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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综影同人)炮灰女主平反记+番外 作者:懒熏衣(晋江vip2014-03-19完结)-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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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药师缓缓说道:“适才你上楼,我见你二人脚步沉重,显是不会武功。刚才那一记掌力若是打实了,你二人皆会受伤。可是,你却化解了那掌力。”

    黄药师微微眯了眼睛,显然对于一个想不通的迷,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黄药师喜欢猎奇,喜欢随心所欲,喜欢挑战未知的事物。他的爱好风雅,却也刁钻。

    姚珊语眼珠子转了转,一口咬掉排骨上面最后一点肉,嘴巴边动边说道:“肯定是神仙在帮我。”黄药师眼中微微露出惊愕来,怀疑显而易见。

    旁边程依依终于回过神来,走到黄药师身边看着姚珊语。刚才黄药师的话她已听见,上下打量了几眼姚珊语,她原本还惊异于姚珊语的美貌,只是面容上来看不甚确定她的身份。如今细细一打量,到让程依依瞧出点门道来,这化妆的手法颇有点现代的意味。

    程依依唇角掀起一抹笑意来。

    姚珊语耸耸肩,摊开她油腻的双手,说道:“你看,说实话你都不信。”

    程依依看了一眼黄药师,眼睛里显出疑虑来,注视着姚珊语,疑问道:“我瞧公子面善得很,不知公子姓名如何?”

    姚珊语吃人嘴软,见是程依依问,遂老实回答:“我姓姚,名字说了你也不认识。我就是个无名小卒,等我吃完就走。嗯……”

    姚珊语神情踌躇起来,程依依笑道:“有什么话尽管说。”

    “我走时能打包吗?”

    程依依心里略显得意,这些菜可是她想破了脑袋,将自己以前做过的以及在电视里看过的方法都抄录了出来,开了这家店。能得到客人如此的喜爱,心里自然得意。

    “当然。这些菜原本就是你点的,去向如何自然归你处置。”

    得了程依依肯定的回答,姚珊语心里圆满了,朝奔波忙碌的店小二招了招手,等小二拿了托盘过来听候差遣,姚珊语点了点桌上的几张盘子,说道:“这些菜除了汤,照样再给我上来一盘,等等,再给我来一份烧茄子,水煮鱼和一只烤鸭。我要打包带走,你们老板已经答应了。”

    说罢指了指站在旁边的程依依,程依依抽了抽嘴角,觉得这人行为未免小气,不过仍旧面带微笑地对小二说道:“照她说的去做。”

    最后姚珊语扯着呆愣的平安,乐颠颠地拿着小二帮忙打包好的一大堆东西站起身离开桌子。冲黄药师拱了拱手,说道:“这位侠士,咱们后会有期吧。”

    黄药师点点头,道:“后会有期。”

    程依依见姚珊语要走,忙道:“姚公子就这样走了吗?你尚未知晓这位侠士的身份,日后如何相会?”

    程依依想着自己给黄药师的第一印象或许太差了,再追问他姓名略显得刻意。不如直接借了姚珊语问,后面跟黄药师说起来也方便点。

    姚珊语虽十之**猜出了黄药师的身份,不过也不差这一问,遂道:“敢问侠士贵姓?”

    黄药师嘴角微微一动,有笑意一闪而过:“黄药师。”

    姚珊语点着头:“记下了。”

    待姚珊语走后,程依依尚未来得及跟黄药师说上一句话,他人已下了楼眨眼消失了踪迹。

    程依依望着熙熙攘攘的街道一跺足,暗道:“看你还逃得了。”

    回去的路上姚珊语算是满载而归,平安愣愣地望着姚珊语手里的大包袱,问道:“姑娘,你拿这个做什么?”

    姚珊语怪异地望了她一眼,道:“吃啊。这么明显的事情,你还问我?”

