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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终于等到你,可我已放弃-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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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静静直挺挺的站着,心中后怕,却没有退步,她只抿着唇不说话,保持着完好的笑容。
  他走到她的跟前,伸手轻轻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慢慢往下,滑落到她的手上,握住。黎静静不动,低垂着眼帘,有一种任人鱼肉的架势。
  他慢慢凑近,脸颊贴在了她的脸上,侧头,在她耳边说:“这房间里,四个角落,我都叫人按了摄像头。这里的一切,邢司翰都看着,介意吗?”
  她心头一紧,介意?有什么可介意的,到了这个地步,她介意又有什么用。
  她不过就是玩具,一个玩具,要什么思想。
  她微微一笑,伸手环住了他的腰,整个人靠在了他的怀里,不说话,只做事。
  ……
  邢司翰在楼下的房间,医生给他打了针,将身上的伤口全部处理过之后,就出去了。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电视机是自行打开的,画面里,是黎静静同顾景善拥抱在一起的画面。
  他眉头一紧,一股血气直冲上来,几乎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紧握成拳。这时,顾景善已经将黎静静压在了身下。
  画面拉远,几番动作之后,顾景善突然起来,对着镜头做了一个手势,似是在说,不能再看了。
  下一刻,电视便出现了一片雪花。
  邢司翰一把扣住了床头柜上的茶杯,就差一点,杯子就要把他扔出去。然而,并没有,他只是紧紧的捏着,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只胸口微微起伏,静默良久之后。他才缓缓松开了手,像是平静下来,靠在床头,安静的坐着。
  黎静静躺在床上,身上只搭着一块布,遮住重点部位。
  顾景善则坐在床位,指间点着一支烟,吞云吐雾。
  沉默良久,他才开口,说:“如果他问你,今天晚上做过什么,你该怎么回答。”
  黎静静笑了笑,说:“他不会问的,也不会在乎这个。”
  “是吗?不如我们打个赌。”
  “什么?”黎静静目光落在吊灯上。
  “我赌他其实很早就对你有意思了。那时候落落还在。”
  黎静静微的一顿,“顾先生真爱开玩笑。”
  “我知道你没失忆,以前的事情你都清清楚楚。我也知道你跟黎晋华串通,想搞阿翰。”
  黎静静心头一惊,干笑一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的,在我面前不用装,我不会告诉阿翰。当然,我也没那个耐心来陪你演戏,更何况你演技很差。”
  黎静静闭了眼睛,看久了灯光眼睛可真是难受。
  她笑了笑,说:“可我想要对付的,并不是邢司翰,我真正想对付的,是黎家。”
  顾景善侧头,深深看了她一眼,黎静静坐起身子,毫不避讳的与他对视。
  “没有说服力,就算你演的那么认真,我也不会相信。”
  黎静静耸耸肩,并没有辩解。
  “赌注是什么?”她将话题转到了正道上。
  顾景善唇角微微一挑,点了点头,抽完了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摁灭在了地板上,说:“很简单,如果我赢了,你死在他的面前,怎么死随你。你赢了。我无条件帮你,帮你解决所有你想要解决的人,包括邢司翰。”
  赌注很大,搭上一条命。
  她笑了笑,说:“这个好像有点不太公平。”
  “不公平?落落死了,总该有人以命抵命,我让你活到今天,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我想,你不会不知道,我的落落是怎么死的吧?”
  他突然眸光一冷,转身凑到她的跟前,伸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说:“你不敢?”
  黎静静看着他的眼睛,没说话。
  “所以,其实你们早就背叛了落落,对吗?”
  “没有,绝对没有。”她立刻否认。
  顾景善眯了眼睛,“你那么坚定,又何必害怕。”
  “你的意思是,这场赌局,我不想赌也必须要赌,是吗?”她问。
  顾景善看着她平和无波的眼睛,眉梢一挑,说:“是,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舔了舔唇,点头,“好,我赌。”
  他微微一笑,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伸手拍了拍她的头,说:“很好,那么咱们就拭目以待了。”
  黎静静扬着笑,点了点头,“希望你不要太失望。”
  “我倒是希望自己可以失望。”
  她微微的笑,没说话。
  这天晚上,黎静静靠在床头一夜未眠。邢司翰同样坐在床上,一夜没睡。
  这个晚上,屋子里的三个人都没有睡觉。
  顾景善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相框,手指轻轻抚摸着照片上的人,笑容灿烂如花,像阳光一样。
  给人方向,给他希望。
  他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对着照片微微一笑,说:“谁都不可以背叛你,谁都不可以让你伤心。”
  异国的夜色那样美。
  黎静静看着天边的抬眼渐渐升起,第一道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刺眼。
  她伸手拉上了窗帘,去床上了一会。
  七点多的时候,有人敲响了房门,她换好衣服,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下了楼。
  佣人把她带到楼下一个房间门口,说:“顾先生说让你照顾他起来。”
  黎静静知道她嘴里的这个‘他’是谁,她点了点头,佣人便无声走开了。
  黎静静轻叩了两下房门,旋即转动门把,推门走了进去。
  她进去的时候,邢司翰依旧靠坐在床上,闭着眼睛,似乎还在睡觉。
  她轻手轻脚过去,走到床边,上下了一番,身上缠了不少纱布,看样子伤的不轻。
  她蹲下身子,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轻轻摇动了一下,小声的叫他的名字。他像是没有听见,依旧一动不动,微微低垂着脑袋。眉心蹙着一个小疙瘩。
  她叫了几次,见他一直没有反应,便不再做声,只跪坐在地上,仰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想着顾景善的话,想到之前种种,不知怎么心跳不由加快了速度。
  很早就喜欢?怎么可能呢,小时候他那样欺负她,怎么可能会喜欢。
  那时候,任谁大哭看得出来,他喜欢的疼爱的,只有顾落一个人而已。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正当她想的出神,邢司翰突然幽幽睁开了眼睛,两人的视线对个正着,黎静静猛的坐直了身子,神色有些紧张,顿了好一会,才磕磕巴巴的说:“你……你醒了?”
