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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他眼睛里的孤岛-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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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老虎,坏人……”章达似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拿小老虎的坏人,在那里……”
  老猪正好出去和朋友喝酒回来,看到一个身影从身边经过,那么熟悉,叫:“阿敬……”
  他却仿佛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如一阵风,直接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老猪耸耸肩,有些莫名其妙:“下这么大雨,怎么也不撑把伞?”
  贺敬在初春的冷雨里越走越快,视线里终于看到那座早就断了的桥,雨水顺着他的眼睛滑下来,他抬手捋了一把,眼前终于从朦胧变得清晰。
  风那么大,雨那么大,可是贺敬听到了自己的心脏在跳动,紧张又恐惧,他大步跨过那些刺人的荆棘,然后一眼就看到了桥下缩成一团的人影。
  心脏一阵收缩,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甚至不敢往前。
  “向葵……”他的声音从喉间溢出,消散在漫天的雨水中。
  向葵一向不信神佛,这会儿却恍惚中想,等回去了得去庙里拜拜,或者求个护身符,去去她的霉运。
  她不记得自己在这里到底等了多久,原本还想自己爬上去,可脚腕上的疼让她根本动不了半分,下起雨来之后,她便更没有办法,好不容易才挪到了桥下面,好歹能挡住大部分的雨水,虽然总也有些雨会飘到她身上,渗入她的骨髓。
  不知道是不是心灵感应,她朦朦胧胧抬起眼,便看到身前站着一个人,就如同那夜在学校图书馆的二楼,她又冷又饿,抬起头来就看到了他,命中注定一般。
  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清醒,她笑着叫他:“姓贺的,你来啦,我就知道你会来的……”话刚说完,她便捂着嘴巴猛烈咳嗽,是有冷风灌进去,她被呛到。
  他站在她身前,替她挡走所有的风雨。
  他的身后是寒的风,冷的雨,眼前却是她最温暖的笑。
  一切的原则,一切的隐忍,一切的执着在这一场凄风冷雨中,仿佛都烟消云散,他的动作不受自己控制,缓缓蹲在了她的面前。
  “真好。”向葵说话,脸色惨白,像是好不容易才撑起的精神,“你来了,真好。”
  贺敬就这样看着她,看她微笑的眉眼,看她苍白的脸颊,看她微扬的唇角,喉结微微一动。
  向葵感觉到他的大掌放在她的颈后,她怔怔地望着他,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猛地将她往他的方向一带。
  他深深地吻住了她。
  铺天盖地全是男性醇厚的气息,他唇齿间干净清冽,没有她以为的烟草气息,与她青涩的吻完全不一样,根本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他的湿润却温热的左手不知何时已经抚上她的脸颊,小拇指的位置蹭着她耳垂。
  没有思考的时间和理由。
  向葵愣着,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睁着,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的唇忽然有一点撤离,原本抚在她脸颊的左手缓缓覆上她的双眼,她长翘的睫毛在他粗糙的掌心轻眨,有些痒。
  她在他的掌心下缓缓闭眼,他的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贴了上来,温柔又强悍,这样难以想象的亲密让她几乎快要落泪。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无处安放的双手轻轻地拉住了他衣服的下摆,像是一支随着海浪沉沦的小舟,依顺又亲昵。
