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带着便利店-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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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姣眼神在她身上一打转,就明白了,满不在乎的说道:“我们店里的掌柜海棠,你见过了吧?说说看,你觉得多大年纪了?”
海棠啊,那女子她见过,瞧着也不过三十出头,那水嫩的脸颊,青葱的身段,顶是落难小姐。
董鄂氏犹豫的说道:“小四十了吧?”
一阵香风袭来,海棠笑着应:“贵人的眼光顶好,大差不差了,四十出去了一点,也是做祖母的人了,承格格恩惠,特意来店里照看着。”
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海棠,将心中的诧异咽下,董鄂氏笑吟吟的望着两人:“行了,不贫嘴了,我也饿了,把这都打包三份吧,一份我自用,剩下的我送人,可仔细些。”
海棠热情的跟她挥别:“去对面报胭脂阁的名号,给您个九折不成敬意。”
诧异的回眸,董鄂氏才算是服了,连这都想到了,虽然不差这一点子银钱,但是被人注重的感觉还真好。
不停播报积分的声音响起,让虞姣觉得有些烦恼:“可以把提示音去了吗?老是打断注意力。”
绿萝嘟嘴:“好的女士。”
她很喜欢听,觉得积分播报的提示音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关闭系统提示音之后,果然清净了很多,但是那种不断进钱的快感好像也被打断了。
虞姣有事没事都在柜台边上扫一圈,看到贵妇们提着大大的锦袋出门,就觉得很有成就感。
等回了府上,另外三口人紧张的望着她:“怎么样怎么样?”
虞姣摸了摸鼻子,哀叹一声:“苦啊!”
风呼呼的刮着,一阵沉默之后,虞爹拍着她的肩膀安慰:“没事,咱从头再来。”
虞母也赶紧表态:“就说是给你玩玩,不成也不打紧,谁能一次成功了呢。”
虞景拧起眉头,狐疑的望着她:“真的?”虽然妹妹说的斩钉截铁的,但是那眼眸中还是泄露了一丝得意。
看着三人各不相同的表现,虞姣终于憋不住了,坏笑:“是啊,苦,数银子可苦了。”
“哦。”回应她的是三人冷漠的脸庞,越行越远。
想想也是,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厉害,一个是贝勒爷呢,身后的人脉大的吓死人,一个呢,拥有不应存世的东西,那神奇的效果注定一经面世就会轰动。
怎么可能失败了,想太多了。
虞母扶着肚子走远,想想还是气,回眸斜睨一眼虞姣,才气冲冲的走了,枉她担心了这么久。
虞姣:……
不就开个玩笑,反应这么大?
深感愧疚的她,愉快的回去睡觉了。
早上天未亮就起来了,忙活到现在,累的够呛。
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还有些懵,完全想不到自己能睡这么久,果然起床之后就觉得浑身无力,难受的厉害。
怏怏的在脑海中轰炸绿萝:“怎么我还会生病啊?”
绿萝也很诧异:“生病是正常的生理循环,一生不生病才奇怪呢。”
虞姣漠然:“可我吃了火犁草,不应该百病不侵吗?”
绿萝漠然:“对啊,你不会生大病,可是感冒这个事情呢,神都抵不过,何况是你了。”
虞姣:……
像个软脚虾一样,抖抖索索的起来,想着跟胤禛有约,说是中午的时候,一起在店对面用午饭呢,这会儿难受成这样,看来是赴不了约了。
打开花笺,软着手写下一行字:有些吹风受凉生病了,但是没什么问题,不必挂念。
想了想揉掉重新写:生病了好难受,哪哪都不舒服,头疼眼疼鼻塞喉咙疼,腿还软的像面条,哭唧唧。
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一句话,说是女人啊,你越坚强,就只能坚强,适当软软的撒娇,你就会收获无限的疼爱。
她想,她是想要疼爱的。
她是一个缺爱的人,她想要很多很多的疼爱。
胤禛的回信很快,随着小厮就来了,虞姣展开一看,只有一片空白,心里就难受的紧,原来他竟是觉得她多余,一点心疼也不愿意给。
嘟着嘴将花笺扔掉,虞姣发誓,再也不要跟他撒娇了,要跟他划清界限,从此你是你,我是我,要坚强的独自面对风雨。
不过就是一个小伤风,怕什么呢,就是难受了点而已。
没人疼又如何,她自己疼自己。
抹着眼泪打开门,门口站着一道高大的身影,正举起白皙的右手,打算敲门。
虞姣别开脸,有些不好意思:“你怎么来了。”
胤禛担忧的揉揉她的头发,那声音又低又委屈,隐隐的还带着哭腔,让他心疼坏了。
虞姣瞥他一眼,心里还有些别扭,他的出现,让她的心中五味陈杂,别提多复杂。
将手中的药塞进她的手里,胤禛冷着脸训她:“瞧你,生病了还穿着这么单,又不难受了?”
