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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1369 危险份子─奥登的bt之旅 作者 狐狸-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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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 
他这么说完,和奥登一起离开那刚出了人命的别墅,让我来看看把,奥登,他微笑着想,当你得到可以无限滥用的权利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但首先他得活过眼前的这个问题,对此肖恩并不准备多加帮手,他是个观众,从偷窥孔里安全地窥探。他偶尔会影响电影的进度,以另一种形象,不着声色地拨转。 
第二天,他轻轻向那行将脱轨的列车伸出指尖——他约了伯瑞安,他得和他谈谈关于奥登的事。 
「萨克伯父,我希望您放过奥登。」他这么说,看到对面人震惊的神色,他温柔地叹了口气,「我都知道了,萨克伯父,可是……我希望您高抬贵手放过他们,我喜欢他们……」他诚恳地说。 
「肖恩,」伯瑞安冷着脸,「这是我的家务事,我不会把他们怎么样,只是……」 
「不,您听我说!」肖恩说,「您不知道吧,在您介绍之前我曾和他们有一面之缘,奥登为了保护戴茜和我打架,我当时除了退出什么也做不到,我从没见过这么相爱的夫妻,他们让我即使被伤害了仍无法觉得痛苦,我是说……」他的眼神温柔而憧憬,「只是看到他们,就让人心灵平和,因为你能看到上帝确实给你准备了另外一半,他们属于彼此,当他们手挽着手时,他们时彼此的一部分,没有人能够分离!」 
伯瑞安看着他,他的嘴唇有些发抖,眼神复杂。 
「家父总跟我说要『衡量利益』,但他也说『最重要的是心灵的宁静』,」肖恩继续说下去,「我……我知道我在多管闲事,但我一定要让那样的一对男女存在于世,至少在我的心灵里!放过他们,求求你!」 
伯瑞安感到浑身发冷。他知道斯贝特家的少爷绝不是在求他。 
他威胁的语气和他的父亲如此相似,他们谦卑的语调像迫人的毒牙,用最柔软有礼的语调把人迫至走投无路。像包裹着软糖的毒药,散发着不容置疑的森冷锋利。 
他觉得绝望。 
他到现在仍清楚记得很多年前,艾维尔双手合握,蓝色的眼睛像孩子一样诚恳地看着他,说「求求你」时遍体的寒意。他被迫至悬崖边,低头向下,是无数人堆积的尸山,他看向对面男人诚恳的表情,那是一把闪耀着森冷微光的锉边利刃,直直插在桌子上。他惧怕的双腿发抖。除了答应,他能做什么呢? 
现在,他的儿子坐在他的面前,他和他的父亲如此相似,他说「求求你」。当斯贝特家的成员用这种语调说话时,他无论何事都会不加考虑地答应。可是他说「请放过他们」,让那一对恩爱夫妻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决不! 