  贺敬解开衣衫拥住她,他终于感受到她身体冰凉的温度,放在她颈后的手掌移到她的脑后,让她整个人都贴住自己热烫的身体。
  向葵有些恍惚,也有些开心,更觉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她依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生怕一睁开,眼前的一切便都消失,无论是他温热的胸膛还是他灼烧般的吻。
  贺敬没有时间思考刚刚所做的一切究竟是对是错,他拍她的肩,哑着嗓子问:“我们要上去。”
  他这才有些后悔没有撑伞,只能将外套脱下来盖在她的头上,而后将她背在身后,让她紧紧搂住自己的脖子。
  铺天盖地全是他的味道,向葵深吸一口气,唇角的笑意出现便无法消散。
  她什么都看不到,只是听他的话,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他似乎是在爬坡,她更能感觉到他脖颈处暴起的青筋和背后蓄势待发的肌肉。
  不过一会儿他的步伐便重新变得平稳,她知道他们已经从桥下上来,她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姓贺的,你抱我。”
  贺敬的脚步一顿,继续快步往前走。
  向葵有些无奈,低声说:“是我手臂没有力气,快要抱不住你脖子了。”
  她冻得浑身僵硬,方才是她最后的力气,这会儿手臂仿佛脱力,她怕从他背上掉下来。
  贺敬终于有了反应,快快走了两步,找了个能避雨的树下,将她从背后转到胸前,她终于能看到他的脸,忍不住抬起头亲他的下巴。
  “我很开心。”开心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贺敬似是有些尴尬,侧过脸,一把将外套遮住了她的脸,哑声:“我们回去。”
  

  ☆、第二十章 你想好了吗

  贺敬停在向葵家门口的木门外,她小心翼翼说:“我不回家。”
  贺敬不理她,直接推门进去。
  站在她家楼下的屋子里,向葵终于将盖在她头上的外套挪开:“贺敬,我不能跟你回去吗?”
  贺敬的皮肤偏黑,灯光又不亮,向葵看不清楚他有没有脸红,可他不敢看她:“不要胡闹,我送你上去。”
  向葵哼一声,将脸往他怀里蹭了蹭,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不想躺到那张冰凉的床上,可她知道,贺敬那么有原则,怎么可能把她带回家?
  她舔舔嘴唇,唇畔仿佛还有他残余的味道,嘴角轻勾,像是一只餍足的小狐狸。
  大概是怕惹来向佩佩,贺敬一直沉重的步子放得很轻,正因为很轻,所以两人同时听到了二楼传来的淫。淫声响。
  今日向佩佩格外卖力,嗯啊声叫得跌宕起伏,那个男人似乎也很享受,不怎么牢固的木床发出吱嘎的声响。
  向葵倒是一点都不尴尬,评价一声:“今天那个男人估计有点功夫,动静这么大……”说着斜睨着,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贺敬。
  贺敬哪里敢看她,黑色的脸庞居然也能看出一丝红色来:“你怎么……”
  向葵堂堂正正的:“你要是把我留在这里,我还要听很久,所以你真的,不把我带走吗?姓贺的,我想跟你回家……”说到最后,尾音有些旖旎。
  贺敬实在是不放心把向葵留在这里,一个好好的小姑娘,到底都学了些什么?
  停滞的脚步终于有了动作,他转身,缓缓下楼,向葵低着头,脸上满是得逞的窃笑。
  出去之前,她还不忘和贺敬说:“伞在门口的那个竹篮里,嗯,那把黑色的最大。”
  有了伞,向葵便想将脸从贺敬的外套里露出来,他却一个眼神扫过来:“把衣服盖上。”
  向葵有些不乐意,瞪着他。
  他软了语气:“雨吹过来会冷。”
  他在心疼自己,她便笑起来,乖乖将衣服盖上头脸,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到。
  向葵觉得贺敬的力气是真的大,把她从那么远的地方抱回来,气也不喘,一脸轻松,她也一点都不担心他怕自己给摔了,乖顺地靠在他的胸口,又不乖顺地用手指勾住他的衣襟,指头往里面探去,在他的胸膛轻轻地画。
