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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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问题,等箭归类后,再进行测试才能知道结果,这需要比较长的时间,子期一时也无法说清!”
曹云清回过神来。
看到才吃完一点点的纪子期,有些不满,“子期啊,来到这军营,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得快!吃饭快!收拾快!做事快!”
纪子期忙低下头大口的扒了几口饭,努力咽下去。
“大人,子期有几点比较好奇。那工坊每家每年出多少次货?每次出多少量?如果做标记,以十年来看,要分多少种标记才能分得清?会不会太复杂?会不会对箭造成损坏?”
曹云清又陷入沉思。
是啊!这也是个大问题!一年两年还行,这时间长了,箭身上符号太多,估计自己都记不清,何况他人?还很可能因为重复太多而造成混乱。
他有些挫败。
还以为是条妙计,能改善黎国军队长久以来,因弓箭轻重不均导致准确率下降的问题,哪知如此经不起推敲!
纪子期见他脸上表情,从惊喜到失落,半天没回应,估计是已经想到了此方案的问题之处。
“大人,子期刚听您这么一说,也想到了个法子,大人可想听否?”
“说!”
“大人,不知那箭羽在安装前,可否按工坊不同,而染成不同颜色呢?如黄、红、蓝、绿等色。这样先从外观上就可区分所属的工坊了。”
“继续!”曹云清精神一振。
“咱们再做一个编码的标准,所有工坊都通用。
前面第一位是年份,如现在是天元二十年,用二十表示,第二位代表当年制作的次数,第一次完工的用一表示,第二次完工的用二表示。
将这些编码刻成活的印鉴,直接往箭身上盖章。这样送到前线来的时候,咱们就能一清二楚,回收送回京师也知道送到哪个工坊,还有……”
“继续!”曹云清的心,短短时间内,从天上落到地下,又从地下升至天上,像荡秋千似的。
他有些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情绪变化,催促纪子期快点说完。
“最后,当每一批次的箭重复几次,剩余不多不好单独配发的时候,就可以按前面的办法,按轻重分好,西南的杨家军,东部的魏家军,也可以按这种方式操作。
每个战区的箭身上的标识,用不同的符号区分,比如,杜家军用圈,魏家军用勾,杨家军用叉等。
战事结束或某区战事结束,弓箭入国库时,就不易混乱,下次再用也分得清!”
“说完了?”曹云清问。
“说完了。”
房间里陷入了暂时的寂静。
“怦…怦…”只听得到心脏跳动的声音。
曹云清的手大力拍上她的肩。
“大才啊!子期大才啊!本官佩服!”
纪子期被突来的大力拍得整个人趴在桌子上。肩上一阵火辣辣的痛,当然,最痛的是她……正在发育中的胸。
她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曹云清看着她脸上痛苦的表情,嘿嘿一笑。
这几年和那些个大老粗打交道习惯了,一时忘记了控制力道。
“子期,咳,咳,本官一时忘形,忘记了你是个瘦弱的少年郎!”曹云清轻咳几声,看到她忍痛的小模样,歉然道:“要不这样,你先休息休息,本官来写奏章,等会你再帮本官参谋参谋!”
纪子期含泪点点头。
这男人干嘛都喜欢用拍肩膀来表示高兴啊!
就这一天,她就被拍两次肩膀了,还有一次被拍未遂。
看来以后得机灵点,一见不对,立马闪边站。
听说被拍得多了个子长不高!她正发育呢!
曹云清见她双目含泪,又忍不住轻咳几声,心道,这小子真娇弱!
手中动作未停,铺上信笺,开始动手磨墨。
他难掩激动,动作飞快,不一会,两封信已一气呵成。
一封是送到京中呈给户部林尚书的,另一封是呈给杜元帅的。
纪子期从头到尾细细看了一遍,指出其中不周全之处。
两人改改写写,停下来讨论一番,又写写改改,直到深夜。
守在外面的曹罗送茶水点心进来时,看到这情形,有些不解。
这两人到底谁是巡官大人,谁是文书啊?怎么感觉调转了似的?
两封信第二日一大早,送到了陆元帅手中。
派人送往京中的同样是一模一样的两封信。
曹云清身在杜家军军营中,陆元帅是主帅,在此官职最大,因此他派人送往户部的信,于情他要抄送一份给杜元帅,以示尊敬。
不出二个时辰,杜元帅帐下近身侍郎将来回,“元帅见信大赞,特赐粮草署全羊宴一桌!
元帅他现正亲自召集各营将军及神弓营营长、千夫长,商讨具体执行方案,便不与粮草署众人同贺了!各位好生享用!”
粮草署一干人等面露茫然。
这前两日对各大小军官前来闹事,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杜元帅,今日怎会赏他们全羊宴一桌呢?
这一晚上的,到底发生了何等大事?
众人齐齐望向曹云清。
曹云清对元帅此举并不意外。
经过一晚后,他今日神色已恢复正常。
如果忽略他不时往上翘的嘴角和眼睛里的得色的话。
面对众人投过来的疑惑眼光,他抬高手示意,“各位心中定是充满了疑惑吧!听本官细细道来……”
按纪子期的请求,这次送往京中、元帅手中的信,以及告知众人原由时,重点只说关于如何从源头上把好关的关键和方法。
对于提出这方案的人则尽量淡化。当然,对于利用风速一事暂时则只字未提。所以,曹云清在述说时,对纪子期三个字只是轻轻提及。
众人听完方恍然大悟,然后神色复杂地看了纪子期好几眼。
纪子期微笑一一回礼。
41、珍珠光泽的耳朵(PK中午结束)
三月时节,已不太适合吃羊肉。
不过已经很久没受过此待遇,有些这几年才加入的,更是从未受到过如此礼遇的粮草署众人,还是吃得兴高采烈,热火朝天!
