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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178章

小说: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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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水车?什么装置?可自动传水?这可没听过。

    一伙人果然来了兴致,竖着耳朵等着纪子期下面的话。

    “大概是这样的的:做一个大转轮,在转轮上装一些竹筒,使筒口朝着转轮前进的方向(也就是水流的下游方向)。

    与筒车的轴呈四十五度左右的角度,将转轮浸入水中一定的深度,大约一米。

    在筒车轴心靠后约一米的位置(高度比筒车顶部低一些)装一个流水槽……”

    纪子期对机械类并不精通,好比之前自行车一样,最后还是靠苏武请教老师傅后慢慢摸索出来的。

    不过水车的原理相对简单,但是…

    “咱们这里面有人会做木匠活吗?”

    “我,我会一些。”一个白净的小个子男生举了手。

    纪子期对于要记住十八人的名字很头痛,之前因为四间铺头整合的事(情qíng),虽然接触了几天,除了主要的三四个人记住了名字外,其余都只是混了个眼熟。

    但这事又不能明着说,于是想了个点子,“说这事之前,我有个提议。”

    “什么提议?”终于又有人出声了。

    “咱们这次参加的比赛,应该是未来人生中仅有的一次。

    这么特殊的经验,我提议咱们不如给自己取个特别点的代号,用来将来回忆。

    比如我是棋林学院的学生,按年岁排,可称为棋六。

    吴三多最大,称为棋一。

    玄武学院,称为玄一玄二,云上学院,称为玄一玄二,白鹤学院称为白一白二,如何?”

    好像还(挺tǐng)有趣的!

    于是开始有人举手了,“我是玄一,以后请叫我玄一。”

    “我是白三,以后请称呼我白三。”

    “我是云二,…”

    “我是玄五,…”

    好吧,解决了!

    纪子期笑眯眯地望向那位名云四的白净小个子,“云四,你会木匠活?”

    “会一点点。”云四有些腼腆,“除了术数,我的(爱ài)好就是做手工木活。

    主要是这有些木活手艺跟术数能挂上钩。

    不过我平(日rì)里都是捣鼓一些小物件,也不知道你说的水车能不能做出来!”

    “没事,没事,明(日rì)咱们试一试,不成也没多大影响。”

    “那那个竹筒传水装置怎么做?”

    “大家都见过竹子吧,竹子是空心的,将它从中劈成两半,绑在一起成一个长条,从上头往下倒水,水便能顺着凹槽往下流。

    只要用上足够的竹筒,从水源处一直连到咱们这,计算好高度,用三角木棍支撑起来,确保是倾斜的。

    这样如果从水源处往上面不停的倒水,水便能不停地往下流。

    如果有个手摇水车就更省事。”

    原理非常简单,一听就能明白,而且具有非常大的可((操cāo)cāo)作(性xìng)。

    可关键是这思路和想法,众人不得不惊叹!

    惊叹之余,又对明天充满了期待!

    因着这份期待,尽管(床chuáng)板又硬,被子又薄,屋子又冷,众人(胸xiōng)口还是揣着一团火(热rè)。

    忙碌了一天的(身shēn)体,在躺在(床chuáng)上的那一瞬,不再像以往般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而是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早上是在远处传来的鸡鸣声中醒来的。

    深(身shēn)的酸痛告诉众人昨(日rì)的一切不是梦,而是真真实实地存在过,而且现在还存在着。

    只一瞬间的恍惚,便想起了今(日rì)要做的事(情qíng):砍竹子,造传水管。

    一个激灵,快速地从(床chuáng)上爬了起来。

    来到昨晚用膳的地方时,锅里的粥已经快熬好了。

    众人对于什么都没干,就等着吃饭的行为有丝羞愧。

    暗中鼓着劲,等会一定要卖力多砍些竹子。

    纪子期昨晚回去后,将手摇水车的想法又仔细想了一遍后,发觉有些不切实际。

    现在荒山野岭,从哪里去找称手的工具来打磨?

    竹筒只需劈开就好,这水车毕竟是细致活。

    于是一大早便同云四说明了手摇水车的暂不可实施。

    云四觉得有些遗憾,也同意纪子期的说法,他们现在剩下的粮食不多,解决完水源问题后,重点是想办法解决以后的口粮问题。

    纪子期道:“云四,你要是对手摇水车的有兴趣的话,等这次考试结束后,回到京城我画幅图给你。”

    云四兴奋地点了点头。

    山脚下便有一片竹林,按平均每根十米长计算,大约需要五十根左右。

    因为没有物件可以打通竹节,便先劈开成两半后将竹节打通,清洗干净。

    将其中一半连成长管后,与其相配的另一半再盖上去绑好。

    尽量确保水源的干净,没有异物的侵入。

    纪子期安排四个比较壮实些的同学负责砍竹子,一人配上三人,把砍倒的竹子去枝打磨。

    斧头和菜刀每所学院只各配了一把,每组四人只能轮流工作。

    休息的空当,便有学生两两拿着竹枝开始比划起来。

    毕竟是少年,在接受了眼前的境遇后,(爱ài)玩(爱ài)闹的天(性xìng)便暴露出来了。

    这些人从未如此的自由自在过。

    呼吸着清冷的山风,感受着阳光温柔的直(射shè)。

    在相互的追逐间,不时被脚下横着的枯枝或突然的凹陷绊倒。

    旋即爬起(身shēn),没有丝毫的羞恼,反而朝着追他的人做做鬼脸,哈哈大笑。

    也有人摆出一副武林高手的模样,以细竹为剑,装模作样的相互切磋,边切磋嘴里还边吆喝着:“我这招叫游龙惊魂!”

