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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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年纪轻,又冲动,应该让你吃了不少苦。”杜元帅唇舌在她脖颈间移动,“今日就好好弥补你一下可好?”
呸!杜夫人暗中翻个白眼,哪次不是这么说?哪次轻易放过她了?
杜夫人伸手推他,想说明早新人要过来请安,今晚就早点休息。
杜元帅的手,已熟练地解开了她的衣衫,轻易地就撩拨起了她身体里的渴望。
无力的杜夫人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只盼着他今晚能收敛一些,若是明日起得比新人还晚,传出去只怕会被人笑掉大牙。
只是今晚的杜元帅似乎比以往更为勇猛,不一会便响起了阵阵惊呼声,满室生春。
——
东宫里,黎渊抛下新婚一个多月的皇子妃,独自一人来到了纪子期曾住过的屋子里。
同样的一壶酒,两盏杯,默默饮酒的一个男子,形单影支的背影凄凉又萧索。
他执起自己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对面的酒杯,落寞道:“师妹,祝你新婚快乐!”
仰头饮尽自己杯中酒,然后执起对面那杯,一饮而尽。
倒了满满两杯酒后,再次轻碰,“师妹,祝你和他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同样喝光了两杯酒,同样又斟上两杯酒,“师妹,从此以后,我是大皇子,你是杜少夫人!我们,两不相欠!”
黎渊狠狠盯着对面那酒杯,握着自己酒杯的手微微颤抖,青筋暴起的手背,与那光滑泛着光泽的手中酒盏形成鲜明对比。
举起放下举起又放下,许久后,终于将两杯酒轮流一饮而尽。
待到天色微明,出来时,已是未遇见纪子期之前的大皇子。
只是曾经发生过的,又怎么可能轻易抹去?他自己也很清楚,他只是在心底划出了一个位置,将她装进了那里而已,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个位置能越来越小。
这样已经够了!
——
被狂风暴雨摧残了一晚上的小人儿,并未像花一样凋零,反而因得到雨水的滋润,越发明艳。
一早醒来神情气爽的杜峰,看到被他紧搂着怀中的小人儿娇艳的脸蛋,红嘟嘟的唇,身上一热,昨夜美妙之极的滋味涌上来,手不自觉地开始下移。
纪子期是在一双作怪的手的骚扰下醒来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想动一下身子,浑身像被碾过的酸痛让她发出丝的一声抽气惊呼。
昨晚的片断像潮水般涌进了她的脑海。
她成婚了!昨晚是她的洞房花烛夜!然后她被折腾了一个晚上,不是一次,是一个晚上!
杜峰这家伙未遵守与她的承诺!
纪子期啪地打掉在她身上游走的手,坐起身,恨恨指责:“杜峰,你不守承诺!”
一手撑在耳侧的男子双眸迅速深了,那熟悉的目光,让纪子期心头一惊,顺着杜峰的眼光一看,才发现自己未着寸缕。
此时一坐起身,大红锦被滑到腰间,露出前面无限美好的风光,那触目惊心的点点红痕,昭告着她昨晚的凄惨。
纪子期一声尖叫,双手捂住胸,却已被一跃而起的男子压在了身下。
“混蛋,放开我!”浑身的酸痛令纪子期泫然欲泣,大声抗议。
杜峰一把扯开她双手,轻笑道:“又不是没看过,遮什么遮?”
“既然都看过了,还看什么看?”纪子期咬牙道。
“虽是看过了,却看不够。”杜峰俯到她耳边,“永远都看不够。”
情话虽动听,可身上的疼痛告诉她,这人在床上狠起来比狼还凶猛,决不能被魅惑。
“起来!该去给爹娘请安了。”她伸手推他。
“不急,还早着呢。”身上男子的手开始作怪,声音里已满是情—欲,“期期,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要……呜……”唇已被堵得严严实实。
新一轮的征伐即将开始,纪子期瞟到窗外已微微发亮的天色,喘着气,开始求饶:“杜峰,别闹了好不好?天亮了,该起了!”
身上的男子不依不饶,眼看城池就要失守,不知又要折腾到什么时候,纪子期慌忙伸手挡住他,“杜峰,今晚,今晚再来好不好?”
伏在身上的男子终于抬起头,眼睛亮得吓人,“今晚,随我?”
纪子期一咬牙,“随你!”
杜峰眉开眼笑地倒在一旁,将她紧搂怀中,“今晚,照着小人书上的来?”
哼,你进得了房门再说!纪子期心中暗恨,僵硬地点点头。
杜峰得意大笑,搂着她狠亲两下,眼看又要走火,纪子期怒瞪了他两眼,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
等穿好衣衫后,天色已是大亮了。
此时门外传来安安怯生生的轻唤声:“少爷,少夫人,起了吗?奴婢来送水。”
“起了。”纪子期应道,走上前打开了房门。
小丫头低着脸,不敢看里面一眼,面红红地端着洗漱用的水盆进了屋子。
屋子里气息迷靡,带着暧昧,安安咬着唇,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好了,出去吧。”纪子期看出了她的不安,自己也有丝尴尬。
安安忙行了礼,飞快地出了房门。
等她洗漱好,坐在梳妆台前绾发时,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
话说她现在怎么也是少夫人了吧,为何只有一个小丫头来服侍她?
不是听说都会有年长些的嬷嬷在一旁教导的吗?
她这般想着,就问了出来:“杜峰,我们这园子里只有安安一个丫头吗?”
“不是,安安是贴身侍候你的。”餍足的男子一脸的笑意,“其他的丫头都在外面,要唤她们进来见见吗?”
“不用。”纪子期道:“我就是有些好奇,不是说都会有个年长嬷嬷贴身侍候吗?这杜府里没有?”
