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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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夫子却未看她,将香菇打量一番,“这马儿倒是不错!”
纪子期呵呵道:“谢夫子夸奖!”
杜夫子嘴角一勾,“本夫子赞的是马,又不是你!你道个什么谢?”
纪子期扯开的笑脸凝固住。
果然,这几晚没睡好,眼神有点不好使,宠个什么溺!
“开始吧。”
这么快?不用预(热rè)吗?
纪子期皮笑(肉ròu)不笑,想与杜夫子商量商量,“夫子,那个要不先预(热rè)一下?”
杜夫子轻笑,直接拒绝,“你已经预(热rè)一个月了,还打算预算多久?”
纪子期噎住,牙一咬,“行,现在就开始!”
死就死!这一关总是要过的!
可是一向轻松惯了的香菇,不习惯被马鞍束缚住。
它左闪右躲,就是不肯乖乖被(套tào)住。
纪子期不想强行(套tào)上伤了香菇,只得摸出红豆糕(诱yòu)惑它,“香菇,来,乖乖的让我(套tào)上好不好?
明天我再买桃花酥和杏仁饼来好不好?”
香菇好似知道那东西一旦(套tào)上,就永远无法解除下来,怎么引(诱yòu)也不肯上当。
纪子期看向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杜夫子,用眼神道:瞧,不是我不想,是香菇不配合!
杜夫子轻哼一声,走过来接过纪子期手中的马鞍,靠近香菇。
伸出一只手摸着香菇的马毛,动作轻柔,像在抚摸(情qíng)人一般。
香菇被摸得很舒服,眯起马眼享受起来。
杜夫子的声音更轻,像在与(情qíng)人窃窃低语,可吐出的话却说不出的残忍,“听说这附近有个屠宰场,什么猪啊牛啊,还有一些无用的马,都会被送到那里去!”
香菇马腿轻颤。
离得近的纪子期感觉一阵冷风吹过。
杜夫子轻笑两声,可在香菇的马眼里看来,这人跟地狱使者没什么区别。
它乖乖地任他(套tào)上马鞍。
杜夫子拍拍它的马背,赞赏它的识相,放开了它。
惊魂未定的香菇立马往纪子期(身shēn)边蹭,马舌一伸,将她手中的红豆糕卷入口中,安抚它刚刚受到惊吓的小马心肝。
吃完后不停地朝她喷气,轻声“嘶”叫,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呜呜,有坏人欺负本小姐!
纪子期心疼地轻抚它,拿出最后的几块红豆糕,喂给香菇吃。
吃完红豆糕的香菇,小马心(情qíng)平静了下来,乖乖立在纪子期(身shēn)边。
杜夫子不屑地看着这一人一马的互动,“开始吧。”
纪子期深吸两口气,心一横,左脚踩上马镫,右脚抬起,想翻(身shēn)上马。
可是不知是姿势不对,还是力道不够,那右脚怎么也抬不上去。
纪子期尴尬地半挂在那。
然后耳边传来一阵笑声,腰部传来一股助力,整个人蓦地腾空。
“啊”,纪子期一声尖叫,感觉重心不稳地她,双手乱舞,抱住了香菇的马脖子,整个人狼狈地趴在了香菇背上。
骑马场很大,声音也嘈杂,纪子期的惊呼声还是吸引了不少同学的注意。
包括一直有关注这边的唐大公子。
杜夫子可恶的笑声还未散去。
从未负过重的香菇,有些不适应(身shēn)上突出的异物,不舒服地抖了抖。
纪子期又囧又害怕,抱着香菇的马脖子不松手。
杜夫子伸手拍拍马鞍,“好了,坐直(身shēn)体!”
纪子期心想,都到这一步了,怎么也得试试才行!
“香菇啊,香菇,乖乖别乱动,知道不?”
