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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234章

小说: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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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子期咯咯乱笑,又忍不住求饶,“杜峰,我错了,我不该嫌弃你,痒!”

    杜峰这才放过她,霸道道:“去掉未来二字。”

    怀中人儿立马乖巧又(娇jiāo)媚地道:“嗯,我的相公,我的男人!”

    如水的眼,(娇jiāo)艳的唇,半边脸被远处的火处隐约传来的光照耀着,洁白如玉。

    杜峰的嘴角高高翘起。

    纪子期勾在他脖子后的双手一用力,便将他带向了自己,主动地送上了自己的樱唇。

    怀中人儿的主动,一向是杜峰难以抗拒的(春chūn)药,只略略勾一勾他,就能将他焚烧殆尽。

    两人所在的位置离小树林的上边很近,虽已到休息的时候,还是有不少人走动。

    偶尔还能听到交谈声。

    杜峰吻得很不尽兴,偏偏怀中人儿还故意拿腿蹭他,让他浑(身shēn)坚硬得不行。

    偏又无可奈何,惹得纪子期吃吃地笑。

    杜峰恼怒起来,便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纪子期惊呼一声,怒得捶他,“杜峰,你个混蛋,你咬伤我了!”

    她伸出舌头((舔tiǎn)tiǎn)了((舔tiǎn)tiǎn),唇上一阵火辣辣地痛,口中似有血腥味散开,心中更火大,“你让我明天怎么见人?”

    “正好,借口受伤了,不用出去,乖乖待在我(身shēn)边!”

    “你…”明知他故意如此说,纪子期还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看着他带着几分得瑟的笑脸,猛地跳起(身shēn),对准杜峰的唇用力咬去,直到感觉到血腥味才松开。

    杜峰的脸猛地变色,纪子期得意道:“你咬我,我也要咬回去!”

    杜峰咬牙切齿的面色只停留了一阵,转眼眉一扬,眼睛里带上了笑容,“期期是想告诉所有人,今晚咱们出来私会了吗?

    这京城来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一个唇受伤,可以说是不小心伤着了,这两人同时唇上受伤,是人都会多想一想吧!

    我是不介意的,期期你明(日rì)若被人笑话害羞了,可不许赖我!”

    纪子期得意的笑脸顿时僵住,心中一阵哀嚎,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一想到明(日rì)整个驻地的人,都知道两人耐不住寂寞,偷溜出来私会,结果激(情qíng)太过,互相咬伤了对方的唇。

    说不定传来传去,会变成天雷勾动地火,两人在某个无人经过的小林子里行了苟且之事。

    天,多么香艳的故事!定会在这南秦传上许久。

    纪子期心中一阵懊恼,(欲yù)哭无泪,干嘛要跟他较劲?干嘛要跟他较劲?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

    关键是,他们什么也没做,不过就是接了个吻而已。

    她看向杜峰的神(情qíng)带着委屈,咬牙道:“都怨你!都怨你!我要被全南秦的人,以后还要被全京城的人笑话了,你说怎么办?”

    杜峰最受不了她一副委屈的小模样,忙哄道:“好,我的错,我的错!

    这样,我明(日rì)一大早就去南秦城中查看,这两(日rì)都不回来如何?”

    “不行!”那怎么成?纪子期果断拒绝,“我后天就要动(身shēn)了,你必须来给我送行!”

    杜峰宠溺笑道:“好,那明晚咱们还在这见如何?”

    “嗯。”纪子期撇撇嘴应下了。

    “不怕被人笑话了?”杜峰柔声道。

    “嗯。”比起许久见不到你,笑就让人笑吧,反正二人已是未婚夫妇,有点亲(热rè)举动也是正常。

    现代大把(热rè)恋中的男女,当着外人的面也敢若无其事地接吻,被人知道接吻算个毛线!

    纪子期将头埋入杜峰(胸xiōng)膛,闻着他(身shēn)上好闻的令人沉醉的味道。

    心中模糊地想:她一定是深(爱ài)上了这个男人!