“没有。”杜峰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谎。
一般大户人家嫁女,确是有嬷嬷侍候,可以是小姐的奶娘,或从府里挑选出来的忠心的嬷嬷。
也可以是男方这边准备好的嬷嬷。
像纪子期这种情况,因她一无奶娘,二来蒋府里也无年长的嬷嬷,按礼就该由杜府准备。
不过当杜夫人提出,杜峰问明嬷嬷的功用后,直接拒绝了。
要是连什么时候行房,一晚上只许行几次房都要有人定规矩,而且随时还会神出鬼没地出入二人房间,看看有没有遵守规矩。
这样的人,杜峰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接受的。
杜夫人想着她当时嫁过来的时候,有个贴身的嬷嬷又如何,自己相公还不是想怎样不怎样,将规矩完全抛在一边置之不理。
看着这儿子这么大把岁数终于娶上媳妇了,估计跟他老爹一个样,只是委屈那个娇花般的子期了!
儿子房里的事,还是由他们两口子自己去协商吧。
杜夫人为了免伤母子感情,对杜峰坚决不要嬷嬷的事,便点头同意了。
纪子期来到这时代已有几年,对这天下大事了解倒多,反而对这种宅子里的事,不甚清楚。
听杜峰如此说,便信以为真,哦了一声。
杜元帅夫妇住的园子里,杜夫人正手忙脚乱地梳着妆,连拿眼瞪那个傻笑不已的男人的时间都没有。
“老爷,夫人,少爷和少夫人来请安了!”外面响起丫头的声音。
“请他们进来!”杜夫人慌忙插上最后一只珠钗,坐到了杜元帅身边。
此时才有时间横了他一眼,喝醉酒乱来的家伙,差点就让新媳妇看笑话了!
“儿媳拜见爹,拜见娘!”纪子期和杜峰跪在早已准备好的软垫上,恭敬地磕了一个头。
然后接过一旁丫头递过来的茶,双手高举过头顶,“娘喝茶!”
杜夫人慈爱笑道:“好,好孩子!”
接过茶饮了一小口后,从手腕间褪下一只镯子,戴在了纪子期的手上。
172、新婚(一)
本就是如花一般的年纪和容颜,初为人妇后更添几分少妇风情,娇滴滴的,十分的惹人怜爱。
杜夫人心下欢喜,解释道:“之前峰儿给你的镯子,是他曾祖母留下来的。
娘这次给你的,是娘外祖母传给娘的,本来是想传给女儿,可娘遗憾的是,没能为杜家生下个女儿。
你嫁了过来后,娘就将你当亲生女儿看待了。这个镯子传给你,望你为杜家早日开枝散叶,传给你的女儿。”
“是!”纪子期乖巧应道:“多谢娘!”
又端了盏茶,递给杜元帅:“爹,喝茶!”
“嗯。”此时的杜元帅早已恢复成一本正经的模样,掏出一个红包放在茶盘上,轻咳两声,“以后和峰儿两人好好过日子!”
“是,爹!”
拜见了杜元帅杜夫人,纪子期和杜峰又随着二人一起去拜见了杜老太爷杜老夫人。
老俩口正在收拾行李,杜夫人见状,忙上前阻拦,“爹,娘,峰儿才刚成婚,您们多住些日子再走!”
“无事,无事!”杜老夫人拍拍杜夫人手,“爹娘知道你们孝心,只是在这京城住了五个多月,身子骨都快生锈了。
若再不回乡下透透气,只怕娘和你爹都会憋出病来的。”
杜老夫人这一说,杜夫人便不好出声了,只得在纪子期敬完茶后,帮忙收拾行李。
纪子期也想留下来帮忙,杜老夫人一挥手,“阿竹,子期,你们都快回去!明早才走,娘还有大把时间慢慢收拾。”
杜夫人不走,纪子期自是不好走,看着自家儿子粘在儿媳身上的眼光,杜夫人只得依言离开了杜老夫人的院子。
几人走了一小会,便分开各自回了各自的园子。
杜元帅今日还得去早朝,杜峰倒是有十天的假。
一分开,立马拉着纪子期跑到自己的园子里,园子外不知何时挂上了牌匾,“子园”。
纪子期心道,这名字有点意思,杜峰是儿子,她的名字里有个子字,刚成了婚,自是希望早生贵子。
正走神间,已进了房间,然后被杜峰抱起压在了床上。
“杜峰,你干什么?现在是白天!”纪子期大吃一惊,捂紧腰带不让他解开。
杜峰拉开她的手,唇迫切地吻了上来,含糊不清地道:“白天晚上有何干系?”
怀中的小人儿呜呜地推拒,却敌不过身上男子的蛮横,只能被迫地承受。
被摧残了一晚上的身子本就酸痛难忍,勉强撑过了早上的敬茶时间。
如今他再乱来,又担心着皱了衣衫乱了发髻,被祖母和婆婆看出端倪。
偏偏身上男子一点也不懂得体谅,纪子期这一想,心里委屈泛起,停止挣扎,忍不住呜呜哭出了声。
这哭声自不同昨晚那似呻—吟的求饶,是真真切切地委屈。
杜峰一下子慌了神,身上欲火散去,拼命吻着她眼角滑下的泪,“期期,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
纪子期只呜呜地哭,就不理他!
杜峰越发慌了,坐直身子就要脱光她的衣裳检查。
纪子期用力一拍他的手,瞪着圆溜溜仍挂着泪珠的眼,哽咽着控诉:“你混蛋!”
“是是,我混蛋!”杜峰忙不迭承认,虽然他根本不知自己哪里混蛋了,柔声道:“期期,你别哭了啊!”
“你知道你哪里混蛋了?”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