香菇作为马,天生的本能很快就适应了马背上纪子期的存在,喷了一口马气作为回应。
纪子期慢慢坐直(身shēn)体。
“很好!全(身shēn)放松,腰腹用力,眼睛看着前方,双腿夹住马肚子!”杜夫子站在香菇旁边,轻拍它的(屁pì)股,“驾!”
香菇慢开马腿走了起来。
坐在马背上的纪子期全(身shēn)僵硬,小心肝随着香菇的马步一颤一颤。
杜夫子尾随在香菇(身shēn)后,“纪小雪同学,做得不错,放轻松点!”
纪子期呼出两口气,感觉整个人松了不少。
“不要用力,感受马的节奏!”
慢慢地,纪子期似乎找到了点感觉。
此时的香菇却不满足这种慢悠悠地步调了。
作为一匹血统高贵的母马,奔驰是它的天(性xìng)。
走出了马厩的香菇,望着蓝天白云和远方,有一种渴望在它的血液里燃烧了起来。
香菇的马步越迈越大,越迈越快,到最后已跑了起来。
等沉浸到喜悦中的纪子期发觉到不对时,香菇的步调已快到令她惊呼起来。
察觉到异常的杜夫子厉声吼道:“纪子期!不要慌张!放松,随着马的节奏跃动!”
可当当才能坐稳在马上的纪子期哪能顾及到这些,她只觉得耳边的风声越来越大,视线越来越模糊,心中越来越害怕。
杜夫子伸出手指放在唇边,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然后一匹高大的神采奕奕的,全(身shēn)黑黝黝的骏马,不知从哪个方向向马场急驰而来。
它像一个傲视天下的王者一般,所到之处,所有马匹自动散开,为它让出一条道。
转眼间,它便到了杜夫子眼前。
杜夫子一个纵(身shēn),众人只觉得眼一花,并未看清他是如何动作的。
他已跃上马(身shēn),朝纪子期的方向飞奔了过去。
早他一步的,是听到纪子期惊呼的唐大公子。
原本背对着纪子期的他,听到呼声,面色一滞,丝毫没有犹豫地掉转马头。
听到响动的吴三多,也策马朝这边奔了过来。
杜夫子(身shēn)下的马的速度无马可比,他又使出了全力,很快便与唐大公子两人,跟在了纪子期左右两侧。
先到一步的唐大公子大声叫道:“纪子期,快用力扯缰绳!”
吓得楞住的纪子期早已不知如何力。
略晚到一点的杜夫子双唇紧抿,脸上冷得似冰,一言不发,眼睛紧紧地盯着香菇和纪子期。
场上所有的人都停下了动作,提心吊胆地看着场中这一幕。
眼看着纪子期就要从马背上掉下来,众学子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不少人惊呼出声。
程清咬着唇别开眼,江嘉桐紧紧捂住嘴,生怕下一刻尖叫出声。
突然,就在那一瞬间,杜夫子双腿用力,从马背上跃起,跳到了纪子期(身shēn)后的马背后。
纪子期只觉得自己被拥入了一个火(热rè)的怀中,然后手中的缰绳被大力夺过,紧接着,香菇的马头和双蹄高高抬起。
马背上纪子期惯(性xìng)的向后倒去,靠在了一个结实的略有些熟悉的(胸xiōng)膛上。
“嘶!”被大力拉扯的香菇发出嘶鸣。
然后双蹄落地,停止了奔跑。
这一切的动作一气呵成,仅仅在一个呼吸间。
反应过来的众同学,(热rè)(情qíng)地鼓掌欢呼,“夫子,好样的!”
杜夫子抱着纪子期跳下马,刚被吓得魂飞魄散的纪子期双腿发软,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还靠在杜夫子怀中。
最后赶到的吴三多,看着喘着气(胸xiōng)脯不断起伏的唐大公子,以及脸色苍白的纪子期,急切又担心地问道:“唐大公子,纪子期,你们没事吧?”
