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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终于等到你,可我已放弃-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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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对视片刻,邢越上来,正好就看到了这一幕,他皱了皱眉,扶了一下眼镜,问:“发生什么事了?”
  闻声,季曼琳便松开了手,并缓缓的抚平了邵启越褶皱的衣领,侧头看了邢越一眼,笑了笑,:“没什么,我就是想关心关心老爷子,可邵医生偏偏不让我进去,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老爷子是死是活。”
  “今天这大好的日子,老爷子要是出什么事儿,多晦气啊。儿子,你是不是?”
  邢越走近,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转了一圈,最后将视线落在了邵启越的身上,态度还算和善,:“邵医生,我妈只是想看看爷爷,您应该没什么资格挡在这儿?”
  邵启越淡淡的笑,抬起眼帘,对上他的视线,“你应该很清楚你爷爷刚才为什么那么激动,这个时候,伯母再进去,岂不是雪上加霜?刚才伯母也了,今天可是个大好的日子,老爷子若是出了什么事儿,那多晦气。我也是为了今天的婚礼着想,我是医生,我最清楚老爷子的情况,如果可以,我一定不会拦在这里。”
  “是吗?那你为什么一个人站在外面,里面除了老爷子,还有谁?”季曼琳问。
  邵启越看了她一眼,挑了一下眉,没有话。
  季曼琳微微眯起了眼睛,“邢司翰在里面?”
  “就算阿翰真的在里面,也合情合理,不是吗?”邵启越站定在门口,不慌不忙的应对着这对母子。
  “既然如此,你就不该把我们挡在外面。当然,你老爷子看到我会生气,那么就让阿越进去,阿越可是他的大孙子,是邢家的血脉。这么多天,也是阿越亲自在照顾他,他总不至于要致人于千里?”季曼琳将邢越拉了过来。
  邵启越正想什么的时候,身后的门突然打开,陈曦急匆匆的走了出来,一脸焦急,:“邵启越你快进去,你快进去看看!”
  “怎么了?”
  “老爷子他……”
  不等她完,邵启越就迅速的走了进去,并关上了房门反锁,不让外面的人进去,许是情急连陈曦都被关在了外面。
  邢越差点撞在门上,立刻敲门,“开门!邵医生请你开门!”
  里头自然没人回应他。
  季曼琳看了陈曦一眼,转而看向了邢越,:“行了,你找佣人拿钥匙开门,他们一定有什么猫腻。我还真是不相信,邢司翰好端端的会出车祸,还那么巧失去了记忆。”
  邢越当即去找了家里的老佣人,结果对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房间的钥匙。
  “噢,对了。我想起来了,以前老管家把每个房间的钥匙都放在房间的抽屉里了。”
  等邢越回去的时候,房门已经开了,季曼琳他们已经进了房间。
  他一进去,就感觉到气氛有些沉闷,老爷子这会被放置在床上,邢司翰就坐在旁边,双手紧紧的握着老爷子的手,眼睛红红的。
  他快步过去,站在床尾,便看到老爷子闭着眼睛,看起来一点儿生气都没有。他很仔细的看着老爷子的胸口,可不管再怎么仔细,老爷子的胸口都没有任何起伏的迹象。
  他不由舔舔唇,问:“爷爷怎么了?”
  他一边问,一边侧头看向了季曼琳,她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双手抱臂,紧紧的捏着胳膊,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老爷子的脸,一句话也不,不知道在想什么。
  邢司翰猛地回头,恶狠狠的瞪视了他一眼,:“现在你们满意了?终于把我爷爷也给逼死了!现在他们都死了,你们满意了!”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眼里全是恨意。
  对他来,这确实是不可承受的痛,他的记忆只有十八岁,那时候的邢京不似现在这般羸弱,也没那么多白头发,那时候的邢京是个很有威信的人。
  邢京对任何人都很严格,很凶,却特别护犊子,不管在外如何雷厉风行,对着邢司翰依旧是一个很慈祥的爷爷。
  所以,就算邢司翰失去了父母,但他还有这样一个爷爷,有邢京在,所有人对邢司翰都是言听计从,并且看起来对他特别好,谁都把他捧在手掌心里,疼着,爱护着。
  所以,不管闯再大的祸,邢司翰都是天不怕地不怕。
  可现在,他醒来,几乎是一夕之间,他遭受了两次痛苦。父亲在他眼前又死了一次,这才几天的功夫,老爷子也离开了他。
  对于十八岁的他来,这是多大的打击,他甚至都还没有适应现在的生活,就要面对亲人一个个的离开。
  这一刻,他只想冲上去打人,将这些个罪魁祸首,狠狠的揍一顿。
  要不是邵启越一直摁着他,要不是他现在身上有伤,行动不便,他现在就是脱缰的野马,拉都拉不住。
  “你们给我滚!给我滚出这个家!”他红着眼睛,指着门口,大声的。
  季曼琳闻言,嘴角微的一扬,视线终于从邢京那张死人脸上挪开,侧目深深的看了邢司翰一眼,冷笑道:“滚出这个家?阿翰,你是不是忘了,我现在已经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就算真的要滚,也是你?”
  “不过你放心,我心地善良,我知道显益喜欢一家人整整齐齐在一起,而你又是显益的亲生儿子,身上流着显益的血,爱屋及乌,我也会把你当成是我的儿子。再者,你现在又变成这个样子,于情于理,我都不该把你赶出去,落人话柄。”
  她微微扬着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是吗?”邢司翰低低笑了一声,:“我想法律上应该不会承认,你是我们邢家的人?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让人破坏我的家!就算这个家只剩下我一个人,那也不行!”
