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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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不太妙!”吴三多桃花俊脸上蒙上了一层(阴yīn)影,“我问了不下二十人,人人都对这马管事称赞有加,对工坊的工人好,从不摆架子,也不苛刻钱银,或随意借故寻错罚银子。
偶尔喜欢小酌两口,小赌两把,但从来都是适可而止!没什么特别的偏(爱ài)!
家中有一妻二妾,一子一女,听说和睦得很,从未出过什么纠葛或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事(情qíng)!
平(日rì)和同袍偶尔逛逛青楼,从不留宿!
总而言之,就是一个很普通很市井,小毛病都有,大毛病抓不出的人物!
这种人滑不溜手,即使表面上与你称兄道弟,无话不谈,实际上可能一句真话也没有,只怕想拉近关系有些难!”
唐大公子:“这么说来,这人如果不是隐藏得太深,就是真是如此了!”
“我同意!不过这人是否有秘密不在我们这次考量的范围之类,暂且当他是真是如此一个人!”纪子期道:“看来我们要从别的方面下手了,你们有什么意见?”
程清:“我建议可以从马管事的妻儿处下手。我娘常跟我说,不要小看了一个女人对男人的影响力!”
说完这话,程清好似觉得说了不该说的话,咬着下唇,面上飞红。
吴三多难得看到一向清逸如兰的程清,露出如此(娇jiāo)羞的小女儿神态,不由有些痴了。
江嘉桐看在眼里,在一旁吃吃地笑,见程清瞪过来的那一眼少了平时的威严,多了丝妩媚,戏笑道:“程姐姐说得对!我娘也曾跟我这么说过!”
唐大公子等人莫不作声。
若换作从前,定会嗤之以鼻!
可现在,曾经年少轻狂不识(情qíng)滋味的少年们已经长大了。
就像成熟的果子盼望有人摘,盛开的花朵盼望有人采,不再像风般肆意不愿停留,而是像细雨般渴望落入温暖的怀抱。
这人有了渴望,有了牵绊,自然就会被这渴望和牵绊所影响,甚至,心甘(情qíng)愿!
“那这样,忙完这两天的事,嘉桐负责去接近马夫人和马小姐如何?”纪子期问道。
“没问题!”江嘉桐爽快应道。
接着眼一转,“让罗书陪我去吧!我始终是一个女孩子,万一遇到坏人了怎么办?你说是不是啊,罗书?”
说完便眨巴着眼睛,期盼地看着罗书。
罗书的耳尖迅速变红,见几人看向他,无奈点头应下。
纪子期:“吴三多,马管事那边虽说暂时找不出什么弱点,还是要按原计划,同他打好关系!”
吴三多拍拍(胸xiōng)脯,“这点放心!”
纪子期转向唐大公子:“唐宋,你那边今天怎么样?”
唐大公子:“我今(日rì)特意去了布房,随布房的小工一起搬了一个时辰的布匹,每匹布的重量上倒是无差异。
后来向布房管事要了一匹布。等会咱们测量一下,如果这匹布的尺寸无问题,其他的应该也无问题!
至于这布匹的易撕裂程度,正好可以一起测试!”
纪子期:“我们这边今(日rì)主要的任务观察这寒服的剪裁和做法。
观察剪裁,是想看看通过尺寸计算,每块部位摆放的方式不同,可否达到节约的效果。
观察做法,是想看看有没有其他的缝制法子,提升效率!
今(日rì)我们找马管事要了四(套tào)不同尺寸的寒服,还有四匹布回来,一会大家一起参谋参谋!
关于缝制方法这一点,我倒是有个想法的。
等咱们将其他的测试还有问题解决了,我再与你们来说说那个法子!”
于是几人便开始行动起来了。
程清和江嘉桐按纪子期的要求,将已缝制好的寒服拆成刚剪裁出来的状态。
吴三多则和罗书将几人带回来的五布匹展开。
纪子期和唐大公子,则拿着尺子,一一夺量每匹布的尺寸。
唐大公子:“这三匹尺寸没问题!”
“这二匹也没问题!”纪子期道:“这么看来,可以裁十三(套tào)的一匹布只能裁十(套tào)的问题,是出在裁剪方法上了!”
“子期,我们已经拆好了!”这边江嘉桐道。
“好!”纪子期笑眯眯道:“发挥各位术数水平的时候到了!
这里四(套tào)寒服裁样,唐宋吴三多罗书一人一(套tào),程清嘉桐一(套tào)。
你们各自计算一下尺寸,看看在这展开的匹布上,如何摆放可以裁出最多(套tào)的寒服!”
终于感觉跟所学挨上了边,几人来了兴致,拿取了一(套tào)寒服裁样,开始埋头计算了起来。
纪子期则在思量着别的问题。
如同之前跟几人说的一样,她担心的,不是此次的考试他们能否想出好的方案。
而是担心这方案一出,影响到一些人的财路,给几人带来危险。
无论是她自己,还是唐宋几人,现在根本没有这样的自保能力。
与在天凉她孤(身shēn)一人,不得已而为之,且是为烈士遗孤讨回公道时不一样。
这一次的事(情qíng),做好了,谈不上正义公道。
仅管从长期来看,是对黎国大有裨益的事(情qíng)!
但从短期来看,不仅会导致部分人失业,给他们的家庭带来不可预估的伤害。
甚至不知会得罪哪股朝中势力,若恰人那人又是心(胸xiōng)狭隘之人,只怕会带来无穷的隐患。
反倒是做不好或做得不太好,既交了差,又不会有任何危险,最坏的结果就是输了这次术数大赛。
纪子期第一次,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局面。
然后,不期然的,花二虎的脸浮现在脑海,她的信念也连带着一并更加坚定,占据了上风。
不仅要做!还要圆圆满满地做好它!
