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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阎王锁婚-第31章

小说: 阎王锁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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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梵儿,我的耐心不多了。”

    夏梵的眼睛更红了,半响她咬紧牙关像野兽一样扑上了身旁的男人,炎罗微笑着张开手迎接他的新婚妻子,第一次的主动。

    当那年代久远的木床发出咯吱的声音时,夜色正浓,在庄子里的一户人家,刚刚上完厕所的魏石头,眯着眼扒拉上裤子,打了个哈欠,嘴里嘟囔着就不该喝太多酒,夜里冷,他要赶紧回被窝抱着自家老婆睡觉。

    有什么东西擦着他的脸庞飞过,魏石头摸了摸脸,左右看了一遍,没看见什么东西,只当自己喝多了产生了幻觉,脚步踉跄的就要往室内走去。

    肚子一痛,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咬了一口,魏石头后退了两步,惊恐的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一个怪物,是的,怪物。

    只见那怪物生得像人,又不是人,只有到人小腿多一点的高度,四肢并用趴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尖尖的耳朵似招风外张,双眼细长如波浪,没有眼白,眼缝中冒着深深绿光,鼻孔朝天,最为可怕的是那两瓣裂开的嘴唇,像锯齿一般的牙齿裸露在外,上面还叼着块肉,魏石头越看越眼熟,那块肉好像就是他自己的!

    他低头一看,肚子破了个深深大洞,正往外涓涓流淌着血,那剧痛瞬间席上脑子,魏石头刚想大声呼痛,脖子一麻,竟是那怪物跳到他的脖子处,一口咬在了动脉上。

    魏石头至死都没有闭上他的眼。他怎么也想不到出来上个厕所的功夫就丧了命,就在前不久他还取笑了那些惶惶不安的邻里,却在今晚死的人是他。

    魏石头倒下了,浑圆的脸蛋干瘪了一些,双眼瞪得大大的,趴在他脖子上的怪物贪婪的抬起了头,像蛇信子一样的舌头舔了舔唇上的血滴,麻溜的趴到他的肚子上,低头啃噬着内脏,发出渗人的喀吱喀吱声。

    且说另一头,结束了运动的床上,夏梵面对着墙,死死的咬着唇,该死的,她真的,真的……Shit,她刚刚是魔怔了吗?!

    “梵儿,我很愉悦。”

    “够了,不要说了。”

    “呵,你的技术还需要加强。”

    炎罗慢慢靠近着,将那头背对着他的人给拥入怀中,也不管怀里的身体有多僵硬和抗拒,他弯下头,将脸蹭了蹭夏梵的脸。

    底下的夏梵冷的直打颤,刚刚完事之后她立刻从他身上下来不只是因为耻辱和害怕,更多的是太冷了,山里的晚上本就冷了,还贴身在一块冰块上,她冷得多一秒都受不了,好不容易回暖一些,又贴上来了。

    “你能不能离我远一些,我不想感冒。”

    炎罗沉默了一会,扬起了一抹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酸涩微笑,道:“你很暖,我不舍得放开,所以,习惯吧梵儿,习惯我的温度。”

    草,她就知道这鬼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正常人在缠绵过后会这么无情吗?!还习惯,你怎么不说离我远一点。

    “你还没告诉我那是什么东西。”

    “山里精怪,化名为繇,喜食人,擅化人形且附身,用以迷惑,日久,嗜血成性,化为妖,不除必害。”

    夏梵一惊,道:“有什么对付它的办法吗?”

    炎罗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摸了摸夏梵的嘴唇,触感温润,他想起了前不久这张嘴……

    “呵,梵儿,若要灭之,需要你自己去。”

    “我又不是捉妖道士!”

