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域尸咒-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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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人总是有这个一个特性,就是别人都否定你的时候,你就怀疑那件事情的正确性,即便本身都是事实,我当时一度怀疑自己真的看错了,便不再说话,只是心里还是隐隐的觉得不大对,牛鼻子老道在寒气袭来只是镇魂铃正好掉在地上,虽然是看上去是巧合,但似乎有点太巧了。
牛鼻子道长倒是一路炫耀起他的知识储备量,“要说双鱼这东西,那可真邪性,不是有个关于双鱼玉佩的事吗?听说可以复制人啊,还有很多不知道的神力,这已经成行里公开的秘密了,好像是在罗布泊那边找到的吧……”
牛鼻子老道一直说个没完,我懒得听,塞上耳机就开始睡觉,我越想今天的事情越不对,难道是因为他们两个灵术太低,所以没感觉那个人的存在?东绕西拐的,大概开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到了一栋老式楼房的前面,钱经理对了对门牌号,道:“应该就是这里了,希望他们家没有搬走吧。”
这位郝先生住在三楼,牛鼻子老道上前敲了敲门,半天了,一个看上去六十多岁的老头慢悠悠的打开了门,上下打量我们一番,用地道的北味问道,“你们干嘛儿的?”
钱经理连忙问:“您是郝先……师傅吗?”
老头愣了半分钟,点点头,“对,我姓郝,我认识你们吗?”
我们三个人一听,顿时放心了,钱经理继续说:“郝师傅,您好,我在铜元收藏协会看到您的卖品,有些事想请教您,所以登门拜访。”
郝师傅一听,顿时脸上出现一丝微笑,“哦,这样啊,快进来吧,屋里说,你们说的卖品是邮票吧。”
牛鼻子老道连连点头,“对对,就是邮票,您看看是不是这张。”钱经理赶紧把那邮票交给了郝师傅,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说:“应该是,我在那里寄存了好多邮票,很多集邮爱好者都来我家里问还有没有其他的了,你们也是吧。”
我一看,还是直入主题比较好,便说:“郝师傅,不知道这邮票您是从哪里得来的?”
郝老头顿时警惕起来,“你问这个做什么,反正都是正经渠道,你不知道这行的规矩吗?从不问出处,买不买是你们的自由。”郝老头的态度强硬,似乎不太想说,但越是这样,越说明这邮票有问题。
钱经理一看如此,赶紧好言相劝,郝老头仍然是不为所动,甚至已经开始对我们爱理不理了,这样下去只怕什么都问不出来了,有时候没有隐调局的身份护身,办起案子的确有点难,我想了想,便说:“郝师傅,我跟你说实话吧,我们也不是什么邮票收集爱好者,你看见我旁边这位道长没?那是道法高深,之前买走你邮票的那位买主,已经死了,我们没必要骗你,来了就是缘分,这邮票有问题,你如果不配合那就算了,还请您最近注意点,告辞!”说完我起身就要走,钱经理和牛鼻子老道竟然相当配合,跟着就要一起走。
郝老头犹豫了片刻,马上说:“你们刚才说的都是真的?那……那我……好吧,我告诉你们,但是你们不要告诉别人。”我们三个立马对视一眼,这人就是这样,一旦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马上就会从被动变成主动。
郝老头叹了口气,说:“其实也没什么,我家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我的父亲曾经在邮局工作,是个邮递员,那时候正是抗战时期,北京不太平啊,他带着一堆信准备送的时候,好像北京突然出现了什么事,他匆匆的带着我妈逃命去了,当时跑的匆忙,就把那堆信找个地方埋了,后来我父母逃过此劫,回来挖出信,我爸那个人很有责任心,把找到地址的都送出去了,但是仍然剩下很多没地址的,我父亲也没扔,一直放在家里,希望以后有机会再给出去,后来变故更多,一来二去的,我家就积攒起那些信了,邮票都是我从那信上弄下来的,反正放着也是放着。”
我立马一激动,问:“那些信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能看看关于这封邮票所寄的信吗?”
郝老头想了想,说:“也不是不可以,已经过去这么些年了,估计那些收信人都不在世了,只不过信件众多,我也不知道是从哪封上撕下来的了。”
钱经理连连摆手说:“这个没事,我们自己找,只要对准邮戳就行了。”郝老头点点头,从内室里拽出一大箱子已经泛黄的信,在那个战争年代,一封家书抵万金,这一箱子信承载了多少希望,也许就此就断了联系,不过郝师傅的父亲也确实尽力了。
我们从信堆里挑出来没有邮票的,在一个一个邮戳对,找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在里面找到了那封对的上邮戳的信,我们三个顿时激动了一番,郝先生见好奇的凑过来问:“这信的主人你们认识?”
