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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终于等到你,可我已放弃-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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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静静靠在车门上,人已经迷糊了,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刘文骞给邢司翰开了车门,他停了一下步子,只看了他一眼,一句话也没说,弯身坐了进去。
  刘文骞在外面甩了甩身上的水,这才上车。
  一路上车内的气氛十分沉闷。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邢司翰闭着眼睛,靠着椅背,突然开口,“先去医院。”
  刘文骞抬眸,透过车前镜看了他一眼,暗暗吐了口气,点头,说:“好。”
  到了医院,刘文骞给邢司翰开了车门,他却没有下车,只冷冷的说道:“你带她进去。”
  “这个……”他有些犹豫,不太敢轻举妄动。
  邢司翰见他不动,抬起眼帘,冷然一笑。说:“刚才在抓庄园里,你跳下去的时候,不是挺麻利的吗?现在我让你带人进去,你倒是犹豫起来了。”
  “六哥,我只是为你着想,在别人的地界上,闹出人命,对你不利。”
  “嗬,你觉得我有多怕?我会害怕吗?就算老李看着我见死不救,他也见不得敢拿这个来威胁我。”
  刘文骞抿了下唇,低了头,“是我做多了。”
  “你做的对,她现在活着还有用,不该那么轻易就死去。”
  刘文骞心里滴了一滴冷汗,这人的心思还真是难以猜透,说什么都不对,还是不说话了。
  默了一会,邢司翰斜了他一眼,皱了一下眉,说:“你还真是不听话啊,我让你带她进去,还杵在这里干什么?”
  “啊,我这就去。”
  他说着,立刻关上门,绕过车头,拉开黎静静那边的门,将她抱进了急症。
  医生给黎静静测了温度之后,把刘文骞说了一顿,大抵是以为他们是男女朋友,女朋友发高烧,还带她去玩水,这不是作死么。
  刘文骞也是有苦说不出,小声的辩解一句,“我不是她男朋友。”
  “那你是她谁?哥哥?朋友?“
  刘文骞可没心思跟她扯那么多,只叫她快点开药,医生一边开药,一边还是不忘责备几句。
  病床是没有了,没想到夜间急症人那么多,连点滴室都没什么位置。
  护士给他们拿了一把椅子,刘文骞让黎静静坐着,自己则站在她的身侧,举着挂瓶。黎静静这边难受的厉害,靠在他的身上,胡乱蹭着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便不再乱动。
  刘文骞一直想跟她保持点距离。可他将她拉开,让她靠在墙上,自己往边上走一步,没一会她整个人就会挨过来。最后,他不得不让护士拿个枕头过来,让她靠在枕头上。
  要知道他此刻就穿了一件汗衫,又是湿的,贴着皮肉,她靠过来,触感太明显了。不管怎么样,她现在可是六哥的女人,即便六哥不喜欢,他也不能跟她过分亲密,即便是不得已也不行。
  不知过了多久,刘文骞开始打喷嚏。深秋天气凉,穿着湿衣服,不感冒那是奇迹。
  当他打到第五个喷嚏的时候,眼前的光线突然被挡住,他不由抬头,便看到邢司翰臂弯里搭着衣服,站在他的跟前。
  他立刻站直,毫不犹豫的把黎静静从身上推开,由着邢司翰来的突然,他没个心里准备,手上的力道没控制好,推的重了点,差一点,黎静静直接就给栽倒在地上了。
  幸好邢司翰手快,迅速将她扶住。手背上的针头被这么一扯,拔了出来,还带出了几滴血,落在她白色的衣服上,那般刺目。
  刘文骞一脸懊恼,说话都变得磕磕巴巴的,“我……我不是故意的!”
