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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妖兽文书-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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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了,也不能说那座巨大的宫殿中当真空无一物,只不过那却是另外意义上的“财富”——妖兽一族曾经辉煌灿烂的历史。
  只可惜这种程度的东西应该无法入了猎人们的眼睛。不要说这些只识金钱的糙人了,即便将妖委会的那些高官贵族们拉来此地,对于妖兽的历史大概也是不屑一顾的。
  而一旦猎人们失去兴趣,他们接下来的行动便十分好猜了。
  撤退。
  或者在撤退的过程还会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打一次猎”,若是能捉几只美貌的妖兽的回去,也多少可以弥补白跑一趟的损失。
  然而,如今的妖兽乐园还是曾经那个让猎人们来了又走,走了又来的恶劣岛屿吗?倘若还是一层不变,堂堂火炼大人在此亲自坐还有什么意义?
  将当今妖兽世界中最为有名的猎人组织主力聚集在一个地方,无论怎么看都不是一件易事。很可能错过这一次,上天便不会再给予同样的机会了。倘若不能一网打尽,那么辛苦设立的这个陷阱,将变得毫无价值。
  一旦猎人们离开宫殿范围,他们甚至都不用离开这座岛,妖兽一方将再也无法完成“全歼”的战术目标。因为如今妖兽的主力已经迁往翎篁山,留在岛上的只是极少数,在此等条件下若是与猎人组织正面抗衡,无疑将演变成一场惨烈的血战。
  而且还将是毫无成就的血战。
  终究是不能再拖了。
  火炼闭了闭眼睛。决定的取舍对错姑且不论,但这一点确是无比肯定的。
  倘若他只是火炼,单纯的火炼,自然可以无休止的拖延下去,一直拖到路狄亚回归,好歹听他亲口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然而如今的他身份地位都不再单纯,因此也不得不从中体验到身不由己的滋味。
  不管怎么说,他都没有资格拉着同族为自己的错误决定陪葬。其实莫说是他火炼了,即便是几千年前的皇帝曦冉,都没有这么做的资格。
  “通知凌纹吧。”火炼轻轻开口,语调并不高昂,然而决心已下。
  楼澈欣慰的点了下头,事实证明他并没有选错主人。对于上位者而言最大的考验是什么,说穿了不正是这种决断力吗?必要的舍弃,即使无比心痛,但对于大局却是必须的。
  当初楼澈在进行妖兽队伍整编的时候已经充分考虑到了各个支队、分队、小队之间的横向纵向联系问题,只有通畅的情报系统,才能确保每一道指令的准确下达,并且为最终顺利完成提供保障。
  由于曾经准备充分,如今到了真正要用的时候,楼澈也几乎费不着什么太大的力气,他只是暂时离开火炼一小会儿,招来一名传令官交代几句,这件事就算完成了。要不了多久,火炼的意思就会准确传递到凌纹所在之处。
  看见楼澈折返,火炼便知道自己方才的命令已经传递下去,再也没有回收的可能。他无从得知此时此刻那只可恶的猫咪究竟在什么地方,倘若路狄亚被某种始料未及的突发状况困在了宫殿的某种,一旦他们这边启动炸毁计划,他只怕也要跟着粉身碎骨。
  在等待宫殿炸毁的阶段里,时间上出现了些许空当,火炼不知道是自己家话唠的毛病突然发作了,还是被心头不断翻涌的焦躁折磨,总之他非要说点什么不可的感觉。
  “楼澈,在你看来,符文那边出现问题,究竟是什么原因?是路狄亚遇上什么麻烦了,还是说……他本人并不想为妖兽解开契约?”火炼的话语中出现了一个十分明显的停顿,原本他是差一点说出“背叛”这两个字的。或许是不忍吧,也不愿就这么简单的做出裁定,火炼才会在半道上换一个说法,起码听起来不再那么刺耳。
  无论是什么组织,最不愿见到的都是叛徒的的出现。寻常组织都已经都对叛徒的存在焦头烂额,而正处在战争阶段的妖兽全族,如若真的出现叛徒,极有可能会害得他们全军覆没。
  不管火炼自我评价是如何缺乏责任心,并不适合当前的职务,但他毕竟不是真傻,许许多多的事情就发生在眼皮子底下,他也不可能毫无觉察。
  远的不说,光是乐园岛这一战,妖委会一方竟然把翎篁山那边的主力当成诱饵,另外派遣一众实力彪悍手段残忍的猎人杀到乐园,说穿了不正是仗着他火炼不在,岛上防守力量不足准备来一个浑水摸鱼吗?
  按照原定计划,火炼的确是打算亲赴翎篁山的,毕竟那个地方对他而言太重要了,重要到根本不放心将任务假手他人。之所以火炼最后会留在岛上,也仅仅只是一时间的心血来潮,完全是个意外。
  那么,将火炼亲赴翎篁山的消息出卖给妖委会的人又是谁?
