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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黑水尸棺-第46章

小说: 黑水尸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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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高中生也斜着眼看着刘尚昂,他用手拍拍自己的胸膛,好像很有气势地在说:“连我弟弟都敢打,活腻了你!”

  听到这句话,我和梁厚载对视了一眼,都很无奈地笑了笑。

  这种话是怎么从嘴里说出来的呢,给人的感觉,好羞耻。

  刘尚昂也装模作样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呸,你算老几!我爱打谁打谁,你管得着吗?你牛逼啊,牛逼单挑啊,我不怕你!”

  我和梁厚载天天和刘尚昂在一起,他有几斤几两,我们比他自己都清楚。和同龄人打架吧,刘尚昂还能沾点便宜,可和这样一个身材粗壮的高中生对上手,他肯定干不过人家。

  可刘尚昂说的话,好像还真把那个高中生给镇住了,我看到那个高中生犹豫了一下,又问王健:“他为什么打你?”

  咦,这人是打算讲道理了,想以理服人还是怎么的?

  我和梁厚载又对视了一眼,他脸上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我估计我当时也是这种表情。

  我就听王健在那说:“我说他吹牛,他就跟我动手了。”

  刘尚昂霍的一下站起来,指着王健的鼻子就吼:“放屁,我什么时候吹牛了!你自己没见过僵尸,就说我吹牛?我告诉你,老子就是见过,见过活的!”

  我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唉,也就是刘尚昂会把那些事告诉别人,就他那性格,说起来的时候肯定还添油加醋的,可这种事说出来,谁会信?有些人可能就是当个故事听听算了,可一旦碰上跟他较真的,就少不了要起冲突。

  王健躲在那个高中生身后,也朝着刘尚昂吼:“你就是吹牛,我打听过了,你们班根本就没有一个叫左有道的人!”

  怎么把我也牵扯进去了?

  对,我平时在班上,还是用的“左康”这个名字,至于我改过名的事,也只有刘尚昂和梁厚载知道。

  这时刘尚昂却挺了挺胸膛,显摆似地说:“怎么没有?左有道是我大哥,他要是在这,一个人能打你们好几个!”

  刘尚昂刚把话说完,那个高中生突然笑了起来。

  他笑得声音特别大,可那笑声听起来挺假的,我感觉他是想通过发出这样的声音,给自己提一提气势。

  他这么一笑,那些跟着他一起来的人也假模假样地哄笑起来。

  看着他们那样子,我心里就忍不住一阵恶寒,这些人的年纪明明比我还大,可看起来怎么这么幼稚呢?

  就见那个高中生拍了拍自己胸膛:“你打听打听,我是谁?王大朋,一中扛把子!切,还你大哥,你编也不知道编个顺耳的名字。还左有道呢,这名字,真二逼……”

  没等他把话说完,刘尚昂抓起桌子上的铅笔盒,哐一声,狠狠砸在了他脸上。

  听到那个人说的那些话,我心里也气得不行,可没想到刘尚昂直接就动上手了,刘尚昂的铅笔盒是铁的,这一下砸上去,把铅笔盒都给砸扁了,那个高中生用手捂着鼻子,我就看见献血从他的手指缝里不停地流出来。

  周围那些人好像也被刘尚昂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那个叫王大朋的人,直到王大朋吼了一声:“弄他!”这些人一股脑地就朝刘尚昂扑了过去。

  这么多人,刘尚昂肯定要吃亏,我和梁厚载也不能再这么看着了,赶紧冲了进去。

  我们也不是第一次为了刘尚昂跟人打架了,也清楚这些小混混打架的套路。其实他们也没什么套路,打架的时候就是一顿狠砸,有时候还会吐口水,拍闷砖什么的。


第五十七章 冤冤相报没完没了


  话说回来,没套路,有时候比有套路更难对付,尤其是在他们人多的时候。我和梁厚载第一次帮刘尚昂打架,也着实吃了不少苦头。

  不过这些人在动手的时候,都有一些通病,速度慢、准头差、没力气,也不抗揍。或者说他们自以为自己很厉害的样子,可每次打起来就是瞎打一通,有一些看起来身子很壮实,可动手的时候又不知道护着穴位。难道他们不知道,只要穴位被封住,再能打的人也废了。

  刘尚昂刚开始还作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看到我和梁厚载冲进来了,就缩起了脑袋,一下钻进了桌子底下。

  有个人抓住了刘尚昂的裤腿,想把他从桌子下拖出来,梁厚载冲过去扯住那个人的胳膊,在他的腋窝上擂了一拳,那人还没来得及喊疼,梁厚载一脚踹在他腿上,他身子前倾,一张脸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墙上,鼻血抹得满墙都是。

  梁厚载就地一滚,就回到了我身边。

  之前和人干架的时候,我和梁厚载就总结出经验了,如果被人围攻了,绝对不能被困在包围圈里,那样就算我们有三头六臂也是挨打的命。而且在人很多的时候,不管是出拳还是踹腿,都必须是单发,打一下就撤,如果在某一个人身上花费的经历太多,也很容易被围住。

  这次人不算多,可必要的小心还是要有的。

  不过就算是碰上再多的人,我们也不敢下重手,毕竟打的都是穴位,手重了,很容易出事。

  我身边还有人端起了板凳,看样子是要砸我,我迅速朝他靠过去,用后腰顶住板凳,反手抓住他的手腕,一掰一抠,直接将大拇指顶在他的手腕内侧。

  我没敢***只是用力捏住他的尺骨,跟着师父练了这么多年,我手上的力道也不小了,也没感觉用太大力气,他就“嗷——”的惨叫一声,当场给我跪下了。

  哦,倒不是因为他崇拜我还是什么的,只是尺骨被重压压住的时候,那种疼痛,会让人两腿发软。

  还有一个人冲到我跟前,对着我的脸就是一记摆拳,其实他肩膀刚有动作的时候,我就知道他要往哪打了,他还把拳头打出来我就已经蹲下身子,伸出左手的中指顶在他的肋骨上,用力一戳。