  邢司翰只接过他手里的挂瓶,摆了摆手,说:“叫个护士过来。”
  刘文骞二话不说,立刻找了护士过来,帮黎静静把针头插回去。之前这护士态度挺差的,可这会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还对邢司翰耐心的嘱咐了几句。
  刘文骞站在旁边看着,等她走开,啧啧了两声,说:“六哥,还是你魅力大,我刚向她要个枕头,她都絮叨了好一会。”
  “你先回去洗个澡,换个衣服,再过来接我。”邢司翰没跟他贫嘴,只淡声吩咐道。
  他似乎又恢复了正常状态。
  刘文骞暗自松了口气,点头应了一声,就马不停蹄的回去了。
  邢司翰靠着墙壁站着,黎静静直接靠在他的身上,呼出来的热气,透过衬衣薄薄的料子,钻入她的皮肤。过了一会,他才将臂弯间的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
  不知道黎静静梦到了什么,他只碰了她一下,她便紧了眉头,轻微的挣扎了一下,低低的说:“不要,不要碰我。不要……不要……”
  她脸上的表情是恐惧的,她嘤咛着,“我不是落落,我不是……”
  邢司翰闻声,微的一怔,用力的扣住了她的肩膀,蹲下身子,看着她,问:“你说什么?”
  黎静静不语,好一会之后,幽幽睁开了眼睛,邢司翰的脸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黎静静。你刚刚说了什么?”
  她没说话,只嘤嘤哭了起来,哭的特别伤心,像是失去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旁边来来往往的人不少,她这么一哭,让邢司翰面子上挂不住,皱了皱眉,小声呵斥,“别哭了!”
  然,黎静静不但没停,哭的越发凶。眼泪巴巴不停往下掉。
  旁人的目光频频往这边看,邢司翰起身,一把将她的脑袋摁在了自己的身上,软了语气,轻声安慰,“好了,别哭了。我不是在这里么,这里没有人会欺负你。”
  黎静静微微侧过身,面对着他,抬手揪住了他的衣服,趴在他的怀里,放肆的哭了起来。
  邢司翰低眸,看着她微微颤动的小身板,心底总有一处柔软的地方,微微动了动。他抬起头,想要摸一摸她的头,以示安慰,可手悬在半空好一会,终究还是落下。没再多做任何动作。

  ☆、第40章:你慢慢说,我细细听

  刘文骞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幕,在烦闹的急症室里,他们挪至一角,黎静静坐在,邢司翰站在她的跟前,面对着墙。黎静静几乎整个人都埋在她的怀里,而邢司翰那样子,特别像一只护犊的……禽兽。额,好吧,可能用错词了,但在刘文骞心里,就觉得很多时候,邢司翰在黎静静面前,真的特别禽兽,是那种毫不掩饰的禽兽。
  许是哪儿出了事故,急症室里伤患特别多。拥挤又凌乱,到处能听到哀嚎声。
  由此,他们两人看起来倒像是患难中一对互相依靠的情侣。
  刘文骞没过去打扰他们,去门口站了一会,等黎静静挂完点滴,看见邢司翰扶着她出来,他才立刻迎了过去,将手里拿着的一件外套,递了过去,说:“天凉,六哥你多穿点。”
  邢司翰将人推到他的身上,伸手接过她手里的衣服,穿上,旋即便往车子的方向走去,几乎没有停留半分,就这样把人丢给他了。
  “哎,六哥……”刘文骞见他就这么走了,不由的叫了一声,可他没有回头,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一下。
  他紧握着黎静静的手臂,尽量让两人之间保持安全距离,刘文骞看了她一眼,见她双目紧闭,不由好奇,这人究竟是真的还是装的,都过了那么久了,这药水也挂下去了,可她丝毫不见醒。
  可看她这模样,也不像是装的。她全身没什么力气。低垂着脑袋,要不是刘文骞撑着,她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直挺挺的站在他的面前,只要他稍稍收一点力气,她整个人就会往他身上倒过来。
