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4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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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眼光都齐中到了他的身上。
那位大汉怔了怔,似是被他所惑,手不自觉放松,那幕僚从他手中滑落后,立马后退两步到自认为安全的位置。
他看向自己的手,发现那幕僚已不再他可控制的范围内,不满地朝陈之澈瞪眼:“这位公子,可是这里的负责人?”
“不是。”陈之澈微笑道。
“不是的话,关你屁事?”那大汉不屑地切了一声,“给老子滚开!”
这话说得如此粗鲁无礼,人群中不少人倒抽一口凉气,亦有不少抱着看戏心理的人,看着陈之澈,看他会是如何反应。
陈之澈笑容不变,声音却坚定了几分,“只要是这天下不平之事,人人都能管之!
那位文书已经说明了壮士不适合的原因,壮士这般无理纠缠,确实是壮士的不是。
既然是壮士的不是,只要是有血性的男儿,看到那文书被欺负,就该出面阻拦!”
此言一出,人群中不少人开始附和。
亦有人仗着人多,大声道:“对,不合适就赶紧离开,别挡着大伙的道!”
那汉子循着那声音望去,只因人太多,无法分辩是谁出的声。
那汉子冷哼一声,将刚刚应试时坐着的凳子用脚一踢,横在路中间,然后大喇喇坐下,无赖道:“老子就挡道了,怎样?”
他虽是在另一街收保护费,不少人倒也认得他,知道是个地痞无赖,闲着没事,无事都要挑事,有事就更不得了,只怕会阴魂不散地缠着你。
不少人暗骂倒霉,见此摊位无法正常进行,只得走到另一摊位后头,重头排过队。
陈之澈走进那汉子,拱手道:“这位壮士,这为人处事,还是要讲些道理的好。”
“老子就不讲理,你能咋的?”那汉子睥他一眼。
“不咋的。”陈之澈微笑道,“既然壮士不愿讲理,咱们就用拳头来说话好了。”
“你?”那汉子不屑看了他一眼。
陈之澈个子中等偏上,身形略有些单薄,跟那粗壮的汉子一比,着实差了一大截。
不过对方既已下了战书,那汉子也不惧以大欺小,站起身,得意地抖了抖胸前的肌肉。
不少人替陈之澈捏了把汗。
“请!”陈之澈双手抱拳。
人群中有人心道:这人也实在太有礼数了,面对着这样的无赖,就该偷袭先发制人才是。
但他们也因为陈之澈此时的举动,而对他心生敬佩。
那汉子呵了一声:“小子找死,爷爷成全你!”
说完对着陈之澈当胸一拳挥去,呼呼生风。
人群中立马传来阵阵惊呼,都开始为陈之澈担心起来。
眼看那拳就要到胸口,陈之澈轻轻往边上一移,伸出右手抓住那人手腕,用力一拧一拉一反转,那人立马哎呀呀地叫唤了起来。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刚刚还耀武扬威的汉子已被制服。
人群中立马爆发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陈之澈向着人群微一颔首,对那汉子并未得寸进尺,反而柔声道:“壮士,可知刚才行为错了?”
那汉子还不想服输,陈之澈手上一用力,剧痛传来,立马大声道:“我错了!”
“壮士得罪的人并不是在下。”陈之澈微笑道:“请跟刚刚那位文书道歉。”
那汉子不得已,只得朝那幕僚大声道:“文书先生,刚刚是在下鲁莽了,请文书先生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在下吧!”
幕僚吓得连得挥手,“不敢当不敢当!”
陈之澈这才放开那汉子,在众目睽睽之下,那汉子满脸愤恨地溜走了。
“这位公子可真是英勇啊!看那气度风姿,一看就是贵人!”
“是啊,只是不知是哪家的!”
“咦?我倒觉得有点眼熟!这月陵,爱穿麻衣,一根白玉簪,如世外高人般的贵人,有谁?”
“宰相陈大人?不能吧?”
人群里议论纷纷,有人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可是当朝宰相陈大人?”
陈之澈浅浅笑着,轻轻点了点头。
人群哗然,立马哗啦啦跪了一地,“草民拜见陈大人!”
纪子期几人避之不及,亦成了被跪的对象。
有些百姓见她一女子,又是妇人装扮,相貌衣着均不俗,站在陈之澈身旁,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他夫人,大声道:“拜见陈夫人!”
纪子期的面色立马沉了下来,她瞥一眼陈之澈,他居然微笑看着她,不出声,似是默认一般。
有些原本知道陈之澈并未成亲的,以为是自己消息太落后,宰相大人已成了亲,自己居然不知道。
当下也不管真假,跟着大叫:“草民拜见陈夫人!”
纪子期心里气极,运气大声道:“我乃黎国使节纪子期,我夫君乃黎国威远大将军杜峰!”
“哇~”人群又喧哗了,这就是黎国那个天才少女纪子期?此次皇室招聘的幕后策划者?
若讨好了她,是不是就有机会进那什么加工厂了?
那些喊错了称呼的百姓,因着眼前的利益,顾不上尴尬,立马改口:“草民见过纪使节!”
这声音之洪亮,远甚先前,在切实的利益面前,什么宰相大人,陈夫人,通通都给让道!
陈之澈的眉头微不可见地轻跳了一下。
纪子期对着人群和那几位幕僚一拱手,“本使节与陈大人到此,是想了解一下加工厂的招聘情况,现在已知晓得差不多,先行告辞了,诸位请继续。”
“恭送纪使节,陈大人!”
