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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医来夫贵-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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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洒在她白皙的脸上,镀了一层淡金色的光芒,越发显得她的笑容明媚。

    宋彦昭眼神一眯,觉得这一幕无比的刺眼。

    韩云韬不是做了荆州路的经历,怎么还有时间先跑回益州路?

    “韩知府来了。”宋彦昭一出神,身后的彭仲春抬了抬下巴,指了指街上的情形。

    宋彦昭抬头望了过去。

    韩知府到的时候,下意识的先撇了眼韩云韬,见他左臂上包白布,精神却很好。

    韩知府松了一口气,忙向明惠公主见礼。

    杏林堂的桌案和椅子被搬了出来,摆在了门口,看上去跟简易公堂一般。

    明惠公主摆手吩咐韩知府,“……现在就审这案子,当场就审,务必将案情审个水落石出。”

    明惠公主都发话了,韩知府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他在来的路上已经琢磨了一圈了。

    明惠公主话音刚落,韩知府就摆手吩咐仵作,“去验尸。”

    衙门的仵作已经有近二十年的经验了,让他验尸,最好不过。

    张老六面色一白,身子哆嗦起来。

    他眼神慌张的再次往人群中看去。

    仵作验尸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大人,死者是因为被刀抛开了胸口,搅碎了骨头而死。”

    话音一落,人群中立刻响起一阵低低的议论。

    “这和穆娘子刚才所说的一样啊。”

    “莫非这个张老五真是被人杀的?”

    “张老五一个赌鬼,谁会谋杀他啊?”

    人群中议论什么的都有。

    韩知府重重的哼了一声,拍了拍桌子,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你还有什么话说?”韩知府定定的看着张老六。

    张老六咬了咬牙,“死于被人划开胸口,搅碎骨头,难道就是被人谋杀的吗?”

    “我哥哥日日胸疼难耐,尤其是前天开始,疼痛加剧,他实在受不住了,一心求死,就自己划开了刀口,搅碎了骨头……”

    “难道人痛苦至极,连自杀的权力都没有吗?”

    “若不是姓穆的,我哥哥根本就不会这样凄惨痛苦的自杀,所以就是她害了我哥哥。”

    韩知府望向仵作。

    仵作无奈的摇头,他只能看出死因,却看不出到底是自己自杀开始别人谋杀。

    韩知府眉头倏然皱了起来。

    不知何时,已经悄悄混进人群里的黄四和夏掌柜嘴角悄悄竖了起来。

    黄四看向夏掌柜的眼神警惕中带了一抹防备。

    这个主意是夏掌柜出的。

    张老五当初做胸腔闭式引流,知道怎么做法的人并不多,而他却恰恰知道了怎么做的。

    在胸口处划伤口,又谁能证明他过后不会疼痛呢?

    就算是不会疼,张老五如今也说不清楚了,因为死无对证!

    穆瑾就算是辩解,也无法取信于人。

    张老六的一番哭诉,周围的人全都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之中。

    张老六略显狰狞的眼神看向张老五媳妇:“嫂子,都这个时候了,你倒是说句话啊,想想你的孩子们,你就这么忍心让他们的爹死得这般冤枉吗?”

    张老五媳妇倏然抬起了头,定定的眼神看向张老六,嘴唇颤颤巍巍。

    “娘啊,你说,你慢慢说,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姜黄死死拉着张老五媳妇的袖子,哀哀哭泣。

    张老五媳妇咬了咬牙,陡然看向韩知府,“大人明鉴,我夫君他确实经常感觉到胸口疼痛,不堪忍受。”

 第三百九十九章 我就是证据

    张老五媳妇的话一出,现场陷入一片寂静。

    她自过来后,除了哭还是哭,唯一做出比较激烈的动作是试图撞墙,除此之外,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现在她终于开了口。

    说出的话却让韩知府眉头紧皱了起来。

    周围的人在经过最初的寂静之后,都开始低声议论起来。

    “她是张老五的枕边人,她说的应该不会有假吧?”

    “谁知道呢?这种事可不好说。”

    “是不好说,毕竟是在人身上开了那么大一个口子,谁又能说得准不会胸疼呢?”

    姜黄的脸色一片惨白,她的嘴唇哆嗦着,目光茫然的看向张老五媳妇,又纠结的老向穆瑾,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韩知府的眉头皱的死紧,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旁边的通判。

    按说他这个四品知府来审这案子,有些小题大做了,但明惠公主有命,韩知府也不好拒绝。

    可眼下死者的家属信誓旦旦,一口咬定死者在穆娘子诊治后有了胸疼的毛病,他却没办法再往下审了。

    总不能上来就对死者家属用刑吧?

    那样成都府的百姓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

    韩知府手下的通判是个灵活的人,要看上峰为难,他想了想,看向场中站着的白衣少女。

    “敢问穆娘子,你以前给患者做的胸腔闭式引流,可有人出现过胸口疼痛的症状?”

    现在只能从穆娘子这边想办法打开缺口了。

    只要能证明她的诊治办法不会引起胸口疼痛就好了。

    穆瑾眉头蹙了下,“这是我第一次给人做胸腔闭式引流。”

    什么?第一次做?

    通判和韩知府面色微变。

    就是一直站在她旁边的韩云韬,脸色都倏然变了。

    通判心里暗自叹气,这小娘子也太诚实了些,就算是第一次,也别回答的这么直白好吗?

    果然,人群中响起了高声的议论。

    “原来是第一次做啊!”

    “第一次怎么能保证患者胸口不疼呢?”

    “就是,这可不是儿戏啊!”

    穆瑾澄澈的眸子在人群中转了一圈,嘴角翘了翘,“不过,在人身上动刀子这种手术,我做过很多次,从来没有人有过不适的后遗症!”