  尽管火炼打从心眼里不愿思考如此麻烦纠结并叫人难过的问题,可惜这个问题偏偏关乎生死,容不得他不去想。
  事实上,麻烦只是一个方面,真要计较起来,这个问题其实并不太难。
  那一日商议确定首战目标的时候,在场的人实在不多,一只手的手指头都能够计算过来——楼澈与未希,另外,大概还要加上一个在窗外无意或者有意“偷听”的……路狄亚。


第182章 第182章—弃若敝履
  在楼澈的印象中,火炼大人直接称呼他名字的次数并不多,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每每听见,总是别有一股郑重的意味。
  关于路狄亚的种种,楼澈本意并不愿多说,不管过程如何,如今他们已经能算得上一个阵营里的同僚。对于上司适度的提醒倒是无妨,可一旦说得太多了,就难逃诬蔑之嫌。
  只是楼澈也看得出来,当前的火炼需要有人和他说说关于路狄亚的事。楼澈推脱不得,只好整理语言,“路狄亚为了留在岛上,甚至不惜亲手毁了自己的双眼,如此决绝的手段,实在不是常人能及的。他究竟为了什么目的,如今尚不得知,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目的肯定非常重要。”
  相似的内容,未希也曾经说过,她提醒火炼路狄亚留在乐园岛的动机可疑。尽管当初听见的时候,火炼没有任何表示,可这番警告还是在他心中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假如只是楼澈一个人的怀疑,大概还可以置之不理,可是怀疑的来源还要加上一个未希——这两位,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如今妖兽这一方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们都有着十分惊人与准确的分析判断能力。
  当他们同时怀疑到一个人的头上,这个观点不得不被重视起来。
  然而火炼并没有马上表示赞同或者反对,相反,他提及了一件过去发生的事,“我第一次见到路狄亚,是在他的小店中,不知庄锦在那店子下了怎样的禁制,似乎牢牢困住了路狄亚,让他半步也离开不得。”
  楼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先不管他此刻正在阐述怎样的怀疑,但是对于路狄亚本人的遭遇,他还是不得不同情一场。只是楼澈并不清楚,被同情的那一位,是否也感到难过?别人认为路狄亚被困在一隅着实可怜,但说不准他自己对此却甘之如饴。
  火炼继续道,“这么重要的事,我居然忘记了。我应该知道的,若是没有庄锦的默许,路狄亚根本不可能来到乐园岛。”
  火炼也不明白自己说这些究竟是为了表明什么意思,他只是忍不住罢了。如若一定要给他的所作所为添加一条说得过去的理由,应该只有一个词语勉强合适——后悔。
  不错,火炼正为自己的粗心大意而感到十分后悔。
  “总之不管怎么说,还是派一队人去设法找找吧。就算路狄亚最后……最后死了,也不可能半丝痕迹都不留下,找回这些,我们也好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有了证据再去推测,总比我们这样胡思乱想要有意义的多。”
  对于火炼的这一道命令,楼澈并没有表示反对。尽管他清楚,火炼命令的本意还是以“救助”为主,这位大人怕是从心底里不愿相信路狄亚的背叛,他宁可认为那只猫是被什么麻烦困住了,派人出去寻找也是为了路狄亚救回。
  只不过楼澈想的却是另一回事,据凌章所言,路狄亚知晓乐园岛上一切秘密,甚至于那些精妙隐蔽的机关,他也照样了如指掌。楼澈并不知路狄亚是从何得到这份传承的,但毫无疑问,其中很多东西应该都相重要。
  路狄亚要利用自己的所知来做些什么?这个问题太重要了,楼澈判定必须设法弄个清楚明白。
  光是冲着这一点,的确有将路狄亚找回来的必要。
  ————
  乐园岛上的山腹密道,毋庸置疑称得上极其重要的场所,几千年前如此,几千年后重要的地位也没有太大的变化。然而这条密道却随着整座山被炸的灰飞烟灭,除了一堆碎石扬尘之外,半点儿有价值的东西的没能留下。
  随着这一场精心策划的爆破,同样搭进去的还有猎人组织的A队,已经血穗草温离团长的左膀右臂。甚至可以说,正是因为温离在密道爆炸中身负重伤,之后才会轻易被白昕玥所诛杀。
  不管妖兽们如何看不起人类创造的技术,但是在这一次的战术中,炸药实在发挥了无以伦比的重要作用。
  毁掉密道还仅仅只是第一个步骤,接下来轮到此等命运的便是在乐园岛风风雨雨这种矗立几千年的雄伟宫殿。从这个角度来看,这一场计划的制定者火炼大人,简直堪称妖兽历史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超级败家子。
  炸药是预先埋好了的。与炸毁山腹密道的过程一样,甚至还找了这方面的专家选定爆破点,确保万无一失。
  然而,比起先前的那座山,乐园岛中心的宫殿却有着其独特之处,仅仅依靠炸药就够了吗?
  “当真非要走到这一步吗?”凌章死死盯着面前那人,口中发苦,最后一次徒劳无功的问道。这么一个无视天地纲常,无数罪孽加身也要活得恣意畅快的男人,什么时候在他身上见过这般手足无措的状态?
  凌章说不清自己当下是什么心情,但自己想要做什么却是相当明白的——关于这一点,自打他与自家哥哥再见以来,就一直没有变过。
  不过,对于一意孤行的阿纹,费尽唇舌苦口婆心都没有半点用处。要改变他注意唯一的办法就是……干干脆脆剥夺他的全部自由!
  之前凌章也曾经说过,没了密道中的监牢也没什么关系,他完全可以为阿纹量身打造另外一座,只有将他与灏湮那些乱七八糟的遗命彻底隔绝开来,才能够打消他不要命拼死也要一搏的念头。
  然而,想做是一回事,可是直到最后时刻,凌章究竟还是什么都没有做。他都不知道自己这算是怎么一回事,他珍惜陪在阿纹身边最后的时光,可是这般浑浑噩噩的错过组织后机会,他岂不是最后要亲手为他们之间划上终止符?
  凌纹把手伸出袖子,由于他的动作实在过于缓慢,从旁边看上去简直像是几根枯瘦的骨头一点一点长出来似的。
  并非凌纹装模作样,他只是没有力气,不要说多余的,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余力还能不能够支撑自己完成正在做的事。
  饶是如此,当手掌伸出到一半的位置时,凌纹还是勉强自己分出一点精力,“你赶紧走吧,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在场的统共就两个人,一个凌纹,一个凌章,说话之间也用不着点名道姓,每一个字都是对谁说的,理当不言而喻。
  几千年来一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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