直到纪子期和陈之澈已走远,趴在地上之人才起身,恢复了原来的秩序。
然后所有人的话题,便围绕着二人议论开了。
快到马车边上时,纪子期对着不远处的陈之澈,声音带着冷然,“陈大人刚才的举动,有些过份了?”
180、出使苍月(六)
她原本说的是百姓误以为她是陈夫人,而陈之澈却不主动澄清一事,陈之澈却淡淡笑道:“纪使节是指陈某出手教训那人之事吗?
陈某虽非江湖中人,亦怀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雄气概,不知此举有何不妥之处?还请纪使节指出!”
纪子期冷笑一声,心中对他所为,感到极度不耻,只是她始终身为女子,有些话却不好明说。
当下冷着脸,顺着他的话道:“陈大人,下官所言并非指陈大人出手教训那人之事。不过,既然陈大人主动提及此事,那下官也说说自己对此事的看法。
那人本是此地一地痞,想必在此已横行多年,陈大人出手教训他,此刻是痛快了,却不知陈大人有没有想过,接下来会如何?”
“纪使节认为会如何?”陈之澈望着她的笑容不变。
纪子期冷冷道:“皇室招聘过几日便会结束,到时候陈大人来坊间的机会想必会更少了。
然而那些平民百姓,还有王府幕僚,却大多居住在此附近,会经常在集市中出现。
如若下官是那人,今日丢了如此大的脸,如不找回,以后如何在这道上混?定要想办法找回场子才是。
最好的法子,便是待皇室招聘一过,在暗中报今日之仇!
他奈何不了陈大人,却奈何得了今日看热闹的百姓和王府幕僚!
到时候受罪的,还是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陈大人今日所为,好似为百姓出了气,实际上却为百姓招来了更大的祸患。
不知陈大人有没有想到这一点?”
陈之澈刚刚如此作为,原本是为了在纪子期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哪知反而被她指责。
当下心中羞恼,面色微变,“那按纪使节之意,应当置之不理吗?”
纪子期迎着他的眼,“非也,但民间自有民间的生存方式,外人若强行介入,只怕会引起反效果!”
陈之澈呵了一声,道:“陈某未出声前,纪使节好像打算让随从出手制止,如果按纪使节刚刚所言,难道纪使节出手就不会有反效果吗?”
“下官若出手,自会让他以后无横行霸道的机会!”
“不知是何方法,可否说出让陈某也听听?”陈之澈表情似笑非笑,却能让人感觉到一丝隐约的愤怒。
纪子期扯开嘴角,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陈大人品性高洁,下官所用之手段,却不方便让陈大人知道!”
陈之澈嘴角微抿,眸子微垂,许久后用有别于以往的声音淡淡道:“如此看来,确实陈某想得不周到了。”
纪子期却并没有退让,“陈大人知晓便好,下官确实对于一些江湖中人的所谓英雄气概,有些不屑一顾!
倘若真正为百姓好,多办几件实事便是。”
陈之澈面上神色僵了僵,“陈某知晓了!纪使节,陈某想起还有些要事要办,先告辞了。”
最好日日都有要事办!纪子期心中哼道,经过刚刚之事,她对他更是无好感。
嘴上却道:“陈大人慢走不送。”
陈之澈一甩袖袍,转身离去。
带着几分僵硬的转身的动作,远没了先前的优美与潇洒。
他坐在马车里,眼里腥红不断闪现。
回到府中房内,对着那黑暗中瘦小男子冷冷道:“今日那人立马收拾干净!”
“是!”
“再挑个送过来!”如刀一般的冰冷,又有着火一样的疯癫。
“是”另一个麻木的声音道。
——
陈之澈走了,纪子期心情愉悦了不少。
不过她也并没有闲逛的心思,一来杜峰在别馆,二来她还要教阿夜术数。
再过多两日杜峰就要离开苍月前往东林了,她的月事今日也完全干净了。
她打算今日用一个半时辰教阿夜,接下来的两天,则专门应付她的夫君。
纪子期这一想,面上不由有些微微发热,那厮这几日可真是憋坏了,日日盯着她的眼光狼似的,泛着绿光。
阿夜看到她自是十分高兴,远远的,就想跑过来扑到她怀里。
纪子期忙伸手阻止了,“阿夜,你年岁不小了,要明白男女有别,不可再随意搂搂抱抱!”
阿夜撇撇嘴,心想:若换成其他女人,本殿下才不会如此,不识好歹,哼!
心里虽在嘀咕,面上却不得不认同,“子期,你是专程来看小爷的吗?”
一旁的杜安道:“见过少夫人!”
纪子期对着杜安点了点头,“杜安,皇太孙殿下现在这堂课,还有多长时间结束?”
“差不多已经可以了!”杜安道。
“接下来的时间给我,这几日我可能没时间教皇太孙殿下术数,今日就一起教他。”
“是,少夫人!”
“子期你这几日是有何事?为何没时间教我?”阿夜不解问道。
“嗯,有那么点事,你现在不方便知道。”纪子期淡定道,“阿夜,我昨日布置的术数题,解得如何了?”
阿夜见她避开话题,扁扁嘴,也不在追根究底,“有一题我只想出了一种解法,你再给我讲讲。”
“哪一题?”纪子期顺着阿夜手指的地方看过去,点点头道:“我先给你做个提示,如果你还是想不到,我再给你讲可好?”
阿夜嗯了一声。
“这题的解法可以从这方面开始想……。”
——
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