    通判的嘴脸抽了抽,您现在说这种话,谁信啊?

    “切,这还不是你说了算,咱们这儿可没有人被你动过刀子。”

    “就是,唯一一个动过刀子的已经躺这儿了。”

    人群里的议论声越来越大。

    “谁说没有的?”突然一个笑嘻嘻的声音查进来。

    众人抬头,却见一个身穿宝蓝色袍子的少年笑眯眯的站到了穆瑾旁边。

    “谁说没有被穆娘子动过刀子的人?”少年指了指自己,“我就是啊!”

    韩知府皱了皱眉头,“玉知,不许胡闹,退下!”

    徐玉知似模似样的作揖行礼,“大人,我并没有胡闹啊,我确实是被穆娘子动过刀子的人。”

    韩云韬眼中闪现一抹笑意,“是啊,父亲,我可以作证。”

    徐玉知转过身去,陡然掀开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腹部白皙的肌肉,引起了一阵惊呼。

    徐玉知指着自己腹部一条约两寸长左右,在自己腹部蜿蜒若蜈蚣状的伤疤道:“我去年十月里在江宁的雷公山,因为贪玩。不慎被尖锐的石头划伤了腹部,很多小石子进入到了肚子里。”

    徐玉知简短的将当时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当时大夫都说我没救了,是穆娘子救了我。”

    随着徐玉知的叙述,韩云韬眼前仿佛又闪现出当时的情景,一身白衣幕篱的穆瑾,语气淡淡的道:“缝上就好了呀!”

    当时的他满心慌乱,哪里能想到少女说的就是真的?

    “照你们刚才的说法,我这肚子上被穆娘子缝了那么多针,我的肚子不是早就疼死了?”徐玉知笑嘻嘻的拍了拍肚子上的疤痕,随着他的轻拍,他肚子上的肌肉微晃了两下,早就愈合的刀口也晃动不已。

    徐玉知转着圈给众人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刀口,神情夸张,“看到没,看到没,我一点也没疼过哦。”

    周围的群众看了看他肚子上的刀口,再看看担架上张老五明显小了许多的刀口,议论声渐渐弱了下去。

    那么大的刀口,韩知府自然也看到了,他先是皱眉,随后看向穆瑾的眼里隐隐有一抹感激。

    玉知是胞妹唯一的子嗣,妹妹守寡多年,就玉知一个骨血,若是他有什么不幸,只怕妹妹要承受不住了。

    韩云韬也向韩知府躬身行礼,态度并不是儿子对父亲,而像是下属对待上峰一般,“穆娘子的小医仙称呼,是金陵城的百姓们起的称呼,她在金陵医治了很多穷苦的百姓,所以被人称为小医仙,另外,她还治好了程相公的夫人,治好了皇长孙,医治了梁王,就是陛下,对她的医术也是赞口不绝。”

    他的话在围观的群众中掀起了不小的风浪。

    程相公的夫人,皇张孙,梁王,穆娘子救过这么多大人物,陛下也对她的医术赞不绝口,没想到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成都府的小娘子竟然医治过这么多大人物。

    张老六的面色出现了一丝恐慌。

    人群中的黄四和夏掌柜脸色同时都沉了下去。

    穆瑾的出现在成都府十分突兀,他们只打听到她来自金陵,具体在金陵做过什么,却是不得而知。

    没想到她在金陵竟然救治过这么多大人物。

    两个人对视一眼,第一次在对方的眼中发现了相同的情绪:隐忧。

    韩知府则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脸上的神色十分复杂。

    就在来这里的前一刻,他还一直在琢磨这个穆娘子到底是何方神圣,眼下他终于明白,难怪明惠公主和宋衙内为何都一致护着这位穆娘子了。

    只是就算是陛下夸赞了也没有用啊,他现在是现场断案,他要的是证据,证明张老五不是胸疼的证据,或者证明张老五不是自杀的证据。

    徐玉知的话并不能作为直接的证据。

    韩知府颇为忧愁的看了一眼明惠公主,想得到她的暗示。

    这个时候穆瑾却动了,她缓缓的走到了张老五媳妇跟前,蹲了下去,一双澄澈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身手握住了张老五媳妇的手。

    “大嫂,你看着我,能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吗?”

 第四百章 测心丸

    张老五媳妇身子一哆嗦,头垂的更低了,根本不敢直视眼前少女清亮的杏眸。

    少女轻轻拉着她的手,温暖而又柔软,张老五媳妇却觉得那双手似有千斤重量,她想甩却怎么也甩不开那双手。

    她的头垂的更低了,嘴里只喃喃的道:“穆娘子,对不住,我们不是不感念你的救命之恩,只是。。。。。。”

    少女轻笑一声,打断她的话,“好,你不说,我也不勉强,我刚才问他的问题,你能回答我吗?”

    少女指了指张老六。

    张老五媳妇瑟缩了下身子,满脸的悲伤与茫然,眼中却有一丝隐隐的慌乱,“我不知道什么问题啊。”

    “那我就再问一遍,”少女却并不生气,她的双眸清亮,神色淡然,声音平和,“你的丈夫第一次说他胸口疼是什么时候?疼了多长时间?”

    张老五媳妇的手抖了一下,声音有些含糊其辞,“我,我记不太清楚了。”

    韩云韬嗤笑一声,“连你丈夫什么时候开始疼的,你都记不清楚了,可见你也没有多在意他吗?”

    韩知府眉头动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看了儿子一眼。

    张老五媳妇慌了一下,“大概是在半个多月之前吧。”

    “疼了多长时间?”

    “一,一盏茶的时间吧?”

    “那之后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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