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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终于等到你,可我已放弃-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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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非要喝,他也拦不住。
  这时,邢司翰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只一个小婴儿的照片,样子有点古怪。
  邵启越看了一眼,微的皱了一下眉。
  他说:“她生的孩子,那个孩子,她竟然真的生下来了,是个小男孩。最后她又亲手把他送走,你说这样一个女人,我怎么还配得上?她明知道孩子是不健康的,却义无反顾将他生下来,甚至试图养活他,可我呢?当初自以为是的把她推开,她要的从来就不是我推开她,而是我不管什么时候,都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永远都不松开,就算是死了也不要松开。”
  他一边说,一边咯咯的笑,那张婴儿照,是他在她纽约的房子里找到的。就夹在一本书里,那本书上写着她怀孕到生下孩子到送走孩子,每一天的心情。
  她很勇敢,很坚强,她从来都是这样勇敢和坚强。
  邵启越看着他,再次抢走他手里的酒,沉声问:“所以,你这一次,又打算再丢弃她一次是吗?”
  邢司翰怔了怔,有些没反应过来。
  “她都愿意生下那个孩子,说明她的内心深处还是有你的,只是心里有个结,而这个结是需要你有耐心,用时间去慢慢解开的。她承受的那些痛苦,包括这个孩子,你以为你只需要一句话,她就能够回心转意,对你笑脸相迎?天底下没有那么简单的事儿,女人的心碎了,你要补回来,也没有那么容易。”他伸手扣住他的肩膀,说:“阿翰,在那场劫难中,你努力活下来的意义是什么?你是要用你的余生来给她的幸福,而不是就这样她说两句狠话,你就这般轻易的放弃,这跟你选择放开她的手是一样的。”
  “你以为你死了,她就会原谅你了?死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甚至要比她活的更久,永远都不要丢她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你明不明白?”
  邢司翰同他对视良久,才慢慢的露出了笑容,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捏了捏,说:“谢谢,但我还是想喝酒。”
  “行,你喝白开水,我喝酒,就当做是你喝了,成不成?”邵启越拉开了椅子,坐了下来,给他的酒杯里倒了被开水,给自己的杯子里倒了酒,然后将白开水移到他的面前,说:“你就当这是上好的茅台。”
  邢司翰低低一笑,旋即像是想到什么,说:“你刚才说了那么多,最近谈恋爱了?”
  “没有,最近不想谈恋爱。”他转开了视线,神色有异。
  “看样子是碰到刺头了。”邢司翰笑了起来,喝水的样子,喝出了酒的味道。
  “你啊你,先想想要怎么办才能把人追回来,再来管闲事吧。我可听说了,黎静静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没以前那么软,那么好拿捏了。”
  邢司翰笑笑,神色温和,“她其实一点都不软,从来也没软过。”
  “哎,以前她赖着你,现在换你赖着她。真是风水轮流转,你也有今天。傅靖州要是知道了,非笑死不可,想想你以前说他的那些话,这会子,该原封不动统统还给你了。”
  邢司翰托着下巴,眯了眼睛,说:“所以,我不想让他知道。”
  邵启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抿了口酒,啧啧了两声,说:“纸包不住火,我猜他很快就会知道的。毕竟甘梨可是黎静静的朋友,我就不信,黎静静不会去找甘梨。”
  邢司翰只淡淡的笑,没做回应。
  默了一会,邵启越往四周扫了一圈,说:“你不打算换个地方住吗?这老宅看着越发的阴气森森了,你还一个人住着,不难受?”

  ☆、第161章:大结局:我会折磨你一辈子!

  “你不打算换个地方住吗?这老宅看着越发的阴气森森了,你还一个人住着,不难受,不觉得膈应?”
  邵启越现在每次过来这里,都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并且屋子里的温度,明显要比外头低。说起来,这大屋里,也是死了不少人。
  邢司翰倒是不以为意,兀自喝着杯子里的白开水,说:“还好,不过是个睡觉的地方,有瓦遮头,有被子盖,能吃饱穿暖就行,哪儿还有那么多讲究。更何况,这里是我家,我不住在这里,还能去哪里?”
  “啊,对了,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上那儿去了,那场暴动之后,好像就再没有见过他了。现在邢氏名义上的董事长也成了你大伯,他就这么人间蒸发了?他那么对你,你就这么轻易让他跑了?”
  邢司翰嘴角微的一挑。
  邵启越啧啧了两声,“说起来这个邢越看着斯文,做出来的事儿也真是让人发指。那时候,若不是他把你的消息透露出去,你也不至于伤成那样。真是,欠他一颗肾,付出的代价也真是惨痛。还有他那个妈妈,也是个不正常的主,看着是有人格分裂的倾向。”
  谁说不是,就是这样两个人,把他原本幸福的家,整的支离破碎,到了最后,他们仍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依旧觉得自己是最痛苦的人,而他们邢家会演变到今天这个地步,不过是自作自受,是老天爷给他们的报应。
  到了最后,他们仍然死不悔改,怨天怨地怨别人,却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是做错的。
  季曼琳不觉得自己制造车祸,害死邢司翰的母亲是错,也不觉得把已经不再爱她的邢显益故意弄成植物人是错,更不觉得她用这种方式进邢家的大门有什么错!
  她到最后,仍然坚定不移的对邢司翰说:“错的是你们,错的是你母亲,还有你爷爷!是你们拆散了我跟显益,如果不是你的母亲,现在我们一家该是多么幸福!邢死显益说过要娶我的!他说过要给我一个幸福又光明的未来,他说过这一辈子只会爱我一个人,不管家里同不同意,他一定会想办法跟我在一起,就算是脱离邢家,他也在所不惜!”
