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房有鬼-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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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你别过来!”我地胃一阵抽痛,“拜托,我的脸发绿是因为我还没吃到饭,眼圈发黑是因为昨天睡得太晚,跟我的命一点关系也没有!”
“还没吃饭?那真要饿坏了!你怎么这么不注意身体?现在食堂的菜都卖光了,不如……”
“不用了!我自己会想办法的!”我不等他说出什么提议,一口回绝,“如果你不想我饿昏在这。 就别挡着路!”
“行了,该说的话都说了,你还跟她啰嗦什么?”唉,另一个比鬼魅更可怕的“表哥”现身了。 他不耐烦地瞪着我说:“还不走?准备留下来吃毒蛇、老鼠、蜈蚣?”
我转身就跑,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恶心可怕地东西来,那今天真不用吃饭了。 直接昏倒算了!
“喂,就算你想帮她,也不用这么损我吧!”云腾蛟苦笑,“我什么时候吃过毒蛇、老鼠、蜈蚣啊?”
“帮她?我看你今天大概真是吃了蛇虫鼠蚁,吃出毛病了!”饕餮狠狠瞪着云腾蛟,“让她少惹麻烦,少管闲事而已,你去管她吃不吃饭?”
“呵呵……你今天解释得真详细!”云腾蛟似笑非笑,“不过怎么听起来总有点言不由衷、欲盖弥彰的意味?”
“哼哼!还好意思说我,隔岸观火罢了。 你管得太多了!”他冷笑。
“是啊!有人的确管得太多!”云腾蛟也笑。 “不过不是我,是你!”
“愚蠢!我是人吗?”饕餮翻了个白眼。 一晃就不见了。
云腾蛟喃喃自语道:“看来隔岸观火的角色,不久就只有我一个来演了!”
我气喘吁吁地跑回宿舍。
迎面就撞上了拿着装满热水盆子的张绮。
“哎哟!”一声,盆子落地,我和她都下意识地往后一跳。
结果,她撞上了床架,我撞上了门。
“你跑那么快干啥?害我的脑袋都肿起来了!”她揉着头抱怨。
我却呆若木鸡地看着自己的左手。
“沈钧,你怎么了?”葛虹见我半晌不语,以为出事了,连忙过来扶我。
“不会是你的左手也撞骨折了吧?”高燕兰倒吸一口气问。
“不是!”我苦笑,“胳膊肘破了!”
“你真不小心!”葛虹忙拉我进去看。
“还好,血流得不多!”胡霞安慰我,“不用去医务室,涂点红药水就行了!”
我怔怔地看着皮破血流地手,心里闪过了四个字:“血光之灾!”
“只是流了一点血,你怎么了?怎么好像要哭出来的样子?”闵雨诧异地问。
“没事,没事……哦,对了,我的饭……”我说到饭,肚子真的咕咕直叫了。
“帮你留了一份菜,快吃吧!”张绮揉着头,“你还真衰!连地理老师也会找上你!”
“就别提了!”我无奈地叹气,“最近霉运当头,到处撞邪!”
“哎,差点忘了!今天有个好消息!”张绮突然想起了什么,笑盈盈地说,“我们不用去跟别人抢琴房了!”
“为什么?”我一边吞饭,一边含混不清地问。
“我今天找了高年级的学姐,好说歹说。 向她借了一阶地钥匙!”她得意洋洋地说。
“哇!你真行!”我们异口同声地夸她,“交际手段一流啊!”
“咳!总算不用再去那个风琴房了!张绮你真行!”胡霞高兴地说。
“说到风琴房,喂,沈纯钧,今天晚上还要去那看看吗?”张绮问,“那个梅什么地会不会再搞鬼啊?”
“她一定不敢的!”高燕兰摇头,“这种把戏拆穿了就没用了。 ”
“应该不会。 不过。 晚上你们要轮流去练琴,我也不想那么早就睡觉。 ”我飞快地把饭菜一扫而光。 “午夜前后,我到风琴房去看看好了!”
“你一个人去?”闵雨和胡霞吃惊地问。
“我和你一起去吧!”葛虹连忙说。
“不用了,我们已经试过了,那里没什么东西,不必担心!”我一笑带过。
其实,我是不放心那个看上去夸张直露的梅小琳。 昨晚,她虽然被我们揭穿。 但她解释的那些理由避重就轻,而且唱作俱佳,总给我在演戏的感觉。
所以,今夜我只是去逛一圈,起个敲山震虎的作用。
但是,想到刚才云腾蛟地话,我心里十分不安。 前面什么血光之灾,后面又说我面相不祥。 更奇怪的是,这些话我似乎以前也听到过,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是谁说地了。
晚上,我早早往床上一躺,预备先休息一会。 到12点再爬起来。
“沈钧,累了就睡,别想着一定要12点起来。 ”葛虹在我床边坐下。
“嗯,我知道。 你们今晚的练琴时间怎么排地?你是几点?”我问。
“张绮先去弹,我11点去接,两点是闵雨和胡霞,高燕兰四点去。 ”葛虹望着我,“我觉得……风琴房不会有事了,你还是……”
“我只是去逛一圈,几分钟就回来了。 ”我淡然。 “黑漆漆地。 我的手还吊着呢!我不会逞强地!”
“可是……好吧!你……小心点!”她欲言又止,微叹一声。 站起身来。
奇怪的感觉又涌上来,刚刚有那么一刹,葛虹地神色踌躇,好像内心在挣扎什么。
直到我迷迷糊糊睡着,脑子里还在想着她刚才的异样表情。
12点刚过,我突然醒来了。
其他人还睡着,葛虹已经去一阶弹琴了。
我慢慢穿好衣服,拿起放在枕边的手电,走出了宿舍。
和昨晚一样,夜色深沉,万籁俱寂。
不同的是,今夜我独自一人,相对而言,心情也并不太紧张。
走到食堂这里,我的眼光不经意地一扫,咦?旧食堂的北面隐隐透出些光来。
午夜时分,食堂里还有人在干活吗?