    平安皱着眉头看着那大包袱,暗道:“姑娘真奇怪,居然吃起了荤腥。”

    姚珊语见平安眼带疑问,心中慰问叹气,又觉得心虚。等到平安察觉出她不是冯蘅,只怕会失望极了,对自己也该没有好脸色了。

    想到这里,姚珊语微微难过起来。

    如今已是午后三四点钟的样子,没有马匹只是乘坐牛车的话,只怕到家已是天黑了。所以两人在杭州城找了一家客栈暂住一宿,第二天吃过早饭才出发。姚珊语拿着她打包来的饭菜,两人只付了住宿的银子,饭菜俱都省了下来。

    两人租了一辆马车,这才悠悠然回了家。

    这下没了外人,悠悠晃着的车厢里平安掀开帘子朝马车外望去,秋季的气温正是不稳定的时候,早晨起床凉意浸体,到了正午气温上升,又热了起来。

    此时马车外正是凉风习习,枯黄的叶子早已被被风吹落枝头,苍穹下树木枝干光秃秃地向四周伸展着,狂风吹来,一排树木瑟瑟作响,吹得零星几片顽强留在枝头的树叶一阵凌乱。

    “姑娘,你说昨日打架的两人到底有什么仇呢?我总觉得她们小题大做,又不是血海深仇。”平安撑着脑袋偏头看着姚珊语。

    姚珊语想了想,猜测道:“或许两人认识时间长了,一点小矛盾越积越深,偏见渐渐变得固执了。虽然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可也顶不住积年累月的忍着吧。这里,毕竟太放松了,几乎可以为所欲为。”

    平安不懂姚珊语说的是什么,只道:“哎,那个黄药师也很奇怪。说起他,我也想问问姑娘,那个掌风你是怎么办到的?”

    姚珊语道:“我虽不会武功,可是有比武功更厉害的法宝,可以保护我们两个安全。”

    平安几乎立刻想起了当初冯蘅有惊无险地将自己救出来的情景,确信了自家姑娘无所不能的信念,狠狠点头道:“说得对,姑娘是无所不能的。”

    姚珊语微微笑了笑,起码她没有为了凸显女主是黄药师更适合的伴侣而可以抹黑冯蘅,她该有的智慧姚珊语并没有抹去。

    两人终于赶在正午时分回到了家,平安远远看到小楼周围的绿柳,立刻欢呼起来。才嚷嚷的腰酸背疼现象立刻消失了,活蹦乱跳地冲院子跑去。还不忘边跑边喊姚珊语:“姑娘,你走快一点。我今天要吃你做的西湖醋鱼,我们赶紧去钓鱼吧。”

    听到这个姚珊语心里一跳,苦笑起来。露馅的时候来了。

    只是,才踏进八卦阵,姚珊语便感觉到陌生人的气息,有人闯了进来。

 第56章

    序曰:汉末建安中;庐江府小吏焦仲卿妻刘氏;为仲卿母所遣,自誓不嫁。其家逼之;乃投水而死。仲卿闻之;亦自缢于庭树。时人伤之;为诗云尔。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

    “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中常苦悲。君既为府吏;守节情不移。贱妾留空房,相见常日稀。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三日断五匹;大人故嫌迟。非为织作迟,君家妇难为!妾不堪驱使,徒留无所施。便可白公姥,及时相遣归。”

    府吏得闻之,堂上启阿母:“儿已薄禄相,幸复得此妇。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共事二三年,始尔未为久。女行无偏斜,何意致不厚。”

    阿母谓府吏:“何乃太区区!此妇无礼节,举动自专由。吾意久怀忿,汝岂得自由!东家有贤女,自名秦罗敷。可怜体无比,阿母为汝求。便可速遣之,遣去慎莫留!”

    府吏长跪告:“伏惟启阿母。今若遣此妇,终老不复取!”

    阿母得闻之,槌床便大怒:“小子无所畏,何敢助妇语!吾已失恩义,会不相从许!”

