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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终于等到你,可我已放弃-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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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大哥哥!”
  他嗤笑一声,带着明显的讽刺,不耐烦的对翘楚说:“带着你的朋友离开,再吵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好好好,六哥,你别生气啊,我就带她走,绝对不会再吵你。”她说着,就拽着黎静静的手出了小木屋。一路狂奔,等再也看不见那屋子,才停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
  不知何时,黎静静脸上已经爬满了眼泪,她抿着小嘴,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翘楚见着她这样,一下就慌了心神,直接抱住了她,说:“别哭别哭,六哥就是这样,对谁都横。若是我惹他不高兴,他也不会对我手下留情。以前我不小心砸了他的飞机模型,他直接关起门来打了我一顿。二爷爷惯着他,不管他做什么,都不责备。所以我们这儿,都没人敢惹恼他。”
  黎静静哼哼唧唧,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其实她想说,她哭不是因为邢司翰多可恶,她是因为裙子破了才哭的。
  翘楚小心翼翼的擦掉了她脸上的眼泪,安慰道:“别哭了,你再哭下去,我也要哭了。我带你先去洗洗脸,你这一身都脏了,像个花猫。”
  黎静静和翘楚的身材一般大,所以翘楚的衣服,黎静静刚好合身。她倒是没有半分吝啬,从柜子里挖出了自己最喜欢的那条裙子,直接送给了她。
  她还专门让照顾自己的阿姨给她好好打扮了一下,经过这番细致的装扮,她还真是像极了洋娃娃,皮肤黝黑的洋娃娃。
  两人一块下楼吃饭的时候,已经变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
  结果刚一下楼,又撞见邢司翰,依旧摆着一张臭脸,上下扫了一眼黎静静,冷嘲,“戴着金钗也不像格格。”
  黎静静那时还小,自然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但也不难看出来,他是在嘲笑她。
  灰姑娘终究是灰姑娘,穿上漂亮的裙子,也不会成为公主。
  偏巧了,吃饭的时候,邢司翰就坐在她的对面,黎静静拘谨,一整顿饭只吃了白米饭,筷子都不敢往出伸一下,脑袋也垂的低低的。倒是翘楚眼尖,见她一直埋头吃白米饭,就把自己碗里的鸡腿,送到了她的碗里。
  那时候,她跟翘楚玩的特别好,小姑娘还一直让她叫她姐姐,后来一问年级,才知道,黎静静比她年长。可她还是执拗要当这个姐姐,非要保护她。
  那大概是第一个说要保护她的人。那时候,她还指望着有人可以对她好,甚至想要依靠别人生活,后来长大了,就知道,谁也靠不住。若是连父母都靠不住了,这世上大抵也是没人可靠了。
  如今过去那么多年,不知道翘楚在哪里,过的怎么样。
  ……
  邢司翰用力掐了一把她的腰,直接将她从回忆里拉了回来,她微微拧了眉毛,温声温气的喊了声疼。
  “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她没回答,只是低头吻住了他的唇,她的动作很轻很暖,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吻着。邢司翰双目微睁,看着近在咫尺这一张脸,她闭着眼睛,模样专注,仿佛全副心思都在他的唇上。
  她的唇软绵绵的,这样轻描淡写的亲吻,仿佛是在故意勾引。
  他倒是不信,像她这样善于卖弄风骚的女人,连主动接吻,都像个处女一样。他双手枕在脑后,由着她这样磨。
  黎静静亲了半天,他都没什么反应。这让她有些窘迫。甚至有点坚持不下去,她像是在唱独角戏,一个人专注,尴尬而又别扭。她慢慢停住动作,抬起眼帘,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正闭着眼睛,似是睡着了一般。
  她几乎没多想,直接张嘴一口咬住了他的唇,狠狠咬了下去。邢司翰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她狗急跳墙的样子,咬完了还想跑。他立刻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她再次趴在了他的身上,两人的脸凑了极近。他的唇上被她咬出了一个浅浅的牙印,微微发红。
  “你咬我。”
  她侧开头,说:“你都睡着了,不咬你咬谁。”
  “你也好意思说?是谁让我睡着的?嗯?”
  她红了脸,睨了他一眼,挣扎着要起来,邢司翰却将她牢牢的摁在身上,“瞎动什么,你能逃到哪里去?在这里,你想逃到哪里去?”
  黎静静一下便不动了,只静静望着他。
  他说:“再来一次。”
  他就那样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那双漆黑的眼睛,犹如天上的星辰。气氛慢慢变得有些暧昧,两人的呼吸都有了一丝紊乱。黎静静低眸看了一眼他的唇,旋即慢慢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这一次,他们相互来往,慢慢深入,直到某一点,嚓的一声。火种点燃。车内空间狭窄,两人紧紧贴在一块,密不可分。车子在夜色中轻微的摇晃着,静寂的夜色里,除了不知名的虫叫声,还有一阵阵不太和谐的声音。
  车窗的玻璃上起了一层雾气,挡风玻璃上有一个黎静静的脚印,她的五个脚趾全部收紧,脚印体现了她当时的整个情绪。
  他们没有立刻分开,而是恢复了最初的姿势,黎静静趴在他的身上,身上盖着他的衣服。他看着挡风玻璃上那个小小的脚印,唇角泛起了一丝浅笑。
  黎静静这会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考虑其他,脑子昏昏沉沉的只想睡觉,其实这个姿势,她很不舒服。她等了一会,见邢司翰一直没有离开的意思。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问:“还不走吗?”
