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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191章

小说: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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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三多也是想到这一点,对于纪子期让程清哭这件事(情qíng),咬咬牙也就忍了,只时不时给个飞刀眼过去。

    然后看到站在一旁满(身shēn)落寞的唐大公子,终是忍不住叹口气,走到三人中间。

    拉住程清,用眼神示意她看一眼唐大公子,意思是,留点时间给唐大公子道道别吧!

    已入(情qíng)网的程清,更能深刻体会那种(爱ài)而不得的痛苦,便拉着江嘉桐随吴三多走到了马车边上,将位置留给了唐大公子。

    “唐宋,”纪子期微笑着打了声招呼,“一路顺风!”

    “子期…”唐大公子因为上次被纪子期明确拒绝后,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心。

    可临别再即时,那颗他以为已经死了的心,又生出了不舍和不甘。

    “子期…”唐大公子再次轻唤她的名字,心中的千言万语和依恋,通通化成了一声饱含深(情qíng)的呼唤,“子期”。

    纪子期听得有些不忍,正想再说两句时,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带着慵懒的拖长的语调,“期期!”

    那声音里隐隐含着一丝警告和不满,是杜峰!

    这厮不是说过两(日rì)再见吗?这才过了一晚上而已?这么快就跑过来干什么?

    纪子期心中做了个鬼脸,却回头给了他一个笑脸:“杜峰。”

    看到她第一时间便回转了头,且笑容甜美的份上,杜峰轻轻哼了一声。

    因唐大公子用深(情qíng)的眼光看着自己媳妇儿而带来的不满(情qíng)绪也略略舒缓了些。

    他走近纪子期(身shēn)边,以占有的姿势站在她(身shēn)前,挡住了她半个(身shēn)子。

    “唐宋,一路顺风!”杜峰说了同纪子期刚刚说的同样的话,却带着男人间的挑衅姿态。

    唐大公子此时却板直了腰杆,伸出手行礼道:“杜将军!”

    “嗯!”杜峰从鼻腔应了一声,嘴角似笑非笑地翘起一边,“我和期期还有事要办!远走不送了!”

    说完拉着纪子期的胳膊,就(欲yù)转(身shēn)离开。

    唐大公子双拳紧握,浑(身shēn)发抖,终是忍不住开口道:“杜将军,你不觉得你配不上子期吗?”

    杜峰闻言停下(身shēn)子,并未转(身shēn),却坚定答道:“不觉得!”

    “以子期之才,成为术师指(日rì)可待,甚至可能成为黎国第一位女大术家!受万民(爱ài)戴!

    杜将军虽出(身shēn)也不凡,在战场上是英勇杀敌的将军,受万军敬仰!

    但与子期将来的(身shēn)份地位比起来,杜将军您与子期之间,相差的可不是一丝半点!”

    杜峰回转(身shēn),双眼直视唐大公子,“我喜欢上纪子期的时候,她还不是纪小雪;

    我喜欢上纪子期的时候,她还不是一等术生;我喜欢上纪子期的时候,她还不是蒋大师的曾外孙女。

    我以前喜欢的是她这个人,现在喜欢的是她这个人,将来喜欢的,仍然是她这个人。

    不是因为她变成了谁而喜欢上她,而是因为她是她,而喜欢上了她。

    在我心中,她只是她自己,她只是纪子期,她只是我的媳妇儿,我未来孩儿的娘亲!”

    你丫的,不说最后两句你会死啊!

    正被他前半段感动的纪子期听到最后两句后,刚聚拢的柔(情qíng)散去,忍不住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听得此言的唐大公子却好似受到了天大的打击,面色死白,浑(身shēn)一软,忍不住往后踉跄两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唐大公子在心中悲凉不已。

    原来从一开始,他就已经输了。

    他的(爱ài)(情qíng)里掺杂了太多利益和分析。

    从初初他觉得对她有感觉开始,他觉得她配不上他,他们不会有结果。

    到后来,他觉得他配不上她,他给不了她更多的荣耀。

    可杜峰的(爱ài)(情qíng),从一开始就纯粹得不掺一点杂质!