“五年了!五年了啊!”粮草署一位年老长者夹着块大片羊肉,大声感慨:“老夫已经五年没吃过杜元帅嘉赏的羊肉了!今日尔等别拦着我,老夫一定要好好吃个够本!”
纪子期被那股羊羶味薰得快吐了。
跟她一样不习惯的还有巡官曹云清。
若说他从温暖的南方来到这冷寒的北地,最不习惯的,就是这北地人爱吃的羊肉了!
羊肉腥羶,吃多了人身上还会散发出一股羊羶味。
他能忍受得了自己由君子变成莽夫,却无法忍受自己成了一个满身羶味的臭汉!
只是他是这粮草署的头,这种情况下,不适合过早离开。
他看向那盘中的青菜。
这个时节的青菜,不论在哪都是真正的贵重之物,只可惜在这里,无人懂得欣赏。
斜里一双筷子伸了过来,与他的筷子在空中相碰。
抬起头,纪子期抱歉地对他笑了笑,收回了手中的筷子。
热气氤氲中,那张笑脸有些模糊。
兵器库主事花秋山,见纪子期放下筷子,便夹了一大块羊肉放入她碗中,向她致谢:“子期,来,多吃点!我老花这次可是最大的受益者了,这多亏了了你!
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老花帮忙!我老花可是从来说一不二的!大伙说是不是?”
众人跟着起哄,“老花!你这主事做时间久了,也太不上道了吧!这要多谢人,最少也得喝上一大碗吧!”
花秋山望向曹云清,面带渴望:“大人,怎么样?”
纪子期心中暗暗叫苦。
曹云清也有几分痛饮之心。
他抬眼看去,见到纪子期眼中的哀求之意,鬼始神差下,竟拒绝了。
“元帅正跟各营将军商讨,说不定今晚或明早就会派人过来取箭了!咱们刚刚才得到嘉奖,万不可大意犯下过错,被那些军官看轻!”
“是!”“大人说得是!”
纪子期暗中吁了口气。
刚那一打岔,花秋山也忘了叫她吃羊肉的事了。
她把那块羊肉埋在饭底,就这样混过去了。
纪子期是被饿醒的。
这身体正在长的时候,对食物的需要大,特别容易饿。晚上她只吃了几根青菜几口白饭,跟没吃过似的。
原想着睡着了就不饿了,没想到半夜还是被饿醒了。
纪子期披上衣裳提着油灯往厨房走去。
三月夜晚的风还有几分刺骨,她紧紧身上的衣裳。
厨房里除了羊肉,纪子期还找出了两碗大米饭,两个鸡蛋。
运气不错!可以来个蛋炒饭!
可是,
问题来了,
她悲催地发现,她不会生火!啊!
纪子期蹲在灶台前,望着灶台里不停冒烟,却怎么也不肯燃烧的柴火,欲哭无泪!
美食已在眼前,却入不了她的胃!
纪子咽咽口水,愈发觉得饥饿难忍!
“你在做什么?”
半夜三更,突然传来一阵男声,纪子期吓一跳。
曹云清站在厨房门口,皱着眉望着满屋的烟。
刚远远的,还以为着火了!
纪子期正欲起身行礼,猛然想起自己刚出来时并未束胸。
虽然身上的棉服够厚,可自从来月事后,这两个多月,她的胸就像发酵的馒头似的,由棵小金桔变成了个小肉包。
以现在这趋势看,绝对还会再继续发酵下去。她已经开始头痛到了七八月,穿单衣时该怎么办。
纪子期索性蹲在那不动,可怜兮兮地道:“我肚子饿了。”
火没点着,脸上倒沾了不少黑烟。
曹云清望着她脏兮兮的脸,一双灵动的眸子流露出小动物般的无辜神情。
他心神微动。
走过去,将柴火放入灶中,拿出火折点燃。
灶台里的火忽地亮了起来。
纪子期瞪大眼睛,就这么简单?
她面露崇拜,“曹大人,你好厉害!”
曹云清将油倒入锅中,倒入打好的蛋液,鸡蛋的清香在空气中散发出来。
好香啊!纪子期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愈发觉得胃里翻腾得厉害。
不一会,一大盘色香味俱全的蛋炒饭炒好了。
曹云清取出两幅碗筷,见她还蹲在那,招呼她过来。
“还蹲在那干啥?饿得走不动了?快过来吃!我晚上吃得少,这一盘我一个人也吃得下!再不过来,没得吃可别怪我!”
纪子期犹豫了一下,还是抵不过蛋炒饭的诱惑,弓背缩颈走了过来。
曹云清的厨艺不错。
几大口蛋炒饭入肚后,她才感觉胃里好了些,看向对面的曹云清,真心赞道:“曹大人,你好厉害!以后您要是不当官了,可以去开个酒楼!”
“你太高看我了,我只会这一样!”
“怎么可能?”
“我当到这天凉城时,吃不惯这里的伙食,每日都是半饱,不过几日就饿得不行。
有天晚上躺在床上,饿得睡不碰上,想着我娘子时常做的蛋炒饭,便想自己试一试。
现在这碗蛋炒饭,可是我花了二年的时间摸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