问他:“那你是谁?怎么没见过你?你身上怎么也这么臭?”
陈少爷说:“臭娘们,少废话。”
春艳眼神中露出一股凶光来:“你骂谁呢?”走过去,向陈少爷吐了一口唾沫,还呸呸了两口。
陈少爷赏了她一耳光:“你连我都不认识了?我就是陈少爷!”
春艳抹着通红的脸颊,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你要是陈少爷,我就是观世音。”
小六子看不下去了:“他真是陈少爷!”
春艳说:“好啊,你们这帮人,联合起来骗我,你们当我是睁眼瞎啊,我要等陈少爷回来。”她朝洞口里张望片刻,见没有人,又不敢一个人进去,就支起一个帐篷,躺在帐篷里,把拉链拉上了。
陈少爷说:“也罢,让她到那里就行了,她不捣乱已经是万幸了。”
陈少爷说话的时候,声音明显苍老了很多,俨然是一个70岁的老头子,小六子也有50多岁了。沉默了片刻,小六子说:“陈少爷,我们出师不利,人不知不觉老了20岁,人有多少个20年,还是回去吧!”
陈少爷从地上站起来,以汉阳造当拐杖,身体颤颤悠悠的,几近摔倒,眼中流出两行浑浊的泪水来,抹了一把眼泪:“我来的时候还是中年,现在都成了老年,身外物如浮云,回去吧!”
我长吸了一口气,小六子起身去扶陈少爷,谁知道陈少爷突然袭击,用汉阳造拍打在小六子的后颈上,小六子闷哼一声,晕了过去,我刚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陈少爷就用汉阳造瞄准我:“站在那别动。”
他双腿微微发颤,长啸一声:“我既然来了,就没有打算回去过。”
陈少爷身体这么差,要是我搞突然袭击,未必不是他的对手,心里打起了小算盘,不过既然是突然袭击,那需要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才行。陈少爷不是吃素的,他久经战场,扣动板机,枪声响起,我左脚边的石块爆裂开来,只听陈少爷说道:“小鬼,别跟我耍花样,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别在那里琢磨鬼心思。”
我只得乖乖投降,心里把陈少爷骂了一千遍,奶奶个熊,需要我的时候叫我小金爷,不需要我的时候叫我小鬼。
陈少爷向旁边侧了几步,离开小六子有几步远,对我说:“现在听我的吩咐,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快把小六子绑起来。”我照做了,用藤条把他绑在一块石头上,陈少爷又命令我把自己绑起来,我无何奈何,只得照做。
陈少爷把汉阳造横拿在手上,虽然他身体比以前弱了很多,可是早年的经历使他并不是非常狼狈,刚才的步履蹒跚全是装出来的,那两滴浑浊的眼泪也是挤出来的。虽然他有70多岁,看他的精气神,跟50多岁的人不相上下。
石碑后面的山壁上,已经被凿开了一个大口子,陈少爷站在洞口,一股冷风从山洞中刮出来,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他突然转身,一颗子弹射向我腰间的藤条,藤条应声而断,对我说:“和我一起进山洞。”
我解下藤条,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
还未走到洞口,周围顿时刮起一阵狂风,飞沙走石,天空乌云密布。陈少爷见情况不妙,突然跪倒在地,眼中又挤出两行浑浊的泪水,连连作揖道:“山神爷,不小心冒犯了您,我过来取件东西,拿了便走。”他招呼我也跪下来,我心中不情愿,却没有办法,学着陈少爷的语气说:“各位山神,我们路经此地,绝无打扰之意,取完东西便走。”
正说话间,忽听得一阵脚步声传来,寻声望去,远处走过来一个人影,影影绰绰的看不分明。陈少爷举起汉阳造朝那边瞄准:“是谁?”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7章 血尸(求推荐求收藏)
那是一个白色的人影,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头浑身长满白毛的狮子。
声音越来越大,白影走到近处,定睛一看,原来是陈三,身上长满了白色的肉芽,一尺来长,我已经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了,好像无数的牙签粗的蚂蟥从脸上渗透了出来。
陈三不是已经被陈少爷亲手烧死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陈少爷看出是他的弟弟,放下汉阳造,立即跑过去,牵起陈三的手,坐在一块滚圆的石头上面,心中甚是欢喜。
还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