纪子期虚弱地朝他笑笑,表示没事。
唐大公子想起刚刚那惊心动魄的场面,双眉紧纠,只觉得心中有块地方像被人狠狠刺了一刀,痛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忆起前几(日rì),他爹发现他看账时有些魂不守舍时,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一旁的二叔看了他一眼,嘻嘻笑道:“大哥,不用担心!
这(春chūn)天来了,花儿开了,猫儿叫了,树上的鸟儿也成双成对了。
你挡得住风,挡得住雨,挡得住阳光,挡不住少年心中(爱ài)慕的心!
这果子成熟了就得摘,人成熟了就得(爱ài)!
大哥,看来唐家办喜事的(日rì)子就要来临了!”
唐二叔唐树最近与一个(爱ài)唱山歌的,从山里来的寡妇好上了。
为了讨那女子的欢心,特意花重金跟人学了不少山歌。
因此说话时,都不自觉带着山歌的调调。
一向觉得自家二弟不太靠谱的唐老爹,听完之后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纪子期略作歇息后,觉得气顺了些,然后发现自己还靠在杜夫子怀里,慌忙站直(身shēn)道谢,“谢谢夫子出手相助!”
似知晓自己闯了祸的香菇,不知何时悄悄地站在纪子期(身shēn)后,用马鼻子磨擦她的背。
纪子期本来心中有些恼怒,不想理睬它,可后背被香菇蹭得有些发痒,便转过(身shēn)狠狠地瞪了它一眼。
香菇将马头靠近纪子期的脖子,低声地嘶鸣撒(娇jiāo),像在讨饶忏悔似的。
那(热rè)气顺着纪子期的脖子往里灌,痒得她不停躲避,忍不住要笑。
香菇变本加厉,伸出马舌就往纪子期脸上((舔tiǎn)tiǎn)去,纪子期终于忍不住,伸手挡住脸,香菇的口水便流到了她的手背上。
她伸出手指点点香菇的眉心,杏眼圆瞪,“好了,香菇!以后不可以这么调皮肆意妄为了知道么?我要是出了事,看以后谁会买红豆糕给你吃?”
香菇像跳舞似地晃动(身shēn)子,表示知道了。
“再来!”杜夫子的声音已恢复如常,好似刚刚那惊险的一幕未曾发生过一般。
啊?纪子期虽原谅了香菇,与香菇和好如初,可刚才经历生死一线的她,怎么也不敢再上马。
“听到没?再来!”杜夫子的音量提高,多了一丝严厉。
一旁的吴三多不忍心了。
自从第一次(射shè)箭课上被杜夫子狠狠指点了一番后,吴三多这几次(射shè)御课,都尽量避开杜夫子的视线,能滚多远就滚多远。
可眼见一个(娇jiāo)滴滴的小娘子刚被吓得半死,苍白的面色才刚有了一丝红晕,又因被((逼bī)bī)着马上要上马,红晕迅速褪去。
吴三多忍不住想帮忙开口求(情qíng)了。
不过这次他还没开口,唐大公子已抢在了他前头,一抬双臂疏离而有礼,“杜夫子!纪小雪同学才刚刚受到过惊吓,学生认为,让她先休息几天,心(情qíng)平复一些后,再练习不迟!”
杜夫子似乎此时才拿正眼去瞧这个刚快他一步,想救人却被他抢先的唐大公子。
他心中冷笑一声,淡声道:“正因为纪小雪同学刚刚才受过挫折,趁还未在心里形成恐惧之前,越快面对,越快克服!”
唐大公子眉一扬,带着略不赞同的神色,“学生同意夫子的观点!但凡事因人而异,大部分人会对伤害自己的物体产生恐惧。
但纪小雪同学与她的马之间,并未因此而产生隔阂。所以学生认为纪小雪同学应该当特例对待!”
杜夫子丝毫不让,“与马相处是感(情qíng)所致,骑马御马是技能驱使,两者不可相提并论!”
唐大公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