    否则怎会如初恋女子般,只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纯洁和美好,总是忍不住在他面前使使小(性xìng)子,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好在杜峰对她这一切的小脾气小任(性xìng)给予了完全的包容。

    那他,也一定是(爱ài)惨了自己了吧!

    不仅愿意舍弃一切,(性xìng)命相随,也愿意包容她所有的一切。

    她紧紧搂着杜峰的腰,从他怀中抬起头,(娇jiāo)声道:“杜峰,吻我!”

    她的眼里全是(热rè)切地光芒,她的声音里命令中带着渴求。

    杜峰一下子醉了,他似乎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只有怀中人儿清脆魅惑的声音“杜峰,吻我!”在他耳边不断重复,像有一万张纪子期的嘴在不停地说着这句话。

    怀中人儿红唇微张,散发着毒药般致命的(诱yòu)惑,可即使是毒药,杜峰也愿意毫不犹豫地吞下去。

    她的命令比起她的主动,更让他无法抗拒。

    杜峰(身shēn)体里的血像巨兽般开始咆哮起来,他的眼睛里似聚集了这世上所有的光和(热rè),面对着怀中(娇jiāo)小的人儿,如女王般高高在上的命令“杜峰,吻我!”,他心甘(情qíng)愿地臣服。

    杜峰声音暗哑道:“是!遵命!”

    他慢慢地低头靠近她的唇,带着虔诚和隐忍,将那唇含进了自己口中,轻怜蜜(爱ài)。

    纪子期闭上眼,感受到火(热rè)的舌轻轻抵开了自己的牙关,探进了自己口腔内。

    刚开始还隐忍着温柔以待,在她忍不住伸出小舌逗了他两下后,立马就变得凶狠了起来,狠狠地与她纠缠,恨不得将她嚼碎吞入肚中。

    直到她唇舌麻得失去了知觉,呼吸急促,全(身shēn)软得无法站立,只能轻颤着偎在他怀里时,才终于放开了她。

    两人这一相会,差不多过了一个多两个时辰才分开。

    纪子期偷偷摸摸回到帐篷的时候,掌珠早已躺下休息了。

    她简单地洗漱之后,躺到了(床chuáng)上。

    (床chuáng)是用木板拼凑起来的,因南方天气闷(热rè),只铺了一层薄薄的褥子,有些硬。

    晚上的时候,她偶尔在半梦半醒中,总是听到旁边掌珠忍耐不住地翻(身shēn)的声音。

    她也觉得有些烙得慌,但今晚,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习惯了的缘故,纪子期觉得这(床chuáng)似乎变得柔软了。

    她平躺了一会,向里侧过(身shēn),将自己缩成一团。

    手指在自己刺痛的唇上轻轻抚摸,想着刚刚的一切,丝丝甜蜜的感觉便从心底向全(身shēn)漫延。

    她闭上眼,嘴角含着笑睡去了。

    早上醒来的比往(日rì)略晚了些,能听到外面远处传来的锅碗相撞的声音。

    纪子期一转(身shēn),坐了起来,旁边的掌珠也正准备穿衣下(床chuáng)。

    这么多(日rì)以来,两人第一次在早上起(床chuáng)的时候面对面。

    “早啊!”纪子期微笑着打招呼,顺便欣赏着对面美人儿刚起(床chuáng)时的慵懒(娇jiāo)媚。

    心中可惜道:如果她不是在觊觎自己的男人,每天能欣赏道这样美丽的容颜,还真是一件心悦目的事,能让她心(情qíng)不自觉地就会变得更好。

    “早啊!”掌珠犹豫的回应,面上神**言又止,那双美丽的凤眼看了她好几眼,终是问道:“子期,你,你的唇怎么了?是不是被这边的虫子给咬了?”

    纪子期微楞,然后心中一阵心虚,又忍不住想笑。

    被虫子咬?是被咬了,不过不是虫子。

    说不定是呢,下次定要问问别人,杜峰像虫子吗?