虞姣抬起眼眸,瞥他一眼又垂下去,这人好没道理,她都知道错了,还训她。
那眼角的晕红又令他心疼的紧:“这么大人了,生病还哭,来,爷抱抱你就不难受了。”
第28章
两人走在盛开的牡丹园中; 风送清香。
虞姣的脸红扑扑的,羞涩的垂眸,眼角余光望着那白皙修长的双手在牡丹花上轻抚; 像是在仔细斟酌; 到底那一朵比较配她。
心扑通扑通的跳着,那长长的指甲掐在细嫩的花梗上,微微一用力,幼嫩的花朵就落到了手掌里; 虞姣屏息; 静静的等待着。
一秒,两秒……
“好看吗?”胤禛侧眸; 含笑问她。
“好看。”所以快给我吧给我吧。
获得肯定回答的胤禛很是满足; 将花枝别在衣襟上; 柔柔的牵起虞姣细白柔软的小手:“走吧。”
瞪着两人相连的手; 虞姣恨恨的用另一只空闲的手,亲自摘了一朵牡丹花; 也别在衣襟上。
身后跟着的苏培盛噗嗤一声笑出来,见胤禛淡淡的目光扫过来; 顿时垂下头; 装作恭谨的模样。
看着苏培盛的怂样,虞姣心中那点小不忿就去了,忍俊不禁的望向胤禛; 歪着头说:“你这样的人; 真不会讨女人欢心。”
胤禛缓缓的凑近她; 危险的眯着眼:“是吗?”
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在咕咚的声响下,虞姣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鼻腔间呼吸尽是对方身上的松香味,充满压迫感的气息将她笼罩,眼前的男人俊眉诱人,像是热烈燃烧的烛火,引得她这只飞蛾不顾一切的扑火。
她结结巴巴的回:“不、不、不是。”
满意的直起身,在她脸上轻抚,胤禛粗粝的拇指摩挲着她粉嫩的唇:“乖。”
被俘获的虞姣蔫头耷脑的跟在胤禛身后,再也不起幺蛾子了,这天闷热闷热的,像是要下暴雨。
眼前蜻蜓低空掠过,在两人周围飞舞,虞姣伸出手,想要触摸那精致的小精灵,却惊了它们,转瞬间飞走。
夏日的天,说变就变,刚还是艳阳天呢,一会儿的功夫,天就暗下来,狂风呼啸着,眼见一场大暴雨就要到来。
胤禛蹙眉望向天空,那黑风突暗的模样,像是下一秒就会噼里啪啦的下起暴雨来。
扯着虞姣的手:“快走。”
又回头对苏培盛嘱咐:“去拿伞来。”
话音刚落,豆大的雨点就落下来,虞姣撑起衣袖,盖在他埕亮的脑门上,还有心思打趣:“别打湿你埕亮的脑门。”
胤禛斜睨她:“促狭。”
两人狂奔到不远处的小亭子里,遥望外面的雨景,连珠线般的大雨,没过一会儿就跟瓢泼似得。
胤禛将她拉到柱子前,一闪神,那仓青色的背影彻底将她掩盖,高大的身影从没有像此刻这般有安全感。
亭子不小,可雨更大。
狂风带着细雨飘进来,胤禛仓青色的外袍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湿哒哒的黏在身上。
虞姣有些心疼:“别挡了,瞧你后背都湿完了。”
暴雨击打着荷花,那颤颤巍巍的小尖角,晃了晃又挺直了。
胤禛露出一抹微笑:“可是挨着你的前胸,热乎乎的。”
“流氓!”虞姣脸红彤彤的,不自在的别开脸,两人紧紧的挨在一起,能清晰的闻到对方身上那好闻的松香味,夹杂着水蒸气,扑面而来。
胤禛无辜脸:“我说的是,心里热乎乎的。”
狠狠的剜他一眼,自己倒忍不住红着眼角笑了:“还是臭流氓!”