  “走了。”
  她想起来,却被他死死扣在身上,她还想说什么,他及时开口,制止了她的催促,“安静。”
  随后,她就没有在乱动,也没有再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她能感觉到身上的人均匀的呼吸声,似乎是睡着了。
  她轻轻动了一下,原本搭在她身上的手,轻轻滑落下来,看样子是真的睡着了。她这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实在难受的不行,两条腿都要麻痹了。她轻手轻脚的开了车门,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身上。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见着他没有任何异常,才继续下一步动作。
  等成功跳下车,她才暗暗松了口气,将他的衣服穿在身上,活动了一下手脚,轻轻合上车门。
  她在原地站着一会,就沿着道路来回走路,山间的气温有点低。她的裤子被脱掉了,两条腿光秃秃的暴露在空气中,即便她来回走,也觉得冷。
  她将双手插进口袋里,左手摸到了一个烟盒,她掏出来看了一眼,不由停下了脚步,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从里面抽出了一根烟,点上,缓缓吸了一口气。整个神经,在这一刻缓缓放松了下来。
  已经有一阵子没有碰过烟了,她没有瘾头,一阵子不抽也没什么问题。只有真正发愁的时候,才会忍不住想要抽一根,特别是这盒烟就在她眼前,她哪儿熬得住。
  她一直往前渡步,回头瞧了一眼,距离足够远,她也就停了下来,走到路旁,蹲了下来,特别没有形象,从泥地里拔了根狗尾巴草,将烟叼在嘴里,三两下就编出了一只狗尾巴草戒指。她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串烟雾,看着手里的狗尾巴草戒指,笑着对着空气说:“嫁给我吧,我会照顾你一辈子,替你挡风遮雨,成为你的大树。”
  她说完,咯咯笑的厉害,自问自答,“好啊。”
  说着伸出另一只手,然后自己给自己戴上了戒指。
  她做完这一切,便笑个不停,笑着笑着就没了声音。在这样的夜色里,她的笑声,听起来还怪说模约禾亩季醯煤ε隆
  她抽了两根前,抽完之后,才慢慢的往回走。散去身上的烟味。等走到车子边上,正准备打开车门上去,车窗倏地将了下来。她吓了一跳,连着后退了一步。
  邢司翰这会已经调好了椅背,坐在副驾驶上,衣服也理的整整齐齐,瞥了她一眼,说:“干什么?做贼心虚?”
  黎静静拍了拍胸口,“你吓死我了。”
  “嗬,光着腿还往外走,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这种路上,都敢一个人瞎晃,就不怕撞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她嗤笑,说:“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凡是讲究科学,那又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一只手搭在车窗上,挑眉。“是吗?你怎么知道没有?这个村子有些年头,里头死过多少人,你知道?”
  黎静静啧啧了两声,不想在这种时候跟她讨论这种问题,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脚踝处都觉得有些毛毛的,摆了摆手,“别说了,也不是什么值得讨论的事儿……”
  她的话还未说完,他突然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将她的手扯了过去,伸出一根手指挑了一下她手指上的狗尾巴草,“什么玩意儿?”
  黎静静挣脱开他的手,立刻摘到了手上的狗尾巴草戒指,丢在了地上,说:“瞎玩玩。好冷,到底让不让上车?”她跺着脚,搓着手,催促着。
  邢司翰瞥了她一眼,便推开了车门,绕过车头上了驾驶室,黎静静立刻上车。
  之后的几日倒也平静,邢司翰没再找她麻烦,差不多隔一天就会过来一趟。工作也慢慢步入了正规,这周五,要跟着陈信恒一块去江南区实地考察。
  江南区的范围很大,不但要造住宅区,还需要其他设施,邢司翰的想法是把早就一个城市中的小城市,各种规划还在详谈之中,总归是一个大项目。
  陈信恒先让司机绕着这个区域转了一圈,做了简单的介绍之后,才让他们下车,实地去看一看。
  他们走了一上午,就去附近的快餐店吃饭。
  陈信恒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对黎静静说:“这里附近也没什么好吃的东西,也就这一家快餐店,将就一下。”
  就这么几天,他已经瞧见两次,她坐上大老板的车了,这架势,他怎么能不伺候好。有时候,一个女人的枕边风吹起来,可厉害着呢。
  不许费一兵一卒,只需要动动嘴,就能够摆平一切。
  吃饭的时候,陈信恒询问了她们之前说的关于设计部总监的问题。
  黎萱一当即笑呵呵的说:“长幼有序,长姐先说。”
  黎静静瞥了她一眼,笑着摇摇头,说:“我还没想好。”
  陈信恒将目光落在黎萱一身上,她也就顺着黎静静的话说了。
  陈信恒摇摇头,说:“得,你两就敷衍我吧,不过也不着急,等过了试用期再决定也不迟。”
  饭后,陈信恒去结账,黎萱一说是要去厕所,黎静静就一个人先出了快餐店的门。
  她刚走到门口,突然响起一个尖锐的声音,“黎静静你去死吧!”
  黎静静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猛地拉开,快餐店门口有台阶,她没个准备,被这么猛地一拉,根本来不及抬脚,直接摔倒,脑袋磕在墙上,一阵晕眩。
  紧接着。她便感觉到脚上和手臂上传来一阵阵烧制的感觉,特别疼,仿佛皮肤上点了火一样,一点点疼进去。耳边全是尖叫声,场面特别混乱,她倒在地上也没有人扶。
  有人在喊着报警,黎静静只觉得脑袋晕乎乎,连视线都变得模糊不清,只看到陈信恒的背影,似乎是在跟人纠缠。
  这时,黎萱一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将她扶了起来,“姐,你没事吧?呀!你手臂上有血!头上还在流血!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啊!”
  黎静静拧着眉头,反手紧紧握住她的手,“发生什么事了?是谁?她泼了什么东西?”
  “不知道不知道!好像泼的是硫酸!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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