  他又往邢司翰的方向看了一眼,已经走没影了,这人也不知道又在发什么脾气,自从黎静静出现,他的脾气是越来越怪了,叫人摸不着头脑。也就在黎静静面前,脾气变得特别坏,还真是多年没跟女人接触,一点儿情商都没有。
  这样,人家还怎么能对你有感情,并心甘情愿的为你做事。
  刘文骞低低的叹了口气,收回了视线,自言自语的说:“冒犯了。”
  随即,就将她打横抱起,急急忙忙赶了过去。
  邢司翰站在车边抽烟,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烟头落地,迅速踩灭。
  刘文骞风风火火的过来,解了车锁,邢司翰刚打开车门,刘文骞抱着人过来,直接将黎静静弄进了车内。由着他急于脱手,毛毛躁躁的,黎静静的脑袋直接磕在了车门上,她低呼了一声疼,微微睁开眼睛。看了他们一眼,便又软软的倒了下去。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刘文骞猛地站直了身子,对着邢司翰解释。
  “你跟我解释什么。”
  刘文骞顿了一下,转身看向了黎静静,又将这话重复了一遍。随后,他扶正了黎静静的身子,邢司翰上车,刘文骞一松手,她就不偏不倚的靠在了邢司翰的身上。
  如此反复数次,当黎静静的脑袋再次靠在他的手臂上,他摆了摆手,说:“算了,随她去。”
  刘文骞松了口气,坐上车,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多嘴问了一句,“六哥,接下去咱们去哪儿?”
  邢司翰的眼风扫过去,即便是透过镜子,还是让人头发发紧,醒着神说话。
  “你说去哪儿?”他淡淡的开口。
  刘文骞干干一笑,说:“明白了。”
  说完,他便启动车子,先回了他们下榻的酒店。
  到了酒店门口,他看了看邢司翰的眼色,立刻下车,将黎静静这活菩萨扛上楼。
  将她安置在床上,便想着就此离开。
  刚走到房门口,就被邢司翰给叫住了,他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直手里夹着烟头,另一只手里拿着酒瓶正倒着酒。
  刘文骞顿了一下,这才干笑着走过去,问:“六哥,有什么吩咐吗?”
  “坐下,跟我喝一杯。”
  他说着,将已经倒好酒的杯子,移到一侧,明显是给他的。
  刘文骞心里多少有些忐忑,暗暗瞧了眼他的神色,平淡无奇,压根就看不出一点异常的现象。也许,没有异常就是异常。
  他坐下,等邢司翰拿起酒杯,他也就跟着举杯,同他碰了一下,喝了一口。
  沉默片刻,邢司翰摇晃着酒杯,幽幽的说:“当年的事,你全部都清楚,你觉得黎静静无辜吗?”
  刘文骞心里咯噔了一下,他不是老早就认定了黎家上上下下不可饶恕么,这会怎么又犹疑起来了?
  他看了他一眼,一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当年的事情发生是突然,又不算突然,只是发生之后一切都特别混乱,接二连三。那时候没人会去细想,里头谁无辜,谁才是最该死,只知道他们都该死。
  这个念头根深蒂固了那么多年,到现在才问无辜不无辜的问题,刘文骞哪儿答的出来。
  邢司翰是所有事件的核心,他自己都犹疑,旁人又怎么答的出。
  刘文骞沉默了好一会,还没等他说话,邢司翰又兀自开口,“应该不无辜,她明知道我根本不是故意,却还在法庭上作证,那么多年过的心安理得,怎么能是无辜的,她该是最不无辜的人。”
  “确实。”刘文骞应了一声,谁说不是,那时候她坐在证人席上,哭的那么凄惨,谁都不会怀疑她说话的真实性。
  谁都同情弱者,无可厚非。
  “六哥,其实你不必想那么多,你就让她活着,痛苦的活着。把一个人捧到天上,然后再她最快乐的时光,狠狠打下地狱,从此永不超生,对女人来说,这一辈子也就毁了。”刘文骞说话的声音很轻,说的小心翼翼,生怕哪点说不好,挨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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