    “我挡!再受我一招,蛟龙出海!”

    安静一些的,休息的空档便坐在地上,一手斜撑在(身shēn)后,仰着头眯着眼,望着蓝得纯净的天空,以及朵朵白云,面露微笑。

    面对着如此好风好景好心(情qíng),即将面对的一切似乎都很遥远了。

    帮程清理好食材的纪子期,过来察看这边的进度时,便看到一群不过一个晚上而已,便已化(身shēn)为野孩子的众人。

    这才是年轻人,这才是年轻人本该有的样子!

    纪子期心里带着几分羡慕。

    不管她的样子是如何的年轻,她的心理年龄却真真切切地已经二十七了。

    再有一颗年轻的心,也比不上这群真实的真正的年轻人,这般的无忧无虑,轻易地便能忘却烦忧。

    有了前一天劈材的经验,几位熟练的玄武学生,迅速将已经去掉竹枝的竹杆劈成了两半。

    虽然浪费了一些,整体还是另其他人很满意,那几人面上也得意的不行,丝毫不比解开了一道深奥的术数题,所带来的成就感少。

    搭支架的主要是昨(日rì)白鹤的学生,四人越干越俐落,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

    最后就是将竹管头尾连起来了。

    擅长木活的云四担起了主责,拿着菜刀飞快地削,很快竹管就一根根连起来了。

    有看着觉得很容易的学生,拿起还未接好头尾的两根竹管,用菜刀试了试。

    发现力道还真不好控制,要不就削不动,要不就,差点削到自己的手指头。

    那同学吓得脸色发白,赶紧将竹管和菜刀放下。

    人多手快,在纪子期的指挥下,很快的就放上了支架并用竹枝进行了固定。

    然后每约二十米处站定一个人。

    挨着水源的那人激动地从河时舀起一小桶水,慢慢地倒入竹筒中。

    眼一眨不眨地,看着那水缓缓地顺着竹槽向下流去。

    因为山间小道崎岖,有上有下,支架的高度未必能一下子就把握得很准。

    每二十米站一个人便是此用处,若发现他所负责的两节竹管水不流动了,或往外泄露了,便可即时汇报。

    纪子期和云四二人一路检察,一路修正问题。

    尽头处的江嘉桐和程清,等得脖子都长了,面前的木桶里终于迎来了第一滴水。

    叮,叮,那声音是如此的动听,像山间小泉缓缓流动般欢畅。

    仅接着,源源不断地水从竹管处不停地流下来。

    江嘉桐兴奋地大叫,“子期,有水啦,成功啦!”

    欢呼声一个传一个,一个传一个,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了。

    不管熟不熟的,或是曾经有没有私怨的,都激动地抱在了一起,大声叫着,笑着,跳着。

    云四被几人抬起抛到了空中,让胆子有点小的他,吓得尖叫连连。

    如若纪子期不是女孩子,恐怕也是如此。

    一群人扭着(身shēn)子,踢着腿,迎着夕阳的余光,相互笑闹着,来回奔跑着,像一群外出觅食的小鸡,快快乐乐地回到了小屋前。

    水一到,程清和江嘉桐便开始煮饭炒菜了。

    见还有时间,纪子期建议大家,用那些废弃的竹子做几张简易的竹椅和竹凳。

    总不能一直像个乞丐似的,蹲着吃饭吧?

    云四便再一次成了这次行动的领头人。

    满脸激动地教导别人如何使用力量削孔,几个有些天份的,竟很快就能帮上手了。

    在云上学院的六人中,云四因为瘦小沉默,如同罗书一般,但在术数天份上又比罗书差些,因此一向是最不起眼的一员。

    这次的荒野生存体验——纪同学如此说的,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受人重视的感觉。

    原来,果真是如此地美好!

    原来,他所喜(爱ài)的手工活,也不是一无是处!

    两张大竹桌子很快就做好了。

    在众人的合力下,八条长竹凳也很快就出炉了。

    所有人坐在竹凳上,趴在竹桌上时,完全忽略了现在是寒冷的冬天。

    那份自豪感与荣誉感,不亚于当初考上术数学院,并被选来参加京城术数大赛时的激动。

    每张桌上,只有用两个大盆分别装着的饭和菜。

    没人嫌弃和挑剔,纷纷拿起自己的碗,一碗装饭,一碗装菜,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有些豪放些的,直接将菜与饭混在一起大嚼特嚼。

    若不是每人的(身shēn)形都算不上魁梧,面上肤色又(娇jiāo)嫩,(身shēn)上衣衫虽有些脏,仍难掩其讲究。

    怕是会以为碰到的是一群粗鲁的乡野汉子。

    玄武学院一学生感慨道:“以前外出时游玩时,看到路边那些汉子,当街大口喝酒大口吃(肉ròu),心中觉得人家很粗俗!

    现在才发现,这么劳累一天后,能大口大口地吃喝,世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此!”

    ——

    黎渊无聊的在庄园里又待了一(日rì)。

    晚膳后,又像昨(日rì)一样爬上了小山城,准备欣赏一下那些学生们手忙脚乱的狼狈样,舒缓一下心中因无所事事带来的烦闷。

    黎渊对于当初恳求皇帝陛下,此次术数大赛第三题,让他出面带所有学生来此地,并密切关注全过程的举动后悔了。

    当初他得知第三题的试题后,之所以提出这样的请求,完全是因为纪子期,那个一无是处的丑女人!

    他想替他的掌珠妹妹出出气,他想看着她发窘出丑的样子,他想看着她痛哭求饶的样子。

    可是那个女人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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