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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驱邪之恶灵猎人-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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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朗月说道:“那倒没问题。只是我走了许久,家里什么都没有,看来得花费很长时间来收拾下才行。”
  说着,我们跟着米朗月穿过街道,找到她的家。这一路上,被好几个人围观。世代生存的地方出现了新面孔,总是让人好奇。不过那些人倒也是看看罢了,没有人上前跟我们说话,村子里涌动着一股异常宁静的气息。
  到了米朗月的家里,我们登时无语了。大概她离家太久,院子里都长满了野草,有的甚至已经齐腰高。而锁住那院落大门的锁头都已经生锈了。
  这里的人家清一色都是吊脚楼,但修缮得还算清新精致。而且因为这里几乎与世隔绝,所以空气似乎特别清新,花草树木也自有一番不同的韵致。
  锁已经坏掉许久,于是我们干脆将锁砸下来进了门。
  进了那竹楼,才发现屋里日常用品一应俱全,还真不错。只是落满了灰尘。于是我们几个放下东西便开始麻利打扫起来。
  我一边扫地一边问道:“我说,你家就你一个人么?不是还有个哥哥什么的。”
  米朗月说道:“不是告诉你了,他下落不明,我找了许久也没找到。”
  说到这里,我便又想起米朗月提过的,她哥哥貌似加入了邪教,便没有继续问下去。等打扫完毕之后,已然是入夜。
  但我们已经累得没有什么心情去做饭吃了。
  正当我们歪倒在刚刚清扫干净的正屋地板上的时候,有人在院子里喊道:“朗月,你回来了吗?”
  听到有人来,我们即刻又坐了起来。而我诧异的是,这个人竟然说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十分惊奇。
  我好奇地探出脑袋观望,却见一个年轻男人站在院子里,正向屋里张望。
  我看那男人,或者说是个苗族少年,长得异常清秀。细长而淡的眉毛,眼睛不算大,却灿若星辰,十分有神采。瘦削的脸庞,皮肤很白,却透着一点病容。身形不高,显得很单薄。
  见我们好奇地看着他,那少年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低下头去,双手不自然地捏了捏衣角,最后又放了下来。
  “水笙?你怎么过来了?”米朗月急忙起身,有些诧异地走到少年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好久不见,长这么高了呀。”
  那水笙的脸顿时红了。他的皮肤白皙,面皮薄,脸一红便特别明显,跟要滴出血一样。我看着好笑,心想这村儿里的小孩真够腼腆。
  但转念一想,觉得很奇怪。刚才虽然没见到全村的人,见到的那几个苗人,都是面色黝黑粗犷的主儿。据说他们这里主要的经济来源是卖茶叶,但一般的日常用度却差不多自给自足了。也就是说,人家除非必要,不然是不会没事儿就全村人放蛊玩儿的。蛊苗也需要生活和生存,就像武侠片的大侠一样,也是需要吃喝拉撒的。这里的苗族,基本靠农业和畜牧业养活自己。可是这少年根本不像是个常年干活的人,反而像是个养在深闺的小姐。清清秀秀,纤细瘦弱,腼腆怕羞。更诡异的是,还会说一口标准的汉语普通话。
  两人寒暄了一会儿,米朗月将他拉过来,跟我们一一做了介绍。
  与我们想象中不同,这个苗族少年倒是不排斥我们,反而很友善地跟我们打过招呼,说自己是米朗月从小的玩伴。据米朗月解释,这少年是她的跟屁虫,小时候总喜欢跟在自己身后,比米朗月还小两岁,今年刚满二十岁。
  我一听,得,九零后啊。
  此时,米朗月神色一转,问道:“我出去这些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族长没了?”