  那一下,他眼泪都流出来了,就抱着自己的下肋,蹲在地上“哎呀呀”直叫。

  因为打架的时候,人都比较激动,对痛觉的感应也比较迟钝,所以我刚才下手稍微重了一点。

  其实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这些人打架的时候为什么都偏爱摆拳呢?这种拳角度不如上勾拳刁钻,攻击距离比不上后手直拳,也没有刺拳那么迅速,可耐不住他们就是最喜欢用这种摆拳。

  我也是想了很久才想明白,他们打出来的拳,那不能叫打拳,只能叫抡拳头。

  我这边放倒了两个人,梁厚载那边也踹翻了两个。我们下手都不敢太重,但下手的时候常常是哪疼打哪,在疼劲缓过来之前,这些人是没有战斗力了。

  梁厚载把刘尚昂扶起来。

  我则回头看了眼王健,对他说:“我就是左有道。”

  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告诉他,刘尚昂没没有骗他。

  可王健却像是被我吓着了一样,就朝着王大朋身子后面缩。

  借着今天这个机会,我还是很想把一些话说清楚的,就放开那个一直被我抓着的人,朝王健那边走。

  可王大朋也不知道是发的什么神经,突然大吼一声:“我和你拼了!”然后就朝我扑了过来。

  王大朋身子很壮实,人长得也高大,他这么一冲,那气势还真有点吓人,不过他显然不怎么擅长跑步,速度太慢了。

  我稍微侧了侧身子就避过了他,同时伸出左手的拇指,在他的胃部顶了一下。

  王大朋的身子顿了一下,然后就听见他“呕——”的一声,开始呕吐。

  那种场面太恶心了,我没敢回头看。

  我来到王健面前的时候,他还是特别警惕地看着我,这种眼神弄得我也挺无奈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就朝梁厚载投去了一个求助的眼神。

  梁厚载竟然朝我翻了翻白眼,然后他就把头扭到了一边。

  说实话,明明是我们打赢了,但我当时就是感觉挺无助的。

  可刘尚昂的事又不能不解决,今天来了个王大朋,谁知道明天会不会又出现一个李大朋、张大朋?

  王健看着我的时候,他那紧张的样子,就像是我犯了错时,面对我师父的样子。

  我也是没别的办法了,就学着我师父对我说教时的口气对他说:“打架这种事情,不是什么好事。你和刘尚昂都是同学,就算出了什么事也应该商量着解决了,你说你,带着这么一群人过来是怎么回事?你今天找人打了刘尚昂,刘尚昂明天还会找人报复你,这样打来打去的……”

  当时我脑子也乱哄哄的,后面又说了什么记不清了,反正就是我师父那一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当然,我不可能罚王健去抄什么道德经。

  后来提起那次的事来,梁厚载还说,那时候,我真是被我师父附体了一样。

  等王大朋缓过劲了,就想带着他的小弟兄们开溜,梁厚载冲过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王大朋一下变得紧张起来,直到梁厚载对他说了句:“把你吐出来的那些东西收拾了。”,他才松了口气。

  之后,王大朋还帮我们打扫了卫生,还清理了墙上的血迹。在这期间,不管是王大朋还是王健,以及王大朋带来的那些人,都只是闷着头干活,一句话也没说。

  回家的路上,我和梁厚载心里都带着气,谁也不想和刘尚昂说话。我师父明明说过,我们这一行经历的那些事,不要到处乱说。有一次我师父说这些话的时候,刘尚昂也在场,可他怎么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呢!

  刘尚昂见我们都不理他了,也不好意思说话,就闷闷地骑车。

  直到刘尚昂快要到家了,梁厚载才对他说:“以后别再为这种事打架了,不值得。”

  刘尚昂点了点头,又朝我这边看,我没理他,骑着车子就走了。

  回到家,我和梁厚载收了院子里晾的衣服,之后就跑到我师父家里做作业。

  一日三餐,我都是在师父家吃的,晚上吃过饭,师父还要考查我和梁厚载的功课。

  有时候我就在想,我师父真的是个很神奇的人。我上小学的时候,功课简单,那时候我师父考校我的功课,我还不觉得奇怪。可上了初中以后,那些三角函数、物理定理,还有后来的化学方程式,全是一些看着就头疼的东西,可我师父竟然全都会。

  每次和我梁厚载想糊弄我师父的时候,师父一眼就能看穿。更不思议的是英语,我师父竟然还会英语,一个常年和尸体打交道的老头子会说英语,这种事,放在谁眼里都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

  之前我就说过我师父很生猛,其实他的生猛还不止如此,听我冯师兄说,早年,我师祖还特地送我师父出国游历过一段时间。不只是英语,我师父还精通俄语和西班牙语,德语和法语也会一点,朝鲜话也能听得懂。

  这种事确实是很难想象的,我也不是想说我师父有多么博学,只是陈述一个既定事实。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现实,我和梁厚载的学业一丝都不敢落下。

  之前梁厚载也曾对我说起过,他的师父李良也是一个很博学的人,虽然李爷爷可能不像我师父这样精通多门外语,但他精通古汉语,还能破译一些年代非常久远的少数民族文字。

  也不知道有这样的师父,对我和梁厚载来说,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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