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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圣剑飞霜-第19章

小说: 圣剑飞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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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间冷奖之声又起,这一回鬼医向公度已看清楚那三人的嘴唇都没有动,但那笑声回荡在房中,一时难以查出方向及来源。那一声冷笑过后,跟着有人悄声道:“向公度你以卑鄙手段,欺骗众人,以为从此就可以横行天下,当真是自说自话……”
  辣水仙杜筠头一个面色大变,迅即低下头,掩饰住面上表情。向公度听完之后,眉头一皱,道:“尊驾口音已行改变,想必是个熟人。既然认为向某自高自大,为何又要藏头缩尾,敢是心中害怕向某不会轻饶?”
  他说完之后,等了一阵,那人仍不开口。向公度望着杜筠道:“二姑娘请即开此门,向某不信那厮能够逃出我的手底……”杜筠身体一震,然后走到门边,伸手向墙上一摸,墙上忽然出现一个半尺见方的洞口,洞内有根精钢所制的把手。
  她用力扳动那支钢制把手,只听一阵轻微的隆隆之声响过以后,那扇门纹风不动!杜筠这时面色如土,转面望着鬼医向公度,道:“这道门的机关被外面卡住,已无法开启了。”
  向公度沉声道:“是什么人干的?”辣水仙杜筠迟疑了一会,才低声道:“是找表哥屠元庭!”
  向公度等三人听到“屠元庭”三字,都不禁露出诧愕之色。突然一阵大笑之声在房中回响不绝.那人跟着朗声道:“不错,我就是你们认为已经死掉的屠元庭!”
  向公度面凝寒霜,眉笼杀气,道:“杜姑娘,他的声音从何处进入房中?”杜筠面色甚是苍白,道:“从屋顶四面通风处暗透入来。他如果把通风气筒完全封闭,我们迟早不是饿死就是闷死!”
  向公度一语不发,走到钢门前,伸出手拿在钢板上按了一下,便移到其他墙边,不时用掌轻拍。
  屠元庭的声音又从四角传入来,道:“向公度你简直是白费心思,这座屋子建筑之时,就是专门要对付武功最强之人,嘿……嘿……”
  向公度冷冷道:“屠元庭你可曾想到令表妹杜姑娘的性命,掌握在向某手中?”
  屠元庭,默然不应,杜筠十分失望地叹口气,突然大声道:“这间屋子的总开关,就在甫道入口处上面的墙洞内,只要钢掣拉开,此门就可开启……”
  向公度冷冷瞥她一眼,心想眼下大家都被困在房内,就算知道总开关所在,也不中用。
  这个女孩子大概因怕自己会下手杀死她,所以语无伦次,胡乱说话。当下也不理她,提高声音道:“屠公子,你此举徒然害死杜姑娘一命,毫无得益。”
  屠无庭接口道:“假如你有意生出此房的话,我不妨开条件给你考虑。第一,那七粒宝鼎丹全数归我所有,这一条你应承不应承?”
  向公度心想此丹就算都给了你,但只要我能脱困,谅你那时也不敢要!当即丝毫不考虑,点头道:“可以,都送给你就是。”
  屠元庭的声音又适:“你答应的太慷慨了,这些丹药也许毫无用处,我可不上这个当……”向公度心中暗暗着急,大声道:“这宝鼎丹的功力能够起死回生,决无虚假——”
  说时唯恐对方不信,眼珠一转,想起垂毙的邢勇正可用来证明,更不犹豫,立即掀开鼎盖,把鼎内七粒灵丹都取出来。只见那宝鼎丹每粒都有龙眼般大小,雪白中隐隐现出翠绿的云纹,阵阵清香送人众人鼻端。
  向公度把一粒放入邢勇口中,然后大声数道:“—……二……三……”数到第十下,邢勇已睁大眼睛,突然起身。向公度道:“不知屠公子是否能够瞧见房中情形,请看邢兄可不是在转瞬间活转过来了?”
