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狼神君是妻奴-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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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爹……他……又娶了新夫人?”游明朵忍不住问道。
“没有呀,娘亲去世后爹爹就再没续弦,一直是一个人。”
“哦!”游明朵蹙眉思索,这独孤镜的智商还真是令人捉急,既然独孤绽没有再娶,他娘亲又是生子之时难产而死,那何来的妹妹?
到现在他还没理清楚,自己妹妹出身可疑,难不成他死去的娘亲可以精通阴阳,和在世之人行云雨之情吗?
“问这些干什么,是不是我妹妹又欺负你了。”独孤镜纳闷的问道。
“我……没事,我要走了,拜拜。”游明朵满脑子都是独孤清的身世,跌跌撞撞的离开房屋,不等独孤镜追来,径直朝大门口走去。
“游明朵,你还有胆来我家。”耳后传来绿浮刺耳的尖叫声,紧接着一阵凉风袭来,游明朵下意识弯腰一闪,躲过了独孤清的百絮扇。
独孤清不依不饶,看游明朵躲过了百絮扇,她恼羞成怒,命令所有家丁困住游明朵,自己则掏出一瓶不知名的液体,欲加害游明朵。
四个家丁齐刷刷的上阵,游明朵还未打开隔层空间,只用基本功三两下将这些人打趴在地,伸胳膊蹬腿痛苦的叫喊。
游明朵冷眼一抬,开启隔层空间,不等独孤清反应,轻移步伐朝着独孤清瞬间扑来,待独孤清反应过来,她手里的液体已出现在游明朵的手中。
游明朵怒瞪着独孤清,看着手里的液体,问道:“独孤清,这是毒药吧,我屡次退让,你却屡屡进攻,不知好歹,今天让你尝尝我游明朵的厉害,让你感受感受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
“你……不要啊”独孤清刚张嘴反驳,被游明朵一把捏住下巴,不明液体一滴不剩,全部倒进独孤清的嘴里。
独孤清如呛水一般,抱着脖子涨红脸颊,急忙抱着身边的大树,吐了半天也未将东西吐出。
“游明朵,你个卑鄙的家伙。”独孤清的脸越来越红,抱着大树险些晕倒,越来越虚弱的样子。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赶快去喝你的解药吧。”游明朵怒喝一声。
“在这,就在这,老爷。”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
独孤清使出浑身力气,朝着游明朵推来,游明朵没有躲闪,被独孤清一掌击倒在地。
“游游。”看着游明朵倒在地上,独孤镜心疼的大喊,猛扑过来,抱起地上的游明朵,恶狠狠的看着妹妹,“你太过分了。”
“我……她……是她先……”独孤镜解释不清,她此时已满腔热火,一种烈火焚身的难受感让她痛苦不堪。
“清儿,你太放肆了,游明朵是爹爹请来的客人,你怎可如此待客。”独孤绽怒视着女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爹爹!”男子!独孤清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神志不清,她一把撕开自己胸口的衣裳,朝着爹爹扑来。
“丢人现眼。”被女儿不堪的动作气的差点吐血,见多识广的独孤绽已经发觉女儿中了情幽散。
这情幽散乃是男女之情的毒药,中毒之人必有男子愿意与其行云清之情方能化解,否则大脑神经会逐渐出现幻听,神经崩裂,内脏皆会滚烫而死。
更残酷的是,一旦结合,这女子必须为此男子守身如玉,不得再与其他男子苟合,否则将心碎剧烈,孽火焚身而死。
女儿为什么会中这样的毒?而且这毒药乃禁药,除了云殿霸神,他人是不可能得到的。
