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锁婚-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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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太爱她了?
魏梵笑了,她的视线从炎罗脸上收回来,转而看向了平静无波澜的池面,道:“夏梵,是我。我从来都不是两个人。”
这样没头没尾的两句话让毕城诧异了,他低头开始思考了。
突的,毕城惊住了,他的表情恍然大悟,把所有事情连接在一起,他便醒悟了。
“你是说,夏梵也是你,但炎罗当初抛下了真正的你,去追寻一抹影子,说到底还是因为不够深爱夏梵,这等同于,重生的他……还不够爱你……”
最后一句话,语气轻的快要听不见了,也同样疑惑得太厉害了,连毕城也不相信。
怎么会不爱?他可是亲眼见过炎罗当初为了夏梵所做的事,每一件事都能体现出是在乎的。
魏梵摇摇头,道:“我是我,失忆前,还是失忆后,都是我罢了,而这一点,他不够看清。”
是的,这,才是魏梵所想的。
“无论如何,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死了,这是不争的事实。我,无法原谅。”
毕城在内心叹了一口气,为自己的好兄弟默哀一番,随后道:“那么你就放纵那个假货继续欺骗吗?”
说到这个,魏梵的眼神眯了眯,道:“我有更重要的事。”
言下之意便是:等我复活了孩子再说!
“那现在你要怎办?”毕城紧接着问。
“一如既往。”
话落,魏梵转身,身体靠在栏杆上,上半身探出了一大半,弯下去,纤细的手臂伸出,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迹,好不吓人,但魏梵假装没有看见,而是专心致志的看着就快要触碰到了阴藕。
当手指触上那阴藕时便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冷,极冷,像是要把灵魂都给冻住了一般,魏梵顿了一下,还是义无反顾的采摘下来,收回身子,将阴藕捧在手心上。
毕城看了看那截阴藕,又看了看炎罗和魏梵,总有种微妙感,道:“这是事后赔偿吗?”
一瞬间,魏梵握着阴藕的手紧了,身子都僵了一下,头一次对这六殿成王毕城阁下产生了恼羞成怒。
“你尽管拿去,炎罗不会在意的!”毕城又添了一句。
“阁下,魏梵告辞了。”冷冷的吐出这么一句话,魏梵的表情恢复常态。
“哎,等等。”
魏梵依言的停下了脚步。
毕城慢慢的放下了炎罗,站起身来,上前了两步,收敛了调笑,眼神幽深的说道:“魏梵,你爱他。”
魏梵在毕城看不见的角落里,勾起了微笑,道:“你想知道什么。”
“你爱他,又恨他,所以你无法原谅他,也无法原谅自己。这是折磨。”
“所以。”
“这样没有任何意义。”
魏梵沉默了,眼神突然闪过了一抹坚定,道:“对,没有任何意义。那么,这样好了。”
“若是他能凭借自己的能力,破开了封印,找到了属于我们的记忆。”
“那么,我便给他一个机会又何妨。”
留下这么一句话,魏梵走得毫无犹豫,身形消失在了滚滚寒气中。
毕城站在原地久久未动,随后转过身子,看了一眼仍然昏睡中的炎罗,哑笑道:“炎罗啊炎罗,等你想起来时会不会后悔得想要把自己掐死呢?”
炎罗不会有回答。
“有这么一个情人,你倒是好福气。”
毕城的语气中有稍瞬即逝的哀伤和羡慕。
“我便等着你日后的表情,一定会有趣得紧。”
话落,毕城挥了挥手,连带着他和炎罗一起消失在了至阴池亭子内,周围寂静一片,唯有那石桌上凌乱的棋盘但且看出了曾有来过的痕迹。
将炎罗带回了他的房内,又仔仔细细的给他探测了一番,确定了无误之后,毕城总算安下心来,直接回去了自己的卞城,他可是直接抛下了自己的城内事务带着魏梵来到了酆都城啊,还是要早点回去比较好,不然他的判官大人又要念叨上许久。
然而放下心来回去后的毕城不会知道,这后面发生的事一点也不如他所猜想的那般,甚至远远超过了预料,陷入了泥盘,朝着一个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去,这使得毕城无比后悔自己当初的迟疑和松懈。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床上,昏睡中炎罗再一次皱起了眉头,剧痛袭来,他无意识中发出了呻吟,整张脸更是狰狞了几分,突的,那双眼猛地睁开了。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
毫无情感的波动,宛如一汪死水,更像是冰封了上万年的累累寒冰,只一眼,便会被冻伤了一般。
正文 第262章 彻底被控
月挲站在了床前,若有所思的看着床上宛如玩偶一般麻木的炎罗。
“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没想到……会这么快起了作用……”
月挲无法形容此刻自己的感受,高兴吗?因为自己的计谋已经完全做到了,绝望吗?因为促使计谋完成的是那一个女人。
一滴泪从月挲的眼眶里落下,蔓延脸庞,滴落在地上。
“你想起她了对吗?不,你没有想起来,封印还在,哪怕就快被破开了,但你没有记起来……”
“所以,哪怕没有想起来,在那一刻你还是重新爱上她了对吗……”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月挲的手臂抬起,盖在了眼睛上,那滴滴答答的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
“输的如此彻底的人,是我呵……”
月挲静静的流着泪,而床上的炎罗却没有任何反应,宛如一个真正的木偶。
半响,月挲擦干了眼泪,重新恢复了常态,并且唇角重新勾出了一抹阴狠的笑容。
“那么,我现在再也无所顾忌了,既然输了如此凄惨,那么这一次我要赢,我要赢!”
