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火-第5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华亦冉!”
白阅珺想跳下车,被杨队阻止了。
他按住她,“不准下车。”自己随手抓起旁边的袋子,从里头拿出了一把□□,转身朝那群人跑去。
……
混战在二十分钟后结束,杨队和受伤的华亦冉配合默契,将那些人压制住。
莫臣也刚好带着救援赶到。
荒原上。
华亦冉倒在地上,全身脏乱,狼狈不堪。他的右边腹部中了一枪,血流不止。
莫臣撕开了他的衬衫,观察伤口,神色严峻。
白阅珺跪坐在华亦冉的另一边,着急问道:“怎么样?”
“虽然没有打中要害,但流血过多,得快点拿出子弹。”
莫臣转而对杨队说,“外面风尘大,伤口容易感染。把人抬到车上,把我的药箱拿过来。”
杨队转身让其他兄弟整理车内,尽量腾出大的空间来供应莫臣使用。
华亦冉拉住了白阅珺的手,有些无力地问:“要是今天死在这儿,你能不能原谅了我?”
中了这么一枪,他愣是没吭声,忍得额头上满是汗水。
她握紧那只厚实的手掌,“你要没死,我就原谅你。”
他咧嘴笑了声,又咬住了牙槽,忍得脸颊扭曲。
“我也不想死。我死了,就真的只剩你一个人了。”
这句话莫名戳中了白阅珺的心窝。
那颗沉寂已久的心,突然跳得厉害。鼻子发酸,眼眶思润,眼泪差点流下来。
他说的没错。
爸爸离开后,她恨了自己十几年,奶奶离开后,自以为已经麻木的她,却发现原来还有更痛的感知。
知道当年的真相后,她觉得恨自己已经不够了,所以只能恨他。
可是,这种恨带着太强的依赖性。
她知道他决不会丢下他,任性,顽固,为所欲为。
直到刚刚,她才发现那样的自己有多可笑。
她从来都是个不懂得珍惜的人,因为失去而难过,悲痛,妄自菲薄,责怪他人,却从未想过,应当珍惜眼前人。
华亦冉凝望着她,“安安,我爱你。要是我没事了,给个机会,原谅我,让我照顾你,行不行?”
她眼眶红透,“行。只要你活着,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你要的,我都给你。”
他笑,“行。冲这话,来吧。”
杨队和莫臣一起,把人往车上抬,白阅珺紧跟其后。
华亦冉被他们平放在椅子上,“别让她进来。”他不想她看着心里难过。
莫臣看了他一眼,没反驳,回身将刚要跳上车的白阅珺拦住,“你下去等着。”
“我……”白阅珺话还未说出口,车门“哐当”一声被关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到今天,我没存稿了。哈哈哈,所以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更出来。。
不过也只剩下一些了。。
第63章 第63章 火烧
《撕火》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保护区总站。
白阅珺端着两盘饺子,往楼上而去。
在男生休息室前停下,曲指在门上敲了两下,随后直接推门而入。
那个男人半靠在床头,支着膝盖,笔记本电脑搁在上面,正在敲敲打打着。
她走过去,将手里的大盘子搁在两张床铺之间的小柜子上,伸手抓了笔记本电脑丢在床尾。
“我说了,你现在在休养,工作暂时放开。”
华亦冉抿了抿嘴,双手交叉贴在脑后,仰头看她,一副很享受被人管的表情。
她坐在床边,“早上他们包了很多饺子,试试?”
“你也包了?”
“弄了点。”
他笑,“成,那吃点。”
她扶着他坐高了些,把盘子拿过来,将筷子递给他。
华亦冉不接,“你不喂我?”
