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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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峰看着昏暗中双眼发着光的纪子期,凑上去亲了一下她的眼睛,语带骄傲,“我的期期真棒!”
这种像家长炫耀自家小孩的语气,让纪子期生出几分不好意思。
她重新靠回杜峰怀中,细声道:“杜峰,我们一定会出去的!”
担惊受怕了两天的纪子期在杜峰的到来后,以及终于有了一丝出去的希望后,全身放松了下来。
在身旁男人温暖的怀抱中,眼皮发沉,不一会睡意上来,陷入了睡梦中。
杜峰温柔的在她头顶印上一吻,双手紧搂住她防止滑落,嘴角带笑,缓缓闭上了眼。
因为刚抓来不久,两人的生理闹钟还较准时,估计自己醒来的时候应该是天亮了。
纪子期对于当着杜峰的面如厕觉得很尴尬,杜峰却丝毫没有这种困窘的感觉。
他平静的对纪子期道:“期期,你起来一下,我要如厕了。”
还有些迷糊的纪子期听闻后整个人清醒,而后面色一下通红。
他要当着她的面,如厕?
杜峰看着她发窘的脸,笑道:“在天凉时,营帐的隔音效果那么差,又不是没听过。”
那怎么一样?她那时候是男人!纪子期忍不住横他一眼。
“话又说出来了,你当时虽是男子,但却是货真价实的女人,那男人如厕的玩意,你如何能用?”
杜峰边说边往她下面瞟去,“那我有几晚在隔壁听到的声音,是谁的?”
纪子期恨不得一巴掌将他的脸拍开,乱瞟什么?
“莫非是那个苍月国的皇太孙殿下,阿夜?”杜峰眉一挑,“你让他当着你的面,如厕?”
“他只是个孩子!”纪子期咬牙道,这种飞醋也要吃?
杜峰霸道道:“我不管,就算是孩子也是男子!既然听得别人的,也必须听我的!”
纪子期气结,什么逻辑?
杜峰已站起了身,见纪子期还用一双圆溜溜地眼瞪着他,轻笑道:“期期,还不转过身去,是想亲自看我如厕吗?”
他朝她眨眨眼,“你知道,我是绝对不会介意的!”
纪子期脸上爆红,刷的一下,快速转过身。
身后传来男子畅快地笑声,又含着警告,“期期,不许捂上耳朵,否则等会让你好看!”
纪子期欲捂上耳朵的手放了下来。
这么小的空间,他若真要她好看,想跑也跑不了。
她磨着牙,乖乖地端坐着。
许是忍得久了,加上这空间又密封,如厕的时间又长,声音又异常响亮。
纪子期听着那声音,不自禁地想像那场景,一波一波的热意止也止不住。
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如厕完的男子向火一样靠向了她,在她耳边低语道:“怎么样?可还满意?”
热气从耳朵里钻进去,又酥又麻,纪子期浑身发软。
杜峰继续轻笑,带着挑逗和暧昧道:“期期,成婚后,保证会让你,很幸福的!”
她真想装作听不懂那厮言语中的意有所指和暗示,可爆红的耳珠和脖子却明晃晃地告诉杜峰,他的期期,听—懂—了!
杜峰忍不住得意大笑。
笑声中的张狂让纪子期心生恼意,狠狠剜了他一眼,“先出去了再说!”
看到眼前的小人儿害羞了,杜峰决定不再逗她,停止了笑。
只翘起的嘴角,亮晶晶的眼,显示着他此时愉悦的心情。
纪子期调整好呼吸,只觉得这密室里太热,便按下机关,让那道木门升了上去。
地宫里很空荡,木门一升上去,便有风吹了进来,让整个人舒坦了不少。
她大唤两声,“卢术师,您起了吗?”
“起了,早起了,老夫老了,睡得少,已经唤过你几次了!”
纪子期有些不好意思,“对不住了,卢术师,学生之前两天担惊受怕的,睡得不好,昨晚睡得久了些。”
然后转向杜峰道:“杜峰,这位说话的是卢术师,你跟他老人家打声招呼!”
虽然看不到,杜峰还是规矩地行了一个礼,“杜长青之子杜峰见过卢术师!”
“咦,怎么会还有人跟你一起?”卢一范奇道,“杜长青?我倒是听说过,你是杜雷的孙子?”
“是的,卢术师!您认识他老人家吗?”
“何止认识!我和你祖父杜雷关系还挺不错,经常一起喝喝小酒。
若不是他突然要归隐田园,老夫说不定也不会决定要告老还乡,指不定也不会有这番遭遇了。”
卢一范慨叹一声,接着道:“你要是他孙子的话,小时候应该有见过。不过你年岁小,怕是记不得了。
你祖父经常在我面前夸他孙子是如何的聪明伶俐,说将来定比他还厉害,呵呵!”
“祖父言过其实了!晚辈有他老人家十分之一成就,都是他老人家庇佑了。”
“哎哟,不愧是杜雷的孙子,这互相吹捧的语气都一副德性!欺负我老人家孤家寡人,没孙子好炫耀吗?”
纪子期看不到卢一范神情,听他阴阳怪气的语气,也能想像他吹胡子瞪眼睛的表情,忍不住轻笑出声。
“差点忘了你这小丫头了。话说回来,你俩怎会被关在一起?”
“期期是我的未婚妻!”杜峰将他主动要求被刘夫子绑架,只求与纪子期关在一处的事情简略讲了一遍。
卢一范听完后叹道:“你杜家倒个个是痴情种!”