“啊……呜呜……杀了我吧。”不远处传来独孤清杀猪般的吼叫,她披头散发,捶胸顿足,忽然挣脱所有人的束缚,眼睛通红,朝着门口冲了过来,大喊“游明朵,我要毒死你……毒死你个贱人。”
“快,快把她给我绑起来,关到房间里去,让她自身自灭。”独孤绽大声吼道,他的眼泪泛起了泪花。
独孤镜将游明朵轻轻放在地上,说道:“爹爹,家丁不是妹妹的对手,我去把她抓回来。”
“不许去。”独孤绽哽咽道制止。
这一刻作为父亲,他的内心纠结而又崩溃,他不愿意女儿出去丢人现眼,却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自取灭亡,随她去吧,是生是死,是福是祸,让她自己承受。
独孤清疯子一般穿过大大小小的街道,见到壮汉,如发情的母猪一般扑上去,看到如鬼一般的女人朝自己扑来,男人们皆跟见了鬼似得,吓得往后躲去。
一个壮汉吓得双腿发软,看着眼前独孤清贪婪的目光,跌跌撞撞的向后前爬去,一不小心撞在烧饼摊上,晕死过去。
“起来,起来,你给我……”独孤清发疯一般抽打着男子的脸庞,直到脸被打肿这男子没有丝毫反应。
独孤清内心的火一点点变大,她整个心肺快被烧掉一半。她顾不得许多,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撕懒男子的衣袍,准备强攻。
人群里立即哗然,大家好奇而又新鲜的尖叫,这样的直播在大空国恐怕还是头一次。
嗖的一阵风声在独孤清耳边传来,她的臂膀被人用力一拽,腾空飞起,越入十米之外的大树之上。
欧阳律冷峻的脸庞温柔的贴过来,“绿浮,绿浮,你清醒一下,我是欧阳律。”
绿浮迷离的双眼再一次缓缓张开,看到眼前是个男子,迫不及待的抱上去,朝着欧阳律的脖颈贪婪的吻了下去。
“绿浮……不要,我不能。”欧阳律推开独孤清。
此时的独孤清已失去了心智,荷尔蒙上脑的她现在需要的是男人的爱抚,烈火一般的灼热让她痛苦不堪,她使出浑身力气,朝着欧阳律的红唇迅速的盖了上去。
“啊。”欧阳律浑身酥麻,他已经没了力气反驳,对独孤清的爱早已化进他的心田,这么多年,他等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欧阳律大脑迅速充血,一使劲搂紧独孤清,一把扯去她的衣裙,撕掉她胸口浅绿色的亵衣,朝着芬芳坚挺的胸口沉醉般的嗅了下去……
一切是那么的浑然天成,惬意无比,欧阳律享受而又满足的抱着独孤清光滑的身躯,亲吻着她乌黑的长发。
独孤清轻轻转过身,在欧阳律的怀中醒来,她睁开眼,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象,使劲眨巴两下眼睛,眼神立即变成了惊悚,立即用手捂住胸口,惊恐道:“怎么是你……”
掀开身上半盖的衣裙,再看看自己的下身,她一下反应过来,恼羞成怒一巴掌甩在欧阳律的脸上。
欧阳律一动不动,冷峻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解释道:“绿浮,我们……我们在一起了,今天起你就是我欧阳律的夫人了。”
“夫人个屁,你究竟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对我……对我如此的?”欧阳清尖声吼道。
欧阳律的脸上一脸无辜,“我……我没有,是你……”
“还敢嘴硬,小心我挖了你的双眼,背过去。”
欧阳律有嘴难辨,他背过身,独孤清长裙拂过他的背部,一种由春到冬的感觉让他极为崩溃。
“今日之事,胆敢传出去半个字,我一定杀了你。”独孤清背对着欧阳律,怒喝道,飞下树枝,朝家走去。
正文 第二十一章 伪君子与真小人
独孤镜小心翼翼的抱着游明朵,把她送到相师府,交到意儿的手上。
“独孤公子,你快走吧,你也知道独孤大人和我们张大人是死敌,你在相府不安全,小姐有我照顾你就放心吧。”意儿说道。
看着游明朵瓷娃娃般粉嫩的小脸,独孤镜一声长叹,依依不舍的离开。
“小姐,你!”