  屠元庭的声音传了人来,道:“很好,这宝鼎丹果然有点灵效……”说到这里,向公度连忙把六粒灵丹都交给杜筠。屠元庭又接着道:“不过向兄刚才答应得太容易,既然灵丹有效,那就一定别有原因!哦……莫非向兄认为只要能够出困,就可强行夺回,所以立即答允了么?”
  鬼医向公度道:“屠公子如果一定不肯相信,兄弟也无法勉强。”
  屠元庭哈哈一笑,道:“你听着第二个条件,那就是要你毁掉新近获得的武功,至于下手之法,可以由舍表妹执行,不知向兄是否愿意?”
  向公度登时怔住,凝眸思索。屠元庭的声音又响起来:“我数十下,你必须在这段时间内答复。如果不肯的活,我这就立即动身远行,你后悔也无法挽回了!向兄可听清楚了么?”
  向公度忽然怒不可遏,纵到铜门之前,抢手一掌击去。“砰”地一声巨响,震得房中人个个耳鼓生疼。可是那块厚厚的铜板只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
  他这一掌已用了八成功力,结果如斯,可知就算用足十成功力,也无法摧毁那块特制的铜门。
  屠元庭冷冷道:“向兄赶紧用心思考,我要开始了……”杜筠突然尖叫一声“且慢”,跟着时向公度道:“你一定要答应他,等一会我下手的话,我发誓一定让你保存本来的一身功力。”
  向公度厉声道:“不行,我炼药之举,已经得罪多方。别的人不说,单单是眼下耿、吕,邢三位,日后岂肯放过我?假如我恢复本来的功力,势必要死在他们联手寻仇之下……”
  吕东青、邢勇人较老实,心想自己事后果真不肯干休,所以都不言语。耿青却忙忙接口道:“向兄这是什么话,咱们多年交情,不比泛泛,怎会向你寻仇?”
  屠元庭冷笑道:“向兄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要是眼前有什么祸患,为何不把祸患除掉?”
  向公度狞笑一声,道:“屠公子说得对,兄弟一时没有想起此法……”话声中已缓步向吕东青及邢勇两人迫去。辣水仙杜筠两眼连转,忽然计上心头,跃过去拦住向公度,道:
  “向兄请等一等,小妹说一句良心话,吕、邢两位目下决难抵挡向兄一台。不过这次拣药之事,他们不但白白出了气力之后,一无所得,还要送了性命,岂不是太不公平了?依小妹愚见,不如由小妹下手,毁去他们大半功力,但留下性命。这样他们两位日后既无法寻仇,而向兄又不致结下不解的冤仇,岂不是一举两得么?向兄以为小妹这法可使得么?”
  鬼医向公度忖想一下,想起这两人死后虽然不能亲自寻仇,但总有些换命好友或门下子弟,深记此恨。倒不如放大方些,也许他们先谋对屠元庭报复,不暇对自己,于是大声道:
  “杜姑娘的办法,屠公子可有什么意见?向某觉得倒是很有道理。”
  屠元庭道:“这都是向兄自家的问题,兄弟绝不干涉!”杜筠当下向邢勇、吕东青同人道:“两位已了然目下的形势,想来不会怪小妹下手,就请两位转过身子!”
  吕东青愤恨地哼了一声,但仍然转身过去,邢勇也跟着做了。杜筠运功行气.劲聚掌心,突然迅速地向两人背上命门穴各拍一掌。只见两人身躯一震,双双扑扶在墙壁,似是头晕身软,一时支持不往光景。
  屠元庭的声音传入来道:“向兄不须兄弟数十下了吧?”向公度颓然道:“不用了,请杜姑娘户手吧!”他掉转身躯,面向着墙壁。杜筠走到他身后,刚刚拍起手掌,耿青突然间跃过来,拦在中间,厉声道:“向兄你若果被她一掌击毙,岂不白白死了?”向公度陡然转身,道:“是啊,耿兄可是有什么妙计?”耿青见他已经转过身躯,斗然向铜门纵去,伸手一板铜掣,只听隆隆微响声中,那道铜门缓缓升起!