杜峰得意地朝纪子期挑挑眉。
纪子期无声地呸了他一口,转向卢一范道:“卢术师,您是不是特别擅长填数字游戏?”
“你怎么会知道?这只是老夫私底下的爱好,术师协会里知道的人都没几个。”
纪子期将杜峰观察到的情形,以及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说,咱们现在是被困在一个巨大的数字游戏里,每一个棺材屋代表着一个数字。
只要将这个数字游戏解出来,咱们就能脱困了?”卢一范的声音异常的平静,不知是被惊到了,还是被可能出去的希望迷惑了。
“是的。”纪子期道:“只是每个木盒子代表的是哪个数字,暂时还不可知!
如果咱们能想办法知道,这地宫里每一个木盒子代表的数字,便能解了这个数字游戏!”
“哈哈,哈哈!原来,竟是如此?老夫猜想了千万个被关在这里的理由,居然都没有想到这个上面来!”
卢一范突然大笑起来,笑到最后声音中带了一丝哽咽,“十三年了,十三年了,终于有一线机会,可以出去了!呜呜……”
自语完后,竟像个小孩子似的低声哭泣了起来。
纪子期与杜峰沉默不语,静待他自行平复情绪。
没过多久,卢一范收拾好情绪,声音带着哭后的沙哑,“老夫一时情绪激动,让你们两位小辈见笑了!”
“卢术师这是真性情,该哭则哭,该笑则笑!”纪子期真心地安慰了两句,转回了现实的问题上来,
“学生觉得这每个木盒子代表的数字,肯定在这木盒子里面!
卢术师,今日咱们就在这木盒子里仔细找找,发现了线索就互相告知可好?”
“好!老夫定要找到线索,出去后将那刘疯子切成碎片来下酒!”卢一范的声音咬牙切齿,却充满了干劲。
说定后便各自分头行事。
纪子期将木门放了下来,和杜峰二人,开始一寸一寸,像放大镜似的,搜索起线索来。
这个木盒子真的很小,两人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也没花费多少的时间。
不过,结果不太妙,没找到任何的线索。
纪子期有些泄气的偎在了杜峰怀里休息。
“没关系的,这才刚开始,慢慢来。”杜峰安慰道:“只要有了方向,就不怕找不到出去的路。”
“嗯。”纪子期在他怀中闷闷点头。
杜峰看着四周木板上的数不清的小孔,将下巴搁在她头顶道:“期期,你说这四面木板墙上的小孔,会不会也是你所说的数独游戏?”
“我先前都研究过了,除了已被解开那一道是数独外,其他的都是毫无规律的,根本不是我所知道的任何一种数字游戏!”
“若咱们不将它当成游戏,只当成是数字呢?”
“什么意思?”纪子期猛地坐直身子。
“意思就是,这四面木板墙上有几个小孔块,咱们就将这木盒子当成数字几!”
纪子期闻言飞快地扫了一下四面木板。
七,有七个不规则的小孔密集块,难道真的是代表七?
纪子期兴奋地跳起来,捧着杜峰的脸,在他唇上重重一吻,“真聪明,赏你的!”
杜峰趁势将她压倒在木墙上,目光灼灼,沉声道:“这么少,可不够!”
说完就狠狠吻上了纪子期的唇,将她“几天没刷牙”的抗议吞进了唇中。
杜峰的吻如同他的人,一向霸道,和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在这密室里待了一晚,一直强忍着没动手动脚。
这下终于逮着机会了,便放开来放肆地狠吻了一通。
手也没闲着,将属于他的福利重重把玩了一番。
直到纪子期呼吸不顺,胸口吃痛双手捶打他,才放开了她。
密室里的空气因为两人的激烈纠缠,稀薄了许多,纪子期喘着气颤声让杜峰打开了木门。
外面的空气进来后许久,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些。
纪子期埋怨地瞪了杜峰一眼,她觉得再在这待下去,她不被憋死,也会因杜峰霸道的吻窒息而死。
杜峰看着她涨红的脸好不容易恢复了些,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太过份了点。
他是习武之人,气息绵长,可期期并没有习武,只是普通人,哪受得住这么长时间不呼吸?
他朝着她呵呵讪笑两声,转移话题,“你说卢术师有没有找到线索?”
纪子期大力吸入两口气,翻个白眼,“不知道!”
然后听到前面传来吱吱声,想必是卢一范在里面闷得慌,也出来透气了。
“卢术师!”
“子期啊!这么巧,你也出来透气啊!”
“是啊!卢术师,我这边发现了一点线索,”纪子期道:“四面木板墙上,除了那道已被解开的数独外。
其余的小孔,请卢术师按大区块数一数,看您那边是几,我这边是七!”
一阵沉默后,卢一范开了口,带着抑制不住的惊喜,“四,老夫这边是四。”
有戏!纪子期与杜峰对望一眼,说不定真如他们的推测那般。
纪子期道:“卢术师,您知不知道其他的木盒子里有没有人?或者哪些里面有人?”
卢一范答道:“那些棺材屋里肯定都有人。只是必须解开那道数字游戏,木板升起来后,才能够进行交流。
老夫已许久没有同人交流过了。”
那这可如何是好?现在只知道两间木盒子的数字,如果其他的木盒子不能知道数字,这个数独游戏根本没法解开!
“卢术师,如果想和其他木盒子里的人联系,您有没有什么办法?”纪子期问道。
卢一范道:“老夫从来没有试过。棺材屋关起来后,无论在里面大吼大叫,发出多大的声响都好,外面都听不到。”
纪子期道:“那咱们先想想如何与其他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