    她别开脸,眼睫毛因忍着笑而不断颤抖,轻轻嗯了一声,“嗯,我也不太清楚,或许吧!”

    “那你找于太医拿药抹一抹吧,于太医曾叮嘱我,这边的虫子很毒,被咬之后可大可小,最好是让他诊断一下。”

    纪子期再也说不出话了,她迅速溜下(床chuáng),背对着掌珠,用叠被褥的动作,掩饰住自己因强忍着笑,而抖动不已的双肩。

    明(日rì)就要出发去南安,又因唇上的伤,纪子期便呆在帐篷里,想着去到南安后,如何筹款的法子。

    这里的人有些像现代的广东,(爱ài)看戏听戏,或许可以从这方面切入。

    掌珠因是第一次单独外出,黎渊始终有些不放心,便将她唤了过去殷殷叮嘱一番。

    午膳过后,掌珠回到了帐篷中,看到纪子期正埋头写写画画着什么,边上放了一堆写满字并画上图的纸。

    掌珠好奇地拿起一张看了看,上面写的大概是一个类似于戏剧的故事。

    她看的兴起,索(性xìng)拿起来一张一张的,连续看了下去。

    看着看着,眼眶就渐渐红了,慢慢就变成了小声地啜泣。

    纪子期终于写完,从思绪中走出来,放下手中的毛笔后,发现一旁的掌珠公主,已哭成了泪人了。

    她讶异地轻唤道:“公主,怎么了?”

    掌珠却没搭理她,伸手拿走她面前的最后一张纸,垂头看了起来。

    看完后长长嘘了一口气,面上神色如释重负!

    她看着盯着她瞧的纪子期,想到自己刚刚失态的举动,终于有了几分不好意思。

    掌珠清清喉咙问道:“子期,无缘无故的,你写个故事干什么?”

    “公主,觉得这个故事如何?”纪子期反问道。

    掌珠实话实说:“很感人,相信看者无不为之落泪!”

    纪子期继续问道:“若排成戏会如何?”

    “排成戏?”掌珠惊讶道:“你想将这个故事排成戏?为什么?”

    未等纪子期作出回应,又惊声道:“为了筹款之事?”

    “是的!”纪子期点点头,“南秦在发生水灾后,已向南安和南临等地进行过募捐。

    若此去咱们还是用老法子,恐怕所得银两有限,根本无法解南秦之困,所以我便想用别的法子来筹款。

    商人也好,富人也罢,都并非心狠无动于衷之人,但只是听说和亲眼看到,效果是截然不同的,因此我想到了这个法子。

    不过我并无太大把握,请公主给点意见,这出故事若排成戏,筹到银子的机会有几成?以及大概能筹到多少?”

    “你的意思我大概理解。前几年北地大旱时,母后曾要求宫中妃嫔及各朝臣家眷募捐,所得银两确实有限。

    所以我赞成用其他的法子筹款。”掌珠道:“宫中各妃嫔聚在一起时,也(爱ài)听听戏,要不就是些悲(春chūn)伤秋的,要不就是些喜庆(热rè)闹的。

    你这故事虽少见,但抓住了最能吸引贵妇人的一点,就是以(情qíng)感人。

    若是碰到个优秀的戏班子,唱多些时(日rì),慢慢传扬开去,说不定真的能火!”

    “谢公主夸奖和肯定!”纪子期拱起双手道谢,唇边挂起一丝笑意:“不过公主,您也知道现在南秦(情qíng)况紧急,咱们并没有过多的时间,让它慢慢传开,而是希望能一炮而红!”

    掌珠看着她唇边的笑,忽生警惕:“你打算如何做?”

    纪子期笑眯眯道:“我想要借借公主您的名头!”

    “如何借?”

    “公主您手写一篇关于此话本子的观感,尽量煽动人心,让他人有观看的**,并盖上您的印鉴,找一些善于模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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