“那个,子期,我计算好了!”像在棋林学院课堂一样,罗书怯怯举起了手,“我拿的是中号的裁样,可以裁十四(套tào)!”
“做得很好!”坚定了想法的纪子期,回过神来笑着赞赏罗书。
果然天份高就是不一样!
紧接着程清和江嘉桐、唐大公子、吴三多,也分别完成了计算。
程清:“我拿的是小号,可以裁十六(套tào)!”
唐大公子:“我的是大号,可以裁十二(套tào)!”
吴三多:“我的是加大号,可以裁十(套tào)!”
“那这样平均下来,每匹布可以裁十三(套tào),比之前的平均十(套tào)左右,不就提升了百分之三十?”
江嘉桐的眼睛亮闪闪的,“子期,你太厉害了!这种方法也能想得到!”
“都是大家的功劳!”纪子期呵呵道:“这个布匹的撕裂就交给唐宋吴三多和罗书了,你们是男子力气大些!”
三人上前,徒手抓起布匹的一角,用力撕扯,使出全(身shēn)的力气,也扯不烂手中的布。
几人疑惑了,齐齐看向纪子期,莫非之前的猜测有误?
纪子期一时也想不出是何原因,摸摸鼻子道:“这样吧,明(日rì)唐宋和吴三多二人去工坊各挑两(套tào)合(身shēn)的寒服,
回来后穿着寒服模拟将士训练和战斗,再看看问题是出在哪里!
嘉桐和罗书试着去接近马管事的妻儿!
程清和我,则将这次计算的结果,用图纸画出摆放的顺序!”
暂时也只能如此了。
不过今(日rì)已解决了一个问题,几人均兴奋不已。
隔(日rì),唐大公子和吴三多早早就从工坊回来了。
房里,纪子期和程清正手执毛笔,将昨(日rì)每个尺寸的裁样,按计算过的方法,摆放在每匹布上的最佳结果,以图画的方式画了出来!
九月的京城不算炎(热rè),但穿着寒冬的棉服,在太阳底下,挥舞着木棍近半个时辰。
吴三多举手投降了,往地上一坐,摆着手,“唐大公子,我不行了,休息一会再对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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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先给各位解释一下唐宋出(身shēn)商行,却对运作不熟悉的原因:作为下一代大当家的接替者,唐宋从小接受的是掌舵人培训,对幕僚及大管事给出的意见作出判断,平衡各方利益,并防止有人作弊亏空。
假如唐氏是一艘船,唐宋是船长,让船运行的是水手和其他人,作为船长他需要判断的是何时起航何时收帆,哪里可能有危险要避开;遇到危险时,什么(情qíng)况下该退,什么(情qíng)况下该进,并且确保这艘船能长久地运行下去,并不断壮大。
可若只给他一艘小船,船上没有水手,只有一条桨,需要他自己实际动手划到岸边,他肯定是没有办法一下子做到的。
101、凯旋回京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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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大公子喘着粗气,面上汗珠如豆大,(身shēn)上也早就湿透了。
闻言便停了下来,除了(身shēn)上寒服,学着吴三多,坐在地上。
纪子期和程清歇息的空档,出来见到的便是两个一向翩翩公子形象的二人,毫无形象地歪坐在地上,向夏天的小狗一样,伸着舌头吐气。
发髻凌乱,面色黑红,隐约可见额头的青筋在跳动。
两人忍不住笑了。
唐大公子和吴三多没料到她们突然就冒了出来,忙不迭从地上站了起来,慌忙整理自己的仪容,本就红的脸这下比煮熟的虾子还要红。
一向口甜舌滑的吴三多,此时也只能呐呐道:“这个,这个……”
“男子汉大丈夫嘛,行事不拘小节!”纪子期笑着替二人开脱,“这结果如何?”
谈到了正事,二人便不尴尬了,唐大公子道:“我刚和吴三多对战了约半个时辰,这寒服无一处破烂!”
这不合(情qíng)理!
纪子期皱皱眉,“唐宋,吴三多,歇息好了没?好了的话,你们再对战给我和程清瞧瞧!”
二人点点头,拾起木棍又对练了起来。
纪子期看了一会,让二人停下,然后摇摇头,“这对战方式不对!
军中对战,其招式快狠准,只求一招致命,不讲花式技巧!
虽说在练习时,手下力度会轻些,但真正上了战场后,全是拿命来拼的,只求杀死敌人,保全自己,这招式更是谈不上!
你二人的练习,过于书生气,更多的是讲究姿势的洒脱,无拼命时的全力以赴!”
二人细细一品味,觉得纪子期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是…
“子期,你为何会对军中的事(情qíng)这么清楚?”吴三多奇道。
“这个…”糟,又无意识暴露了!纪子期垂下眼,遮住左右乱转的眼珠子,“以前听人讲军中故事时,听来的!”
这个答案,也太敷衍了吧!
吴三多还(欲yù)再问,却被程清的眼神制止了。
一旁的唐大公子也伸手拉住了他衣袖。
吴三多悻悻闭上了嘴。
唐大公子接回刚才的话题:“子期说的有理!不过我和吴三多始终是朋友,且一向对练惯了,对对方的招式非常熟悉!
很难找到战场上,生死相博的感觉!”
吴三多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