  “可是就是因为你那该死的妈妈,是她非要嫁给显益,如果不是她这样执着,他们又怎么会结婚!苏皎有什么好?她有什么好!她只是出生比我好,除了这些,她还有什么!她根本什么都不是!她凭什么跟显益结婚!又凭什么让显益对她产生感情!第三者,可恶的第三者!就该死!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邢司翰看着她像个疯子一样,歇斯底里的说着这些话,一双眼睛赤红,一会哭一会笑,一会柔软,一会坚毅。像个疯子一样,不过从始至终她的背脊都挺得笔直,微微扬着下巴,那是一种永远不服输的神态。
  可她心里也明白,到了今天,她已经输的一败涂地,其实从邢显益跟她说了那句对不起之后,她就已经输掉了,输掉了所有。她一直脐带着他给她新的生活,一直期待着可以变得更好,她不停的学着豪门太太该做的那些事情,连礼仪都学全了,可换来的却是他的一句对不起。
  她要的从来就不是对不起,她付出了那么多,一句对不起又怎么可能弥补的了一切?
  她站在被木板封起来的窗户边上,只露出点点缝隙,能看到外面的光,她的双手紧紧的交握在一块,指甲用力的掐着指关节,一直到她感觉到皮肤破裂,她才慢慢扬起了嘴角,说:“是他们先对不起我的,是他没有遵守诺言,是他先变的心!从头到尾,都是他变了,不是我!”
  “变心就要死?就该让他家破人亡?”
  她猛地转头,瞪大眼睛,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你当然会这样说,因为你也是男人,你根本就没有办法了解,一个女人等待一个男人那么久,付出那么多,等回来的却是一句对不起!他耗费的不单单是我的真心,还有我的青春!我确实出生不好,可我出生不好,是我自己能够选择的吗?我出生不好,就可以被他这样糟践?他一句对不起,就磨灭了全部,你觉得你父亲是个好人吗?他不爱你的母亲,却娶了她,然后爱上你的母亲,遗弃了我!”
  “你恨我,是因为我破坏了你的家,可你有没有想过,邢越比你大三岁,你的父亲在生你的时候,还跟我在一起!从来就没有断过!他不爱的你的母亲,却跟你的母亲生了你!你以为你的父亲又是什么好东西?这所有的一切,都要怪邢显益,他害苦了我,也害死了你的母亲,害的这个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半点也不后悔我做的一切。”她一步一步的走到邢司翰的面前,眼里的神色已经恢复了平静,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良久。
  嘴角缓缓的上扬,伸手想要触碰他的脸,她的手指还未触碰到他的脸颊,他就一下侧开头,避开了。她的手悬在半空没有动,只笑着说:“你想用我来威胁我的儿子,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到最后,一定是你输,一定是你。”
  她说着,突然睁大了眼睛,毫无预兆之下,她一头撞在了旁边突出的墙角上,额头一下就撞出了一个大骷髅。然后,整个人沿着墙壁缓缓的滑了下去,她瞪大眼睛,用仅存的最后一口气,笑着说:“邢显益,我不会放过你。生生世世,再生再世,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她到死,也没有闭上眼睛,死的样子有些恕
  周江原本想叫救护车,被邢司翰拦住了,走到季曼琳的跟前,居高临下的看了一会,才缓缓蹲下了身子,看着她瞪得圆圆的眼睛,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缓慢往下顺,帮她合上了眼睛。
  有些事情,真的没有办法去判断对错,就像季曼琳说的,他的父亲就真的一点错都没有吗?对季曼琳来说,邢显益也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耗费了青春,甚至为他生了个儿子,却什么都换不回来,只换回一句对不起,谁都没有办法坦然的去接受一切,更何况像季曼琳这种执着到偏执的女人。
  说起来,是邢显益运气不好,碰上了这样一个疯狂的女人。而季曼琳也是运气不好,遇上了一个变了心的男人。
  可谁又能指望谁一辈子不变心呢?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没有办法保证,对一个人,一心一意,到死了都不会变心。但是责任心,是每个人都应该有的,男人更应该有。
  ……
  邢越确实是一个聪明又有心计的男人,即便被邢司翰整成那个样子,他依旧没有放弃过要反扑。找准时机,就想给邢司翰一记下马威。
  他在邢司翰身边的人里,准确找出了叶荣霍的人,其实他也不清楚邢司翰背后的人是谁,但他知道,那人是想利用邢司翰来对付顾景善,所以他故意透露了邢司翰与顾景善联合的消息。
  又给顾景善发了信息,告知邢司翰的一切都是装的,并且在他身边还有邢司翰安插的眼线。
  这样一来,他们三方争斗,他便可以渔翁之利。这样就能将邢司翰置于死地!那时候,他的心里是恨毒了邢司翰,只要他死,他便痛快。打从心里的痛快!
  可是,最后的最后他还是输了,并且输的非常惨。原因便是陈曦。
  她告诉了邢司翰所有的一切,当然,她说这些只有一个条件,就是放他们离开这里。她知道邢越不会同意,所以她希望邢司翰可以帮忙,用强制的手段把他们送回新西兰。
  那是季曼琳刚死的第二天。
  陈曦的眼神坚定,她并没有用这个来威胁邢司翰,而是将整件事先同他说清楚。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不是说过不会背叛他了?现在又在做什么?”
  她低着头,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抬眸,对上了他的目光,眼神是那样的坚定,说:“我说的每句话,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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