「好吧,如果那是你的意思的话。」伯瑞安冷淡地说。 
肖恩露出由衷的微笑,「太好了,我真的非常感谢你……我知道我的要求让你很为难,但他们真的对我很重要。」 
「他们会从此幸福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伯瑞安说,冷冷地微笑。 
奥登恢复意识时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头疼得厉害,好像有把锤子在里面,一次又一次的重击下来。力量像软包装袋里的果汁一样被抽空,让他只能软绵绵地躺着,连动一下手指都困难。 
他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个从未见过的房间,至少不是他入睡时的那间。他的双手被绑在头顶,但即使不是这样,他也没有行动能力。失去意识之前的景象迅速回到脑袋中,床头的黑影,还有那捂住口鼻的散发着怪味的手帕,然后便是意识的远去…… 
好吧,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显然被绑架了。至于对方是谁,他还没有自做多情到会有人试图从他这种人身上得到好处,再说他可是居住在防卫森严的斯贝特家,不管怎么样都只有一个人选,他那位变态岳父。 
他吸了口气,那个人就站在他旁边。 
而最让他浑身发冷的,是戴茜也在这里,她已经清醒了过来,或者根本就没有被用迷|药,现下在被绑在一张椅子上,灰色的眼睛张得大大得,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的情况。 
伯瑞安准备摊牌了。 
那即将出现的鬼般狰狞得笑脸让他忍不住发抖。 
「你找了个很了不起的靠山,肖恩好像很喜欢你们。」伯瑞安冷冷地说,「你知道他家的势力又多大吗?我不知道,也许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真正知道他们得人不多,可是世界上好像到处有他们的影子……他不许我动你们。」他说,慢慢晃动着杯中如血的红酒。 
「他和他的父亲很像,当他父亲,无论是用多么温柔的语气提出要求,都是在命令。我不能和他们作对,」他冷森森地说,「可他想让你们住在他的身边,我将不再能接触到你们,他妈的他想让你们在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幸福地生活!让我这辈子都想着你们两个在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幸福地生活!让我这辈子都想着你们两个在别处幸福地生活,恩爱亲热!」他用力把手中的杯子摔出去,他撞到奥登的衣服上,留下红色的痕迹,然后跳跃着落到戴茜的脚边。 
金发的女人怔怔地看着养父疯狂的神态,「为什么要杀我们?」她再次问出那个很久以前在脑子里不断盘旋尖叫的问题。 
伯瑞安眯起眼睛,「为什么呢……」他说,在奥登的旁边坐下,伸出手碰触到那一小片酒迹,然后轻轻放在唇边舔了一下。 
「你知道吗,戴茜?」他说,冲奥登微笑,灯光在他脸上投下阴影,后者绝望地看着他,伯瑞安的游戏时间已到,他看到了那张鬼牌,它有狰狞而绝望的眼神,手里拿着血淋淋的利刃。 
伯瑞安缓缓伸出手,扶上他的胯间。奥登急促地呼吸着,觉得头痛得厉害,一切遥远而昏沉,心脏却像拥有独自生命般狂烈的跳动。伯瑞安的动作像慢镜头一般,他的手伸进他的双腿之间,像展示般开始玩弄。 
戴茜张大双眼。「你疯了……」她说。 
「很久以前就是这样,」伯瑞安冷冷地说,「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对面的电视闪了一下,打开。 
戴茜感到呼吸忽地停了下来! 
她的丈夫被压在下面,伯瑞安正在上面疯狂地抽动。「两千万……和她结婚……叫我爸爸……」那熟悉的人的陌生的词句钻进她的头脑,她的身体无意识有些发抖,她看到那个人穿着新郎的礼服,她记得那朵她亲手别上的玫瑰,她的父亲下流地笑着,把那朵玫瑰塞进她丈夫的后庭里去,他把他揪到窗台上,从后面进入他! 
她看到自己的身影,她正在和一个挽着黑色长发的女子笑着说话,笑得灿烂得可耻!她记得她在和她说着「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结婚,但我真的很开心」…… 
她记得她甜蜜期待的心情。是的,她爱他……她不得不承认,那一刻,她听到灵魂某处撕裂的声音,她一直爱他…… 
电视里的场景交替变换着,在她熟悉的地方演绎她全然陌生到恐怖的剧情! 
她看到她睡着了,枕头边放着那套揉乱的黑色的性感睡衣,那是她特地穿给奥登看的,那时他们刚刚Zuo爱结束。她看到在自己沉睡的脸,她身边,她的父亲玩弄着她的丈夫的身体。他说「你身上有她的气味……看着她!我要我干你时你一直看着她!」她的丈夫紧攥着床单,他灰绿色的眼睛看着她的睡颜,他扬扬唇角,露出一丝曾让她迷恋不已的孩子般邪气的笑容。她的眼中毫无感情。 
「你哭了,亲爱的。」她的父亲柔声说,他眼中的光芒亮得让她打寒颤! 
她哭了,那眼泪像自己流下的,她无知无觉。她艰难地转移目光,她看到床上那个熟悉的男人,这次他没有笑,如果他再那样冲她笑的话她真不知道会干出些什么! 