    “用这里,还有这里,去解决它吧。”炎罗的手指了指她的唇和喉咙。

    夏梵还想问什么意思,只见拥着她的鬼一下子消失了。

    房间空无一人。

正文 第45章 拆穿,现身

    第二天,夏梵被一阵喧闹给吵醒了,揉了揉酸涩的腰,她爬起身,迅速的换上衣服走出房间,迎面就撞上正往外走的三婶,后者一瞧是夏梵,下意识的嘲讽就要脱口而出,猛地一想起魏民德的话,就停住了。

    夏梵一百个不乐意见到她也不得不打招呼:“三婶。”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梵子哩,怎么,昨晚睡得好吗?”

    夏梵脸色一僵,不自然的扯了扯衣领,转话题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出事哩!又死人啦!”

    一提这个,三婶也没了对夏梵冷嘲热讽的心思,这事闹的哟,心慌慌的。

    夏梵猛地想起昨晚炎罗的话,也顾不得什么,赶紧抬腿就往外走,后边的三婶刚想说些什么,余光一撇就看见了夏梵脖子上露出来的红印。

    一惊,她这个年纪了,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想当年她年轻那会也是少不得这个东西,随后三婶脸都白了,她可是知道夏梵结得是阴亲!那可是个死人!是鬼!而且她非常清楚这祖宅的门有多结实,哪里会有什么人跑的进来,那么……

    三婶脑子一黑差点就晕了过去,连忙扶着墙,晃晃脑袋,心下七零八落的,心里从此对夏梵产生了畏惧。

    另一头,跟着人群奔跑方向的夏梵,挤了进去。

    在地上躺着个年轻的男人,脖子以下盖着一张白布,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眼眶突出,着实可怖。

    魏民德神情阴郁的看着已经死去的魏石头,旁边是石头他家的媳妇在哭爹喊娘,要求他主持一个公道,呸,他要是知道那东西是什么还至于这么郁闷么?一抬头就看见了夏梵站在人群中,老脸立刻挂起了一抹算得上是友善的微笑。

    “梵子哟,你来干啥子,这里不适合女娃子呆着,你快些回去吧,好生歇息。”

    夏梵摇摇头,指了指地上死去的男人,道:“这是第六个了,如果继续死人,那个东西会越来越强大,整个庄子都不够死的。“

    魏民德一听这句话,脸色大变,立刻制止了身旁石头他媳妇的哭声,道:“梵子,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嗯,是山里的一种精怪,叫繇,喜食人肉,吃的人越多越厉害,还会附身在人身上。”

    “什么?!那有没有对付它的办法!”魏民德赶紧追问。

    “我不知道。”夏梵摇头。

    魏民德上前一步,避着众人,压低声音问道:“梵子,这是谁告诉你的。”

    “……他。”

    夏梵吐出一个字就不愿意说什么了,魏民德老脸绽出一抹笑容,丝毫没有觉得奇怪,相反还觉得理所当然,他们魏家庄的人信这个,更相信鬼神之说,他老爹可是说了那是位大人物,这事办成了是要庇佑他们魏家庄的哩!遇上这么个事,就算那位大人物不出现,肯定会有所动作,这不就拖梵子传达了嘛!

    越想越觉得夏梵这阴亲结得值啊!完全没想到这么一个消息是夏梵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得到的。

    至于为什么那位大人不说解决办法,肯定是因为不屑于告知,这等小东西靠他们自己就能消灭掉,嗯,肯定是这样的!魏民德心下一合计,连忙让青壮年的汉子带上家伙一起去山里找那什么精怪。

    夏梵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和喉咙,对于炎罗的最后一句话,她是有些在意的,嘴唇和喉咙,到底指的是什么?她,真的拥有某个能力吗?

    很快,抓拿精怪的小分队准备好了,魏民德交代那名叫路子的汉子为领头,带着人上山,夏梵执意要去,魏民德不敢太强硬对待她,加上觉得那个大人肯定不会让自己的新婚妻子出事,也就勉强同意了。

    为了防身,夏梵带上了一把水果刀,放进兜里,犹豫了会还是将那个迷你木牌带上了。

    一队人就这么想着雾气笼罩的后山出发了,一路上每个人脸色都绷得紧紧的,甚至在隐隐排斥着夏梵,他们这一队的人都是汉子带上这么个娇滴滴的女人算个什么事,遇到什么危险还得护着她,简直什么用都没有,真不知道族长脑子想什么,果然老了吗?