  水笙看了看我们,继而垂下眼睑去。米朗月说道:“你只管说,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不碍事的。”
  水笙这才低声说道:“族长是上个月没的。但是这件事特别奇怪,族长是在午睡的时候,别毒蛇咬死的。”
  “什么?”米朗月诧异道:“咱们这里家家都用着驱蛇的香包草药,怎么可能有蛇虫入屋子?最后族长的事儿是怎么处理的?”
  “这个,寨子里的人多数都以为是个意外罢了。但是我总觉得不对劲。”水笙说道:“四处都是驱蛇的草药,我们家家都悬挂着雄黄等药物,怎么会有毒蛇?所以族长去世的当天,我特意去看了看他家的草药香包。”
  “那些香包是不是放了别的草药?比如吸引蛇虫来的那种?”米朗月追问道。我心中暗笑,觉得这货瞬间化身柯南了。


第二十八章 神秘少年
  “这倒不是,香包里放着的还是驱蛇的草药,只是那香包好像有人动过。那香包虽然旧了, 但系着的绳子却很新,好像刚换了不久。”水笙说道。
  “你的意思是,谁动过那些香包么?”米朗月问道。
  水笙点了点头。“那就是说,族长是被人杀的了?”米朗月愤愤道。
  我在一旁听得,觉得太玄幻。同时也感觉我们像是柯南小分队,走到哪儿,人死到哪儿。我曾经跟胖子说过这事儿,怎么我们走到哪儿,哪儿就会死人。
  胖子说:“你说错了,是哪儿有死人,我们就去哪儿。”
  这会儿又中了。
  “先别着急,既然碰到这种事,我们也好帮个忙。”冯小泠说道。
  米朗月这才回过神儿来,对我们说道:“只顾着说话了,咱们边吃边聊。”
  胖子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一听这话,立即高兴起来,一溜烟冲向厨房,去端饭菜。
  我笑骂道:“平时我都没见你这么积极的!”
  胖子边将饭菜端过来边说道:“没法子,饿死我了,我先吃了哈!”
  我们几个也都饿了大半天,于是一顿风卷残云。席间,米朗月倒是没怎么吃,看上去没精打采的样子,我想大概是族长死亡内幕引起了她的怀疑和猜忌吧。
  我想起之前她还提过,说自幼父母双亡,是前任族长照顾他们兄妹长大,于是叹了口气,说道:“就算你要查查这件事,也得吃饱饭才有精神气儿吧?多吃点。”
  米朗月点了点头。此时,我觉得水笙的目光落到我身上来,停驻了几秒。等我去看他的时候,视线一相触,他却将头低下去了。
  因为跟水笙不熟,他又说自己在家吃过饭,我们便没怎么说话。如今见他看我,我便多看了他几眼。
  这一瞧之下,发现他正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右腿。他穿着长长的粗麻裤子,裤管遮盖了脚面。但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裤管偶然轻轻撩起,我诧异地瞥见他鞋子的一角:竟然是木头做的!
  我愕然地看着他的裤腿,不时地将眼睛落上去。木头鞋子我还是第一次见,穿着玩意,硬邦邦的,能舒服么?
  难道这是蛊苗的一种特殊衣着方式?
  慕南冰见我眼神总瞥人家90后少年,于是拿胳膊肘撞了我一下:“你看什么呢?”
  我笑道:“我看人家的鞋,竟然是木头做的,我就想问问,穿上能舒服吗?”
  我这话一出口,水笙的脸色当即变了。其它人也纷纷停下动作,瞟了水笙几眼,但又都纷纷开始继续吃饭。
  只是气氛一瞬间略显尴尬了起来。
  起初我不大明白大家的表情是怎么个意思,但转念一想,不由也默默闭上嘴。人当然不可能穿木头鞋子,除非,这整只脚都是假的。
  也就是说,这位少年可能是个残疾人。
  但让我诧异的是,米朗月似乎并不知道这一情况,很惊讶地对水笙说道:“让我看看。”
  水笙这才慌了,连连向后躲道:“没什么好看的,别看了。”
  米朗月不由分说,一把挽起他的裤子。而我的目光也忍不住移了过去。
  只见水笙的一条腿竟然都是木头做成的假肢。果然是残疾人啊。我心中不由暗自惋惜,多清秀的一偶像派小哥啊。
  “你的腿呢?!”米朗月惊道。
  水笙脸色泛红,说道:“有一年我从山坡上摔下去,差点儿丧命。腿受了很重的伤,后来就截掉了。”
  也许水笙不想提起往事,便转移话题道:“明天村子里要演傩戏,为村子里祈福,同时祭奠前任族长。你要不要去看?”