她呵了声,“你手又没断。”
“可是我没力气。”华亦冉一脸严肃,“我受的是重伤。”
“……”竟然无语反驳。
白阅珺顿了下,拿筷子夹了饺子喂他。
别看华亦冉这会儿的状态不错,可他的枪伤却是不轻。
当时,白阅珺看过,中枪的部位牵扯到部分器官,血流得也很凶,所以伤口并不好处理。
还好莫臣在。
他现在虽然做的是兽医的工作,可对于枪伤并不陌生。何况华亦冉这人即便是被人打了一枪,还是能咬着牙忍住不啃一声。
所以,他的恢复情况很好。
特别是,经过这次事件,他意外地挽回了白阅珺,心情别提多酸爽了。
只是,华亦冉并没有能和白阅珺腻歪多久。
两周后,晨明的一批货出了问题,底下的人处理不了,急急忙忙地把情况报告到华亦冉这边。
华亦冉指定沈晓曼先出面,可牵扯的对方来头不小,华亦冉只能丢下刚追回来的老婆,急速赶回了昕城。
因为那批货的问题,他两三个城市来回跑了半个月,连身上的伤口,都是到了一个城市再跑去医院紧急处理下,便又投入了工作。
有些伤口,忙的时候没觉得疼,有些人亦是,忙的时候,没顾得上想。
等他再闲下来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思念犹如潮水般涌来,就快将他淹没了。
华亦冉将车开进地下停车场,往后靠在椅背上,拿起旁边的手机,按下了通讯录里的第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两声随即被接起,白阅珺压低着声音在那头说,“等会儿。”
过了两分钟,随即又听到她的声音,“好了。”
华亦冉心知肚明般问了句,“宿舍的人都睡了?”
白阅珺“嗯”了声,不冷不热地说了句,“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十二点。”某个人理直气壮,“没办法,我太想你,不管多晚,只要能闲得下来都想和你讲电话。”
那头沉寂了片刻,传来一个淡然的声音,“知道。”
白阅珺这人虽然看着很冷漠,可华亦冉知道她心里有个柔软的地方属于自己。因此,在她跟前,竟难得有了些肆无忌惮。
他说,“我这边的事情暂时搞定,可以空下来四五天。我明天坐飞机,去看你。”
白阅珺想都没想,回答:“不用。”
“为什么?”华亦冉突然坐起身。
他记得,他离开内蒙前,已经用性命换回她的原谅了。难道是他的错觉?
白阅珺听出他有些急了,心里莫名有些开心。
华亦冉不太确定地问道:“安安,你说过,你的下半辈子都是我的。你记得这句话吧?”
白阅珺笑,“记得。”
“那?”
“下一批志愿者要过来了,能换四个人先回去。我和莫臣申请了。下个月初就回。你不必特意跑过来。”
听到这解释,华亦冉的心终于又落了回去。
他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撑着后脑勺靠在椅背上,笑得有些张狂,“那我也可以去看你,有四五天的时间。”
“不用。你好好休息。别忘了,你伤还没好。”白阅珺的口气是不容拒绝。
华亦冉笑呵呵地点头,“那成。下月初,我去接你。”
“好。”
“困不困?要困了就去睡。”
“还行。”
“那要不我们再聊会儿?”