    作为被众人嫌弃的,累赘的夏梵同志表示,她不在乎,反正她被嫌弃的还少吗?

    雾气很重,能见度非常低,将近十五个人的小队一个挨着一个,保持着一步的距离,山里的危险不止有那不知名的精怪,多得是毒蛇等,他们也要防止被咬。前进的速度不快但也慢不到哪里去,渐渐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没有什么事发生,众人的注意力开始放松,但夏梵还是紧紧的皱着眉,从刚从开始她就有一种被盯上的感觉,如影随形,但是扫视一周都没发现什么东西。

    “路子,那个,我想尿,额,方便一下!”

    在后头的一个光头汉子不好意思的喊道,因着夏梵在场,愣是把尿尿给换成了比较文雅的词。

    “你小子!懒人屎尿多是吧?给我忍着!”

    “哎哟喂,这事哪能忍啊!忍多了你懂得哩!没事,我就在那里,那个树木后面解决下就好!”

    “不行,族长说不能单独行动。”路子还是个比较听信族长话的好孩子。

    “哎哟,能有啥事,咱们这么多人!很快的,你们就等我一下吧!”

    说着光头汉子一溜小跑跳进了树木丛里,路子来不及阻止,只能暗骂一声,让大家在原地休息会,其实警惕了那么久大家都累。

    夏梵很想阻止,她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她想跟他们说赶紧离开这里,但是她没有开口,夏梵知道这里没有一个人相信她,说了只会徒增嘲笑,只能着急的停在原地,两只眼睛来来回回的看着,生怕错过什么细节。

    悉悉索索的放水声传了过来,夏梵尴尬的撇过头。

    “啊!”一声惊呼从林子里传来。

    坐在地上休息的路子闻声立刻跳了起来,高声喊:“发生什么事了?!大熊,你还好吗?!”

    停了两三秒,那头传来回声:“没事,碰着蛇了,吓我一跳,跌倒水泥坑了。蛇已经走了。“

    “赶紧出来,你好了没有,我们要走了!”

    “好哩,这就来啦!”

    光头魏熊一身泥水的从林子里砖出来,连脸色都脏兮兮一片,更别说那还滴着泥水的衣服了,整个人狼狈不堪,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你这是……”

    “那坑水有点多,我们赶紧回去吧,怪冷的。”

    路子没说什么,让他跟在后面,一队人又出发了,夏梵皱了皱鼻子,她好像闻到了一种怪味道,仔细闻又消失了,不注意的时候总弥漫在鼻尖上。她回头,看了眼那光头魏熊,好像从他出现后才出现的味道,难道是那泥水坑的味道?

    不,应该不是,那种味道更像腐烂后的臭味。

    夏梵手伸进口袋里,握住了水果刀柄,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那魏熊,走在她身边,被魏民德勒令保护好她的路子瞧着,忍不住问:“你看上了大熊吗?”

    “啊?”

    “你怎地老看着大熊,你刚结婚,这么做不行。”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夏梵哭笑不得。

    “你要遵守妇道!”路子皱眉。

    “妇道?我要为谁遵守?为了那个什么都不存在的丈夫吗?”

    路子语塞,无言以对,的确,连他都认为这冥婚结得不厚道,但是这是族长的决定,他不好说什么。

    夏梵另一只手死死捂住脖子上逐渐发热的玉佩,她知道她又惹他不高兴了,但她没有感受到害怕,相反还有种莫名很爽,她病态了。

    “我说不过你,但你这样看一个陌生男人是不对的。”

    “我敬你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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