  他浑身一颤,可没有手可以制止她,只能出声:“向葵!”他想肃然,声音从喉咙里转几个弯,出来,却又柔软了,就像她的身体一样柔软。
  向葵闷闷地笑,最后摸了一把才将手给缩了回来。
  贺敬无奈,他所有的原则在她的面前似乎总能分崩离析。
  今晚的破格他从未想过,依旧仿佛一场梦境,可他知道不是,他也知道即将到来的会是什么,但他早就没有了退路。
  或许有那么一星点后悔方才的冲动,可当她的柔软的身体全心全意地靠在他的怀里,他的理智早就无影无踪。
  也有可能,人的一生之中,总要有那么一次,不顾一切。
  他想,这就是他唯一的不顾一切。
  以前没有过,以后也大概不会再有。
  他将她抱得更紧一点,将他的未来抱得更紧了一点。
  向葵第一次来到贺敬家的二楼,和她想象的差不多,简单粗糙却很干净,就像贺敬这个人。
  他所有的东西上都像是都有他的印记,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他的。
  贺敬锁门,想将她放到床上,她却叫:“我身上脏。”
  他没有停顿,直接将她放上去:“我等下换床单。”
  向葵便安稳地坐好,然后看着贺敬甚至不敢和她对视的害羞模样笑。
  她咬着唇笑,看他忙碌,没有什么比美梦成真更叫人心生欢喜。
  贺敬打开有些破旧的衣橱,里头果然没挂几件衣服,两三件简单的T恤,一件和他身上一样的工作服,还有几件裤子和外套,空空荡荡的,可是格外整洁。
  她看他拿了一件白色T恤出来,然后走到她面前,放在一旁,依旧不敢和她对视:“你等一下,我去放水,水热了你先洗个澡。”
  卫生间在他的房间,向葵一转头就能看到开着的门。
  她点点头。
  贺敬进了卫生间,将灯开起来,他没关门,向葵能看到里面。
  水池,抽水马桶和淋浴中间挂了一块防水布,他抬手拉住,将热水开关打开,水还没热,没有雾气,他在里面等了一会儿,热气逐渐蒸腾,这才转身想叫向葵洗澡。
  这一转身,他脚下不稳,手扶住了水池,却不小心弄倒了水池上放着的牙刷杯,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也不知道会不会吵醒隔壁的章达。
  他不敢抬头,侧着脸哑着声音:“你把衣服穿上!”
  向葵上身已经脱得只剩下贴身的内。衣,皮肤白皙柔嫩,脖子修长如天鹅颈,双肩瘦弱,再往下是内。衣包裹着柔软的两团,跃跃欲出,让人无法直视。
  她咬着下唇笑:“不是要洗澡吗?穿着衣服怎么洗?”
  她一点都没有穿衣服的意思。
  贺敬没有办法,侧着脸走过来,将外套盖在她身上,明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认真说道:“去卫生间再脱。”
  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嘴里却乖乖应了一声哦。
  向葵的脚腕这会儿已经肿起来,疼得没办法自己走路,只能是贺敬代劳,将她抱起来送进卫生间,让她坐在马桶盖上,眼神没办法往她那边瞟。
  他将小木凳放进淋浴的区域,这才说:“你,你先洗个澡,我出去。”
  她伸手,一把拉住他的粗糙的大手:“你不洗吗?”
  “等,等下。”
  “我是说,你不和我一起洗吗?”
  这次,向葵明显地看到他黑黑的脸庞上升起两朵红云:“别闹。”他说,小心将她的手放开,“快洗,别生病。”
  向葵也没有坚持,看他关了门,这才将身上的衣服全都褪下,小心挪到水下,整个人都舒服地哼了一声,僵硬的肌肉一点点恢复正常。
  身上蹭了太多泥,地上黑乎乎地一片,下水道好不容易才全都接纳。
  贺敬从橱柜里将干净的床单拿出来换上,又去楼下装了个热水袋放在被窝里,刚刚做完这一切,就听到浴室里传来扑通一声,而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声响。
  贺敬心头一跳,站在门口叫她:“向葵?”
  没有人应他。
  他握拳,终于推门进去。
  热气已然弥漫整个卫生间,些许透明的防水布后有向葵的纤细身影,她似乎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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