    他喜欢她,只因为她是她!

    从来就没有配与不配,只有(爱ài)与不(爱ài)!

    纪子期依依不舍挥手送别了唐大公子等人。

    马车渐行渐远,心中的不舍还未散去,耳边响起(阴yīn)恻恻的声音:“怎么,舍不得那个小白脸?”

    纪子期白他一眼,懒得理他。

    人都走了,这吃的是哪门子的飞醋?

    纪子期轻哼一声,转(身shēn)就走。

    杜峰怒了:“纪子期!”

    纪子期转(身shēn)双手叉腰,双眉一挑,“杜峰,你是来找我吵架的吗?”

    杜峰的怒火顿时散了,眼带幽怨的看着她。

    纪子期被他看得心中一毛,轻咳一声道:“那个,你不是说过两(日rì)才来看我的吗?这才过了一晚上而已!”

    “昨(日rì)加今(日rì)不就是两(日rì)吗?”杜锋的声音带着埋怨,又带着哀怨,“还好我来了,不然你就要和那个小白脸,你侬我侬了。”

    干嘛一副怨妇的神(情qíng)?纪子期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朝他招手:“好了,乖,过来,别闹了,啊!”

    杜峰气得咬牙,只不过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未见面,两人的角色怎么就对调了?

    他决定要扳回一城。

    杜峰大大踏两步走到纪子期面前,离她不过寸许。

    因为挨得太近,纪子期不由后退两步,想起他昨(日rì)说的过两(日rì)要她补偿他的话,忍不住双臂环(胸xiōng),警惕道:“杜峰,光天大白(日rì)的,你可别乱来!”

    “那咱们找个人少的地方,可好?”杜峰压低声音,一边眉毛微挑,带着戏谑,以及一丝丝隐含的期待。

    “不好!”纪子期直接拒绝。

    杜峰撇撇嘴,幽幽看着她,毫不掩饰他眼中的企图。

    纪子期被那**(裸luǒ)的眼神看得喉咙发痒,咽咽口水,不敢与其对视,“杜峰,我,我得回去了!

    早上出门的时候我跟阿娘说过,大约午时过后就会回去了,现在已差不多时辰了!”

    好啊,和外男分开就依依不舍,和自己的未婚夫一起,就说怕岳母大人担忧?

    杜峰火起,(阴yīn)着脸又朝她走了两步。

    纪子期生怕这厮不管不顾,光天化(日rì)之下,就做出什么有伤风化的事(情qíng)来,只得退进了旁边的巷子里。

    杜峰跟着进了去,双手撑在墙上,将她困在自己双臂之间,双眼冒火地看着她。

    纪子期看到他眼里不仅有(欲yù)火,还有怒火,心里隐约明白他是为了什么事(情qíng)而别扭。

    当杜峰的头越来越低时,她忽然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腰,像昨(日rì)一样将头埋在他(胸xiōng)前。

    好像自言自语般,小声喃喃道:“杜峰,其实我前段时间也有点想你的。”

    杜峰的心田顿时像干涸的土地,得到了雨露般滋润后的舒爽。

    他嘴角止不住的翘起,声音里却仍然带着一丝不满,“只有一点想我吗?”

    “那,比一点多一点好了!”

    “不行,还是不够!”杜峰难得露出孩子般的霸道和任(性xìng)。

    “那,我很想你!”纪子期终于如他所愿地说出了他最想听的话。

    杜峰心中一阵激((荡dàng)dàng),忍不住就想低头吻上她的唇。

    纪子期头一歪,柔声道:“杜峰,下次好不好?等会被阿娘知道就不好了!”