“……”
很不巧,白阅珺回来的那天,昕城下暴雨,飞机停滞了快一个小时才降落机场。
白阅珺穿着那件宽松的军绿色长裤,背着一个黑色的大背包,走出来后,便看到了站在出站口等待的华亦冉。
华亦冉接过背包甩到自己背上,抓住了她的手掌,将人往电梯的方向带去。
飞机刚降落,人群涌动,他们一句话都没说,无声地被挤进了电梯里。
华亦冉双手护在她腰间,让她往后靠在自己胸膛上,尽量护着她。
很快,到了地下停车场,他拉着人往自己的车走去。
拉开车门,将人塞进车里,自己也跟着上了车。
白阅珺看他那般镇定,也没有表现出再碰面的喜悦。上车后,刚想伸手拉安全带,却见那人侧过身,朝自己靠过来。
她以为他是想为她拉安全带,便坐直了没有动。
那个人骤然靠近,直接压下去,堵住了她的嘴唇。
白阅珺愣了片刻,举起手环住了他的脖颈,甘愿承受他如啃食般的吻。
过了半响,他方才离开,盯着她的眼睛,恶狠狠地说了句,“待会收拾你。”
白阅珺还没来得及从那句话里提炼出怒意,华亦冉便踩下了引擎,将车当飞机开,迅速离开了机场。
窗外的世界被雨水覆盖,坐在车里,还能听到暴雨砸在车顶的声音。
华亦冉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却半点没有安全驾驶的觉悟。
白阅珺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只记得华亦冉将车停在了一片空地上,解开安全带,便朝她压了过去。
他的吻很激烈。
刚开始,只是不停地吸允着她的唇,再来是脖子,后来便是被扯开的衣裳下那圆润的点。
灵巧的手指沿着她的大腿外侧,缓慢往里环绕。在那柔软的地方,反复摸索着。
白阅珺推开他,皱眉问:“要在这里?”
他稍微侧过身,喘着气,抵在她的唇边,问:“可以?”
她冷着脸,“不行。”
“你没得选择。”华亦冉再次压了过去。
既然着火了,只有两种选择。其一是,灭火。其二是,让其烧得更旺,终会自灭。
对于华亦冉来说,后者才是王道。
他的手指进去的时候,白阅珺咬着牙,已经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在这件事情上,华亦冉永远占据了主导地位。
他甚至不会让你有一秒钟去思考其他,“极致享受”这种情绪,华亦冉最会。
当他的手指大义凛然地动作后,白阅珺还咬着牙不愿发出半点声音,只勉强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看着她已经涣散的眼神,他有着说不出的喜悦。
在适当的时机,做出正确的抉择,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不会是横冲直撞,不会是茫然无措,只会是高手的精彩表现。
从他第一时刻的动作便可以看得出来,他的手段有多让人咬牙切齿。
或许也是因为如此,白阅珺难得没有反攻。她任由他闯入自己的领域,还插旗为王。从头到尾将她□□得服服帖帖。
在白阅珺再次咬破嘴唇,以最低的声音发出足以忽略的声音后,华亦冉终于打算好好疼爱她。
他张嘴将她的声音吞下,为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望着她朦胧的瞳孔,说:“傻瓜,在我面前,你不必如此压抑自己的情绪。你对这种事觉得享受,只会让我更硬。”
他故意笑着含住她的红唇,吸干她唇上的血迹。然后逐渐往下,沿着脖子,吻到她的锁骨处。
白皙的肌肤上,凸起的骨骼,让她的身体看起来更加迷人。
他不断地允着往下,含住那香甜的柔软,用尽一切技巧,撩拨着她的心弦。
被他弄得再控制不住了,她只能抓着他的头发。
并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他彻彻底底地完成了为她提供的“服务”。
最后,她实在受不了,一手抓着他的手臂,一手抓着椅子,发出一连串的低沉声音。
他倒是精神饱满,依旧趴在她的身上,伸手慢慢地将她的手握在手掌里。
他额头上有着硕大的汗滴,落在她鼻头上,沿着她的脸颊往下滑。
“安安,你知不知道古人总结了交接之法。大大是同,小小是异。我最是喜欢其中几个样式。”
他边说边抓着她的大腿,将其曲而搁在他后背上,如此让她的双腿弯曲环绕住他的身体。
“蚕缠绵为其一。女仰卧,两手向上抱男颈,以两腿交于男背上。男以两手抱女颈,跪女股间。”
他用双手环住了她的脖子,让她更靠近他。她还在不断地喘息着,不经意间心跳得厉害。
他埋在她的身体里,只轻微颤动,便让火焰再次重燃。
有那么一刻,她甚至怀疑两人的身体已经无任何缝隙。
他最会掌控律动,即