大雨倾盆,狂风呼啸,像是要摧毁整个大地,这小小的一方亭子,温馨无限。
那仓青色的衣袍不停的往下滴着水,逐渐蔓延至前身,虞姣抱怨:“苏培盛怎么还不来,将爷淋病了可如何是好。”
话音刚落,一丝太阳照耀到两人身上。
虞姣:……
下雨的意义何在,就是为了将我二人淋湿吗?
雨停了,天地间弥漫着泥土的芬芳,沿着青石小道,两人急匆匆的往前走着,这淋了雨寒气入体,再吹着风,最易伤风感冒,一点都不敢耽误。
虞姣也有些冷,虽然她身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滴雨水,可是下完雨之后,空气中湿冷湿冷的。
薄薄的春衫显然是无法抵御的,不禁想起浑身。湿透的胤禛,会不会比她还冷。
虞府的花园建的很大,房舍较少,这也就导致了地广人稀,走了这半晌,才碰到匆匆赶来的苏培盛,他手里抱着大氅、斗篷等,身后的小太监怀里抱着伞,懵懵的望着疾行的两人。
“哎哟我的爷,瞧您淋的,快将大氅套上,赶紧回去换衣裳。”苏培盛急急的嘱咐着,又转身给小太监说:“快去灶上,熬一碗浓浓的姜汤来,给爷和虞主子驱寒。”
小太监应声去了,虞姣才噗嗤一声笑出来:“瞧苏总管这样子,净比我还周到些。”
苏培盛抹了一把脸,偷偷的觑着胤禛的神色,见他没什么变化,才躬身恭谨的回答:“这是奴才的职责,周到两字不敢当。”
胤禛回客房去换衣裳,虞姣就在外面小亭子里候着,没一会儿虞景就出来了,坐在她跟前蹙眉问:“四贝勒怎么如此清闲?”
据他的了解,如今朝上风潮涌动,很是不平,大家都忙着收拢势力,大阿哥跟太子斗的乌鸡眼似得,剩下的几个阿哥趁机捡漏,可谓是吃饭的功夫都没有,怎么他还整日里晃悠,难道真的与大位无心。
虞姣沉默,半晌才道:“不争也是争,你又怎么知道,陪着我不是一种障眼法呢?”
虞景也默然,当局者迷,他是真心想要妹妹获得夫君的宠爱,自然不会将这宠爱往别的地方想。
大手抚上她的刘海:“难为你了。”
心思如此剔透,想的这般明白,可不是容易受伤害。
虞姣摇头:“男子在世,理应心怀天下,整日里跟女子一道儿女情长,卿卿我我,这样的男子,我是不喜的。”
虞景反问:“哪怕冷落你?”
“他冷落我了吗?”虞姣但笑不语,感情的事,从来都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的,不是黑就是白,没有这样的道理。
前世的时候,她摔得头破血流,才明白许多道理,今生她不想再错过。
胭脂铺子经过了一个月的发酵,反而愈加红火起来,并没有因着开店的风头下去,就跟着冷清起来。
她还根据绿萝的建议,派人跟镖局谈生意,因着镖局每天都有车队出发,护送物品到全国各地,可问题是费用昂贵,仔细的算下来,并不划算。
其实她也可以根据身份之便,利用驿站来完成这个事情,但是想着,要是长远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