钱经理在那吐沫横飞的编了一个民国时代的狗血爱情故事,我顿时佩服他了,说的连我都感动了,我朝着那信上一看,邮戳日期是1943年,只有收信人的地址,没有寄信人的,上面用苍劲有力的字体写着:×街××号,收信人:柳泉居士。
我们又说了几句闲话,马上告别了郝老头,我们赶紧回到车上,钱经理迫不及待的把信拆开一看,顿时傻了,朝着我和牛鼻子老道直眨眼睛,我们两个接过信一看,也傻了,本来以为里面的内容能揭开一些秘密,但是秘密就像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越来越多。
第272章 双鱼玉佩
我看了一眼信上的数字,都是一排三个数字,用空格隔开,我试着找找三个数字之间的关系,却没有任何联系,好像都是随意罗列的熟悉,我都快把微积分用上了,仍然没看出这一串数字方阵的意义。
钱经理叹了口气,“还是等咱们回去再研究吧。”看的出他也是颇为失望,折腾了一路,回去的时候我睡着了,这一次又是那个奇怪的梦,我站在一个正在燃起熊熊大火的房子前,在黑夜之中,几乎烧红了半边天。
牛鼻子老道不屑的召唤我,“到地方了,睡的口水都出来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知道吃苦……”叨叨叨的说了一堆,我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折腾了一天,再回到局里,已经是晚上了,吃过饭,钱经理给我们两个使了个眼色,我们便知趣的跟着他去了办公室,在风水公司一点都不比在隐调局清闲,我心里暗叹道。
钱经理这回把办公室门锁上,转向我们说:“我刚才想了想,这数字应该是某种密码,可能有某种规律,正好我认识几个密码学方面的专家,让他们帮着破解看看。”
牛鼻子老道哦了一声,皱着眉头看那信上的数字,用手比划了几下,说:“应该就是,这信到底有什么秘密,竟然还需要加密,难道是抗战时候传达的什么密信?不过咱们好像跟这个案子没什么关系,你们两个怎么这么上心,跑了一天了查来查去的,本道长快要困死了。”
我顿时一愣,忘记牛鼻子老道不是隐调局的人了,现在这个时候更不能解释了,钱经理赶紧打圆场,“警局里的朋友拖我查的,你觉得这案子不诡异吗?只怕不是正常的凶手。”
牛鼻子老道不再说话,我赶紧把这个话题岔过去,“这信没有寄信人的地址,只写了收信人的地址,还不是名字,只是个代号,柳泉居士,我怎么觉得这个号这么熟悉啊?”我眨巴眨巴眼睛说道。
钱经理说:“那时候的文人都喜欢给自己起个什么居士……”
他还没说完,我顿时一拍大腿,想起来一件事,我小时候就喜欢看《聊斋志异》,这柳泉居士不是蒲松龄的号吗?家里那本几乎让我翻烂了,绝对不会有错,我赶紧将自己的发现跟钱经理说了一下,牛鼻子老道轻哼一声,说:“或许是巧合吧。”
钱经理沉默了半晌,说:“不对,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这三个三个的数字,是不是就指的是页数,行数,和第几个字,而翻看的书就是《聊斋志异》啊?这就是密码!”
钱经理这么一分析,我跟牛鼻子老道对视了一眼,顿时心里咯噔一下,我顿时觉得似乎离真相不太远了,钱经理顿时眉飞色舞起来,说:“我去找找1943年版的《聊斋志异》,查出来信息了告诉你们,你俩这两天好好休息,以后的事情只怕是更多。”
说完以后,钱经理开始疯狂的打电话,我们两个只好退了出来,我收拾收拾会宿舍准备好好睡一觉,刚一进去,黑眼镜就蹦蹦跳跳的上来拥抱我,我顿时一愣,难道又要缠着我给她将今天的故事?
黑眼镜神神秘秘的朝着我笑,说:“周曦,你猜发生了什么,你猜猜?”
我一脸疲倦的看着她,猛的惊了一下,这姑娘的眼睛之前还缭绕着一团黑气,现在竟然完全的没有了,也就是说黑狗血的入污染全部消失了,她的阴阳眼应该开始恢复。
“不知道啊?到底什么事,你有男朋友了?”我假装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平淡,我现在不想让大家知道我眼睛特殊。
黑眼镜摇摇头,说:“我之前不是跟你说我小时候能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吗?被一个道士给封印了,我最近又能看见了,感觉今天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我哦了一声,假装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问,“那恭喜你啊,以后我就跟你混了,怎么好的?”
黑眼镜神神秘秘的说:“前几天我在街上又碰见那个道士了,虽然我不认识他了,可是他一眼就认出了我,说是什么时机已经到了,就给了我一瓶药,让我每天闻闻就行,我当时也没信,就偶尔闻了几天,马上就好了,只不过他说的什么时机到了,我好像不大明白。”
我没说话,却总是暗暗觉得这件事情似乎跟我有关系,背后好像有一双看不见的手一直在推动的事情的发展。
这几天公司没什么事情,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钱经理一直没在公司,几天没露面,牛鼻子老道倒是接了一些做法事的案子,我懒得去,黑眼镜却兴趣十足的非要去看看鬼魂什么样,我给秦淮打了无数遍电话,依然没人接,我打算如果他们再如此,我就要回长白山去看看了。
转眼,我来风水公司的第七天,下午我正昏昏欲睡,突然听见好像有人找我,我一抬头,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人走了进来,他传了一身黑褂子,见我上下打量了一圈,说:“你就周曦?麻烦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说。”
我叹了口气,最近碰见的人怎么都神神秘秘的,这个人我从来没见过,不知道是怎么认识我的,我摸了摸手中的天孽,便跟着走了出去,那人将我带到公司后面的一个巷子里,见四下无人,就说:“周曦组长,我是秦淮秦局长派来的。”
我顿时咯噔一下,心提到了嗓子眼,我赶紧上前问:“是秦淮派你来的?我怎么没见过你啊?我师傅他们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一个一个的都不接电话啊?”
那个男人叹口气,“周曦组长,我是新来的五组调查员袁鑫,是从别的地方刚刚抽调到局里,所以不认识我,这也是秦局长让我送信的原因,毕竟是生面孔,不会引人注意。”
我哦了一声,但是心里仍然有一丝疑惑,“你还没说呢?他们到底怎么了?”
袁鑫左右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秦局长只是告诉你,他们一切平安,消失一段时间是因为有些人要有动作了,听说这关系到你父亲的下落,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