那灰绿色的眼睛真诚地看着她,「我很抱歉,亲爱的,我以为可以停止这种荒唐事……」 
她看着他,只觉得身体像被无数看不见的东西撕扯轰击,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大脑拒绝做出任何反应,只能颤抖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像死机的计算机。 
伯瑞安一颗一颗解开奥登的纽扣,然后拉开衣服,伸手抚摸他的身体。「你丈夫非常棒,戴茜,我从没被夹得这么爽过。你母亲远不及他……哦,我当然试过。看着这边,戴茜,看他怎么在我下面扭动……」 
戴茜怔怔地坐在那里,伯瑞安扯下了奥登的长裤,慢慢分开他的双腿。「戴茜,我很抱歉,我尽力避免了。」奥登说。 
戴茜感到混乱的脑子中像有无数的无数的鸟在飞舞和尖叫,这会儿它们终于有了降落的趋势,她的眼中慢慢清晰地映入床上的景象,她父亲的分身正全数没入奥登的身体内,她的丈夫双腿大张着,两个男人在淫乱地晃动,发出情欲的喘息,那曾是她无比熟悉的身体…… 
她静静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冷静下来。也许那是某种极度绝望时的冷静,绝望的感觉并不像想象中那样糟,她觉得很清醒,她解放了。 
「戴茜,你喜欢你丈夫这个样子吗?」她的养父问。 
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冷冷地开口,「我完全没有兴趣。」她灰色的眼睛像毫无情绪的玻璃珠,「我碰到了两个混蛋男人,就是这样。你们可以继续这些无聊的把戏,不过我比较倾向于我们讨论一下接着该怎么办,你是不是准备杀我们……」 
「你怎么能毫无感觉?」伯瑞安不可置信地说,「我干了你的丈夫,你现在怎么能说毫无兴趣——」 
戴茜皱起眉,「伯瑞安,显然你的神经有问题,你也许需要精神医生。至于你,奥登,你除了钱什么也看不到。」 
奥登大笑起来,他感到自己胯下那人将要爆发的坚挺已经变得毫无精神,萎软下来。「别这么说嘛,宝贝儿,我很喜欢你。」他笑着说,他的妻子真是个可爱的女人。 
身上的男人显然应付不了这个局面,他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一幕。戴茜不屑地说,「为了两千万你也许愿意去爱一只母狗,但那可不关我的事了,我想尽快结束这种糟糕的状况,为什么我总碰到这样的混蛋男人!」她说。「我想去喝酒,跳舞,寻找别的不那么龌龊的东西……」 
「你他妈以为外面会有好男人,会有正直纯洁的婚姻吗!」伯瑞安像被刺了一剑般大叫道:你父亲杀死以前山盟海誓的情人,是他把对方拖下水,让他一无所有,后来却因为要结婚而杀了他!我父亲杀死了母亲,因为她要和他离婚,他不愿把财产分出去!每个人都在说什么伟大的爱情,每一个人都打着自己的算盘!一旦有利益上的冲突,那些在神面前的誓言就变成一堆下流无耻的笑话!」 
戴茜静静看着他,眼神毫无波动。「你太认真了,伯瑞安先生,」她翘翘唇角,「而且显然你碰到了一堆混蛋,但你凭什么说外面就没有一个好人了,不,有大把的好人,我会去找给你看,如果你不杀我的话。难道你指望你干了这些后,我性情大变一辈子只锁在房间里养猫?或是蒙上面纱进修道院?」她奇怪地看着他,「不,我只是发现我经历了一段失败的婚姻。我会离婚,然后重新开始。」 
「不,不!」伯瑞安神经质地喃喃低语,「你不能这么说,你不能……你们是夫妻,你不能这么无视这段关系,你不能如此毫无反应、毫无顾虑……我……」他看着身下的奥登,那个人讥讽的眼神像刀一样刺得他打了个机灵! 
「结婚后我有过别的床伴,我猜他也一样,没人会一辈子只和一个人睡觉。」他的女儿继续说,「所以他上床的对象是男是女对我并不是那么重要,你以为我真正看到你上他,对我会有什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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