  “坐在这里干什么?”
  “我等你醒来啊。”她微微的笑,心砰砰跳的很快。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点了点头,抬手示意她,将他扶起来。
  黎静静立刻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抱住她的腰,将他扶起来。
  他的眉头紧蹙,显然是身上疼极其了。
  黎静静不敢乱动,拿了衣服小心翼翼的给他穿上。又去卫生间弄了盆水,给他洗漱。
  给他穿鞋的时候,黎静静小声的说了声对不起。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外面很安静,她说的小声,但也能听的清楚。
  邢司翰仍然不语,只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一转不转。直到她抬头的瞬间,他才迅速的转开视线。
  他们一块出去的时候,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是老秦出来招呼的他们,而顾景善却不知所踪。
  吃过早餐,门口已经准备好了车子。老秦说:“阿善有事,一早就出去了,他嘱咐我务必将你们安全送到机场,由阿善的私人飞机,专机送你们回兴港城。”
  “谢谢。”邢司翰沉声说道。
  “不必客气,阿善说了,他可不希望看到黎小姐出任何意外。”
  黎静静闻声,微微抿了下唇,想了想,还是出声,“麻烦顾先生了。”
  老秦没再多话,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黎静静扶着邢司翰出了别墅大门,保姆车就停在门口,两人前后上车。
  车子启动。越行越远。
  老秦回身,上了二楼,敲门进了书房。
  顾景善就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拿着酒杯,视线落在那辆渐渐消失在远方的车上。
  “一切都按照你的吩咐办好了。”
  “嗯。”他点了点头,抿了一口酒,笑道:“希望他们都不要让我失望。”
  他说完,将酒杯放在桌上,转身就出去了。
  ……
  回去的路上,两人一句话也没说,一直到出了兴港城的机场,刘文骞他们一早就等在机场门口了。
  他们一来,邢司翰就甩开了她的手,那动作十分明显,当场的人全部都看见了。她知道,他这是开始准备跟她算账了。
  黎静静多少有些尴尬,但还是紧跟在他们身后,刘文骞的视线在他两之间来回转了一圈。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看着架势,在莫斯科应该是遇到了点什么事儿。
  几个人上了保姆车,邢司翰靠坐在椅子上,说:“先带我去邵启越那儿。”
  “好。”
  黎静静坐在最角落的位置,尽量不出现在他的视野范围之内,安安静静的坐着,一句话也不说,低着头,搅动着自己的手指。
  车子里的氛围十分压抑,每个人都正襟危坐。
  邢司翰则闭着眼睛,脸上毫无血色,神态却说不出的严肃,感觉像一头沉睡的狮子,随时随地都会爆发。
  到了医院,邵启越就在门口等着。
  等到了病房,支开了旁人,黎静静才将袋子里顾景善给的那些药,递给了邵启越,并将邢司翰身上伤口的来源,简单的给他说了一遍。
  邵启越闻言,噗嗤一笑,“原来是被狗咬了。”
  幸好邢司翰在病房里,没听到这句话,要是听见了。估计得发飙。
  黎静静连连摆手,说:“不是普通的狗,是一只叫做辉仔的藏獒。”
  邵启越脸上的表情一顿,“辉仔?是顾景善养得那只辉仔?”
  黎静静点点头。
  邵启越抬眸,深深看了她一眼,问:“是因为你?”
  他的目光让黎静静有些无所适从,不由转开了视线,舔了舔发干了嘴唇,“算是吧。”
  话音落下,邵启越并没有立刻接话,沉默了一会,才低低一笑,摇了摇头,“你说他这是何苦。”
  他这话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自语。
  黎静静选择不回答,就当做他是在自语。
  “行了,我知道要怎么做了,你进去陪他吧。”他看着手里的药剂,对着黎静静扬了扬头。
  然,黎静静却站在原地没动。
  半晌,邵启越见她一直没动,不由抬眸看了她一眼,“怎么?”
  “你还是给他找一个好一点的看护,我想他大概现在不会愿意见到我。”
  邵启越双手抱臂,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笑说:“我想我现在要是找个看护过来,他恐怕会更生气。”
  “可他看到我也会生气。”
  “你在,他总有发泄的地方,你要是藏起来不见,他反倒连发泄的地方都没有了,不是吗?你大抵是不知道,辉仔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藏獒,它可算是一只杀人不眨眼的狗,甚至连人肉都吃过。而辉仔只听顾景善的话,没有顾景善的命令,它就是死,也一定会把敌人咬死。”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所以,如果阿翰是为了你,跟那只恶狗搏斗,就算他再生气,你也得受着。他能活着,实属不易啊。”
  “人呢,要有点良心才好。”
  他说完,就兀自走开了,只留黎静静一个人站在原地。
  她在门口停留了许久,才推门进去,拉开椅子坐在床边。
  良久,她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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