    杜峰的唇与她堪堪擦过,轻轻触到了她白嫩的脸上。

    望着近在咫尺的红唇,听着她的软语哀求,看着她眼里难得的温柔。

    杜峰艰难地点了点头,带着一丝凶狠道:“下次必须得好好补偿我!”

    纪子期强忍住笑,露出乖巧顺从的神色,装作认真地点了点头。

    心中道:这厮也很好搞定嘛!

    纪子期回到蒋府,正(欲yù)找蒋大师算账时,蒋府书房里正发生着一件天大的事(情qíng)。

    “林白,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你儿子更是猪狗不如!”蒋大师的声音气急败坏口不择言。

    “蒋大师,当年寒轩和若仪的事(情qíng),老夫刚刚已跟你说的分明。

    寒轩当年被人设计毫不知(情qíng),事发后恰好铭烟在他(身shēn)旁,因而误以为自己轻薄的是铭烟,继而让老夫上门提了亲。

    若仪因为年少羞愧,发生了这件事后,不敢跟任何人说,所有人都被她蒙在了鼓里。

    而后得知寒轩与铭烟订婚的消息后,以为寒轩一直以来喜欢的人是铭烟,以她骄傲的(性xìng)子,自是不愿破坏别人的婚事。

    当年寒轩让老夫上范府上门提亲时,老夫心里还觉得有些奇怪,老夫和夫人一直以为他喜欢的是若仪,要提亲也应该是来蒋府提亲才是。

    可寒轩一口咬定是去范府提亲。老夫想着,也许是自己年岁大了,对年轻人的事(情qíng)看走了眼,便依了他所言。

    若不是上次小雪被容禛扣留,棋林学院学生求助孟大师,老夫刚好在场,一起去将小雪带了回来,因而碰上了小风,老夫也不会知晓此事。

    小风那孩子,除了岁数小些,与老夫曾长孙凡儿,至少有七八分像。

    这才起了疑心,写信询问了寒轩。

    寒轩匆忙从外地赶回来,偷偷见过纪氏一家后,确定了心中的想法,才知道了当年事(情qíng)的真相。”

    上次同孟大师一起的,不就是户部尚书林大人,莫非里面那人是他?

    纪子期用眼光询问站在外面的蒋灵,却发现她(身shēn)旁除了小风小雨小星外,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

    粗一看过去,还以为是突然间长大了的小风。

    纪子期吓一跳,正想出声,红着眼的蒋灵伸出手指,朝她作了个嘘的动作。

    “那又如何?那又如何?”蒋大师愤怒地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当年若仪未婚先孕,死活不肯打掉胎儿,又不肯说出孩子的爹是谁!

    老夫以为她不知廉耻,大骂了她一顿,若她非要生下这个孩子,就让她滚出蒋家,永远不要回来!

    若仪(性xìng)子烈,竟真的一走了之,一辈子到死也没回来过。

    老夫夫人因为思念女儿,积郁成疾,不到五十就已去世。

    若仪更是三十出头,因独自养大女儿,年轻时劳累落下了病根,又无钱医治,年纪轻轻就(阴yīn)阳两隔。

    我蒋沧雨一世受万人(爱ài)戴又如何,受陛下倚重又如何?

    人到老年,孤苦伶仃,不过就是一等死的半残之人而已。

    这一切的一切,不该怪林寒轩又该怪谁?”

    蒋大师的声音越来越激动,“林白!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

    你看着若仪的后人个个这么优秀,想将他们要回林府是不是?

    哼,门都没有!那是若仪的孩子,是我蒋家的后人!谁都别想从老夫这里将他们抢走!谁都别想!”

    林大人的声音里多了一丝被戳破心事的羞恼,“他们也是寒轩的后人,是我林家的后人!”

    然后里面声音突然停止,书房被大力打开,却见林大人被蒋大师给大力推了出来。

    “林白,你这老匹夫!给老子滚!我蒋府不欢迎你!”

    林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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