  米朗月叹道:“难道就没人怀疑族长的死么?没人想要查一查吗?如果真是凶手在我们之间,也太可怕了!”
  水笙立刻慌张起来,压低声音道:“你小声些。你知道么?现在的族长并不想我继续查下去,他觉得这件事没什么问题,说我整天就知道胡思乱想。”
  米朗月冷笑道:“看来这个新族长跟族长之死脱不了干系。新任的族长是谁?”
  水笙叹道:“咱们这儿多少年来就这么点人,你也认识的。容禄,按照辈分,还是咱们的四叔。”
  “是他。”米朗月想了半晌,说道:“你先回去吧。我跟村子里的人关系也并不好,你还记得我,也是第一个来看我的人,我很感激。只是你要小心些。有事等明天说,傩戏我是一定要去看的。”
  水笙答应后,便告辞离开了。
  我们吃完饭,米朗月一直忧心忡忡地坐在屋里想事情。
  冯小泠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你放心,有我们在呢。明天先去看看什么情况,再做打算。”
  米朗月点了点头,说道:“嗯,只是这次要耽搁几天行程了。”
  冯小泠说道:“本来也不是急着一两天就做完的事。这倒没什么。”
  两人又说了会儿悄悄话,这才去休息了。米朗月家只有三间房间,俩女人睡一间,由于吊脚楼的房间还真不小,剩下本来打算我们几个男人睡一间。但宫澈说不习惯跟我们这帮恶心男一起睡,提议要自己睡一间。我们懒得搭理他,由他去了。
  入夜之后,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耳边却听到胖子不多会儿便传来的鼾声,心中十分羡慕。
  我心中暗叹口气,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有一点烦闷,便翻过身去。结果这一翻身,正好触到慕南冰直勾勾瞪着的眼睛,吓了我一跳,不由低声骂道:“你他妈不睡觉瞪着眼盯着我后背干吗?”
  慕南冰侧躺着,低声问道:“你睡不着么?”
  我说道:“可能是对这里太陌生,不自在。”
  慕南冰翻身坐起来,说道:“我也睡不着,我们出去聊会儿吧。”
  我想了想,就这么干躺着着实烦躁,于是干脆跟着慕南冰出了门,走到正屋门外做下。
  窗外一轮圆月当空,看来是某个月中了。
  “现在是几月了?”我问道。
  慕南冰笑道:“咱们也认识一年多了,还有两三个月就过年了,你难道日子都记不住么?别再哪天问我,今年是什么年,就真毁了。”
  我苦笑道:“真不知道这一天天的折腾什么。”
  慕南冰笑道:“你今天心情不好啊。别担心,我们大风大浪都走过来了,还怕什么。”
  我摇头道:“咱们看到的那些吊尸,会不会是凶手干的?就算我们找到凶手,这里可是蛊苗,给我们下点蛊,就够我们受的。”
  慕南冰说道:“如果凶手是这村子里的人,那杀人的人,肯定不会用蛊去杀。”
  我有点愕然:“那怎么来?下降头?”
  慕南冰说道:“这里的人都是用蛊的行家,对蛊的使用很可能就像家常便饭一样。既然这样,贸然用蛊,肯定会让被害人起疑心,那也就不好轻易得手。”
  “所以,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说不好,明天演傩戏的时候,全村的人应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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