话落,月挲爬上床,慢慢靠近了炎罗,伸出手,爱抚似得摸上了他的俊脸,后者睁着眼睛没有任何反抗。
“第一次看见你这么听话,不会抗拒我,不会皱眉,不会下意识的躲开,呵。炎罗,亲我。”
最后一句话像是一个命令一般,炎罗慢慢的低下头,凑近了月挲,随后深深的印上去,四唇相碰,没有进一步。
月挲心中叹息了一下,紧紧贴着的唇中溢出了一丝话语。“深入,吻我。”
随后便是一阵缠绵的声音,月挲心满意足的退了开来,一抹银丝被牵了出来,带出暧昧的气息,前提是忽视了仍旧面无表情的炎罗。
月挲心满意足的叹息,她的藕臂挂在了炎罗的脖子上,整个身体更是粘合得毫无缝隙,但随之而来那一缕若隐若现,被魏梵极力遮掩过但还是遗留了一丝的气息被月挲闻到了。
霎时间,她猛地推开了炎罗,表情阴沉得快要滴出墨汁来,而被她推开的炎罗只是虚虚的看着她,眼中连聚焦都没有。
“你不单止在那一刻重新爱上了她,并且……该死!”
那一阵参杂了情欲气息的味道怎么能骗过月挲?她一想到在这之前,炎罗居然,居然……
一瞬间,月挲没了继续下去的念头,深深的呼吸几口平复自己的暴躁的心情。
“你骗了我,去见了她,还做出这样的事情,你真是好狠的心!不,你本就是一个凉薄的人,除了她谁都入不了你的眼是吗?就连我,也是顶着她的名头给你灌下了控魂汤,那么,炎罗,你就不要怪我了。”
月挲心中仅仅残存的那一抹愧疚都消失不见了,纵使得不到他的真心,那么得到一副被控制的躯壳也是极好的!她不可能一无所有!
“炎罗,你爱我,你爱我!说,炎罗爱着月挲!”月挲凶狠的命令道。
炎罗听后,缓缓的张开唇,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他的表情突然变得极为痛苦,双手捂住头,像是忍受头痛欲裂。
月挲一惊,连忙道:“停下!”
随后,炎罗慢慢的松开手,表情又是麻木。
月挲呼出一口气,“我不该太急了,冷静,冷静,他现在属于你了,冷静下来,会变好的,会的……”
有一种爱,名为毁灭,纵使我得不到,也不愿让他人得到。而月挲早就知道,或者说早就有预感,哪怕她顶着了魏梵的名头也夺不回炎罗的爱,更是迟早有那么一天,他会想起一切,而她又成了被抛弃的那一个。
那么,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将他彻底的变成了她的所有物不就好了?怀着这样的念头,月挲展开了自己的一连窜计谋,这个计谋耗时极长,精力极多,本就需要更多的时间才能发挥作用,但怪在炎罗的矛盾之心更加强烈,甚至产生了一丝后悔之意,他的心动摇了,对魏梵动摇了,导致这一点与月挲的潜藏命令相违和。
所以炎罗的才会头痛欲裂,才会抗拒着这一个念头,那是一种压迫,压迫他对魏梵的动摇,只要产生了与潜藏命令相违和的举动和感情,月挲的计谋就会行动,在炎罗的脑内大肆虐杀他对魏梵的感情,两种情感互相争夺,导致了灵力的暴动,无法控制,这才发生了在断玉灵镜内的一切。
炎罗对魏梵产生了真正的感情,这一点不知该喜该愁。
但就现在来说,月挲达成了她所一直筹谋的,但她没有丝毫兴奋和激动,因为这间接说明了一切如她的意料一般,炎罗还是爱上了魏梵,哪怕没有记忆依然爱上了她,所以才会让计谋提前实施了。
月挲甚至有过一丝隐隐的奢望,炎罗不会后悔,不会真的爱上她,那么这一个计谋就不会被激发出来,但结果将她最后的奢望都抹杀了。
那么,就这样吧,既然我身处地狱,那么你们都来陪我!月挲露出了一个阴狠的笑容。
另一头, 躺在床上的魏梵睁开眼睛,立刻翻身下床,但随后动作猛地一顿,一种微妙感蔓延而上。
灵魂受到了那两天两夜的‘非人’对待的后遗症出现了,魏梵觉得她的身体都活动不便了,待缓过来一会之后才重新站好了身子,但这也下也不敢像刚刚那样动作麻溜了。
明明身体一点伤都没有,偏偏灵魂的感受太深了,简直像是那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还历历在目一般,灵魂的结合比肉体的感觉更加清晰,也更加明显。
魏梵命令自己不在回想,不得回想,压制下了那从尾椎骨出蔓延而上的酥麻感,甩了甩头,重新走出了房间。
正在忙着的张天师一回头就看到了魏梵,立刻眼睛一亮,飞快的放下了手中的活儿,对着魏梵问道:“哎哟,女娃子你可算是醒过来了!”
魏梵心中一暖,道:“不必担心。”
张天师吹胡子瞪眼,道:“怎么能不担心!你又生魂离体跑去下面作甚!你知不知道离体太多次对你的灵魂会有多大的损伤!等等,你的灵魂……”
张天师惊悚了,他一把抓过魏梵的右手,手指搭上了她的手腕处,感受着脉搏,喃喃自语道:“怎么会……你的灵魂更凝实了,怎么做的……”
魏梵悄悄隐下了那一抹不自然,仔细想去也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身为殿王的炎罗所蕴含的灵力自然是不可猜测的,用灵魂状态和他结合,自然多多少少会附着上了他的灵力气息,这对于魏梵的灵魂来说,不亚于补品,所以灵魂更凝实了些在正常不过了。
但是这一点,魏梵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