意儿将独孤镜送出门外,焦急的返回房间,看游明朵坐在床上,不禁兴奋的尖叫起来,“你没事了,小姐。”
“我本来就没事。”游明朵得意的扬了扬眉毛。
“那……那你刚刚明明晕倒了呀,还是独孤公子把你送回来的。”意儿惊讶的问道。
游明朵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我那是装的。”
看意儿吃惊的张大嘴,游明朵继续说道:“这你就不懂了,绿浮这个心狠的家伙本想害我喝下毒药,却被我将药灌进她的嘴里,你想想,如果我不装晕倒,她的家人会放过我吗?”
“什么,她要害你?小姐,我看以后你还是别再去花馨阁了,绿浮心眼多,你不是她的对手。”意儿担心的说道。
游明朵不以为然,“像你这样说的话,帝国习武场我也不用去了。”
“为什么?”
“我的习武教官是她的父亲,而且我和她一起习武,比在花馨阁的危险系数高多了。”
意儿满脸忧愁,不知如何是好。
看意儿如此担心自己,游明朵搂着她的肩不停地摇晃,“放心吧,意儿,她绿浮心狠手辣,我也不是软柿子,她不敢欺负我的,你就放心吧。”
意儿依旧满脸惆怅,在她印象里小姐一向逆来顺受,频频遭受欺负,怎能对付得了绿浮那样奸诈的女子?
“看,这是什么。”游明朵拿出独孤绽送给她的白色葫芦小瓶。
意儿摇摇头,问道:“这是哪来的?”
“我已经拜独孤绽为师,这是他送给我的,助我恢复血脉,调养气息的。”游明朵说道,“不过,只有我在一个月之后的比舞大赛胜出,才可以正式拜师。”
意儿一脸不解,紧抓着游明朵的手腕说道:“小姐,这里不会有诈吧,独孤绽心机颇深,老奸巨猾,他怎么会好心送你药物,难道……”
意儿忽然惊慌的看了一眼白色的葫芦小瓶,“难道这是假药?”
“你怎么知道独孤绽老奸巨猾?”游明朵严肃的问道。
“我……我……”
“从张劲书口里听到的对不对?”
意儿点点头。
游明朵打开小瓶,将里面的药水一饮而尽,意儿忙上前制止,被游明朵一只手拦住。
望着空空空荡荡的瓶子,意儿一脸担忧。
游明朵坚定地说道:“意儿,独孤绽才是大空国真真正正的君子,真正是小人是张劲书。”
“分辨一个人是敌是友,靠的不仅仅是眼睛和耳朵,而是心和感受,我绝不相信一个光明磊落一心为国的人会是老奸巨猾,而那些在背后假仁假义,贬低他人,慈眉善目的伪君子是真正的小人。”
意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药喝下不久,游明朵的体内涌出一股热滚滚的暖流,以心脏为起点,迅速像身体四面八方散开,支走意儿,游明朵迅速闭上双眼,开始修武打坐。
她强烈的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能量,这股能量正冲出她的经脉,绕过内脏,将她的全身血脉层层包裹。
忽然一阵刺痛感包围着整个身体,游明朵闭目隐忍,额头的汗珠不停地滴落下来,这股力量也随之加大了进攻强度,分股冲向游明朵全身各处的血脉。
“我相信师父,我相信师父,他一定不会害我,一定不会。”游明朵嘴里不停地重复,她始终相信自己的判断,绝不允许这强烈的痛楚慢慢腐蚀掉她的坚定信念。
很快,刺痛感变成了一阵灼热,觉得自己的血液快要翻腾了,游明朵打开隔层空间,试图借用隔层空间之力压制全身的灼热感。
“啊!”游明朵大喊一声,这股热感幻化成一股强烈的气流,迅速冲破血脉,与体内已有的血脉之力相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