    府吏默无声,再拜还入户。举言谓新妇,哽咽不能语:“我自不驱卿,逼迫有阿母。卿但暂还家,吾今且报府。不久当归还,还必相迎取。以此下心意,慎勿违吾语。”

    新妇谓府吏:“勿复重纷纭。往昔初阳岁,谢家来贵门。奉事循公姥,进止敢自专?昼夜勤作息,伶俜萦苦辛。谓言无罪过,供养卒大恩;仍更被驱遣,何言复来还!妾有绣腰襦,葳蕤自生光;红罗复斗帐,四角垂香囊;箱帘六七十,绿碧青丝绳,物物各自异,种种在其中。人贱物亦鄙,不足迎后人,留待作遗施,于今无会因。时时为安慰,久久莫相忘!”

    鸡鸣外欲曙,新妇起严妆。著我绣夹裙,事事四五通。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珰。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上堂拜阿母,阿母怒不止。“昔作女儿时,生小出野里。本自无教训,兼愧贵家子。受母钱帛多,不堪母驱使。今日还家去,念母劳家里。”却与小姑别,泪落连珠子。“新妇初来时,小姑始扶床;今日被驱遣,小姑如我长。勤心养公姥,好自相扶将。初七及下九,嬉戏莫相忘。”出门登车去,涕落百余行。

    府吏马在前,新妇车在后。隐隐何甸甸,俱会大道口。下马入车中,低头共耳语:“誓不相隔卿,且暂还家去。吾今且赴府,不久当还归。誓天不相负!”

    新妇谓府吏:“感君区区怀!君既若见录,不久望君来。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我有亲父兄,性行暴如雷,恐不任我意,逆以煎我怀。”举手长劳劳,二情同依依。

    入门上家堂,进退无颜仪。阿母大拊掌,不图子自归:“十三教汝织,十四能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知礼仪,十七遣汝嫁,谓言无誓违。汝今何罪过,不迎而自归?”兰芝惭阿母:“儿实无罪过。”阿母大悲摧。

    还家十余日,县令遣媒来。云有第三郎,窈窕世无双。年始十**,便言多令才。

    阿母谓阿女:“汝可去应之。”

    阿女含泪答:“兰芝初还时,府吏见丁宁,结誓不别离。今日违情义,恐此事非奇。自可断来信,徐徐更谓之。”

    阿母白媒人:“贫贱有此女,始适还家门。不堪吏人妇,岂合令郎君?幸可广问讯,不得便相许。”

    媒人去数日,寻遣丞请还,说有兰家女,承籍有宦官。云有第五郎,娇逸未有婚。遣丞为媒人,主簿通语言。直说太守家,有此令郎君,既欲结大义,故遣来贵门。

    阿母谢媒人:“女子先有誓,老姥岂敢言!”

    阿兄得闻之,怅然心中烦。举言谓阿妹:“作计何不量!先嫁得府吏,后嫁得郎君。否泰如天地,足以荣汝身。不嫁义郎体,其往欲何云?”

    兰芝仰头答:“理实如兄言。谢家事夫婿,中道还兄门。处分适兄意,那得自任专!虽与府吏要,渠会永无缘。登即相许和,便可作婚姻。”

    媒人下床去。诺诺复尔尔。还部白府君:“下官奉使命,言谈大有缘。”府君得闻之,心中大欢喜。视历复开书,便利此月内,**正相应。良吉三十日,今已二十七,卿可去成婚。交语速装束,络绎如浮云。青雀白鹄舫,四角龙子幡。婀娜随风转,金车玉作轮。踯躅青骢马,流苏金镂鞍。赍钱三百万,皆用青丝穿。杂彩三百匹,交广市鲑珍。从人四五百,郁郁登郡门。

    阿母谓阿女:“适得府君书,明日来迎汝。何不作衣裳?莫令事不举!”

    阿女默无声,手巾掩口啼,泪落便如泻。移我琉璃榻,出置前窗下。左手持刀尺,右手执绫罗。朝成绣夹裙,晚成单罗衫。晻晻日欲暝,愁思出门啼。

    府吏闻此变,因求假暂归。未至二三里,摧藏马悲哀。新妇识马声,蹑履相逢迎。怅然遥相望,知是故人来。举手拍马鞍,嗟叹使心伤:“自君别我后,人事不可量。果不如先愿,又非君所详。我有亲父母,逼迫兼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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