  他恶狠狠的抛下这句话,就转过了头。
  季曼琳冷笑了一声,“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完,她就转身出去了,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她突地停下了脚步,像是想到了什么,“别以为死了,就解脱了,就不用参加我的婚礼了。阿越,你叫化妆师一会过来给老爷子上装,晚上,他照样出席婚礼!我这辈子儿媳妇茶,他不想喝,也必须喝!”
  “你!你简直就是个疯女人!”邢司翰再也按捺不住,猛地站了起来,就要扑过去,“他们都死了,你还让他们死的不得安宁!你到底是不是人!”
  季曼琳背脊挺得笔直,哼笑了一声,缓步走了出去,回了房间。
  此时此刻,邢越依旧安静的站在床尾,目光一直没有从邢京的脸上挪开。
  邵启越还算冷静,察觉到邢越跟季曼琳还是有一丝不同的,起码邢越不会像他妈那么变态。
  他先安抚了邢司翰,随即,走到邢越的面前,低声问:“你不会让你母亲再这么继续疯下去?”
  邢越闻言,猛然回过神来,他缓慢侧头,深深看了他一眼,“有什么问题吗?”
  “死者已矣,不管他们之前做过多少事儿,既然人都已经走了,我想……”
  “嗬,我们有那么可恨吗?”他突然反问,语气里透着点点恨意,目光深沉,眼底同样有难掩的哀痛。
  邵启越顿了顿,这是邢家的家事,他一个外人,插不上话,也不知道他们其中有多少绕绕弯弯的事儿。
  邢越眼里慢慢蓄起了泪水,指着躺在床上的邢京,道:“在他的眼里,就只有邢司翰是人!我就不是人了吗?我就可以随意的被践踏,被抛弃!利用你的时候,对你笑颜相迎,等利用完了,就对你弃之如敝履!他可是长辈!有他这样做长辈的吗?请问我有什么错?我生来就没有尊严,就可以被他们这样糟蹋吗?”
  “他拿走我一颗肾脏,却不肯给我一点家人的关爱,我很过分吗?我要的很多吗?我曾经从来没有想过要拿邢家的一分一毫,我只是想要一个家,就那么简单而已。可他给我的是什么?”这是邢越第一次这样激动的话,仿佛这一口气他已经憋了很多年,终于在这一刻爆发。
  对着一个不相干的人,着一些没头没脑的话。
  邢司翰冷哼一声,“所以你回来就是报复,就是要折磨他。现在他死了,你该高兴了?”
  “高兴?我为什么高兴?他到死了也没有认我这个孙子,我高兴?”邢越哈哈的笑了起来,摇了摇头,“我只看到他宁可死,也不愿意认我这个孙子,从头到尾甚至都没有认错!哪怕一句对不起,都没有!而你,邢司翰,这里最没有资格话的人是你!你能活到今天,都是因为我!如果没有我,你早就死了!”
  “你知道自己在什么吗!我他妈都不知道你是谁!一上来你们就害死了我两个至亲的人,我还没你呢,你倒是反过来我啊!”
  “好了,都别吵了!现在这些还有什么异议?”邵启越打断了他们,又将邢司翰给摁了回去,“你少动弹,想伤上加伤吗?”
  邢司翰仰头深深看了他一眼,便低下了头,只道:“晚上那什么婚礼,马上取消。我希望爷爷能够入土为安。”
  “不可能。”邢越冷冷的,态度坚决,“一会我让化妆师过来给爷爷上妆,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叫人把你绑起来!”
  完,他就转身出去了。
  邢司翰想要争辩,房门重重的关上。
  陈曦在房里陪了邢司翰一会,就借口去上厕所。
  她轻手轻脚的在二层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邢越的身影,随后便上了三楼,在露台上,看到正在抽烟的邢越,脚边已经有好几个烟头,看样子,老爷子的死,对他来,同样很难过。
  她想了想,走了过去,:“少抽点。”
  邢越侧目,见着她,不由皱起了眉头,“你来干什么?”
  “我……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我知道老爷子对你的意义是什么,他突然走了,你心里一定不好受。”她就站在后侧,显得有些拘谨。
  邢越冷哼了一声,“怎么会,他死了,我高兴还来不及。他死了,我看谁还能护着邢司翰,我会叫他尝尝这些年来我所吃的苦。要让邢京知道,他这一走,有多错!”
  陈曦低垂了眼帘,没有话。
  沉默良久,邢越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还在,便摆了摆手,:“赶紧回去,要是让人看到我们待在一起,到时候就所不清楚了。”
  “有什么不清楚的,在新西兰我就认识你了,我把你当朋友,上来宽慰你几句,也很正常,不是吗?别人都觉得你冷漠,认为老爷子死了,你会开心。但我知道,你不是的!你做那么多,只是要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而已。”
  邢越深深看了她一眼,摁灭了手里的烟头,转而看向天边落山的太阳,深吸了一口气,“可惜不管我做什么,他都一样讨厌我,厌恶我!”
  话音落下,周遭便陷入了沉寂,好一会之后,他才转身,双手背在身后,扬了扬下巴,:“回去,准备准备,开始第二场仪式了。”
  “真的还要继续吗?你要不要劝劝伯母,我真的觉得……”
  “你现在站在哪一边?”他突然敛眉,神情严肃起来。
  她愣了愣,正想要表明立场的时候,邢越却转开了视线,:“清楚你自己的位置,可别昏了头。”
  “我当然知道我的位置在哪里,只是我觉得这样的婚礼很荒唐,不是吗?难道你不觉得?”
  邢越微微吐了口气,“就算我觉得又如何?没有人能够阻止她,在她做出更极端的事情之前,只能顺从。更何况,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心愿,她等了一辈子,只是一个婚礼而已,又何必要去阻止?她高兴就好,现在已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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