  鬼医向公度这一喜非同小可,唯恐那道铜门再次落下,眼见铜门离地不过尺半,便已贴地窜了出去。
  妙手巧匠耿青也连忙跟着扑到地上,疾滚出去。
  向公度要试一试自己的功力,提口真气,向屋上纵去。身形高地之际,但觉轻如羽毛,转瞬间已飞越过三丈高的屋脊。
  身形下坠之际,他又提一口其气,身子立时浮升起数尺,一直飞到另一座屋顶,这才落在瓦面之上。
  他站在瓦面上沉思之际,耿青已跟踪而到。他道:“向老的轻功真俊,令人佩服。但不知向老为何急急离开院子?”
  鬼医向公度见地满口“向老”他尊称自己,心中大悦,加上早先一身功夫不被毁去,全靠他的功劳,心中也暗存感激之意。当下应道:“我并非急于离开,对了,还有六粒宝鼎丹尚在杜筠那丫头手中,我们去取回来,分两粒给你放在身边,以防意外!”
  耿青喜道:“在下先谢谢向老美意——”他做人能屈能伸,往昔本与鬼医向公度称兄道弟,其实他比向公度声名更为响亮,气焰较盛。如今又反过来要奉承向公度,却没有一丝一毫难堪之色。
  两人疾然纵去,落在院子中。向公度道:“耿青你进去瞧瞧!”妙手巧匠职青走入屋内,那外间里没有人影,再走到通向内间的门外,探头一看,只见邢勇和吕东青因骤失一半功力,身体和心灵都感到极度痛苦,此刻独自扶墙静立,没有出来。但辣水仙杜筠却又不见踪影。
  妙手巧匠耿青心中骂一声“鬼丫头”,也不惊动邢、目两人,退了出去,道:“那丫头已不知去向!”
  鬼医向公度冷笑道:“她和屠元庭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嘿,嘿……我得让他们瞧点颜色!”
  耿青道:“有一件事很奇怪,就是屠元庭为何不等杠筠将事办妥之后,才把总掣放开?”
  向公度想了一下,道:“你敢是疑心有第三者潜入总掣?”
  “向老猜得好,在下正有此意。”
  “这且不管,等见到屠元庭之时,便可套出真相。走,那宝鼎丹还在他们手中。”
  两人随即纵上屋顶,直扑内宅,搜索屠元庭和杜筠下落。
  他们走了一阵,正面的大厅内出现了两人,那是一男一女。那个女的道:“你把我的宝鼎丹通通夺去,也不留一粒给我吗?”那个男的道:“你要灵丹何用?”那个女的正是辣水仙杜筠,她道:“我得留一粒,准备给那些人寻仇打伤之后,可以救命保身啊!”
  那个男的道:“你就是怕邢勇、吕东青两人而已,走,我们去瞧瞧他们。”
  杜筠眉头一皱,道:“他们功力已失去大半,我才不怕他们,怕只怕鬼医向公度和妙手巧匠耿青两人找到我要药,我交不出去,那时非死不可那个男的道:“我听你说出总掣开关所在之后,便去替你打开,想不到后来情形大变,早知道这样,我也不必多此一举了。走吧,我们去瞧瞧邢勇、吕东青两人,你亲自送他们一位灵丹,如果他们眼下之后,能够恢复功力,你的仇怨岂不是就化解了?有他们帮忙对付向公度和耿青,总有点用处,是不是?”
  “我不知道,我对此事毫无兴趣,现在只急于离开此地,哼!他如果让我碰上,非和他讲命不可。”
  “谁?啊,是你的表哥屠元庭么?我看你们的关系似乎不很平常哩!”
  她白了他一眼,道:“胡说,那日公舒涛的女儿绎衣仙子舒倩对你才好哩,我真奇怪她跑到哪里去了?”
  那个男的俊美的脸上,现出沉思之容,缓缓道:“我也觉得奇怪得很……”
  杜筠筠然听到外面传来步履之声,面色一变,话也不说,倏然间转身纵到墙边一幅山水条轴之前,把条轴揭开,后面有道窄窄的暗门,她灵巧地穿入去,就像鬼扭一般隐没不见。
  那个俊美少年也不拦阻她,微微一笑,纵步走出厅门,放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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