我本想进去看看,但转念一想,还是不要多生枝节了,先去风琴房,回来再说吧!
风琴房比昨夜更安静。
我打着手电,从1号琴房开始看起,一会儿就到了12号琴房。
我推门而入,用光柱扫视着四周,一切和昨晚一样,并无异常。
我退出来,又走进13号琴房。
还是风琴、椅子、灯泡、墙壁,我特意掩上门,又查看了一下门后伪装的木板。 里面是空的,没有人躲着。
检查结束!
我拉开门,准备走,无意间一回身,晃动地手电光束打在正对我的那面墙上。 嗯?感觉……有点奇怪,这面光光的墙上好像多了什么一样。
我站在门口,用手电来回照着。
墙的中间隐约有一圈黑印,印子很淡,不过很圆,像是用圆规画上去的。
我想了想,又走进琴房,凑近墙壁去看。
黑印子有西瓜那么大,不过摸了摸可以发现,它不是画上去或者喷上去的。 因为没有触感,如同是水墨从墙壁里面渗透出来地一个虚影。
难道是天然形成的?那怎么会这么圆?
有种说不清的感觉驱使我用手电照了又照。 昨晚好像这里没有这个圆印的,又或者是当时我们的心神全被风琴和旁边那堵墙后的机关吸引了,没注意到它?
我凝神思索,全没发现门外荒草间有一抹黑影正冷冷注视着我!
正文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三十八章 午夜琴声(三下)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三十八章 午夜琴声(三下)
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惊醒了我。
我立刻转过身去,眼角却瞥见有一抹黑色在门外闪过。
糟了!
莫非,刚才一直有人在门外窥视着我?
我冲出门去,门外荒草簌簌,杳无人迹。
“沈钧,出什么事了?”有人急急向我奔来。
“你不是在练琴,怎么又过来了?”
“还说我呢!你不是说转一圈只要几分钟,可是都快1点了,你还在这里!”
葛虹终究不放心我,琴练到一半,居然跑过来找我。
“那我们现在回去吧!”我挥了挥手电。
“你的脸色发白,这里有什么异常吗?”她担忧地问。
“……没有。 ”我摇头,“只是我刚才好像觉得……有个黑影闪过。 ”
“啊?是不是昨天那个梅小琳?”她一惊。
“不知道。 ”我不敢肯定,“没来得及看清楚。 ”
“我跑过来的时候,没看见有人。 会不会是你眼花了?”她望了望四周。
“也许吧!”我不想她无谓担心,就故作轻松地说,“说不定只是飞过的鸟,让我杯弓蛇影,虚惊一场!”
“那我们回去吧!”
两道光束在荒草间移动,渐行渐远。
如果,此时我折返13号风琴房,就会发现墙上的黑印越来越深。 中间还有一条时隐时现地曲线,像某个裂痕。
接下来的日子虽然忙碌,却相对平静。
期间,白天、黑夜我曾经去过几次13号风琴房,除了墙上的黑印看上去有些怪异,别的也就找不出什么来了。
我们宿舍因为张绮拿到了一阶的钥匙,所以不再去跟别的班级抢钢琴房。 风琴房就更加不去光顾了。
这份表面上的平静维持了近两个星期,直到琴法观摩地前一天。 这天又是一个星期日。 因为明天正式观摩,所以所有新生老生都准备最后磨一下枪,琴房超前火爆。
本来琴房熄灯是10点,不过今晚学院就破例开通宵了。
不但如此,其他各个有钢琴的教室今晚也是通宵亮灯。 明亮地灯光容易使人的情绪兴奋,至少今晚就有点。
我的手已经好了很多,不用老是吊着了。 明天我不参加观摩。 今晚就变成了精神最放松也是最空闲的人。 宿舍的其他人基于平衡心理的需要,一致决定——荣升我做全能丫鬟。 递茶、倒水、赶蚊子、捶背,充分培养我任劳任怨为人民服务的精神。
于是,在这个我本应蒙头大睡地夜晚,我精神抖擞地在一阶忙碌着。
“喂,你们什么时候放我回去睡觉啊?”我一边用一只手帮葛虹捶背,一边问。
“当然是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你也什么时候喽!”张绮头也不抬地回答。
“就因为我明天不用观摩?”我叹气。 “刚才已经把我支使得团团转,你们的心理也该平衡了!”
“不用给钱的丫鬟我们干嘛不充分利用?”高燕兰笑得很奸诈。
“算了,等一会让她回去吧!她的手还没好呢!”葛虹笑着说。
“是啊!可怜的伤兵,还要做苦工,别的宿舍要谴责我们的!”闵雨和胡霞也开玩笑地说。
“才不会呢!别的宿舍没把她也拉去做苦力,就算她走运了!”张绮促狭地说。 “我们都紧张得要命,怎么能放她一个人逍遥快活?”
我笑着摇头:“就会压榨我!专心点吧!明天别出丑!”
这时,一阶地电灯突然闪烁了起来。
“咦?怎么回事?电压不稳啊?”高燕兰的话还没说完,电灯就灭了。
“哇!保险丝烧断了吗?跳闸了?”闵雨抱怨,“什么时候不跳,现在跳?我们怎么练?连手电都没带!”
“学院不是上个月才检修过电路,还装了电缆吗?”胡霞叹气。
“都是些什么人来修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还这样问?”高燕兰在黑暗里失笑。
“咳咳,别啰嗦了!你们在这里等。 我去宿舍拿手电来。 ”我站起身来。
“太黑了。 别去!我们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